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见的狗子


其实我看狗子文字的时候还不认识他。而我认识他的时候很多人早就见证了他啤酒主义的黄金时代,然后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留下来。整个过程有一本书为证——《狗子的饭局》。其实我很长一段时间把《狗子的饭局》当成一本字典。在后来长时间的喝大酒的过程中,我碰见谁了并且想起来的话就去翻一下,知道当初你们是怎么玩儿的。

 

我第一次看狗子的东西是09年的夏天,沈浩波再版的《一个啤酒主义者的独白》。我当时确实觉得有一天我们会一块儿喝大,虽然我这个人行动力非常弱但是这个愿望是有的,不光愿望,甚至还有一种确定性在里面。

 

后来第一次见狗子是09年底,当时他在红方还是黑方我记不清了,演一话剧——《泄密的心》。不过当时看他话剧的时候我已经大了。之前和老全张弛在川办先喝了一顿,后来直接奔剧场,到的时候话剧已经开始半个多小时,并且酒劲儿上来晕晕乎乎的我们仨就都分别睡去,醒的时候狗子饰演的角色已经成功过渡到死人,他的一切表演就是躺一个盒子里一动不动。等需要动的时候就是谢幕了。

 

其实要说到话剧,08年的时候我正好在帮《北京青年报》做青戏节的采访和评论。当时有出康赫的戏叫《采访记》,里面就有狗子,现在回忆,当时台下很多人起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是觉得这个演员真够逗的,在观众席里溜达来溜达去,我觉得他当时是晕的。

 

后来戏完了,老全张弛跟狗子说,一会儿无腾斋见。然后其实准确来说我是在那第一次见到狗子的,已经卸妆。我们当时好像还真喝了点儿不过都拘着,因为确实不熟,唯一的共同话题就是都在出版社做事,当然这个话题也不用展开,没劲。不过那天其他人的酒风都小规模发挥了一下,张弛高了开始画画,老全咪咪眼笑,后来丁天也来了,说了半天我长得真丑之类的,当时好像还有几个人,不过我都有点儿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