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孔子围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的背景,但也不是孔子以老师的身份与弟子对话。而是一个来无踪去无影的“大公任”,在孔子极困顿的情况下“言不死之道”,实际是劝其放弃功名意识,隐世埋名避祸。结果,承认“恶死”的孔子,听信其言,“辞其交游,去其弟子,逃于大泽,衣裘褐,食杼栗,入兽不乱群,入鸟不乱行。”真的当隐士去了。孔子一生亦师亦仕,就其从政的经历而言,的确充满挫折与失败。老人家甚至也有“有道则现,无道则隐”或“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感慨,但总体上无改其“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气慨。《论语·微子》的确记有楚狂接舆、长沮、桀溺、荷蓧丈人一类隐者。他们主张避人不如避世,与孔子遇而不晤。而孔子的态度则是:“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山木》中这则故事的编者,公然在自己的想象中,把孔子的立场倒过来。实质上是站对儒家的对立面,延续《论语》中孔子与隐者的辩论。大公任式的人物,《庄子》中有一大串,如《德充符》中的兀者王骀,《渔父》中的渔父,都是对孔子作道家思想启蒙的教师。《庄子》让孔子叹服向往的高人逸士还有不少,但出埸最多者莫过于老聃。孔子与老聃面晤,向其请教有8次之多。[4]其基本套路是,对孔子的仁义观念屡加批驳,然后老聃进而对孔子面授道之机宜。
孔子一生亦师亦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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