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手机铃声响了,一看上面显示的名字我乐了,是礼平兄,但又略感诧异,因礼平从未在这个点上来电,想必是有何大事发生。
刚一接电话,听筒内便传来他的“少年”清脆之声(礼平的声音依然年轻我是习惯了的,但奇的是,其夫人的嗓音亦如少女,尤显奇迹,他们夫妇俩心态之年轻可见之一班矣)。
你博客上留言的是什么人呀?
我也不知乃何人呀,我笑曰,我知他为何来电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我怎么看着这人不太正常呢?
天下无奇不有,人生本来多寂寞,有此类人上窜下跳岂不是一乐事?我说。
礼平大乐,有点道理!他说,又笑问,这人你真不认识?
我说礼平,如认识他又何必身披马甲羞于见人呢,凡善在阴沟里呆着的人,恐均属此德性,只是我真得感谢此马甲,无他,我还真真少了许多快乐呢?我又言道,你瞧此马甲,明乃一人之留言,还要愚蠢之极地演着双簧,变着招地连续留言,自言自答,之激情亢奋且废寝忘食的精神可谓人间鲜见矣。
那他怎么会认为你在挑拨我们俩的关系呢?礼平不解地问。
小人就是小人,否则怎么会赖在阴沟里不敢见阳光呢,所以阴沟里长出的见识由此可见一斑了,他哪能明白磊落之人的坦荡豪侠,就他那点让人一乐的小“曲”只能令人发笑,不值一提。
我还告诉礼平,此马甲追随我博多年了,我当感念于他,给我增添了不少点击率,而且其常是率先来我博报到者, 甚至不惜花上大把的时光,当一个昼夜值班者,凡来往于我博的留言,一概浏览,如此之孜孜不倦者亦算是难得的一人才了。我待之态度乃为:但凡他抽风、发病间隙性过猛,波及我网上博友的,一慨予以删除,除此均予留存,让这此滑稽之言辞像一动物园中耍猴的,逗人开怀一笑,这等好风景,平时何尝有机会赏见?所以这真是一件开心之事。
礼平又乐,感叹道,世间真是无奇不有,这样想来这人是真有病了。
当人人都正常,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乐子可赏吗?我说。所以,平时难得一见有病的人一显他的另类“风采”,现在居然有人来自报家门,当众表演,虽马甲披挂在身但其病态又能让人一睹其真容,这不挺好玩吗?
同时我亦告礼平,我真的觉得将来有一日兄将屈原之研究著成大书,在语言表述上亦以古风见长,我说你礼平古文底子如此深厚,让人叹服,如何不用此一优势而一展才华呢?
礼平“呵呵”笑了几声,说,我跟你说的是那个留言的病人。
我说那人何足挂齿?只是个躲在阴沟里不敢见诸阳光的小人、病人,平时当一乐子可以作为饭后茶余的闲篇,若论正事时,就不值为我等道及了,礼平嘱我与这一病人逗一逗,我说没意思,这人不值得我逗,不就一病人吗?礼平坏笑道,这才有意思呢,你没看到鲁迅当年与人斗,多有意思。我转念一眼,是须本着治病救人的宗旨,撰一小文与马甲逗逗,不能眼看着他的病情每况愈下呀,治病要紧,礼平这一说还真提醒了我,我对礼平说,你言之有理,但这不是与人斗,对于不正常的人不能论斗,而是为了治病救人,但如果他是一顽症,医治无效,我也只能继续看笑话了,由着他耍猴了。
礼平兄又是一阵大笑,并相约来日去郊外一游,扎上帐篷,生起炊烟,来一颇见野趣的大餐。
我嚷道,大好,再来上一个月下论《离骚》,岂不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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