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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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文帝兄留言

  (逻辑论理、唯道是从。)

  田忠国

  文帝兄在我一篇博文如是留言:

  “一段时间,符合胃口的文字上来了;一段时间,文字的内容正在审核之中……若果细细看一下多数类似文字,即便不合乎口味、不合乎潮流,但也无妨以一种开放的心胸,让大家多了解真知、真相,多听听真话……如此,更有益于进步!!!否则,大家都不问“向何处发展?”,都“闭关静观。”,寻求个人清静……难道唯有此才不容易乱套了吗……把积极、理性、建设、批评的声音推向前台,变得正当、正常了,社会风气就好了……否则,就是无穷无尽、无休无止的困顿、迂回、反复揉搓、热情消失殆尽……“保持卫生,要经常打扫”,“爱护环境,同样需要大家共同来建设环境”,“如果一方土地,全部是混凝土、砖头瓦块,再干净,也是污染破坏环境”……赞成说实话、说真话,无论建议、批评,只要于国于民有利!!!”

  发现文帝兄的留言后,我如是回复:

  “感谢文帝兄的理解。

  我之所以选择批评的原因,在于,希望我们这个国家好起来,希望我们这个党(我不是党员,但我仍然看重这个党,因为,这个党曾经通过革命方式,把全国人民从封建、半封建和剥削压迫的大山下解放出来,而且,在中国五千年历史上,第一次让人民大众当家)恢复它的历史使命。还因为,中国不能没有这个党,虽然这个党已大面积蜕变,有人以剥削压迫为追求的最高目标,但是,通过人民大众的批判和党内斗争,虽然现在党内表现得一团和气,但总会有少部分真正的党员,这个党终会走出泥潭,再一次成为领导全国人民的核心力量。

  “虽然我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或许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但是,我不会后悔,虽然会在寻找无人之处,闭目静观,静观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或者,走进社会底层,倾听底层最动人、最感人的声音,思索中国未来。我之所以说底层最动人、最感人的声音的原因,在于,社会底层几乎共同认为,前三十年党所犯的错误,是捍卫人民利益、创造实体财富的错误,而后三十年所犯的错误,是为少数人的错误,其性质是不同。所以,他们希望、更盼望,中国能彻底解决党的性质蜕变问题。

  “他们理解,政党蜕变是正常的,因为,政党是由人构成的。是人,就不可能面对利益无动于衷,关键问题是如何处理蜕变、防止蜕变。社会底层给了党充分的理解(这种理解是最大的支持),但党内干部理解底层了吗?如果一旦这种理解、支持消失,中国会是什么样子?”

  留言之后,我觉得还应该继续思考:

  中国会是什么样子,不想可知。

  但问题是,党内干部无视人民大众的理解与支持,我行我素,继续,不,是加速推进经济殖民化呢?贾根良在“全世界人民都在嘲笑:中国人是亘古未有的超级大傻瓜”一文中说:“但令笔者一直以来就感到疑惑不解的是,中国的经济学家们和中国政府官员为什么对此视而不见,却反而在2010年更变本加厉地制定为外资敞开大门的政策呢?这说明中国已经深陷殖民地经济而难以自拔,因为其精英和政府官员的思想和灵魂已经被宗主国摄取了。”

  是主流精英傻吗?

  不,他们在摄取个人利益上,一个个比谁都聪明,由此可知,这种傻,不过是他们摄取利益的手段而已,比如说郭京毅留的制度门。既然掠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他们怎么办?从逻辑上说,这个党烂掉、垮掉,他们就一了百了,而且安全了。因为,执政党失去政权,就再没有人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从这个我们撕开的小孔中,我们终于看到主流精英为什么对人民大众的理解、支持无动于衷了。

  当然,我们也常常看到,有人常常挥舞不争论或已有结论的大棒,封锁人们对真理、对中国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的思考,但这种右棍的大棒,必将砸出一个暴力争论的时代来。需要指出的是,中国必须搞清楚从何处来,才能找到向何处去,因为,从何处来是一个放指南针的元点,找到放指南针的元点,才能找到指南针,找到指南针,才能找到中国如何选择和必须选择的方向。中国右翼很懂得这个道理,比如说吴敬琏、王长江、辛子陵、李锐们,所以,他们拼命涂黑那个元点。元点消失了,指南针没有了,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但是,某些党内的左派,面对这一残酷的现实,竟然还要“包容”不同观点。

  如果是右翼“包容”不同观点到也罢了,因为,他们“包容”不同观点的目的就是为志在推翻党的领导开绿灯,做准备,但左派也如此羞羞答答,不敢正面反驳,并与之斗争就不正常了。因为,毕竟中国共产党是左派的党,也就是站在人民大众立场上、捍卫人民大众利益的党,在损害人民大众利益、损害国家根基面前,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面对令我们困惑的现实,我们只能无言。令我们更加困惑不解的是,当张宏良博客被封(其实我的博客也一次次被封),竟然无一个体制内的表达自己的观点。当社会良知成为权力精英自由蹂躏的时候,就离阶级矛盾的总暴发不远了。世界各国是这样,中国也不例外。由此可知,右翼所谓的“包容”,不过是纵容右翼绞杀社会良知而已。

  我无党无派,是个被主流精英驱赶得四处流浪的流浪汉,但我是个坚定的毛主义信仰者,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没有个人利益,所以,我只有为信仰、为真理、为人民利益和捍卫国家主权而战斗的责任,没有向国家或人民索取的权利。

  2010-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