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2010
这个春天尤其的“又”——又下雪了。又下雪了。又下雪了。又沙尘了。又降温了。又矿难了。又地震了!
美女特种兵(回眸),我一想起她就不由得喜欢这么去叫她!——她在博文中写到:“玉树——多美的名字。”我的第一反应也是:玉树,多美的名字。而一个多美的名字,此刻的我却不敢往下想了。
不敢!是的。这个春天,我不敢看有关灾难的新闻,我不敢看恐怖影碟,我不敢看某些过于抒情的博客……我居然有这么多的不敢,我蜷缩在我的休闲椅里——我十分像乔伊斯笔下的那个少年斯蒂芬。他一发烧,就不敢看大街上的煤汽灯,那是爱尔兰的煤汽灯。这是乔伊斯的自传体小说,我读这部书好像是在一个世纪以前了。一个世纪前后,或许没有什么区别吧?我在指个人化的,极微小的心理感觉。这个夜晚,我和斯蒂芬重叠一处,可我没有发烧。08年那年春天,我发烧来着。我烧了那样的久,那样的幻觉横生。我已经想不起来,那个发烧的春天我是否与斯蒂芬重叠着?如果是,我一定会敢看煤汽灯的。
“男人和女人,爱和欣赏,时间和空间……大约都是一致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说的真哲学。他说了有十多天了,我一直都在想他说的“一致”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我要区分开它们呢?不!不要区分开!一致的一致的一致的!我N个夜晚都在自语他说的“一致的”。
今天是谷雨,还有十一天就是夏天了。
春天与夏天,也是一致的吗?大约是的。
时间流来又流走了,空间也流来又流走了。
我流来也会流走的,你流来也会流走的。
……
这时,窗外的电锯声就响开了。我知道有人在锯树,许多天了天一黑这种声响就响起来。这个春天太冷了,许多树或是别的什么植物,都没能坚持活下来。当然,有的植物的根部还活着。其实,许多植物是能过冬的,而却过不了春天!有一些动物也是,包括人。“四月是残忍的”我想起了艾略特的《荒原》。
为什么要在夜晚,锯走那些死去的植物呢?天黑了,是要摸着黑干的。我拍照过的那棵柳树也被锯了,据说是让大雪压劈了必须锯了。还有那五棵合欢树,从十号楼下消失了。我去找它们,今天上午找到了两棵,明天我去找另外的三棵。它们被移动的原因我问了,是因为夏天生虫子掉到下边的私人汽车上。
只是合欢树的枝桠全被锯掉了,肯定要这样才能移活它们吗?
往年,这里是多么的茂盛呀。而现在,真的是死的死伤的伤。我都想哭了。
我的手机照片·楼下·今天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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