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婚恋 2-2 蒋介石三妻一妾(1)为女人决斗


 

 

   王先金 编著

 

             2-2  蒋介石三妻一妾 1

 

                     蒋介石为争夺女人而“决斗”

 

    1906年,蒋介石考取保定陆军速成学堂。第二年与同班同学张希骞同时考取陆军官费生,被派往日本深造,同进日本陆军预备学校东京振武学堂。1910年毕业后,两人又一起进长冈的日军十三联队实习。一到节假日,两人常结伴去军营附近乡村散心玩乐,因而结识了一位年轻漂亮又热情好客的日本姑娘蕙子,两人都爱上了这位活泼开朗的日本姑娘。

    蒋介石老成持重,张希骞热情豪放,在情场具有明显优势。在张的频频进攻下,蕙子姑娘常在花前月下与张希骞相依相偎,情话绵绵。蒋介石有些受不住了。

    一天晚上,蒋介石向张希骞摊了牌。张愣住了:“老兄,你不要开玩笑,你已经有妻子和儿子呀!”素来刚愎自用的蒋介石说:“什么妻子儿子,我只知爱她。”为证明蕙子究竟爱谁,两人决定请一个中国同学去问蕙子。               蒋介石

    情窦初开的蕙子为难地说:“我也说不清呀,他们两人都爱我......”她突然浪漫地说:“那让他们‘决斗’摔跤吧!谁胜,我就爱谁。”

    就这样,一场以摔跤来定终身的“决斗”,在假日的郊外进行了。那天,蕙子穿上艳丽的和服前来“观战”,那位说客就成了见证人兼裁判。

    一声令下,蒋、张两人就似饿虎一般相斗了起来。几个回合后,急于求胜的蒋介石猛扑上去,想一下子摔倒对手。谁知张希骞看准机会,突然一蹲,双手有力地抱住了蒋介石的腰,顺势往后一送,蒋介石就跌了个四脚朝天。当张希骞扶起蒋介石时,蒋已嘴角流血。此时的蒋介石倒也干脆:“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弟,你赢了!”

    张希骞在“决斗”中获胜,终于如愿以偿,与蕙子结为异国情侣。

 

1919724日,蒋介石给自己写下了“荒淫无度,堕事乖方”的八字考语。

蒋介石好色、荒淫,国民党的元老几乎无人不知。他从21岁起即出入上海的烟花柳巷,欠下不少风流债,还染上了花柳病,失去了头发。色字一关,蒋介石苦苦挣扎了许多年。为了管住自己,他甚至逃到日本,最初的自制也有些成效,但总有反复。1920年,蒋介石在日记中写下“又发痴情”和“途行顿起邪念”。

“乖方”是指蒋介石急躁易怒的性格。他16岁时就得了个“红脸将军”的名,曾因开设课程一事作为学生代表与校方交涉,他陈述理由时“情态激烈”,让学校董事感到怒不可遏,几乎把他扭送到官府查办。

 

                    蒋介石和毛福梅的婚姻

 

                            蒋介石的原配夫人毛福梅(中)

    1901年,蒋介石和毛福梅举行了第一次婚礼。那时,出脱得如花似玉的毛福梅,已经19岁了,她是父亲毛鼎和的掌上明珠。据说,她生下时,算命先生说她是一颗“福星”,倍受父母的宠爱,便取名“福梅”。毛家是奉化岩头的名门望族,福梅也早被溪口镇上的王采玉看中。这一年,毛福梅同溪口镇上年仅14岁的蒋瑞元(蒋介石)成亲了。

    拜堂过后,王采玉听说儿子不在洞房,急得团团转。正派人到外面寻找时,忽听到门外一阵喧闹,拥进一群毛头后生和顽童来,他们一边喊叫着,一边放鞭炮,一边抢炮仗蒂头,而放得最多、抢得最快、喊得最来劲的,便是那个拖着油光光的辫子、戴着吉祥如意红花、穿着长袍马褂的新郎官蒋瑞元。

新婚之夜,毛福梅独坐新房,面对龙凤花烛,流泪不止。蒋瑞元在“贺郎”之后,又跑到娘的床上去睡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无论怎么呼唤,他都不醒。母亲派人把他安置到新床上,他还是呼呼地睡。毛福梅听着单调的更鼓声,含着无限委屈的热泪直坐到雄鸡报晓。

 

1908年,蒋介石从日本返家,与妻子发生口角,竟脚踹已怀孕八个月的妻子腹部,致其流产。(其实这是因为蒋介石知道自己从小就失去了生育能力,妻子肚里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所以他要用脚踹妻子的腹部,让她流产。)

蒋介石在1921419日的日记中写道:“老悖一至于此,不仅害我一生痛苦,而且阻我一生事业,徒以爱子孙之心,强欲破镜重圆,适足激我决绝而已。”

毛福梅最后只有答应蒋介石提出的离婚要求。但是在溪口人的眼里,毛福梅才是“丰镐房”蒋氏祖宅)真正的主人。

毛福梅善待蒋介石的小妾姚冶诚。姚冶诚出身“青楼”,她在上海五马路一家名为“群玉芳”的堂子给上等妓女梳头。蒋介石年青时是烟柳巷中的常客,所以他们在这种场合相识且蒋介石将她带回家。后来蒋介石与姚冶诚的矛盾,是因为她的嗜赌成性和蒋介石的暴虐狂躁而火上浇油,多亏了蒋纬国(由姚冶诚抚养)这根纽带,才使蒋姚之间最终没有恩断义绝。

 

               蒋介石和姚冶诚

 

据《蒋纬国口述自传》中所说,蒋介石从日本回到上海,被陈其美任命为沪军第五团团长。后来因一次密谋策划的暗杀,蒋介石得以在陈其美的别馆结识了一位年轻女子,那时蒋介石正值二十出头,两人乔装为夫妻,混进府里刺杀某人。那位年轻女子就是姚冶诚。他们完成任务后隐藏在上海法租界里,不久之后到日本,两人在日本结婚,过了几年安定的生活。              蒋介石的侍妾姚冶诚(中)

数年后,蒋介石和姚冶诚自日本回国。回国后,他们住在陈果夫家的阁楼上。在蒋纬国的印象中,他的养母姚冶诚与革命先进们的夫人相处甚欢,例如居正夫人、吴礼卿夫人、陈果夫夫人、陈立夫夫人等等。

 

1920年,蒋介石避难戴季陶家时,戴季陶酒醉“以狗牛乱骂”,蒋介石一度甚至想与戴季陶拼命。

蒋介石喜欢骂人,他那句“娘希匹”几乎无人不知,他暴怒时,几至“视国人皆为可杀”。有时还大打出手。1919101日,蒋介石在与人力车夫发生争执时,拔拳相向,不料反吃大亏。

后来蒋介石想克制自己的这些坏毛病,喜欢读朱熹、曾国藩、胡林翼的著作,借此检讨自己的言行。

1919年的晚些时候,蒋介石偶然被一本名为《新青年》的杂志吸引。此后的几年中,他常常手捧着这本杂志,阅读不辍。有一段时间,马克思、列宁的著作也可以在蒋介石的案头发现。1923924日的日记中就说:“今日看《马克思学说概要》完,颇觉有味。上半部看不懂,厌弃而去者再。看至下半部,则多玄悟,手不忍释矣!

不过他对马列著作的理解并不深刻,相对清晰的,或许是他对乡村士绅、资本家、军阀、政客……

同那时的“新青年”一样,蒋介石对于民族危机也有深深的忧虑。他称五四运动“乃中国国民破天荒之壮举”。192011月,在香港看到英国大规模建设的情况,他亦曾感慨:“中华锦绣河山,自不能治,而让外人治之,不亦深可叹乎!

五卅事件后,蒋介石以悲愤之笔言说:“蠢尔英奴,视华人之性命如草芥,肆意芟薙,闻之心肠欲裂,几不知如何为人矣!自有生以来,震悼未有如今日之甚者。”此后,他逐日在提要栏目中书写“仇英”标语近百条,大多为“英虏皆可杀”,“英番不灭,国家焉能独立”之类。

除了把“英虏”看作是中国人民的头号敌人外,蒋介石对美、法等国也恃警惕态度。他在日记中写道:“英番可灭,美、法亦不可玩忽!对于日本,蒋介石也会直接用“倭狗、倭奴”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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