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伤害了谷歌健康?


  今年末,谷歌健康(Google Health)将寿终正寝。这项服务不能够激励大家来输入或分析自己的健康数据。并且专家说,美国保健服务提供者没能在各保健机构之间分享数据或让患者容易得到数据,从许多方面来讲,谷歌健康的最终消逝就是这一情况的延伸。(谷歌另有一项Google Body的计划,相关内容可参看《3D人体在线搜索》)

  谷歌免费的在线服务让人们可以上传、存储、分析和分享他们的健康信息。但是美国有成百上千不同的保健服务机构,它们使用不同的系统记录和存储数据,并且许多医生根本就不使用电子记录,这使得一般人检索和升级数据变得极其困难,伊萨克·科哈尼(Isaac Kohane)说。他指导了波士顿儿童医院(Children's Hospital in Boston)的信息学项目,并是哈佛大学医学院生物医药信息学(Harvard Medical School's Center for Biomedical Informatics)的联合指导。

  谷歌要让它的服务具有吸引力,就不得不解决这个健康信息技术的乱局,近期美国国家政策的推动对这个乱局的解决还处于早期阶段。这之中包括2009年为医生和医院提供的联邦激励措施,让他们采用电子医疗记录,并且鼓励医院之间彼此分享数据。科哈尼说,在数据能足够平稳流动,使得像谷歌健康一类平台变得有价值之前至少还要五年时间。“从完美好商业的角度来讲,谷歌不愿意参与到依次为保健服务机构逐步建立市场解决方案中来,”科哈尼说,“并且期望患者真的去输入数据不是一个可扩展且可行的解决方案。”

  谷歌确实建立了一些合作关系——包括与蓝盾保险公司(Blue Cross Blue Shield)的合作——让患者可以更容易地向服务商上载保险账单和医疗信息,即使如此,用户经验是不平适的,正如麻省理工科技创业在2009年描述的那样。例如,一些患者需要获得其记录的副本,然后手动输入所有信息。

  不久前谷歌在其博客里宣布,谷歌健康服务自2012年1月1日起将会取消。用户还可以多检索他们的数据一年,但是之后,数据将会删除。

  其他方面,各种相似的服务保存下来。它们之中最突出的就是微软的健康储藏库(HealthVault)。微软迅速宣布了各种渠道,让谷歌健康的用户将他们的数据转移到健康储藏库中来。在阐述这个过程的一个博客里,微软健康解决方案团队总经理和首席架构师肖恩·诺兰(Sean Nolan)也说“巩固保健服务的唯一方法就是使其消费化”,他还补充道“我们会做到的,并且谷歌健康曾推动了其前进。”

  部分医院间以及其他保健服务提供者间一些有限地健康数据交换正突然出现于整个美国,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完全分享的要求。“仍然没有数据流动,”科哈尼说,“要真正使信息流动起来还需要另外的文化转变。”

  到2019年,高达360亿美元的资金会花费在联邦激励措施方面,用于电子医疗记录的采用且富有成效地使用。(考虑到预期储蓄资金和未能采用电子医疗记录所得罚款收入,最后联邦经费预计会有196亿美元。)“资金已经调拨,但是许多钱还没有花,我们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拭目以待,看看电子医疗记录的推广能否成功,”科哈尼补充说。

  但是谷歌不会再等着去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