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4月8日
昨夜11点55分,开始原地慢跑,12点半停止,比前一天多了15分钟,
洗澡,休息。
一夜安卧。
恢复地还是蛮快的。
继续面试。
与广告部数位同事交流。
评刊会。
许多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面孔一起参加了评刊会。
会上他们提出了许多有益的意见,
许多同事的批评性意见,跟这几天老马提出的批评意见,很接近。
虽然也有些意见,与他们一样,还略显稚嫩,
但对于中国周刊,对于略显苍老而疲惫的我而言,
这都意味着新的活力,新的希望。
我一直认为,中国周刊的成长,不在于我们几个老同志的成长,而在于每一个年轻人的成长。
晚上,从天坛东门走到龙潭湖公园东门,
半小时,路上问路两次,回家查百度地图,3公里。
栓科兄摆局,聪明的笨狐狸兄带来了一箱好酒。
世界真的很小,栓可兄的朋友中,
聪明的笨狐狸兄此前也在媒体工作过,我曾有同事不久前还找过他;
龚兄是烂人帮的,
好歹,我也曾经是烂人帮的活跃分子吧?
侠哥做电视剧,竟然跟我一师弟相熟,嗯,他们一个圈。
5个大老爷们,很快干掉了4瓶舍得!
最后,老马兄又开了几瓶啤酒,说涮涮口,
结果,让我上车之后,抱着剩下的一瓶舍得,一路酣睡回家。
今天,微博上有几条,引起了我的注意。
清早第一条,是马旗戟兄的,这家伙比我愤多了,不过,观点我是极其地赞同:
为什么微博是上有些我本来尊重的文化/文字精英, 骂人词语之下流, 嘴脸狰狞之反胃, 比他们抨击鄙视的五毛和走狗, 还要臭得多, 几乎是地沟的水平. 令人极其不解~~ 我当然怕有朝一日, 当ZZ整到我头上时候已经没人说话, 但, 我也担心这些人成功了, 恐怕我连今天的话都没得说了。
学会心平气和地谈话说事讲理,现在如此困难,我最近一直在检讨自己。
只有谩骂,没有对话,不可能有共识,更不可能有多元价值。
没有多元价值,也就没有民主,没有自由。
希望喜欢谩骂而又愿意启蒙他人者,深思。
第二条,是朱伟兄的,颇具哲思:
不谙世故、不染世态炎凉,才能招摇成这样的燃烧满树;完全不忌竞争规则,才能以这样霸道之红,逼他人都黯然神伤而憔悴。要是没有这样叶叶都被烧熔,每一枝条都如火炬般燃烧的色调,春便太温和。而要是树树都这样燃烧个性之血红,溅血而争春,春又会变成怎样?
老朱同志一直是我钦佩之人,感谢他前些日子对我的提醒。
第三条,是薛兆丰老师发的:
很多人认为,除非土地全盘私有,才能允许房价涨落发挥作用;除非停车场全盘私有,才能让停车费涨落发挥作用;除非家家都有一口油井,才能让油价涨落发挥作用。非也。即使政府垄断了土地、很多停车场是公家的、油田是卡特尔操控的……价格也在发挥作用,所以即使市场条件不够理想,也不应该搞价格管制。
我与薛兄有一面之缘,我会经常看看他的文章。
对于我这个经济学的外行来讲,我也经常从他和其他朋友的文字中汲取营养。
傍晚看高昱兄的围脖,其中还提到了我,我很是感慨:
1,最后一期《商务周刊》的封面。一个尽可能宁静的结束。北岛写到,“你的微笑将印在红色的月亮上/每夜升起在我的小窗前/唤醒记忆”
2,按@朱学东 的说法,面对权力,吾辈缺乏博弈能力。其实每次都没有什么咸鱼翻生的办法,就是隐忍,只要有一线希望就闷头往下走。这次,是真撞不过去了。
我跟高兄见面,基本都是在通气会上。
前不久在怀柔学习,没有高兄,心里隐隐不安,
没想到,很快就有消息传出,他确认了,我却也无奈。
就像高兄最后一期杂志封面上的大字:在中国,把正确的事做正确,
有些吊诡。
早上在地铁里,我在围脖上发了首里尔克的诗,题为《尽管如此》,我很喜欢:
多少次,从墙上的书橱,我取下叔本华,他把人生,比作一个'令人悲伤的监狱'。他说得对,可我什么也没丧失;在寂寞的铁窗里面,我拨动了我的心灵之弦,幸运得像从前的达利波。
看到了高兄的围脖,我突然间想起,当年读里尔克诗选,就在尽管如此附近,有一首,在春天或在梦里,
明天,是4月9日,里尔克是在4月9日写下这首诗的。
明天,我想抄录这首诗,送给自己,送给高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