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中小语


愈中小语

 

我这次发病,赶上是个比较特殊日子—— 20091225,即西方的“圣诞节”,不知究是主“吉”还是主“凶”(究竟如何,可能来日方能真正应验)。就现在初看起来,两方面因素可能都有:一般地说,不管是什么日子,生病总不是一件好事,赶在这个日子病倒,照一般“常理”讲,似乎表明我在什么地方开罪了“神明”,应该受到惩戒(中国神明和外国神明应该都一样,都有惩戒他的“子民”的义务),所以应该是件坏事;但从结果上看,从发病那一刻起,却又像受到“神助”一样,却“一路顺风”:——发病当时很多人围在一旁,几乎一分钟都未耽误地抓住了送医院的时间;然后,又在当天医院床位都很紧的情况下顺利地(在海淀医院)得到了床位,而且在子女的资助下得到了“特殊”的治疗条件(一人包下一个双床位房间,自己床位之外,还专有一个床位留给家人陪护用。所以事后有人开玩笑说:“你这次住院,除了一些奢侈和“排场”用品以外,可能赶上“首长级”待遇了!)——在治疗中,在医院的建议下,用了所谓“进口”的好药……等等。这样,共住院三周(从1225~115,便宣布告一段落——可以出院了。现在,除尚留有一定的语言障(开始是基本失语,现在是近似“结巴”)尚难期于很短时间恢复外,可说是已基本治愈。                                         

由于治疗中,没有多少痛苦,我在入院后第三天头上开始写日记,14的日记是这样写的:

……我这几天常想,我这次发病,可能是老天爷(包括西方上帝)的一种意旨,他们可能以为我近来冒犯时政的话说得太多了,应该加以收敛、乃至“失语”或“结巴”一段时间。他们彷佛都在说:“你该说的也都说了,你可以无憾了,就此“封嘴”也可以了!……

 

而我自己想得比这还要多些。我想,前一段时间我的一些冒犯时政(我认为是时弊)的最大的“焦点”是在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方面,而我认为改革这些教育积弊的最有效方法在于“教育的更张”(潘光旦先生语)。为此我前一阵连续在自己的 “博客”上发表了数篇短文,其中最关键的两篇就是《纪念教育先哲,呼唤人格教育》、《亲民与扰民》(还包括《梅贻琦、陈寅恪“解放”前为何要“出走”?》、《知耻近乎勇》、《果如是,更可悲》……等)2篇。就在这次发病前不久,我还应邀出席了“第六届中国教育家大会”,尽管这项集会我认为是属于“半官方”性质的,但从其组成人员看,这种“半官方”性质却反而“恰到好处”——它包括全国各地的地方官员和干部、大学教师以外的各级学校教师……,我在讲演中把他们称作“即将到来的振兴教育事业的担当者们”。我的发言只是把在“博客”上发表几篇短文内容向与会者做了介绍,(其中《纪念教育先哲,呼唤人格教育》和《新民与扰民》两篇还被全文收在其《大会会刊》内),不想竟引起意想不到的反应,许多与会者纷纷走向前来说现在呼唤人格教育太重要了……,总之,效果是蛮好的。所以,我自己也认为“该说的话都说了”, “可以无憾了”……等等。于是决定这次病好出去,确实想该少讲些话,多做些事了。

我现在身体的实际情况,除上述的“语言障碍”外,只有右手个别手指稍有不便(影响操作键盘速度),余皆良好,特别是思考、记忆完全没有问题,特向博友报个“平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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