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观:诗词当以国学为体
众所周知,中华文化儒释道三家定乾坤,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神自古至今完全以人文文化为中心。人文文化的基础,当然离不开人的思想感情身心内外的作用。西方人利用宗教来安顿个人的思想与感情,使自我身心寄托在永久的遥途与不可思议的境界里去,宗教在西方人中具有安顿身心的功效。而我们中国人呢?
自古不信教,只信天,只信个人现世的努力与奋斗。孔子云:未知生,焉知死。所以在我们中国人的灵魂世界中,要安排人的喜怒哀乐的情绪,必须要有一种超越现实,而介乎情感之间的文学艺术的意境,才能使人的情感与思想升华到类同宗教的意境,可以超脱现实环境,情绪和思想另有寄托,养成独立而不倚可以安排自我的天地。究竟何种艺术形式能够使我们国人得到这种超越现实升华身心的意境呢?是散文小说等文体吗?都不是,是诗词,只有诗词才能使我们得到这种高远深邃的意境。这就是几千年来我们中华民族始终强调建立诗教价值的原因。国人多标榜“诗礼传家”“诗书世泽”,大多数人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关系,国人大多没有深刻体会到诗词境界的价值与妙用。所以我们今天提出复兴中华诗词,倡导建立诗教价值的原因,正在于以之来安顿国人浮躁的灵魂无所依而求有所依的身心。“勘破浮生一也无,单身只影走江湖。鸢飞鱼跃藏真趣,绿水青山是道图。大梦场中谁觉我,千峰顶上视迷途。终朝睡在鸿蒙窍,一任时人牛马呼。”(刘悟元诗)如果国人能够勘破其中真意,灵魂何以不安?身心何以不宁呢?
过去中国读书知识分子,对于文学上基本修养的诗词歌赋,以及必要深入博古通今的史学,与人生基本修养的哲学,乃至琴棋书画等艺术都是不可分离的全科知识。所以在五六十年前,差不多成为一个文人自然也会作诗填词,只是程度好坏的深浅不同,并无一窍不通的情形。因此过去中国的诗人与学者哲学家 或政治家 军事家很难严格区分,并不像西方文化中的诗人,完全以诗为生,而不一定涉及其他学识。所以我们今天提出复兴中华诗词倡导复兴中华诗教并不单单为复兴诗教而复兴诗教,而要以复兴国学为根本旨归。国学与诗词,他们本来就是不可分离的连理枝,诗词当以国学为体。
我的诗观:诗词当以国学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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