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悲哀(4月27日)


这个世界有很多貌似匪夷所思的现象,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专业人士总是把自己打造成市场甚至传媒人士,讲着通俗易懂的话,搭建无所不包的平台;传媒与市场人士总是把自己打造成为专业人员,故弄玄虚,张口闭口都是专有词汇。

小企业往往会把自己吹得很大,大企业往往都低调得让大家注意不到自己;叫“微软”的成为世界500强之一,甚至把创始人推到了世界首富的宝座上,连续几年难以撼动;叫“国际集团”的只委身于低档写字楼的角落,而随便给新人印上总监、副总裁之类显赫的头衔。

 

看重钱的人,在别人看来总是貌似对钱抱无所谓的态度,而那些挥霍无度的人,却是让人感觉离开钱无法活的人。

在融资的一掷千金,都貌似不缺钱;决心要投资的却是斤斤计较,把对方贬得一钱不值,或者让对方市场更贪婪一些。

越来越多的教授在师生关系上,始乱终弃越来越像“叫兽”,并在学术上成为欺世盗名之徒;而更多的人从江湖中走来,进入高等学府,得到客座教授与座上嘉宾。

商人越来越多地培养自己的儒雅气度,学者更多地要走下象牙塔,言行中掺杂更多的市井之气。或者是故意的,学者总是露出一些低级错误,比如把别墅故意说成“别野”,没有什么学问的人,却总是要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什么都缺的人往往就故意表现出自己的乐善好施,貌似无所谓;而什么都不缺的人往往会让人感觉什么都想要,而且更贪婪。

有的时候,明明是没有吃饭,肚子里在唱空城计,赶上别人正吃饭,还要违心地说一句“我刚吃完”;有的时候,明明是彼此刚吃完饭,为了应酬,也要跟人再度觥筹交错一番。

有的时候,明明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接到别人的电话,还要推托自己“不好意思,忙死了”;有的时候,虽然手头的事情焦头烂额,看到有人来拜访,也要放下手头的事情,跟对方山南海北地侃到死人都说活了,对方兴致已尽的时候,还要拉着对方的手,连声说“着什么急啊,再聊会”。

有的时候,明明是内心很忐忑,都要故作沉稳,让对方摸不到自己的路数;有的时候,即使内心已经欢天喜地,还要应装着让人感觉是忧心忡忡。

 

当山呼万岁的时候,或许内心正在诅咒;刚刚还在争吵得不可开交,转眼或许就会称兄道弟,生死相许。

即使再讨厌一个人,在不速之客来讨扰并“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候,都要高喊一声“端茶送客”;

即使再喜欢一个人,在有事情相托的时候,虽然仅仅是“一句话的事儿”,都要千叮咛万嘱咐,然后再千恩万谢。

 

搞不清楚,我们是生活在谎言包装的真实世界中,还是生活在真实的世界中,偶尔撒一点点小谎。

所以我们的古人早就看穿了这一切,说在人与人的交往之中,“人为”组合到一起的核心就是“伪”,不管是伪装还是虚伪,总归是需要揭开表象看本质的。

 

随着社会化、城市化、国际化的程度越来越深,越来越多的人习惯于戴上一副假面,让人无法看清自己的本来面目,他们管这叫文明,把人与人之间繁文缛节称为礼节,把相敬如宾当成是对别人的尊重,甚至不惜让自己感觉不舒服。

就如我多次说的,当我们在大陆跟香港人说粤语,跟台湾人说闽南话,跟日本人说日语,跟法国人说法语,跟会说英语的人说英语,就是不说我们自己的母语的时候,不仅让自己感觉不舒服,还剥夺了对方深度感悟中国文化的权利。

当老外们来到中国的文化都市的时候,没有感觉是到了异乡,相反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不管是赖着不走还是反客为主、鸠占鹊巢,难道不是主人的悲哀吗?

 

匪夷所思变成见怪不怪,都是虚荣在作怪!

当我们更多的是为了颜面,为了形象而生活的时候,就难以避免地由于“死要面子”而“活受罪”了,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内心而活,为了本质而非外表的包装而努力,大概就不会有如此多的悲哀!

 

贾春宝

2010427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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