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春暖三部曲》之西部春暖贵州赤水故乡行(一)


《西部春暖三部曲》之西部春暖贵州赤水故乡行(一)

(2011-04-21 09:01:04)[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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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河

西部春暖三部曲

红塔山

结婚证

人走茶凉

文化

 
春江水暖鸭先知
  ---西部春暖贵州赤水故乡行
  当我听到阎维文歌唱家歌曲名:西部春暖,
  
  每一次遥望你的瀑布
  都想起一个曾经的诺言
  每一次沉醉你的美酒
  都怀揣一份年少的思念
  抚摸从南方吹来的春风
  真想你感受更多阳光的温暖
  当年手捧的希望之火
  可曾映红你久违的笑脸
  当年欢送的长征队伍
  是否又回到你的赤水喽山
  放眼从高原启程的春燕
  愿你一样拥有飞翔的蓝天
  春暖又花开岁岁相见
  时代又逢春气象万千
  举杯又放歌青春作伴
  西部又春暖豪情依然
  我就回想20年前的故乡,我背井离乡这20多年,故乡在西部大开发氛围下,故乡的春暖,又是何种面目展示在我面前,2010年腊月,我以作家和众信集团总裁双重身份,回故乡贵州赤水老家过年。15天时间内,我以作家和企业众信集团总裁眼光,看到的贵州赤水,以及我遇到的人和事,我以日记题材,记录故乡西部春暖巨大变化-----题记。
  
  
  一, 纠结故乡赤水情愫,解不开思乡情结
  
  离开生我养我的故乡贵州赤水有20余年,真正回故乡过年,还没有一次。离开故乡是为了生活得更加有尊严。也可以说是生存条件逼迫,我就随南下大军来了广东,那时的广东是民工潮集中之地,回味那段岁月,我收获了生活苦难,也磨炼了人生尖锐的棱角。
  在外奔波20余年,梦中想家就有上万次,而故乡的元素,就写进了我的赤水河情结,也写成了那些不像样的文学作品,那是用我手写我心的心情文字。
  在外奔波和奋斗20余年间,也曾有过回家故乡,那是1999年秋,回家结婚的日子,那次回故乡,印象十分深刻,也是我人生岁月迈过的一道坎,而这道人生路上的大坎啊!让我品味人生的心酸,我读懂了人情世故的冷与热是何种的大差距。
  我跟我老板请结婚假,他说出一句经典话语:“钱都没有赚足,结什么婚”。我第一次读懂了我是老板赚钱的机器,因为我结婚耽误了为他赚钱嘛!后来,老板更没有为我结婚随礼。还为我结婚假半个月扣了底薪,呵呵。那个年代,没有那么多法律站在我身旁,为我说话,为我护航!
  那时我在为公司推销产品,月收入也可以拿到2—3万,可公司老板他认为大陆仔,给2—3000元就行了,那时大陆员工工资,大致就是1000元多一点,我的收入,让老板既恨又爱,恨我拿那么多提成,爱是我为他创收那么多订单!
  经过数天长途汽车,我回到了贵州赤水,我体会到家乡的贫穷,也体会到比贫穷更可怕的悲凉,那是人心之间的冷漠,连我的父母都不理我,办理结婚证之事,全由我一个人去跑路。
  人走茶凉是对我那段岁月写照,那时我舅舅在镇上生活很好,他也在那里并且买了房,在镇上生活得有滋有味,那时他就是一个很大的包工头,对政府工程项目这一块也十分熟悉,当然也认识政府那些领导和办事员。可他为我丢下那句话让心凉的话,你办理结婚那些事,不要找我帮忙!这句话让外公在旁的我,外公没了台阶下,他就叫我到另一间屋,说了我舅舅有钱了人都变了。可我那是也有很多钱,那些提成也有几十万,不过,我放在银行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除了老板和我,没有第二人知道,当然也包括未婚的太太,我在考验一切人对我的态度。那时老板认为,员工的收入是秘密,否则就会成为公司内部矛盾的导火索,生产第一线的员工认为他们最苦,他们收入应该是最高的,可是恶魔老板说,农民地里的牛最出力,可是它没有收入,它吃的是草,因为牛是没有思想的,它没有用脑做事!
  我大舅与我在楼梯间擦身而过,我与他打招呼,他都把头偏开,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我见证了冷漠,并且是人生的非常冷漠!
  我和我妻子回到家,父母也十分冷漠,他只忙他的农活,他们也抱怨我在外的日子没有为他们做农活呢!我为他们收稻谷,忙活了两三天,我累得不行了,我太太说回来是结婚的,办证要紧,没有结婚证回厂,她是要被厂里以骗婚为由开除的,我把剩下的稻谷收割,拿了200元钱叫我妈妈请人去做。
  为了结婚证,差不多跑断了腿,费尽了口舌,那些人总是出差,其实我表哥告诉我内幕,他们要喜钱呢!我表哥让我买俩条红塔山,去那个办理结婚证的领导家中找他,那时我的表哥是镇司法所干部,他知道那些潜规则。
  当然还是钱好办事,确切说是那两条红塔山烟办好了事。
  不过,女婿过丈母娘那一关,就不那么好过了,人穷就志短了,岳母认为我那时用得上手机,就应该是大款了,可我太太说那是跑业务联系客户用的通讯工具,可她说隔壁那个二妹,她傍的香港佬,也在用手机,因为那个香港佬让那个二妹在整个赤水河都风光尽了,整个赤水河的景点都让她父母游完了,可是那个二妹是香港佬的二奶,可他们不明白就是合同丈夫,其实,那个香港佬比二妹的外公还老呢?我偷偷告诉我的太太,那个二妹与那个香港佬做那事是什么滋味啊!我太太说那是老牛吃嫩草的赤水河版本。其实,我是告诉她,真正的婚姻是无私的,她就跟她妈妈说我的手机是老板给的,以后要还老板的,她妈妈就把我们结婚前寄回去的4000元钱,用于结婚的钱,全部扣下了,才还我们手机,后来,也无法办理结婚酒。
  那次回东莞,我还跟我妹妹借了2000元,才回了东莞,那时我妹妹的钱,放在我们镇上的农村信用社里。表嫂在那里上班,她也可以合理去支配那些钱!
  我的那些堂兄弟19人。还有表兄弟20多人,以及我妈妈12个兄弟姐妹的亲戚,平常我父亲生日,可摆五六桌的酒席,可我的结婚酒,他们都忘了,我看见我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人走茶凉了。
  那年1999年秋天,我伤心地回到了东莞,我太太是大工厂的小管理,她有一些工友,我们举行了简单婚礼——就是几桌婚宴。那时我们没有房子,住的房子是租的并且那种昏暗潮湿的房子,就是当地人建了新房,用了堆旧家具和杂物的那种……我们就是上世纪90年代的裸婚。
  回了东莞,生活依旧,不过我心里有了变化,要么坚强的活,活得更好,要么就悄悄地死去。不过,我变得愈坚强,努力去学习很多东西,包括西方的先进企业的管理,我的那些哈佛商学院教材就大致那个时候自修的。
  那段岁月,我就在外做孙子——求别人订单,回公司做儿子——求那些同事做好我的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