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革命与印度支那革命
2010.3桂林
摘要：印度支那革命在十月革命的影响下曾经蓬勃的开始和发展，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标志着20世纪共产主义运动的最高潮。尽管今天印度支那和东南亚地区社会主义事业处于低潮，但总结这段历史很有必要。
关键词:印度支那 共产国际 共产党
俄国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人类开始在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国开始了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探索和实践。随着苏联的建立和政治经济实力的日益巩固，特别是共产国际的成立，苏联成为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强大根据地和动力源泉，推动了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蓬勃发展。随着苏联的发展，特别是后来中国革命的胜利，在20世纪70年代，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曾经达到了最辉煌时期。这一标志的突出事件就是印度支那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尽管今天苏联已不复存在，印度支那乃至整个东南亚革命陷入了低潮，但我们今天回顾与总结这一段历史还是很有学习、教育意义的。
印度支那共产党曾是东南亚地区影响较大的一个革命政党，其前身是越南共产党。它是30年代初在共产国际的直接帮助下建立起来的，1931年4月即成为共产国际的一个预备支部，1935年7月又转为正式支部。在共产国际世界革命战略的指导下，印度支那共产党领导人民群众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民族独立的革命，参与了1930至1931年的义静苏维埃运动，组织了反对法西斯主义的印度支那民主阵线，建立了越南独立同盟会，为1945年八月革命的成功作出了应有的贡献。
19世纪中叶以前，印度支那三国，还处在自给自足的封建农业社会。1858年之后，法帝国主义的入侵使社会的基本矛盾由农民阶级与封建地主阶级的矛盾演变为广大人民群众与法帝国主义、农民与地主之间的矛盾。1858年，法国入侵越南，1874年，越南王室和法国签订和约，把越南南部割让给法国。1882年，法国进攻北部，越南王室投降，1884年与法国签订投降新约，沦为法国的“保护国”。因此，摆脱法帝国主义的统治，使越南民族独立，无疑是越南人民的奋斗目标，也成为越南共产主义运动的一个主要组成部分。1893年法国入侵老挝，老挝沦为法国的保护国。老挝人民为为反对殖民统治不断举行武装起义。1940年9月，日本侵占老挝，老挝人民又进行了抗日战争。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老挝人民举行武装起义，10月12日成立了以佩差拉亲王为首相、苏发努冯亲王为外交大臣兼革命军总司令的老挝临时抗战政府，宣布老挝独立。1946年3月，法国殖民军再次侵入老挝。1954年日内瓦协议签订后，美国接着侵入老挝。柬埔寨建国于公元1世纪。1863年被法国侵占。1940年9月被日本占领。日本投降后，法国殖民主义者在1945年10月重新侵入柬埔寨。1953年11月9日，柬埔寨王国获得独立。
越南工人阶级在法国资本入侵、封建经济逐步解体的过程中诞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工人阶级队伍获得了较大的发展，到1930年，产业工人已达22万之多，约占全国人口的1.2%，成为一支重要的社会力量。越南工人阶级代表着越南社会的先进生产力，是革命的领导力量。但是，先进的工人阶级只有同马克思主义相结合，才能真正起领导作用。从1925至1927年，越南人民建立了三个革命组织，即越南青年革命同志会、新越革命党和越南国民党。其中，青年革命同志会的共产主义性质最为鲜明。
1929年5月1日，青年革命同志会在香港举行全国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有来自越南的中、南、北圻的代表和泰国党的代表。大会开幕后，北圻代表陈文宫反复提出他们关于改组同志会的建议，但由于其他人的反对，北圻代表团的建议没有被列入大会议程。北圻代表团宣布退出，然而大会仍进行到5月9日，决定保目越南青年革命同志会，并提议让共产国际承认它。由于北圻代表团的退出，青年革命同志会已经解体了。
北圻代表团退出大会回国后，组建共产党的步伐没停止。6月17日，在河内的一所房子里，代表北圻各共产主义小组的20多名代表召开会议，宣布解散青年革命同志会，成立印度支那共产党。新成立的印度支那共产党根据共产国际的纲领和章程，起草了党纲和党章，规定了党的任务；此外，还出版了机关刊物《斧头和镰刀报》、《红旗》和鼓动工人运动的杂志《红色工会》。陈文宫担任党的领导人。
印度支那共产党成立不久，另外两个自称是共产党的组织也出现了。一个是安南共产党，其机关杂志是《布尔什维克》和《红色》，另一个是印度支那共产主义联盟。这样，在20年代末，越南出现三个共产党。这三个党都称是工人阶级的真正代表，并争取共产国际的承认。同年，共产国际命令后来担任印度支那共产党总书记的陈富从莫斯科赶到泰国，传达了要胡志明即刻从泰国赶赴香港，代表共产国际在越南建立统一的共产党的指示，10月27日，共产国际又给争吵不休的各党发来一封措辞严厉的信，要求它们立即结束分裂，走向统一。信中说：“最近出现在各个共产主义组织之间的分裂是极为危险的和不能容忍的。……印度支那所有共产主义者最紧迫和最重要的任务是建立一个具有无产阶级性质的革命政党，也就是一个印度支那人民的共产党。这个党在印度支那“应该是唯一的共产主义组织”，“印度支那共产党应该把所有的共产主义组织都团结在一起。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你们必须立即在共产国际执委会代表的领导下组织起来。（要求共产国际予以承认的）问题将在共产国际执委会代表的监督下得到解决，关于这些问题的决议也将落实下来，然而这些决议只能由共产国际执委会的代表批准。……只有那些完全赞同共产国际执委会和共产国际决议的团体和组织才能被承认是印度支那共产党的组织，才能派代表参加党的代表大会。所有不承认共产国际决议的组织和个人必须被清除出党。”
1930年2月3至7日，胡志明以共产国际代表的身份在九龙附近的一个工人家里，召集各方代表，讨论和解决各组织的统一问题。由于共产国际在这一问题上的明确立场，再加上胡志明的特殊身份以及他本人的崇高威望，所以参加这次“统一会议”的印度支那共产党和安南共产党（印度支那共产主义联盟未及时参加）的代表最终消除了成见，一致同意实现统一，新党的名称定为越南共产党。会议通过了胡志明起草的党的“简要政纲”、“简要策略”，确定了党的基本路线。2月24日，印度支那共产主义联盟也决定加入其中，越南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状态从此结束。
越南共产党成立后8个月，又做出一项重大决定，这就是把党的名称改为印度支那共产党。这项决定是1930年10月越共中央委员会在香港举行的第一次全体会议上作出的。对于党改变名称这样一件大事，党的许多领导人有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保持越南共产党这个名称能反映出越南人民为争取民族独立而表现出的不屈不挠的精神，而老挝和柬埔寨实质上还没有共产主义运动。所以，中析忻委的一些同志提出，待成立了老挝共产党和柬埔寨共产党之后，越共再与它们进行合并，成立印度支那共产党。但是，远在苏联的共产国际却不这样认为。它从1928年制定的“第三时期”理论出发，认为1928年后资本主义体系已面临全面崩溃，殖民地的革命运动蓬勃发展。为了掀起东南亚的革命高潮，建立一个包括越南、老挝和柬埔寨在内的印度支那共产党要比单独组建一个越南共产党更有影响力和战斗力。因此，在对1930年2月的统一会议的文件作了研究后，“共产国际向越南共产党发出了指示，对越南革命的任务和路线等问题作了一些补充，并建议把党的名称改为印度支那共产党。”越共中央服从共产国际的安排，改称印度支那共产党，陈富担任总书记。
当然也有观点认为越南早在这时候就有控制老挝和柬埔寨，实现对整个印度支那的领导的意图。1930年印度支那共产党正式党章规定，党的组织系统有南圻、中圻、北圻、高棉和寮国五个区党部（或称区委员会）。柬埔寨和老挝区委员会只不过是印度支那共产党的下属地方党委。在印度支那共产党领导之下的各种群众组织，例如总工会、总农会、妇女联合会、红色救济会等，都带有“印度支那”的前缀。事实上，在1930年到1931年的整个革命高潮中，印度支那共产党还没有在老挝和柬埔寨建立党部。在经过1932至1935年的越南革命低潮后，1935年3月，在中国澳门举行的印度支那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已经有了老挝、柬埔寨两个党部的代表参加。印度支那共产党老挝支部于1943年正式成立，后于1955年3月22日改名为老挝人民党，1972年召开的二中全会上改为老挝人民革命党。印度支那共产党柬埔寨支部在争取民族独立的反法斗争中成长起来，1953年11月柬独立后大部分解散或转入地下。作为印度支那共产党的支部，它的领导人不是越南人，就是亲越派。柬埔寨人民于1960年9月30日重新改组建立了建立了高棉共产党，并于1971年9月改名为柬埔寨共产党。在重建的柬共中，五十年代留法归来者如波尔布特、英萨利、宋成、乔森潘等进入中央领导层。他们一般出生农村富裕家庭，获得奖学金出国留学。他们有更高的理想和追求，中学时期就参加反法斗争，在巴黎接受了共产主义，并加入法国共产党。更重要的是，他们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倾向于在柬独立开展反封建的革命。1962年柬共总书记杜斯木神秘失踪，波尔布特继任。从此，“留法派”成为柬埔寨革命的领导核心。1963年2月，柬共召开了“二大”，选举了以波尔布特为书记的五人常委会。会后，柬共决定走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从此，柬埔寨革命进入了新的阶段。
1940年9月，日本军队侵入印度支那，印度支那共产党把主力转入农村，发动群众，组织武装力量。1941年5月，在党的八中全会上，决定成立越南独立同盟，发动爱国力量，建立根据地，准备起义和夺取政权。1944年12月22日，党成立了越南解放军，逐步开展游击战争，扩大革命根据地。1945年8月，日本投降，党领导全国总起义成功。9月2日，胡志明主席在河内巴亭广场向全世界宣读了《独立宣言》，宣告越南民主共和国成立。1945年9月23日，法国殖民者重新在越南南方发起了殖民主义战争。1946年12月，发动了对越南的全面武装进攻。越南于1954年5月7日，终于取得了奠边府战役的胜利，同年7月21日签订了关于恢复印度支那和平的日内瓦协议。以北纬17度为界，越南北方获解放。印度支那三国人民抗法斗争取得了胜利。
60 年代至70 年代中期，越南、柬埔寨、老挝三国人民抗击美国侵略，维护国家独立的民族解放战争。美国破坏1954 年的《日内瓦协议》，于1955 年10 月在越南南方策动亲美势力废黜亲法的保大皇帝，建立吴庭艳傀儡政权，制造了正式分裂越南的局面。1959 年起南越人民开展武装斗争。 1960 年上半年，南越西南部游击区已连成一片，农村建立起基层革命政权。同年12 月20 日，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宣告成立，美国为长期霸占南越，从1961 年起发动由美国出钱、出枪，越南出人的“特种战争”。南越人民在民族解放阵线领导下，粉碎美伪军的“全面进攻”、“重点扫荡”。到1964 年底，歼灭和击溃包括3000 多名美军在内的几十万敌军，摧毁敌人80％以上的“战略村”，解放2/3 以上的南方地区。美国发动的“特种战争”彻底失败，于1964 年8 月初制造“北部湾事件”，以北越鱼雷艇袭击美舰为借口，对越南北方进行狂轰滥炸。翌年起大批美军直接参加侵越战争，将“特种战争”升级为“南打北炸”为特点的“局部战争”。越南北方军民边生产边战斗，全力支援南方同胞抗战。南方军民英勇战斗，连续粉碎敌人的旱季攻势。虽然美国派遣部队陆续增加到50 多万，仍无法取胜。1968 年3 月，约翰逊政府被迫宣布部分停止对北越的轰炸。5 月，越美在巴黎举行会谈。11 月，美国宣布完全停止对北越轰炸，“局部战争”失败。1969 年起，尼克松政府开始调整对外政策，为在欧洲和中东集中对付苏联，决定收缩力量，从南越逐步撤退，采取“以越南人打越南人”的“越南化”策略。美国侵略越南的同时，在老挝扶植亲美势力，把老挝划入“东南亚集体防务条约组织”的“保护”范围。老挝人民为捍卫民族独立，在爱国战线党领导下，坚持武装斗争，屡次打败敌人武装进攻。1964 年4 月，美国策动右派政变。5 月美国飞机轰炸解放区，直接进行武装干涉。1965 年3 月，爱国战线党和爱国中立力量举行全国政治协商会议，号召全国人民奋起抗战。至60 年代末，老挝人民解放军英勇抗战，解放区迅速扩大。1954 年日内瓦会议后，柬埔寨在西哈努克亲王领导下，坚持推行和平中立的外交政策。“北部湾事件”后，美国开始轰炸柬埔寨，柬美断绝外交关系。1970 年3 月18 日，美国策动朗诺—施里玛达集团乘西哈努克出国访问之际发动军事政变，颠覆王国政府。4月，派遣近10 万名美军和西贡伪军入侵柬埔寨。柬埔寨人民立即拿起武器，奋勇抵抗。至此美国把侵略战火扩大到包括柬埔寨在内的整个印支三国。为了联合抗美，印度支那三国四方领导人于1970 年4 月举行印度支那人民最高级会议。会议号召印支人民加强团结，英勇战斗，把抗美救国战争进行到底。同年5 月，柬埔寨王国民族团结政府在北京成立。柬埔寨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开展武装斗争，经过5年艰苦战斗，柬埔寨革命军消灭大量美国侵略军和伪军。1975年4月17日，柬埔寨共产党的武装力量解放金边，4月19日宣告全国解放。柬埔寨抗美救国战争首先取得胜利。1976年1月，柬埔寨颁布了宪法，规定柬埔寨国名为民主柬埔寨，废除君主立宪制，建立了柬埔寨历史上的第一个工农革命政权，柬埔寨进入了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的历史发展时期。1977年9月27日，波尔布特书记在金边群众大会上宣布柬埔寨共产党在国内、国际正式公开。在越南战场上遭到惨败的美国于1973 年1 月27 日签订《巴黎协定》，同意结束战争，撤出在越南的美军及其盟国全部军队。但美仍在南方支持阮文绍集团。1975 年4 月，南方军民发起总进攻，4 月30日解放西贡。5 月1日，十七度线以南的国土全部解放。1976年7月2日，南北方统一，定国名为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老挝爱国军民在坚持进行武装斗争同时，为寻求和平解决问题进行不懈努力。1973 年2 月21 日，老挝爱国力量代表和万象政府代表签订《万象协定》。1975年5月开始，老挝人民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夺权斗争，普遍成立了各级人民委员会政权。同年12月1日至2日，在万象召开了老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宣布废除君主制，成立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1977年2月，老挝政府总理凯山·丰威汉在在最高人民议会和政府部长会议联席会议上宣布：“老挝革命已进入了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新阶段”。老挝人民革命党于1976年初对全世界宣布正式公开。
从法属印度支那独立出来的越南、老挝、柬埔寨三国的共产主义运动都起源于越南人主导的印度支那共产党。越南与柬埔寨两国的早期共产主义先驱都是留法的，然后在本国发展，越南的胡志明、孙德胜和柬埔寨的波尔布特、英萨利、乔森潘都是如此。老挝的几代共产党的实际领袖（不是像苏发努冯那样的挂名的），凯山·丰威汉、坎代·西番敦、朱马里·赛雅颂，都是越南培养的（凯山还有一半越南血统），另一个特点就是全是军队领导人。前一个特点使老挝革命具有更多的从越南输入的性质，老挝革命很大程度上是越南军队打下来的。老、越、柬三国的革命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革命彻底胜利前共产党都没有公开，柬埔寨共产党、老挝人民革命党和越南劳动党（南方抗美时期是越党的南方局）都不公开，实际领袖（柬埔寨的波尔布特、老挝的凯山和南越的阮文灵）很少见诸报道，出面活动的是外围统战组织，如柬埔寨的“北京民族团结政府”、老挝爱国阵线和越南的“越盟”（抗法时期）与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抗美时期），以及它们的挂名领袖（西哈努克亲王、苏发努冯亲王、阮友寿律师等）。所以印度支那革命胜利后，老挝和越南关系亲密，越南几乎控制住了老挝。而柬埔寨共产党则具有强烈的民族主义感，和越南产生了尖锐的矛盾。
社会主义国家在战后从苏联一国发展为多国，并在地理上连成一片，形成了强大的世界社会主义体系。60年代，拉丁美洲的古巴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1975年印度支那半岛人民抗美战争取得胜利后，越南南部、柬埔寨、老挝也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至此，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达到16国。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达到了最高潮。
由于当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已经分裂为苏联和中国两个中心。苏联从50年代中期逐渐变成了修正主义国家，中国共产党的伟大马克思主义者毛泽东同志领导全世界的真正马列主义者开展了国际范围内的反修防修斗争。在中国和苏联处于对立的状态下，那些相对弱小的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就不得不处于选择亲近苏联和亲近中国的两难境地。柬埔寨革命胜利后，柬埔寨共产党在国内政策失误，但这不能成为越南入侵柬埔寨的理由。由于越南共产党和柬埔寨共产党的互相残杀，导致了柬埔寨共产党于1981年被迫解散。此后，由于国内外资产阶级势力对柬埔寨共产主义势力的排挤和打击，作为对抗美救国和抗越救国胜利起到主要作为的柬埔寨共产党及其领导武装力量在90年代被排挤出联合政府外，柬埔寨从共和制倒退会君主立宪制，柬埔寨资本主义全面复辟。同样，越南确实存在的地区霸权主义，尽管有扩大社会主义范围的一面，导致了中国和越南之间的战争，整个80年代，越南被战争拖入，经济长期停滞不前。同时期，整个东南亚其它国家的共产党，如泰国共产党、缅甸共产党、马来西亚共产党、印度尼西亚共产党、北加里曼丹共产党等都遭到失败并不复存在，只有菲律宾共产党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继续进行艰苦卓绝的武装斗争。
20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东欧剧变，整个社会主义体系已不复存在。中国和越南、老挝都采取了市场化改革，融入了全球市场体系。中国和越南、老挝都坚持了共产党的领导和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和实力的增强，笔者相信，印度支那和东南亚社会主义事业必然会迎来新的高潮。
参考文献：
1. 高放等主编：《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第4版
2.《印度支那研究》（增刊）。广西社会科学院印度支那研究所。1980年12月1日
3. 《各国概况（1979年版）》。世界知识出版社。1979年10月
4. 《各国概况（1972年版）》。人民出版社。1972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