生命穿上了白日梦的嫁衣


谁在午后把生命穿上了白日梦的嫁衣,娇羞的仙女,变成了一只只狐狸;卡西莫多的心,让丑陋俘虏,从此净水器恐惧美丽。不需要重来的生命过程,举着招魂的幡,在白天的世界里到处游走,却是怎么也唤不回春秋风雨。浏览每一个在阳光下奔走的躯体,如同看见被复制的生命,与从净水机前没有什么两样,多了的是,空间的狭小,身外的枷锁,和永远也没有完结的疲惫。指尖划过的时间,茫然也是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自己错在哪里,还是有人故意拨快了时针,想欲成就又一轮的圆圈,当生命从起点跑了一大圈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时,无奈是终点和起点的中央净水机重合,又回到了原地。所有的一切,一样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本山大叔那句话:生,只需三尺宽之地,死,那个小匣才是最后的归宿,忙忙碌碌,又是何必,其实都是在为别人做了嫁衣。
  
  一切随缘,无声无伟哥息的来,悄无声息的去。即使惊了天,动了地,到头来还不是像秦皇与慈禧太后一样,被掘了坟墓,被弃的踪影全无,一样的是没有欢喜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