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树人——我们为未来树什么样的人?
关键词:中学教育 民族传统 春秋笔法 传承 固本
许多传统的东西正在遭遇现实的冲击。
比如,古代都是一夫多妻制的,随着人性被越来越受到重视,越是临近文明时代就越是需要遵循一夫一妻制度,但人又难以抑制自身的欲望,所以就出现了难以抑制的矛盾,比如非法律所能保障的婚外性行为或者稳定的性关系,任何国家都会用法度来维持比较稳定的社会关系,因而那些非法律保障的关系就更加有诱惑力。
假如在认知上难以达成统一,那本身就是民族的分化与解体。
只有一个群体认同一个东西,才是一个民族。
我们的民族正在遭遇分崩离析。
造成这种国家肢解与民族分裂状况的罪魁祸首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现行的教育制度。
从教育是由教材、教师、教学手段以及最终的证书颁发,优秀学生的取舍及职业发展之路等方面的因素看,中国的教育正在制度化地成为国际化的傀儡,在这种制度下培养出的优秀学生与精英人物很难再具有民族气节与民族英雄之类的可以被后世推崇的人物。
比如:我们的教学目的早已脱离国家需求与个人理想追求,而单纯是为了追求一个高收入而且不累的好工作,学历要国际化的认证才通行于职场。人们所追求的认证,从公务员所需要的MPA,到工商管理所需要的MBA与DBA,所沿用的都是西方的认证体系,而职业教育的认证体系,大体也是国际化的标准,在这种标准的指引下,不是去国外留下,就是在国内服务于国际化的机构,为国际化机构最大程度地争取其在华利益而奔走。即使不希望如此“沉沦”而希望自强自立,也往往是创业之后需要得到发达国家的天使投资人、风险创投以及私募股权基金的支持,最终还是难以逃脱为发达的列强资本服务的命运。
即使是通过IPO的方式成功地从创业的状态“毕业”了,也要再度遭遇PE们在IPO之前的再度洗劫;即使上市成功之后,也要遵循西方发达的列强国家所制订的证券市场管理规范去做,否则就会被摘牌。
当然,创业者也可以不借助资本运营方式,自身缓慢积累,但那条小路更显得泥泞而且荆棘纵横。而遭遇九死一生之难。
从本质的倾向性而言,所有的MBA、MPA、DBA所选取的核心案例都是来自西方的成功与辉煌,其中对国际化的推崇之情,对中国的贬斥倾向都很明显。
即使是在高等教育中,都在以适用于西方经济特点的宏观经济学、货币银行学以及脱胎于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为蓝本,那些教材与中国的特殊国情有很大的断层与不适合,并且跟中华民族的传统精神不是很和谐的地方。
为了找回强化中学为体的基础上的西学为用思想,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的“二为”原则,本文希望从教学内容安排方面提出自己的一些貌似比较荒唐的建议与见解:
1、把世界历史放在大学阶段,先立己后接纳别人,有选择、批判性地接纳别人。
2、把外语放在大学作为选修。把大学中文系的内容与标准放在中学阶段去学习。
3、把数理化等放在中专与技校等职业教育中学习,而不要占用义务教育阶段的时间。
4、强化软笔书法、经典古籍、中医等国粹在小学、中学阶段的研读,并替代“奥数”等必考与加分因素。
5、弱化宏观经济学、政治经济学等完全来自西方体系的东西在中国高校里所占的比重。逐渐推出我们自己的可持续性的科学而平衡发展的系统课程。
中学应该是孩子培养自己的价值观的阶段。
中学生是否有必要学习英语?是否有必要学习世界历史?
本人认为大可不必,因为任何语言背后都是文化,当你用开放的心态去学习一种语言,势必要接受那种语言背后的文化与价值观。
历史也是如此,在没有掌握中国5000年文明以及文化传统的前提下,就去学习世界史,学习外族的英雄、与帝王将相,感悟外族的风土人情,不仅会有样样精通、洋洋稀松的感觉。而且难免会混淆自己的世界观与基本定位。这与企业初创期就奠定全球性的多元化的发展方向一样,在战略上是致命的错误。
——正所谓固本!
如何看待我们与世界的关系呢?
本人认为首先要认清我们是谁,然后再把世界的因素为我所用。当我们的教育过多地去承载国际化的负担,就难以承载民族的重任。
历史是一条线,地理则永远是平面的。这两者之间的组合成为立体化的价值观念。我们需要从全球的角度去看地理,但不一定要从历史的角度去看全世界。
从兼爱到非攻,这是墨子的观点。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这是孟子的观点。
在历史上,中国人所遭遇的攻击与伤害太多了,即使现在都在遭遇来自全球的利益阴谋。而中国人也习惯于对伤害与攻击逆来顺受。
忍辱负重是中国人的一贯形象,固然会有励志与勤勉的效果,但这种心态传播得越多,就会加重列强对中国的觑觐与贪婪之心,对中国未来的发展越会起到负面作用。
中学生更重要的是培养自己对国家、对民族的自豪感,而不是虚无感与耻辱心。培养其爱家庭、爱自己、爱身边的同胞、爱故乡等等的胸怀,而不是从异域的人与文化开始爱起。
连自己都不知道爱,怎么会知道爱别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爱,怎么去爱别人?自己的老人都不知道去尊敬,如何去尊敬别人的老人呢?自己的故乡都弃之如敝屣,怎么会去爱别人的家乡呢?自己的国家都不去爱,怎么能去尊重别人的国家呢?
开放之后的中国,是否意味着要重新去书写30年前的历史?
是否意味着要重新去评价自己的先人与前辈?
是否意味着要对曾经的侵略者、殖民者、统治者都多一分理解与宽容,
是否意味着对历史上的那些有着狭隘的民族观的人重新进行评判呢?
那些都是抛头颅洒热血在追求一种主义的人,虽然有些迂腐,后人记住的往往是他们的阵阵铁骨,不甘屈辱的民族气节,难道他们的追求都是错误的?
试问当今之国人,对中国的历史、传统与文化有多深的认同程度呢?
在其中,认知是一回事,赞同是另一回事,为之而舍生取义则是更高层级的态度。现在我们的认知都难免贫乏,就不要说赞同,更不用说为之舍生取义了。
对历史的无知、对传统的无知、对文化的无知,这些在文明社会是很荒谬的。
当一个教育体系培养的都是这样一些人,那么就是整个国家与民族的悲哀了。
从这种角度而言,就是不能不值得警惕与忧患的了。
历史是厚重的,爱是一种奉献,传承需要一种恭敬的态度,今天一切浮躁、自私的索取、利益的追求、不求甚解的风气都与这种要求背道而驰。
教育更重要的是内容与目的,你的内容服务于谁很重要。
教育是为政治与意识形态服务的。
政治讲求的核心是分清“敌我友”。
意识形态是看谁是支持者、谁是敌对方、谁是骑墙的中间派。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又是谁?
世界永远不会消除敌对,所不同的是敌对者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会采取不同的敌对策略,或者蚕食、或者诋毁、或者猛烈进攻、或者休养生息。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变脸不变心的。
在热钱、海外投资在中国呈现掠夺式汹涌发展的今天,我们不能不提出疑问的是:我们的教育是否已经出现了倒戈?是否已经沦落为列强入侵的传教士与帮凶?是否正在批量制造或者创造性地创造更多的卖国贼,为反华势力减少阻力或者提供直接的支持而贡献自己的力量?
如果敌人表现出善良的假相,我们是否就如农夫对冻僵的蛇、或者是东郭先生对狼一样,就消除对他们的警惕性与戒备心呢?东郭先生与农夫从个人的角度而言都是一种幼稚,特别是放在国事、天下事的高度,则更是会导致害人害己、亡国灭种的后果的。
分不清敌人而制订方向,总是有认贼作父、投怀送抱的嫌疑。假如上层制订卖国政策,下为了谋求生存而形成巨大的推动力,并使得上层逐渐丧失自己的职责与理性。
我们要形成统一战线,就是要一致对外,而假如教育与培训中所渗透的都是对敌人的卑躬屈膝,并对国际化的做法谄媚,就是在自毁长城。
统一战线是最需要旗帜鲜明,是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的,是自己的长城和阵地。我们需要的是骨气、是气节、是民族英雄,而不是单纯为了生存,为了工作机会,为了五斗米而折腰,并谄媚侍权贵,甚至认贼作父。
战争时代保卫祖国是需要以生命为代价的,和平时代则是以承担发达的列强所炮制出来的舆论、在经济上的禁运以及国际势力的“制裁”为压力的。他们的目的没有什么变化,不同的仅仅是名义与旗帜罢了。
产业结构失衡、金融体系失手、利益集团主动倒戈之后,我们只有坚守住教育这块阵地才能为我们留住一丝希望,为了未来留一点火种。
以史为鉴,可知兴衰荣辱。我们究竟要给未来留下什么样的人、留下什么样的历史?
在态度上,是容不得有任何商榷的成分的。只有旗帜鲜明,以春秋笔法来强化对历史的评价,“喻褒贬,别善恶”,才能传承历史所赋予我们的责任,未来寄托在我们身上的期待。
历史不单纯是知识,不是升学考试中常识性的了解。对历史的认知更多的是对兴衰荣辱的认知,是在坚定一些观点,深刻一些的东西。是培养对师长、对旁人,对国家与民族的敬畏之情,而不是在网游中沉沦,追求奢侈的攀比,沦丧于顽劣的状态。
传承文化精英的力量要从娃娃抓起。
百年树人!我们为未来树的是什么样的人?
贾春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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