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终于不再留恋这个世界,在2010年的头几天,他彻底与我们“说”再见。
其实,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说话,不再絮叨,他曾经是那么热情、那么爱张罗,所以每次见面,总是看见他在打电话,安排各种各样的事。
老朱的大名叫朱卫东,但我习惯于称他老朱。生前职位是江西人民出版社的副社长。
我和老朱初次认识是1995年的冬天,他们江西人民出版社准备组织一套丛书,想在北京找一些作者帮着写一下。在一干人中,老朱因为是杭州大学毕业,且跟我表哥是同班同学,而意外有了很多话题。
我那时在社科院哲学所的《哲学动态》当编辑,平时喜欢看点书,写点文字,但是并无专门的领域,一个标准的杂家。所以,就被分配写一个“文化”方面的书,虽然,老朱,并不是这本书的责任编辑,但是,因为他经常来北京,我们便变得很熟悉。很快,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一个作者和编辑之间的关系,变成朋友的关系。他经常来北京,在北京的朋友极多,但是大约每次我们都会见一面,吃个饭,后来甚至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之间都混熟了。
老朱,特别喜欢组织活动,也因为此,我也去过江西多次,单是庐山就两三次,井冈山一次,每一次,他总是希望把活动安排得既丰富又有一些文化气氛,印象最深的就是一次去庐山,有意安排在白鹿洞书院过了一夜,畅谈如何将此作为一个举办活动的场所。但与我们之间策划的许多活动一样,无疾而终。
作为出版人,老朱最成功的事可能是出版了许多杨奎松的书,还有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主持的《世界通史》项目,最近的合作是他想组织一套讲座系列,准备出版一个哈佛、北大,还有人大的讲座系列。我编了一本《在人大听国学》,还算卖得不错。
2006年前后,他病了,得了一种与脑子有关的很坏的病,但他几次做手术,我都刚好有事要离开北京,第一次是我要去美国,后一次我在香港,都没有能上医院陪他。但看他恢复得很好,虽然按照类似的病例我知道他的处境不妙,但是总是希望他能彻底恢复,因为毕竟他还很年轻。
不过,后来,他开始求助于民间的方士,他也带我去见过一两个,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最后的办法”,到后来,他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他到北京来治病的事,并最终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
前一阵,跟他的夫人通话,知道他已经没有意识。也就知道,他离他在这个世界的终点不远了。今天下午,江西人民出版社的一个编辑发给我一个短信,说老朱的时间停止于2010年1月6日8点49分。
另一个要悼念的是我的一篇被枪毙的文章
前一阵有一家报纸约我写一篇总结2009年中国哲学研究的文章。文章很短,但是不久就被通知说稿子因存在一个“不宜”出现的文字而被枪毙了。问题是我自己并不明白那些说法是不宜。前几天放在博客上,也被网管删除,所以只好在自我清理一些所谓的敏感词之后,放在这里,做一个“反面教材”。
2009年,中国哲学的“感性”与“++”
2009年底,中国哲学界老资格的学者余敦康先生,
1949年,确立了+++++的指导地位之后,
蒙培元先生曾经下过这样一个判断,
张法认为,中国哲学是现代性的产物,面临着两大关键性的问题,
对文字与中国思想关系的研究还有乔清举对“水”
比较有趣的则是陈少明和贡华南对于“感觉”的研究,
如果我们接受语言是思想的载体这样的说法,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