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啦,人大有些乱


令人怀念的暑假结束了,居然就这样结束了。

 

整个夏天,在北京的炎热中,读一些书,看一些文章,写一些字。觉得心静自然凉,心远地自偏,除了没有红袖添香,鬼魅夜访,略欠一些纪晓岚的《溧阳消夏录》的感觉之外,充分体会书生襟抱自无限的乐趣。不过,还有许多的书待看,却要开始上课了。

 

上午,先是去世纪馆参加了爱国宗教人士的开学典礼,接下来就是在人文楼的一个工作会议。到了11点40日,前往当代的楼上去跟回国去北大当老师的“蒋树里”会面,不料没过桥,学生给我打电话,说学生已经在教室等着上课,啊,完全拧了,我以为依然是六点开始。不料已经改为12点,我的妈,差点误事。

 

呼吸都及踵了,吐着狗一样的长舌,进了教室,到底是老教师,当即口若悬河,不久学生就开始犯困。

我真是佩服了学校的教务部门,居然在12点安排课,难道这个时间不是中国人相对固定的午睡时间吗?不幸的是,孔老夫子成为那个瞌睡虫的勾引者。

 

下午迎新大会,教师会,回家只能写博客了,因为没有精神看书啦。

 

人民大学这段时间有一些亢奋,因为涛哥来了,说了不少的话。上午的开学典礼上,宝宝说他至今仍沉浸在幸福和激动之中。

 

这是中国教育的政治模式。一个学校的定位来自于政治,而不是其他。比如1998年的5月,江总去北大,开启了一个985的模式。对于人大来说,反正“人民满意,世界一流”,这下是被“钦定”了。

 

其实,我蛮喜欢人大,在这个学校学习工作,很是习惯于这个学校的一切,9月9日,我在科研楼上看风景,不知道谁在看这个看风景的人。

甘蔗放学回来,很是由一些激动,她说,他们同学们如此说:涛哥后来去了附属中学南边的一个附属大学。太搞笑了。

但是喜欢一个学校,难道必须他是最好的吗?我经常跟人说,人大其实很缺乏宝宝说的“大气”,但是它有一股不服输的感觉,即使经常输,但是始终在追赶。我喜欢这样追赶的感觉。这也是我喜欢环法的原因。

 

其实我也经常动心,想去苏州街北面“糊涂”一下,或是去上海“士为知己者死”,但是这个动心经常会被一些“习惯”所淹没,可能是生活上的,总觉得东风楼,红楼、人文楼太好了;可能是精神上的,每次走过人满为患的校园,去藏书不甚丰富的图书馆,总觉得我们的生命消融在这些不太漂亮的楼中,而美丽的白发在这些来回中生成。



在人大的求是楼的老喷泉旁,这四个家伙,一个在人大当老师,一个在清华当老师,一个在北京做律师,一个在贵州做生意。但是现在,物不是,人亦非了。这个喷泉被改造了,这四个人更是不像个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