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吗,为什么是胡锦涛成了主席?为什么是马英九成了总统?是因为特别优秀?不是,事实上这一切都是被控制的结果。你又想过没有?你是否同他们一样被跟踪被控制?这一章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来的?
回到自己的历史,小时候自己很胖,力气比较大。在幼儿班,我坐在那里听老师讲课,整堂课下来就是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听,自己的脑子不会动,也听不进老师在讲什么,结果就像失去了自己,快下课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所以在小学,我的读书真的很差。小学一年级,自己还在尿床,梦见自己在自家喝水的水桶里尿尿,结果就尿床了,而且我还穿着湿裤上学,直到同桌(班长楼秀圆)说很臭,才意识到自己没换裤子。一般来说这是脑控的结果,思维对话者也提到了尿床的事,他们说每个小孩尿床的时候都梦见自己在水桶里尿尿,不知道是不是真?值得一提的是村里的楼新海到了浦江中学还在尿床,他的身体也很不正常,心跳很快,呼吸很重。按推理,他应该继续尿床,后来为什么会变成不尿床?
小学一年级还发生了一件令我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事。上课时,一个同学站起来向班主任郑燕飞说,是我推了他一下。郑燕飞老师让我站起来,但我并不记得有这样的事发生。接着我的同学王冬亮举手站起来,说我在背后说郑燕飞老师不会生孩子,楼旭清也站起来说我曾扬言要尿尿到郑燕飞老师的床上。所有这些话都是编造出来的,我根本没说过。我相信楼旭清到后来碰到我也感到不好意思,至于王冬亮小学毕业后没碰到过。我记不得第一个站起来的同学是谁,但是思维对话者说他是蒋塘村的楼基恩(音,2012年我居然在路上碰到他,他的相貌改变并不太大)。当时我站在座位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反正在整个小学,我经常哭,一哭就说不出话,我想是脑控的结果。还有,三个人怎么会凭空捏造出这么“天才”的话?他们是否也同样被脑控?思维对话者还传楼基恩的声音给我,这说明存在思维档案,因为这些声音数据一定从思维档案里所来。而且我还记得我曾在小学跟别人摔跤过,结果同学的手脱臼了,现在我已记不得这个同学的名字,但是思维对话者说出了他是楼海豹(音)。此外还有好多例子都可以证明思维档案的存在,因为好多声音对我来说已经忘记,是脑控者通过脑控传给我,有时可以感觉到同学的声音,有时可以直接“听到”同学的声音。因为思维档案的存在,脑控者比我自己还清楚,由此可以肯定,我从小被脑控。
在小学,虽然读书很差,但是有一件事我引以为傲,因为我知道了乘法可以转换成加法减法。在我记忆里,对于这些知识当时的老师以及书本上都没有这样的讲解。比如9乘9是81,也就是9个9加起来是81,所以当我背不出8乘9的口诀时,我会用81减9来获得8乘9的答案是72。如果我不知道7乘9的答案我还会继续用72减9,来获得答案,反之加法也一样。正是这种思维习惯,我到现在也无法准确无误地背出乘法口诀,所以至今我还是不能流利地计算加减乘除。现在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算法,在排列组合中经常用到,相信当时的老师肯定讲过,可能老师讲的时候,我浑浑噩噩,所以把它忘了。
四年级,我被留级,一同留级的有三个同学,除了我还有村里的楼有谊与牛车头村的张咸丰。虽然三个人读书很差,但是后来都读了大学。历史上有一个咸丰皇帝,咸丰皇帝曾逃到承德避暑山庄,股票市场有一只股票叫做承德钒钛,我曾看到有人在炒作,我也看过关于咸丰皇帝的情色电影,不知道这些是否蕴含着什么秘密。郑燕飞一直到四年级都是我的班主任,是当时学校最好最年轻的老师,我留级后她还是我的班主任。她来过我家,说我的学习不算太差,有的同学想留级还没份,但是我现在感觉当时的读书真的很差,相当于还没入门。到了五年级换了一个班主任,是邻村的楼开响,我经常受到表扬,因为我在写作文时已经知道歌颂社会,赞美国家。如果我学生时代有什么转折,就发生在小学五年级。脑控者说,看一个人就要看他的转折点在哪里?我想是对的,为什么有的人能够突然间平步青云?而有的人则突然间强势不在,这些都是幕后策划者的意志体现。
五年级,我发现自己非常有画画天赋,我曾照着铅笔盒画岳飞的像,结果非常逼真。在五年级我跟同学楼文龙闹过矛盾,不知到因为什么事他叫了几个同学向我挑衅,不过并没有打架。楼文龙读书很好,很聪明,初中毕业,他考入了浦江中学(浦江最好的学校),我考入的是中山中学,由宋庆龄题词。楼文龙的姑姑也是我的姑姑,他的姑姑跟我父亲结拜兄妹,春节拜年,我家跟他的姑姑互相往来。楼文龙高中毕业当年就考入了重点大学,听姑夫说在他高中时就有精神病,其实很多外人看来精神不正常的事情完全可以通过脑控进行控制,比如关门声,在外人听起来很正常的声音,但是在一个被控制的人听起来声音可能很大。有精神病的人怎么可能考上重点大学呢?说明他的逻辑思维很强,不可能有精神病。姑夫还说在大学里楼文龙精神又不正常,大学毕业后曾到饲料公司上过班,但是出了一些问题,后来一直呆在家里。想想,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有精神病?再后来,他就跳楼自杀了,跳了两次,第一次被抢救回来。他自杀前,我曾见过他,那是在姑姑家拜年,以前从没碰到过,所以,那是唯一的一次。跟他聊天感觉不出有问题,大概过了一年,他又跳楼自杀了,我相信楼文龙的死一定跟脑控有关。
最后还要讲一件发生在小学三、四年级的事,有一次我轻轻地打了一下某同学的胸部,结果那个同学很难受。当时我根本不相信会变成这样,但是其他同学说胸部经不住打击,所以我也只能将信将疑。站在今天来分析,我的同学感到难受很可能受到脑控者攻击,而并非由我引起,这就是脑控社会,你无法分清事实真相。
小学毕业,我的成绩还不错,初一就当了班长,班主任是郦美仙,一切看上去顺理成章。先讲一件与脑控有关的事,记得当时有一个著名的气功师叫严新,我哥的同学也在练气功,哥的一个同学说他能够通过一股真气运行周天,对此我非常羡慕。当时全国是一股气功热,有很多气功方面的书籍,还有许多武侠小书与影视,特别是金庸的小说被捧得火热,于是我也不假思索的相信周天的存在,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练气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练成特异功能。唉,有多可怜!要是没有政府的推波助澜怎么可能会有这些谎言?要是没有权势人物想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气功大师的出现?这些难道是为造福社会?我痛苦!现在我知道了,所谓的用一股真气打通周天根本不存在,但是哥的同学说他能够运行周天肯定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那是脑控的结果。我也曾有过周天运行的感觉,那是在睡梦中,像一只蚂蚁一样在自己的任督两脉爬行一周,以后一直没有发生,所以我肯定是脑控。一个最简单的道理是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气功的气,所有所谓对气的解释都是胡编乱造,大概到了2010年我才想通这个问题。相信曾经有很多人都为周天问题迷惑过,都痴迷于打通周天,这一切都是脑控者欺骗的结果。其实,在练功中所产生的各种感觉都可以通过脑控实现。我记得我的眼睛也有过“特异功能”,大概是初中的二年级或者三年级,我与同桌魏松在猜硬币的正反面,就是让硬币快速旋转,然后用双手盖住硬币,让对方猜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结果魏松让我猜的时候我百发百中,原因是在他双手盖住硬币的瞬间我能够看清哪面朝上,而我让魏松猜的时候他看不清,其实这就是脑控的结果,以前不清楚现在才明白。大学时我也玩过同样的游戏,结果自己的“特异功能”没了。还有我的眼睛在夜晚视力会变得很差,为此我曾在夜晚出过两次车祸,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并不是这样,是“练功”之后才变成这样,所以我以为是“练功”的原因,后来我看到有的资料说是缺少维生素A,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脑控。与此类似,有的人可以“听出”色子的大小。
在初中还发生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有些事难以启齿,不过思维对话者就喜欢攻击这些令你难受的事,你越是难受越是攻击。一般都是通过电视、网络、思维对话或者直接控制人的感觉,比如有一天电视上在播放一个犯罪分子他非法登入别人的证券账号,如果你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那么你一定会想起你自己。想想,你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些?那是因为媒体被控制,反正他们会用你所看到、听到、感觉到的各种方式勾起你痛苦的回忆。不要以为这是偶然,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偏偏现在经常出现?其实受过迫害的人非常清楚。我想有的人会因为自尊受到伤害而自杀,如果排除痛苦的回忆,整天被思维对话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也会让那些脆弱与无知的人产生自杀。所以,我想不讲也不行,讲了可以让更多的人理解什么是脑控,什么是思维攻击,当然还可以让人理解我是怎么来的?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是脑控的结果,有些至今没有确切答案。还是在初一,那是我第一次看录像,是当时的实习老师蒋长捷带我去录像厅看《侠客行》。在那之后,浦江就开始流行起黄色录像,整条街都是黄色录像,而且是在浦江最热闹的大街上,事实上浦江是一个小地方,就这么一条大街。最不可思议的是,有一次我在看黄色录像时,我的表姐吕仙凤(音)和她当时的男朋友竟然也进来看,而且恰巧坐在我的身旁,过了一段时间,二表哥吕永进(音)跟他的一个朋友竟然也一同进来看录像,显然表姐与表哥预先没有约过。录像厅很暗,看不清,但是可以听到声音。而且当表姐坐到我身旁时我就抑制不住用我的手去摸表姐的大腿,慢慢地、慢慢地想去摸她的性,表姐则翘起二郎腿,也没有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过了一会儿我马上溜出了录像厅。不用说,当思维对话者用这些事进行攻击时,我会有多难受,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下通常会失去思考能力,但是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慢慢地想到一些不寻常,为什么这么巧合,是不是脑控的结果?表哥表姐为什么会在同一段时间来到同一个录像厅看黄色录像?而且表哥表姐不是城里人,到城里有相当的路程,显然表姐表哥从家里到城里并非一起出来,为什么在那天他们都会想到去城里玩?想想,表姐、表哥、我三个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汇聚到同一个录像厅,而且恰巧在那段时间相遇,这样的概率有多少?所以我怀疑,这一切是否被控制?除了这一次之外我还有很多次摸过女人的情景,就像摸表姐一样,她们的反应也跟表姐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在录像室里。有一次是在拥挤的大街上,这次那个女人发火了,她转过身来朝我背后的一群年轻人骂了一顿。因为她发现我还是个小孩,以为不会干这么下流的事,事实是在背后的人推我的时候我抓了她的屁股。还有一次是在理发店里,结果理发姑娘像触电一样逃开了。反正自己满脑子想的是女人的性,就想去摸,我还恶心的去舔她给我刮胡子的手指,不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就这样,从录像厅里开始的恶习一直到上大学我都无法摆脱,在大学回家的火车上我把我的手放到了一个姑娘的大腿上,可以感觉到那个姑娘受到了惊吓,两眼一直看着我。因为控制我的人最喜欢攻击人的性,所以我还是讲我的性。大概是初二,我染上了手淫,原因是由同学季松涛感染过来的,他当时在抄《倩女幽魂》,大概是一本黄书。后来他又对我说“要不要教给你一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慢慢地染上了手淫,以后几乎每天都手淫。事实上季松涛没有教过我手淫,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手淫也从来没人教过我摸女人,包括黄色录像里也没有。正因为这个原因,我认为在学生时代,最好住集体宿舍,有利于健康。除了同学,还有老师,大家似乎都被性迷失了,初二的语文老师张有君(音)发生猥亵女生的事,班主任吴美爱还特意询问我班里是否还有其他问题,因为当时班里有两个女生经常在化学老师那里吃饭,但属于正常。
还有一部电影《阿甘正传》也是在录像厅里看的,当时录像厅没头没尾的看了一段别的录像,后来老板拿出了一部《阿甘正传》播放。看到《阿甘正传》我第一感觉是——怎么跟自己同名?因为浦江方言“甘”跟“岗”同音。以我当时的年纪根本看不懂它的内容,就是到今天我依然看不太懂。但是左安龙事件后在中华网论坛中又点出了这部老电影,而且是置顶的文章,为什么经过这么多年还有人提起这部老电影?实属不正常。个人的感觉剧中的阿甘大概就跟自己一样,让我看《阿甘正传》就是让我看自己,至于其他隐含的意义只有脑控知道。剧中阿甘有一位朋友,就是双腿残废的那个,这是否有影射邓朴方的含义在里边?因为邓朴方大概是众多控制者之一,在思维对话里好几次都提到了他,像前面提到的尿床可能就是邓朴方控制的结果,还有邓小平的孙女邓羊羊与她的妈可能也与脑控有关。还有一点也是通过网络传出,就是片头与片尾那根飘来飘去的羽“毛”,隐含了毛泽东家族的意思,对此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但是,我可以肯定,在中国,毛泽东家族与邓小平家族肯定可以跟踪到我的思维,这是在很多信息汇总以及长期论证之后得出的结论。
初中毕业,所有黄色录像也奇迹般的一同消失了,来去都像一阵风。
还是讲几个特别的初中同学吧。第一个是于伟文,因为在初一我跟他打架过。于伟文很特别,所以我把他放到后面去讲,因为他涉及到了控制我的势力,当然他只是一颗棋子。第二个同学是楼玉军,那是在初二,因为当时我特别喜欢学武,他说他有武功,叫我跪到地上拜他为师,我当时真的跪了。之后知道被他戏弄,于是就记恨在心里,也有过复仇心态,人长大了也逐渐把他淡忘了。第三个是楼艳红,楼艳红的父亲有点像阿甘,有点傻的味道,由此可以肯定楼艳红是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学生,但是在小学她明显受到了某种关照,她的普通话说得非常标准,歌唱得非常好听,老师还特别教她唱歌。现在可以肯定楼艳红也是一个被特别脑控的对象,这是以我现在的眼光来看人的结果,当然在以前我不可能理解这些。
初中时代还要提的是一个英语老师黄小平,他上课时会给同学们讲一些他的个人意志,比如“趁年轻要多赚点钱,不要等老了才想去赚钱。”“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这些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大概我初中毕业他就辞职了,黄老师在浦江大概是一个大家族。
初中毕业我的成绩非常优秀,化学98分、物理97分,数学也是90多分,对于读书来说我基本上是靠自学,通常都是自己看看书自己理解,很少去听老师。不过这样会让自己花去更多的时间,我想这是比较好的读书方式,能够自己看书,自己思索,然后是通过学习思索获得了知识,最后是否定自己所学到的知识,直到否定到不能否定,那么说明你获得了真理。这里的否定最重要,要否定到真理出现为止,否则你只能是一个思维僵化的书呆子,只会学习不会创造。拿一个例子来说,前面讲到的抽水马桶、水能的利用、锅柄的设计等等,它们都是通过不断否定前人的成果或者纯粹是自己的创造,最后成为真理。当然那时我纯粹是一个初中生,没有这么深沉的思索。老师说我笨我会变笨,老师说我聪明我会变聪明,事实上许多学生都存在这样的情况,说白了学生还没有坚定的意志与正确的思想。只要你能够坚持正确的思想,那么谁也不能动摇你,这就是思想的力量。
高中一年级我同样是班长,但是学习成绩明显下滑,我想跟脑控有很大关系,我记得在高二,我曾向班主任楼福清要求请假,因为我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所以,在脑控社会学习成绩并不重要,成绩好与不好都可能是脑控的结果,关键是要自己一点一点的掌握,要勤动手,做笔记,哪些已掌握哪些没掌握要把它记下来。现在想起来高中的教学存在很大的问题,学得太多,功课太多,题海战术,一点不实用,到现在能够真正想起来的知识,那是很少很少,说白动手能力太差。我虽然学习下滑,但是同初中一样,高一高二我还是当了两年班长。说说高中的同学吧,高中最值得我纪念的同学是郑淦,对于这一点郑淦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是他呢?如果放在以前我也不会认为他是我最值得纪念的同学,因为我与郑淦并不太熟,他是一个插班生,但是以我今天的眼光来搜索,那么只能是他。因为是他说出了刘德华在未成名之前拍过黄色片子。如果有人问,什么是刘德华?这就是刘德华。他就是被命运注定只能当演员,他无法在其他的行业得到发展。我没有看过刘德华的黄片,但是在录像厅我看过香港歌星林忆莲的黄片。如果以这样的思维扩散到每一位名人,结果是什么?可以用陈冠希的艳照门来简单的论证。如果进一步思索,文化部、教育部、宣传部等部门为什么要让他们成名?他们有社会责任吗?能够像我一样挑粪种菜吗?为什么整个国家看不到一个为社会奋斗的名人?反过来同样可以看出这些部门没有社会责任,因为大家看到的那些低级的思想文化正是他们的意识体现。再想想,政府为什么没有像封锁我一样的封锁“艳照门”?在高中我继续搜索,那么我会发现另一个值得我纪念的同学,如果放在以前我同样发现不了他,他就是胡军伟。胡军伟为什么值得纪念?那是因为一张照片,大概是学校组织了郊游,同学们都到仙华山去登山,在攀登仙华山顶峰时我们遇见一位在上海退休的浦江籍老人,他是黄杏初。他给我与胡军伟在仙华山的顶峰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寄给我,在照片的后面写着“有志者事竟成”日期是1994年5月15日,在信中他告诉我“站得高看得远”。在高中还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奇怪,当时中山中学的团委书记非常直白的告诉我,我的“岗”应该是“纲”字。这太令人费解了,名字是父母取的,老师怎么会来说这事?那一年胡锦涛主席大概就是团委书记,同学们有时叫胡军伟也是叫他军委主席,若干年后胡锦涛成了军委主席。这就是我要讲的胡军伟,网络中不止一次地映射过这张照片,真实意图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或许跟脑控有关,或许真的跟胡锦涛有关,或许什么也不是。
在高中教我的老师非常优秀,给我们上过课的三位老师,不久就调任县府。其中语文老师于文统升得最快,他在另外一个学校只教了一两年语文,调到中山中学就当了副校长,在中山中学没呆几年又调任县府。他给我的感觉挺完美,但是我的同学于必元说他很虚伪,虚伪得没有缺点。如果现在让我回忆于必元,她是一个思想比较深沉的人,思想的深沉肯定有某些渊源,我认为她也是一个被控制的人,或许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一切。另外还有高一六班的班主任张立新,他教我们政治,他教了我一点就是让我胆子要大。有一段时间我非常胆小,那是从初中开始的,因为在我的学生时代打架非常普遍,如果有家庭背景的同学会聚集很多学生去打另外的同学。还有一个老师也教过我们政治,就是李文革(音),他同张立新是一起考上公务员,听说在组织部上班。对于李文革我没有太多映像,他教给我们一句非常了不起的话,他说:“爱因斯坦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是超前的,如果没有爱因斯坦,整个社会最终可以达到同样的科技水平,但是时间没有这么快,可能要晚几十年。”
高三的班主任是金士庆,上一届高三也是他当班主任。有一次他同另外一位老师说他的上一届学生填的志愿都是计算机,那时我觉得计算机是一个新鲜行业,所以我觉得以后我也要读计算机。为什么我大学读的是计算机?就是从这里萌芽。听别人说金士庆后来被逮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高中还有一位老师因为到学生宿舍偷东西,结果被学校的老师抓住。与老师相比,我的同学显得更出格,大概是因为抢劫被捕入狱,而且被判了十年以上的牢狱。他们都是同村的学生,就在我村子的隔壁,我们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好端端的学生会去抢劫?我想他们同我一样都是脑控的受害者,但是有的村民却说,那是恶有恶报,因为有位同学的父亲曾经当过红卫兵,后来出过汽车事故,现在成了残疾,应该说活得不太如意。对于那些脑控者来说经常会向人灌输“恶有恶报”的思想,让每个人觉得自己作恶太多或者让人期待神佛会惩罚那些恶人,这些显然是病态思想。如果神佛可以保佑,为什么不让大家都成为好人?其实脑控者远比关在监狱里的囚犯恶得多,说白了一切的罪恶都源自权力。
因为我是一个喜欢自学的人,拿到高中毕业证书,我就到本地的复习班去读书。第一年高考,我只考了可怜的一点分数,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会这么差。特别是数学,因为高考时坐在我前排的同学是付铁松,他当年就考上了大学,数学的部分选择题还是他给我抄的。他考上了大学,我怎么可能这么差?这令我费解。没办法,考不上大学我只能留在高复班复习。值得一讲的是那时我经常跳眼皮,而且是不断地跳,现在可以断定那是脑控的结果。在高复班我复习了一年结果还是没有考上大学,讲讲我的同学魏素珍(音)吧,因为脑控者喜欢讲她,也不知道我与她之间的事是否是脑控的结果?有一次我在路上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我以为是我的同学魏素珍,于是我生平第一次给她写情书,后来我发现她并不是我路上碰到的那个人,因为她没有那么漂亮。魏素珍是我初中同学,不过同窗只有一年,或许只有一个学期,因为时间太长记不太清,后来她转学到其他学校,其实我跟她没有什么交往。在复习班,我与魏素珍并不在同一个班,搞笑的是我只给她写过一封信,但是没有同她说过任何一句话,所以我真的像阿甘一样的白痴。一年后,她大概考上了大学,从此不再相遇,我也把她遗忘了,但是后来我从杭州走到西安的路上却突然出现到我梦中,而且一出现就与我做爱,除了她,还有我初中的同学楼招欢也同样出现在我梦里同我做爱。这些梦都是在仅仅几天时间里出现,肯定不正常,所以我断定梦可以被控制。还有梦遗,同样可以控制,有时根本是在没有性欲的情况下遗精,而且可以做到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遗精,有时醒来时还能听到思维对话者同梦境对话,这种被控制出来的感觉非常清晰。此后,我还好几次梦见过魏素珍,我相信这一切都是脑控的结果。后来央视又拍出了《白蛇传》,因为《白蛇传》里的白蛇叫白淑珍,所以这会让人想入非非,关键的是思维对话者有时会用魏素珍的声音同我对话,而且思维对话者告诉我魏素珍一直跟踪了我很长时间,说她是警察,又说她是律师。这是脑控者的手段,让你以为是你的熟人在跟踪你,如果你信以为真,别人准会说你神经病。还有一种可能是势力与势力之间通过这种方式进行对话,就像一股势力对另一股势力说:"你看,你控制过的人我都知道。"
因为没考上大学,所以我很郁闷,很压抑,就像自己被关在笼子里一样。而且我手淫很厉害,我每天会勃起,每天都会手淫,有时一天都是好几次,我想戒掉它,但是怎么也戒不掉。我感到非常痛苦,所以我要逃离沉沦,于是我选择了离家出走,就像珍妮离开阿甘之后,阿甘不断地跑啊跑。我骑自行车到义乌,然后乘火车在南昌下车,又转到湖南。在长沙我走入了一家职业介绍所结果被骗了一百块钱,于是我离开了长沙,走啊走,走到脚趾冒泡,我一直不停的走,漫山遍野的走,在一条公路附近的一幢房子里,我发现没人,于是我用力撞开了门。在那里我拿了一件皮衣,一件假的金利来衬衫,还有一架电子琴。在那里,我发现这户人家在化肥厂工作,我还记得他的女儿叫周芷兰。在他家我发现了许多比较裸露的挂历,于是我对着挂历又是手淫。对于这一件事,脑控者曾给我暗示过好几次,最早可以追溯到医保,那时我基本上已经辞职。这是痛苦的回忆,正是因为痛苦,所以脑控者才不会放弃。对于周芷兰我曾在网络中搜索过她,因为有一天如果我成功了我会暗中给她一定的帮助。但是我没找到,也没有成功,最后又发现自己被别人跟踪、控制。经过周芷兰的家,我到了株洲,在公交车上我睡了一会儿,结果钱被小偷偷走了。于是我写信给我哥,那时他在浙江大学的华家池校区读书,这封信像特快邮件一样只用了三天时间,我哥就收到了,他与我伯父就赶来接我回家。那年大概是1996年,有时我会到路过的人家去讨点水或吃的东西,有的人家真的很穷很穷,没什么吃。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到1996年还那样的贫困?这就是我的离家出走,所以我的成长带着满身心的痛苦。
回家后,我又在复习班里待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依然摆脱不了手淫,因为我还是照样每天勃起,有时我还会充满腥味的到学校去读书,让同学感到很恶心,因为我家并没有热水澡可洗。我在复习班呆了好几年,曾有一段时间坐在我隔壁的是宣衡燕,她又恰恰是我高一的同学,我有时会像无赖一样把脚靠到她的身上,但是她把我躲得远远的,到后来她理也不想理我,这些都是事实。这里不可不说的是宣衡燕坐到我旁边应该是一个巧合,因为她以前读的是文科,后来改成理科,所以插班进来恰好坐在我旁边。与宣衡燕一样,张亚军也是我高一六班的同学,我们是前后桌,她的眼睛非常美丽,分班后她读的是文科我读的是理科,张亚军应届就考上大学,我与她最后一次相遇时在火车上,那时她去宁波上大学,而我去杭州玩,你说巧合吗?后来我跟张亚军写过一封信,说的是我想忘掉她。事实上我不止想忘掉张亚军,我还想忘掉所有同学,这就是我的心态。对于张亚军,我记得她曾跟我说过华国锋是个好人,那时我一点不理解政治,也不关心国家领导,只是感觉她家可能比较有钱,或许这里边存在某种渊源。如果说写信的话,我跟楼招欢写得最多,她是我初中同学。在高中没有同班过,但是她是一个有心人,我们经常通信,不过跟她写信从来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我想,在复习班还有一个人对于脑控者来说也是挺特别的,她就坐在我后排,有一次她跟我说,她很想我,而且当时有很多同学,但是到了晚上她竟然骂我神经有没有毛病,我也不知到为什么?相信这一切都是脑控的结果。还有一个巧合也是高复班的同学,她曾经坐在我旁边,中间隔了一道走廊,她是吴巧云,大学毕业后我到华家池去玩,在校园的路上我碰到了她,因为她就在那里读书。到工作后我们联系过几次,我还记得她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的内容,打电话一开始我就跟她说呆在家里可以让父母养自己,因为那时我已辞职,她的意思可以靠我哥的关系解决我的工作。她的话与我的意志发生了冲突,事实我不想靠任何人,不过我并没有跟她说什么,后来我好像向她发过一条短信说忘了她叫什么名字,所以我打电话她也不理了,反正就这样断了联系。虽然我辞职在家,但是我从没有主动向父母要过一分钱,虽然我在炒股,即使他们有点钱存着我也不会动一分,反正我就做到了这一切。对于这些同学,脑控者都讲到过,为什么要讲她们?我想原因之一是让自己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因为情感往往会让人受到伤害,不过对于这些巧合脑控者并没有讲到,很久之后,才慢慢被自己理解。
在复习班,我感觉自己把所要学的都已学透,对于物理我甚至可以自己编写教材,因为我很会自学,但是现在想起来在电磁场这一块自己学的还不够,可能当时的大纲要求并不深。但是高考时,物理考得并不理想,跟我估分相比我认为不止这一点成绩。当然最值得一说的是,关于录取分数线的估计,到今天我还清楚的记得。晚上,我站在阳台上,而我哥坐在门旁,我跟哥讲了我所估计的录取分数线,还有自己估计的总分,不可思议的是第二天,录取分数线跟我估计的一分不差!但是我的总分比我估计出来的总分还要多一些。就这样我在很无知的情况下进入电大,我以为大学毕业后可以到广播电视台上班,就像注定一样我读了计算机专业。
对于我家来说,有一件事非常重要,因为我家的每一个人都是一辈子记着。事情是这样,有几个三郑(我记得不太清楚,我只去过他家一次)的人特意找到我家里,说是要帮他们收购猪内脏,他们要把猪肉与猪内脏销到上海去。事实上我父亲以前跟他们并不认识,他们找到我父亲据说是因为我父亲忠厚老实,我想这不是理由。生意做得不长,但是相当于给我家送了一笔可观的钱。对于现在研究自己历史的人来说这一直是个问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家一直被脑控者压制否则老早富裕了,因为父亲曾经是个泥水匠,包过工,应该有很多赚钱机会,事实上很多人跟自己父母一样,干活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但是他们就是没钱。
进入大学碰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学生跟学校因为乱收费的事而争吵,因为学校把捐款的项目也当作正常的学费收进去。同时有的学生还传出校长方伟中跟学校团支部书记张淑琴的姐姐关系暧昧,否则张淑琴怎么这么快就能够当上团支部书记?大学期间,我给校长写过一封信,因为当时的学生宿舍非常拥挤,没法放电脑,所以许多同学在校外租了房子,结果校方要求所有学生都住回校内。信是自己一个人写的,跟其他同学无关,校长收到信后亲自到我们班里来讲课。我认为校长做得很恰当,站在今天去看当年的校长,我认为他是一个好校长,他上班骑的是一辆老式的自行车,至少做到了为人师表。
大一的班主任是浙江师范大学刚毕业的高级程序员陈涵,在第一堂课,他跟我们说电大是邓小平(批示)创办的,邓小平在世时很有声望,很多领导都出自电大,不过现在没什么名气。当时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想起来不简单啊,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就已经知道关注学校的历史背景,至少我没有这种意识,在我填报志愿的时候对学校的历史背景想都没想过。他只给我们当了一年的班主任,第二年就不当了,第三年就出去创业了。据说他的家庭背景不错,如果不是英文太差他可以到德国去留学,但是从浙师大毕业后他去清华大学念过书。他对社会缺少深层次的思考,因为他感觉清华大学的学生办事能力很强,并不是单单读书能力很强。在班里我曾当过一段时间的班长,是班主任陈涵给我当的,原因是班里只有我一个是浦江人,他说以后找工作竞争不至于太激烈。后来他来了一个民主选举,结果选票比班里的人数还多,答案是有的同学在搞鬼。如果联系到现在的村民选举或者总统选举,结果跟班里的选举差不多。所以,现在的人所宣扬的民主其实是非常幼稚,用钱可以买票,用特权可以指定的官员怎么能算是民主?如果再深层次思考,选举无法产生民主。
在大学我很活跃,有的老师在宣扬一种叛逆思想,到后来我会发生跟老师顶嘴的事。但是我学习非常努力,可成绩并不好,原因是我没有入门,有许多功课学了相当于白学,这也是学校的教育出了问题,硬件太差,连实验室都没有,像数字电路这样的课程一定需要多做试验才能领悟得更快,而讲课的老师也没有清楚明白的把电路的思想传递给学生。等到我现在真正领悟到数字电路,才知道什么是痛苦。当然对于编程语言的学习很容易,学了好几门语言,太多了,结果到社会后全部没用,所以这是教育出了问题。大学三年我只有一门历史不及格,这相当不容易,我班很多男生最后拿到毕业证书都很困难。现在我明白自己在大学读书为什么会这么吃力,那是因为学了许多不该学的课程,这导致无法把精力用到真正需要掌握的课程之上。人的时间是有限的,当自己把时间忙于工作就不会有学习思考的时间,当自己把时间用于学习思考就不会有工作的时间,你相不相信?脑控者就会算计你的时间,以前的皇帝为什么会这么无知?那是因为老师让他们把时间花在淫乐上面。所以现在的教育,许多课程都没有学的必要,像历史与哲学,在一个没有真相的社会里学这些课程只会让学生失去坚持正确思想的精神力量。
还是讲讲性,因为思维对话者就喜欢性攻击。在大学我依然戒不掉性,性就像毒瘾一样控制着我。我还是经常手淫,我会蹲在厕所里手淫,有一次我还独自一个人站在婺江边手淫。关于性控制有一件事不得不讲,有一天,我同季俏涵还有幼师班的孔凤飞(只知道是磐安人,大概来自孔庙南宗,否则一个幼师毕业生在杭州上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走在东关的大街上,我突然勃起,可是我并没有想入非非啊,当时她说我怪怪的。类似的还有一次发生在我姑姑(林慧丽母亲,不是楼文龙的姑姑)家,那时我从中山中学回家,因为自行车坏了,所以到姑姑家去换辆自行车,结果被脑控。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的性与别人的性不一样,我还以为自己的性欲非常强,非常冲动,其实这是被控制的结果。所以在一个脑控的社会里,不要以为勃起是自己的本能,很可能是脑控的结果。与孔凤飞的最后一次联系是在西湖边,是她给我打电话,当时我跟冯丽俊(大学同学)在等我高中同学杨庭裕,现在已记不太清这些人是怎么联系起来的,只觉得那晚怪怪的,应该跟脑控有关。为什么要提这件事?因为在左安龙事件时有人用一个非常相似的场景让我产生回忆,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次让我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在大学没事时我还会写写情感,因为从前从来没有写过爱情日记,所以在大学里写了一些关于爱情的日记,但是纯粹是乱写,没有真正的感情在里边。但是我曾向班里的章向萍(音)写过一张纸条,因为我觉得以自己年纪可以找个女孩结婚,但是她回绝了,同魏素珍一样搞笑,在她回绝后,我竟然否认了对她的感情。后来她跟班里的项程前结婚了,我想这是幸福的。章向萍笑得很甜,她跟我说过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她说“可是现在你是班长。”因为那时我并不想当班长。是呀,说一句能让人记住一生的话不容易。控制我的人曾用她的声音对我说“那个神经病的在不在?”大学里还要讲一个女生,那是隔壁法律班的,她是骆卓丹,义乌下骆宅人,她是一个对我来说最有吸引力的女生。因为她的气质非常特别,所有的女生里边就这么一个。不过后来我看到她跟他们班的方江回关系似乎不错,但是方江回当时已跟浦江的一个女生丁狸在学校的广播室里同居了,所以让我感觉有些不快。大学毕业后法律班的张旭光叫我去追骆卓丹,但是我觉得她太矮了,所以没有联系。在大学里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去追过女生。但是我寻找过妓女,却不愿去伤害一个认识我的女生,我不愿做一次对不起女生的事。有一次在火车站,一个皮条客过来,我就跟她走了,最后又被她骗了,所以一直到大学毕业,我还是没有解开女性的神秘。直到工作几年之后我才在浦江的妓院里找到了第一次性也是最后一次,那是在理发店里,她们同当年的黄色录像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像一阵风似的。后来听说有一个外地人嫖妓,因为没钱,结果被活活打死,这就是痛苦的性,被控制成变态的性,那些爱国爱民的领导啊,当你与你的情人共度良宵时,你可曾想到为这个社会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可笑的是当我真正碰到妓女时竟然一点性欲也没了!连勃也勃不起,平时勃得这么厉害,真正面对却是这种结果,后来还是靠手淫完成。脑控者喜欢在网上或者思维对话里,用隐晦或者直截了当的方式勾起你痛苦的回忆。
在大学里,有时我会到金华的录像厅去看录像,就像《阿甘正传》一样,成龙主演的《我是谁》对我很特别,因为录像厅的告示牌里没有写这部电影,他是老板拿出来插播的。当时我看了录像之后没有留下什么感觉,直到我发现自己从小被脑控,才感觉到它的特别,所以重新到网上查看这部电影。值得注意的是影片中的非洲人最后告诉成龙的话是,“记住,强者恒强!”这是股市中常用的一句话,思维对话者也提到了这句话。还有影片中成龙所要打倒的对手是“摩根”,这跟美国的摩根家族恰好同名,在股票市场挺有名气。这是偶然么?几年后我真的进入了证券市场,而且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一连串的事。
在大学的地摊上,我还看到了关于“胡温斗”的书,胡当然是现在的胡锦涛,温当然是温家宝。可是那时他们还不是总书记也不是总理啊?当年为什么会有这样书在地摊上,这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脑控者不会告诉你答案,他们只会捡一些能够让你痛苦一身的事。
在大学里依然存在打架问题,为什么会打架?因为学生不会讲道理,不知道坚持正确思想,这些思想品德须要老师教给学生,它远比读书成绩来得重要,而且学校须要建立讲道理的机制,让那些参与打架的同学受到严厉的惩罚。事实上讲道理本身代表了一个学生的智慧,那些愚蠢的学生都不会讲道理,所以那些不会讲道理的学生都是不合格的学生。有一次表弟陈建理过来找我,因为有一帮温州的同学从浙江师范大学过来要打架,当时表弟也在金华读大学。所以我叫了几个浦江老乡过去,希望能够和解。我同温州的同学讲好没事的,但是当我们走后,那帮温州人把表弟的同学打了,这就是结果,也是社会的真实反映。相信所有脑控者都看到了这一切,既然他们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这些暴力事件?再想想,美国有那么多的学生在校园的恐怖袭击中丧生,你想不想哭?
大学里我开始上互联网,在中国,那是属于比较早的上网人群,当时的互联网还属于新兴行业,中国的QQ聊天也是刚刚起步。到了今天,我发现从那时开始,我的QQ就被跟人跟踪,有一次上网,一个网友问我我是谁?我说我是金若薇(音),她是我大学的同学,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说,原来你是金若薇,网友竟然认识金若薇!你说这可能么?这么大的一个网络,两个熟人却在同一上网时间相遇,可能吗?大概从那时起法轮功开始向我发送电子邮件。
大学快毕业,我和同学程华宾在金华的电脑城实习,老板也是浦江人,大概叫吴强龙(音)。当实习结束他请我们到婺江边喝啤酒,那是晚上。当时吴强龙告诉我,“以后到单位里,要快速让自己爬上去。”
好像应验了吴强龙的话,大学毕业,我参加了浦江的事业单位招考,考试分为笔试与上机考试,我考的还不错,考了个第一名,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计算机水平不错,而是考试的内容我平时都做到过。在上机考试中五笔打字占了很大比重,可是我不会用五笔打字,尽管这样我还是考了个第二,结果总分第一。第二名是陈柏青,他去了东阳医保,第三名是项红芳,她跟我小学五年级的同学同名,所以我特意问她是哪里人?结果是城里人,而我的同学大概出生在横道路村。有一次我把书忘在家里,上课时,她大概看到我没有书,就把她的书远远地扔给我,所以我永远记着她,我还想等我有钱了,我会让她好运不断,这是一个秘密,只有脑控者知道的秘密。或许,这一切都是脑控的结果。
在安排招考的人里边恰好碰到了我高一六班的班主任张立新,等到成绩出来,说是工作单位要自己找。我还特意跑到张老师家里去咨询,他告诉我的答案是浦江人事劳动局的医疗保险处还要一个人。另外我还咨询过浦江组织部的丛桂宜(大概是这个名字,他是楼文龙姑夫的亲戚,是姑夫带我去的),当我告诉她,事业单位招考,考上之后还要自己找单位时,她感到很惊讶。她跟我说会帮我打听打听,哪些单位要人,另外她还叫我不要把我的名字告诉她,后来她告诉我浦江的医保处与城建局都要人。她的做法让我称赞,因为她叫我不要告诉她名字。因为张立新的关系,所以我直接去找了当时的局长杨文铺。后来听杨文铺的口气,我能够这么顺利的进入了医保处,我哥的同学洪财有(他的父母都死得挺早)起了比较重要的作用,洪财有在省劳动厅上班。如果回观这段历史,我进入医保那是脑控者所注定,跟其他人没关系。
医保处是因为医疗改革之后新成立的一个单位,所以事情特别多。我想现在的人百分之百的相信养老保险与医疗保险,就像以前我百分之百相信彩票、相信公安、相信政府,不过现在我问自己:“社保与医保为什么存在?”难道是为了让你幸福安康?答案显然否定,因为这是一个“恶人世界”。
我到医保报到的第一天,碰到一个人,他是先有(音,牛车头村人)。当时他在医保装修机房,我是通过他的口音知道,没想到人长大之后他的声音一点没变。在小学五年级我们两个打架过,起先两个人是在玩的,后来脑控者把他打痛了,当然,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脑控,所以他以为是我把他打痛了,结果他拼命地要打我,上课了还追到窗户边打我,因为我就坐在窗户旁边。至今我还记得他被打痛的一刹那,当时觉得非常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与此类似的还有一个同学,那是初中的时候,他就坐在我后面,大概叫吴旭钢,我只是跟他顶了几句,结果他哭了,当时我也感到莫名其妙。
想想,为什么我会在医保碰到这么特殊的人?是偶然吗?我想是脑控的结果,脑控者之间以这种特有的方式进行对话。现在回忆起来,医保就像一个大舞台,好多同学与老师都在那里出现。有几个老师与同学对我来说蛮特别,并不像有的同学我可能连他们的名字也无法记得。
先讲两个老师,一个是小学四年级的数学老师,姓魏。有一次书法比赛恰好碰到他的课,他跟我讲数学这么差,比什么赛,而且还伸出他的手跟我比,说我的手胖成骨头都没有露出来,他说他的手都是骨头。这让人记忆深刻,一个数学老师怎么会来讲人家的胖瘦,这让我内心嘀咕。后来他调到浦南完小当校长,奇怪的是我在医保碰到他,发现他跟当年一样年轻,他仍旧在浦南完小当校长,我想他早就把我忘了,我也没有与他相认。另一个老师是郦美仙,初一的班主任,她是因为申请参加特殊病种保险时遇到,我跟她打招呼,她还记得我。
就同学来说,除了前面提到过的张咸丰、郑淦、于必元之外还有方丹燕、楼翠燕、金畈、吴旭松、楼炎成、张胜利、金东旰、方东升、于华英、于伟文、杨春晓、红格(音)。
其中方丹燕同于必元是一起出现的,方丹燕对我已经没有印象,但是她说过她要当女强人,所以我对她记忆深刻,不过她也不记得了。据她们说因为瞎逛到医保处恰好让我碰到,医保处是在人事劳动局的二楼,一般闲聊人员不太可能逛到这种地方,所以我怀疑是脑控的结果。
还有方东升、红格、于华英对我来说比较平淡,不过他们连我是谁都认不出。遇见方东升那是因为偶然,红格与于华英是因为办理相关的医保手续,一般来说办理医保手续由单位一起来办,而不是他们本人,所以让我感觉有些特别。
楼翠燕与金畈那是因为工作关系经常碰面,他们都是学校的会计,楼翠燕是小学的同学,只记得她成绩挺不错。金畈是高一六班同学,大学毕业后在中山中学工作,记得他的眼睛有问题,讲到金畈还要讲到另外一个人就是张爱萍。张爱萍是一个特殊的名字,因为中国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将军也叫张爱萍,江泽民父亲墓碑上的字就出自张爱萍将军。还是讲我认识的张爱萍,她住在基督教的隔壁,家里人想让我与她恋爱,我也是站在家里人的立场上想完成婚姻。在她考大学与大学毕业找工作时表姐夫吴关成带她来过我家,是她妈与她一起来的,所以我家与她家以前并不认识,后来张爱萍在中山中学上班。因为金畈是中山中学的会计,所以我们碰到的次数比较多,后来金畈告诉我他有同事想追张爱萍。我告诉金畈说拿把斧头砍他,当然这只是一句随便说说的话而已。于是我发短信给张爱萍,问她喜不喜欢我?她回答不喜欢,既然不喜欢,我就放弃了与她交往。因为在我的观念里连喜欢的程度都没有还谈什么爱?事实上我与她交往的时间比较短暂,当时,她读书的弟弟刚坐牢不久,她自己也病了两三天,是发烧,我想这些都是脑控的结果。不过,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后面,有一次,《今日浦江》报纸上我赫然发现我的名字在上面,我非常奇怪的拿起报纸,原来它讲的是一个东阳的楼建岗与东阳的章爱萍的爱情事迹。怎么巧到这种程度?我的名字与东阳楼建岗的名字一字不差,章爱萍与张爱萍只相差一个字!而且他们也是一对没有恋爱成功的年轻人,报上说东阳的章爱萍到绍兴打工,但是东阳的楼建岗还是无赖一样缠着章爱萍。为什么《今日浦江》报纸上会登出这样的文章?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情很难发现,而且时间恰好是我跟她不再往来。对于这件事我当时就有很多的疑惑,过后我就不再理它。那时我有一个想法,如果与张爱萍结婚那么我留在医保,否则我离开医保,因为医保的工作让我感觉自己像奴隶一样的干活。有一件事可以说说,当时医保一共七八个人,只有我与王余良两个人没有读书,其他的人都在读书考文凭,正如主任所说文凭成了一种福利。而且碰到电脑操作的事情几乎让我包干,想想,整个医保的办公基本都是建立在电脑之上,这意味着这么多事情都要堆到我身上,所以我提出了辞职,主任告诉我可以给我一些加班费,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在乎几块钱。于是我跟主任说帮我借几万块钱,主任给我的答复是,她以医保的名义向建行提出贷款,但是建行没有答应。对于这件事我不知道是否是真?于是我想不通,在情绪上发泄了一下,在我离开医保时把医保基金里的钱划了几千块到别人的账户上。这是我随机划给他们的一些钱,我并不认识他们,后来左安龙在电视台上讲过公交的钱不是让你做好事的,大概指的就是这件事。另外人事劳动局张有镭讲的话对我辞职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他说大家都为共产党服务。不过影响最深的还是自己的信念,自己认为如果要赚钱就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赚钱,对于那些靠权力靠腐败的人我始终保持鄙视。对于张爱萍,除了报纸上的巧合外,还有另外一个巧合,据她妈说我大学的好友张旭光的哥张灵光也追过她,张灵光是杭大中文系毕业的本科生,毕业后考入浙江师范大学读研究生,张灵光与张爱萍就是在浙师大读书时认识,现在想起来这些事巧合得让我无话可说。另外据张爱萍的母亲说,张爱萍的大学老师在张爱萍毕业时亲自送张爱萍到家里,这让人感到挺意外。据张爱萍说她的老师与他的夫人关系不太好,他的老师以前因为他夫人的关系升职。还有张爱萍的母亲给张爱萍算过命,说她未来是个官太太,而我无意当官。有一个局里的司机曾告诉我可以去走一下楼阳生的关系,当时楼阳生是丽水的市委书记,司机还说以后我当市委书记还是有机会的,我只当他是玩笑,当然这一切只有安排命运的人知道。
碰到吴旭松非常意外,医保处第一次买电脑恰好是由他送来,当时吴旭松恰好在金华惠普上班。我记得高三的班主任王刚大曾在班上说中国很软弱,碰到国际问题通常都是弃权,吴旭松说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因为中国发达的城市在沿海地区,一打仗中国损失惨重,我的想法跟他相同,那时是江泽民当总书记。
金东旰在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浦江人民医院,他给我讲了同学录5460的网站,因为他的介绍我去5460好奇了一番。另外我还有一个同学张锦颜也是分配到人民医院,医保与医院接触比较多,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碰到。这里要提一件事,在左安龙事件后,某日,我跟我哥,还有表哥盛红日到浦江的江南第一家(因明朝某位皇帝避难到此而闻名,据说朱镕基就是皇帝的后代)去玩,结果就在江南第一家碰到了金东旰与付华东(高中曾经同桌,大学毕业后在金华某银行上班)。金东旰叫我跟他一起去,结果聚了好多同学,后来,大家一起到山里吃了一顿晚饭,去的同学有:金东旰、付华东、张曙栋(在浦江公安局上班)、瘦子(忘了姓名,在杭州监狱上班)、季天真(派出所上班)、张政(老师)、张朝辉与陈蔚霞(结了婚的一对高中同学),还有几个是他们的女朋友,付华东的女朋友名字很特别叫做叶利钦(音),其中有几个并不是同班同学。这么多同学聚到一起让我感觉好奇怪,似乎并没有人特别组织,提一下的是到江南第一家之前,思维对话者就告诉我有几个老同学见面。
张胜利是因为他的老爸出了车祸死亡,浦江汽运中心让他顶他爸的职,所以到医保处来办理医疗保险手续。我们在一起吃了一顿午餐,他说他在四川做生意,那边很黑,浦江人在那边做生意有的脚筋被砍断。另外他还提到高中的张亚军,他说有高中的同学跟她QQ联系,张亚军理也不理,从火车分别后我也没有跟她联系过,虽然我有很多QQ好友,但一般不会主动跟同学去联系。张胜利还说他的一个亲戚跟当时人事劳动局的局长杨文铺关系不错。
楼炎成是我小学到初中的同学,在初中毕业后我几乎没跟他碰过面,但是他还是能够认出我,并且跟我打招呼。他是浦江文溪村的村委书记楼秋生(音)的儿子,在初中,他曾叫了一帮人去欺负季松涛。听同学俞志东说考大学时楼秋生把楼炎成的座位安排在读书好的同学后面,结果考上了上海同济大学,不久被退学,我也不知道真假。楼秋生与当时的县委书记郑宇民关系很要好,这应该不假,村民之间有传言。郑宇民给我的印象是在浦江建了很多房子,但是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曾到浦江花桥一个算命先生那里算过命,而且把他算得很准,郑宇民是浦江比较早的一任县委书记。
杨春晓他的名字很特别,因为中国有一首古诗是《春晓》,他让我想起了两个人,一个是温家宝的女儿温如“春”,另外一个是刘少奇的女儿刘“晓晓”,当然这种联想跟脑控分不开。另外杨春晓是我高复班的同学,我记住了他的两句话,他说:“孔子很聪明,因为他的头顶是凹下去的。”另外一句是“最差的皇帝也比普通百姓强,因为皇帝听到的有些话,普通百姓听都听不到。”为什么我对孔子这么陌生?杨春晓的思想来自哪里?正是因为我以前没有听到过,所以对我印象深刻。不过今天,我认为有的皇帝可能真的很差劲,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的父母与周围的人群就像当年的皇帝,他们从小被无知,到后来怎么也无法树立正确的思想精神,他们抱着错误不放,还自以为聪明。
最后要讲的是于伟文,于伟文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人,应该跟跟踪我的幕后势力有关,但是我相信于伟文本人不会知道这一切。他是特意来找我的,太不可思议了,初中毕业后从来没有联系过的同学,竟然能够找到我?所以我问他:“你是怎么找到的?”但是他并没有讲真话。他说他现在在做广告,要向我借两百块钱,当时我没借给他,但是我相信借钱不是他的目的。他过来的目的应该是给我传话,他告诉我,初中的英语老师黄小平现在很出名。很多同学都去找过黄老师,但是黄老师不愿理他们,他说我读书好可以去找黄老师,还给了我黄老师的手机号码,现在这个号码还存在我的破手机当中。那么于伟文他又是怎么知道黄老师的手机号码?他告诉我黄老师在秦皇岛做房地产生意赚了很多钱。有一次跟海关的朋友赌博,开始输了好几十万,但是后来还是赢了,而且海关的人还送了一辆非常好的汽车给他。于伟文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当时于伟文混的并不好。后来我见到了黄老师的车,发现他的号码很特别,就是一排相同的数字,没有任何字母与简称。我并不知道是黄老师的车,但是我的同事黄群峰(农保的)告诉我是黄老师的车,我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人,看来黄老师真的很有名。在于伟文的口中我知道了浦江超界集团是黄老师姐姐的、浦江塔山宾馆、浦江仙华外国语学校以及浦江第一幢24层高楼及周边地皮都是他家的,而且黄老师还在北京开了塑料公司,可以说黄老师家族显赫。不过后来我在查张世强的来历时发现黄老师在北京开的并不是塑料公司,至于其他传言都是真的。于伟文还提到了初中的同学季松涛,初中毕业后季松涛也是凭借黄老师的关系到体校打拳击,据于伟文说季松涛现在留在省里。不过于伟文走后我没有去找过黄老师,黄老师后来被浦江的融资大鳄张世强(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曾报道过)骗走了2.6亿资金,由此牵涉到很多很多人。
关于张世强网上传得最多的是《时代周报》报道的《浦江16亿集资揭秘:张世强行骗三十年》记者是陶喜年,那么先看看关于他的报道:
张世强非法集资案给浦江造成的震荡,并没有随着他的死而消散。但富有戏剧性的是,浦江人虽然对这个“浦江数十年来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街谈巷议,却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故事。
时代周报记者 陶喜年 发自浙江金华
张世强绝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自杀或被杀的方式,成为“2008浦江十大年度人物”之首。
在百度浦江吧上,浦江网民给张世强的“颁奖词”写道:经十多年大西北风沙的洗礼和修炼,终成浦江金融大鳄。大口吃虾,大口吃鱼,痛哉!快哉!(张世强)绝对处在食物链的最顶端。
张世强非法集资案给浦江造成的震荡,并没有随着他的死而消散。但富有戏剧性的是,浦江人虽然对这个“浦江数十年来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街谈巷议,却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故事。
继独家对话张世强妻子周荷风之后,时代周报记者碾转浦江、金华、杭州等地,首度还原了张世强鲜为人知的前尘旧事。
憧憬成为“文化人”
1957年9月,张世强出生在浦江仙华街道曙光村芦宅自然村。父亲曾在县城供销社当过会计,膝下有3儿1女,张世强是最小的儿子。在2007年2月出版的《奶奶》一书中,张世强稍稍提到了自己的童年往事。
童年的张世强十分调皮,上课很不安分,即使被老师罚站,也不时向同学做鬼脸。但张世强对奶奶卢福云很有感情,也很听奶奶的话。在《奶奶》一书中,张世强提到自己毕业于金华农业学校,平时喜欢在家自学。但1976年后之事只字未提,此时,他的奶奶已经过世。
奶奶对幼年的张世强的影响很大。张世强在自序中说,在他有了自己颇为兴旺的事业后,奶奶的双眼,一定还在满含深情地看着他,在人生的征途中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张世强“事业有成”后,确实不忘接济村里的孤寡老人,也对自己的老母亲照顾有加。但他没有像他自己期待的一样,走向美好的未来。
“张世强虽然读书不多,但对有文化的人一直很敬佩,他自己也喜欢附庸风雅,家里收藏着不少古董,据说他还看《红楼梦》之类的书。他后来投资影视,还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既能骗钱,又能把自己包装成文化人。”浦江一位与张世强熟识的人士说。
记者在《奶奶》一书中也发现,张世强对哥哥张世平的着墨远比自己多。张世平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张世强对哥哥十分羡慕,但他自己又没有上成大学。或许正是对“文化人”身份的向往,影响了张世强此后的人生之路。
知情者告诉时代周报记者,张世强上世纪80年代就曾以电影制片厂编辑的名义招摇撞骗,还被判过重刑。他的行骗事迹,当年曾在《金华报》(《金华日报》前身)登过一个整版。
2月23日,在经过几番波折之后,时代周报记者终于在金华市档案馆找到了这份早已发黄的报纸。
尘封27年的旧事
1982年8月28日,《张世强落网记》在《金华报》刊登。这篇类似报告文学的报道,历数张世强在落网前几个月的离奇经历,情节颇像小说。据此文编辑介绍,此文当年在浦江和金华影响甚大,还曾被上海的《报刊文摘》转载,张世强当年就一度闻名全国。
根据该报道,这个浦江穷山村走出来的小伙子20岁左右就将坐飞机当成了家常便饭。几年时间,他走遍了北京、上海、广东等13个省市,诈骗钱财约7万元。在上世纪80年代初,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1981年8月,张世强因为在浦江及外地诈骗到数万元而被浦江县公安局追捕。但他似乎并无畏惧,在此后的4个月时间里,他又先后在杭州、郑州、泉州、广州、昆明、长沙等地坑蒙拐骗,直到次年2月25日在江西鹰潭落网。
1981年12月,张世强伪造了“浦江县曙光服装厂业余作者陈朝阳”的身份,从广州坐飞机到达昆明,又以“长春电影制片厂编辑”的身份前往思茅,想从这里到西藏行骗。思茅当地部队、宣传、文化、新闻等单位的一些领导得知他是长影的编剧,都将他奉若神明,争相邀请他到家里做客。张世强还自称母亲在中宣部工作,并且有模有样地写了一部中篇小说,准备在《思茅报》上连载,一副文化名人的派头。
1983年5月,张世强因犯诈骗罪和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被当时的金华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20年。判决书显示:从1980年3月起,张世强在浦江县和福建大田、漳州、泉州、晋江及河南郑州等地,以帮助办厂、代购原料、推销产品、签订合同等手段,诈骗国营、集体单位和个人的现金及布料、衣服、手表等财务共计人民币6.1万元。此后,他又以长影厂编辑之名,闯入党、政、军、公安、司法机关及剧团、学校、医院等20多个单位进行招摇撞骗。
张世强落网时,刚与邻村的周荷风结婚不久,女儿张艳还未出生。宣判后,张世强在青海服刑。其后减刑6年,于1996年出狱。劳改期间,周荷风与其离婚。据周荷风介绍,在法律意义上,两人至今没有复婚。
因此事年代久远,即使在浦江也鲜有人知道张世强的这段旧案。只有他老家的部分乡亲,还保留着张世强“很早就不大地道,喜欢坑蒙拐骗”的印象。
张世强的兄弟们
1997年5月,张世强出狱刚满一年,即在上海市金山区钱圩镇,注册了上海享宏实业发展有限公司,公司注册资金50万元,从事塑料薄膜制造,张世强任董事长。蹊跷的是,工商部门并没有享宏实业的任何资料。此后,张世强就以上海老板的名义,在各地四处活动。事实上,该公司成立1年即已注销。
2003年7月,北京中视新媒成立。此后,张世强的名片上,就印上了该公司董事长的头衔。但该公司事实上并非张世强所有,张不过有些股份而已。从此以后,张世强在北京结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事业突然如日中天,他的集资生涯也基本从这个时候开始。
张世强能够东山再起,除了他自己惯有的坑蒙拐骗之技外,“五兄弟”的加盟,成为关键。
据浦江当地人士介绍,张世强的结拜兄弟,包括浙江百炼工贸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张越康,浙江恒泰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张有生,浦江恒大家纺有限公司董事长楼满生,原浦江县农村信用合作社联合社主任徐建一,原浦江县城关信用社主任、2005年后到辽宁阜新市开发房地产的江东放。但浦江公安部门不予确认此传言。
除此5人外,原浦江县委书记、2002年调任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当院长的杜世禄、原永康市水利水电局局长潘文圭、北京首联基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黄小平、浦江华源化纤有限公司董事长赵宗欢、东阳中视新媒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法人代表周建等人,都与张世强熟稔。张世强还经常自称与北京一些领导的家属“关系很铁”,但真假无法确定。
一个有趣的例子是:2006年09月11日,张世强策划的“百集大型青春校园剧”《纯真年华》在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召开开机新闻发布会。张世强的“兄弟们”,几乎全部到场。
2月22日,记者联系到金职院书记兼院长杜世禄。杜1998年出任浦江县委书记,与张世强有过较多接触。他告诉时代周报记者,这个所谓“百集大型校园剧”其实只是个小剧目,只有16集,那些演员也没一个有名的,事后看来,张世强只是将它视作资金运作的一个幌子。在杜世禄印象中,张世强比较朴实,穿着打扮也很普通。他认为,凭张世强的资历,不足以弄出这么大的事来,“如果他真有本事,早就跑到国外了”。
张世强的集资术
在张世强非法集资案中,浦江超界集团无疑是最大的债主,共有2.5亿元自有资金被骗。
黄小平跟姐夫方自建主要在北京发展,经五兄弟之一的张有生介绍认识张世强。黄氏家族除超界集团外,还有北京首联基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浦江塔山宾馆、内蒙古西乌珠穆沁旗浩鑫矿业有限公司、上海丰瑞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等实业。
有知情人士告诉时代周报记者,张世强集资,主要在浦江、永康和萧山三地。事实上,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产业,集资的钱,基本都用来填补之前融资的高额利息,包括五兄弟在内的很多人,都在这一过程中离奇暴富。
超界集团办公室主任卢境抗告诉记者,集团几年前就和张世强有过借款合作,但金额不大。2008年年初,张世强以进口铝业投资回报高为由向超界借款2.5亿元,月息7分。
2008年8月左右,超界集团感觉张世强资金有问题,就开始向张催债。为了弥补窟窿,张世强、徐建一等人曾向许多大型企业借款,但没有谁可以拿出这么大的资金,张世强的资金链遂告断裂。直到去年12月神秘自杀,张世强一直在为融资之事弄得焦头烂额。(来源:《时代周报》)
如果给张世强做一个简单的结论,张世强本身就被控制,最后张世强死在他们手上。但是青岛警方说他死于自杀,至于自杀原因及如何判定是自杀,他们表示不便透露。为什么连如何判定是自杀都不能透露?而且张世强的兄弟张世建与张世强的女儿等亲人曾去青岛殡仪馆探看,但警方以面目毁坏为由,婉拒其亲人查看。另外还传出身中三枪,脸被毁容。对于这些警方都没有给予澄清,我想该有尸检报告与照片吧。就在风景区发现一具尸体,你怎么能肯定地说他是自杀?就是让全世界的人来假设来推理都找不到这样的答案。张世强牵连到了这么多人,一旦被抓起来审理,那么很多隐藏在案子底下的秘密就会曝光,这对于控制张世强的人来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张世强站在这么有利的位置为什么要自杀?后来证明张世强死的时间点恰好是黄小平催款报案的时间点上。对于警方如此不负责任的回答,每个人都有理由怀疑控制张世强的人同样控制了警方,说得赤裸一点警方就是为这群恶人服务。
以1980年计算当时的张世强只有24岁,一个24岁的农村青年怎么有这么强的能力进行行骗?正如张世强的妻子所说“罪名是诈骗,实际是给人顶的罪。他确实冒充长影厂的导演,但具体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涉案金额大概六七万元。”(摘自《“影视大亨”张世强“自杀”谜局(全文)》)这会让人想起法轮功的李洪志,感觉张世强与李洪志是同样的神话。你能像李洪志一样在短短的20年内在全世界建立法轮功组织吗?所以能力强到最后都成了神话,神话都是假的,不用怀疑这是幕后人运作的结果,正是他们控制着国家资源。那么在中国谁有这么强的能量?张世强有一句口号是“好好娱乐,天天向上。”这会让人联想到毛泽东家族,不过可以肯定,在中国像毛泽东这样的权势家族并不多。当然我也不是说是毛泽东家族控制了张世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范围很小,如果从当时的县委书记杜世禄的后台开始寻找,毛泽东家族嫌疑还是比较大的。
1997年5月之后张世强的神话体现到了极致,一个曾经的骗子,出狱后竟然会有这么多政府官员、企业老总同他称兄道弟?凭张世强他能做得到?他只是一个神话而已。那么谁又能化腐朽为神奇?互联网上说张世强的关系网是虚假的,事实张世强的关系网的确真实存在,只是这样的一张关系网并不为张世强服务。在《“影视大亨”张世强“自杀”谜局(全文)》可以看到“那时候利息低,才3分一个月,但是他信誉好,据说在北京、上海都有大买卖。他帮黄小平搞定了北京的一个房地产项目,一下子赚了1亿多元。”王敏说这是浦江尽人皆知的事情,黄小平自己出来讲的。类似的神话还可以在网络上看到一些。对于张世强来说,哪里有钱哪里可以骗到钱他都清楚,而且被骗后出奇的平静,像一阵风吹过,是不是很神?
最后张世强还是死了,死在枪口上,枪是怎么来的?在中国枪支管理非常严格,对于这样的答案只有脑控者知道。对于警察来说,这么多的社会名人是如何聚集到张世强身边?十几亿的资金是怎么聚集到张世强手上?最后这些钱又流向何方?一直到张世强被灭口、警察定案、网络传言,这一切是如何被幕后的黑手所控制?这才是一个社会的真相,须要警察、政府向社会公布。只有公布了真相的社会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但是,事实的结果是警方说要查,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无下文。只要能够公布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社会就不会这样永无休止的处于黑暗,所以警察并不须要办多少案子,关键是能够查出恶势力的根源所在。想想,自从警察存在那天起,真正办过一件能够促进社会进步的案子没有?按人数来讲公安部可是一个很大的部门,这么多人,整天在忙什么?自己能不能静下来想想?如果公开思维,你每天的工作是不是很简单?
说白了张世强真的没能力,就像县委书记杜世禄所说,“如果他真有本事,早就跑到国外了”。杜世禄说张世强“上面有人”,浦江人说杜世禄“省里有人”。浦江称县委书记杜世禄为杜老板,在杜世禄离任时单单书画就有一卡车,因为杜世禄喜欢书画。因为我没有家庭背景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人,这些还是我在浦江医保时听人所说。他们还说在杜世禄离任后有人到省里去告他,但是拿杜世禄没办法,因为杜世禄“省里有人”。杜世禄的后台是谁?我看了一些关于“文革”的书,在书上通常可以看到“后台”这个词。这只能说明在中国共产党的内部存在着派系,这样一种结党营私的存在,怎么可能使社会健康?事实上从古代的朝廷到现在的政府一直如此,大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还谈什么为国为民。我虽然不知道杜世禄的后台,但是可以看到当时的省委书记就是现在的习近平。习近平像火箭式的蹿升实在是让人惊叹。首先是上海市市委书记陈良宇被罢官,然后习近平马上就取代了他的位置,从这里可以感受到陈良宇的后台与习近平的后台相互间的争斗异常激烈,这有点类似于美国的老布什与克林顿之间的竞争。习近平对国家有突出贡献?至少我没有听说过。那么全国有这么多的省委书记,为什么偏偏是习近平呢?习近平真的比陈良宇强?我看不见得,看看张世强,看看东阳的吴英都是十几亿的非法融资。但是这些案子的结果没有真相只有假相,如果习近平真的能够把这些案子的真相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那么毫无疑问——习近平是优秀的,他真的为中国的百姓做了巨大贡献,也真正促进了社会的进步,但是我们看不到习近平的优秀啊。再看看陈良宇,那是江泽民的亲信,江泽民应该对陈良宇很了解。在江泽民时代让人记忆最深的是以德治国,他非常强调道德的重要性。按理说陈良宇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因为他的身份是上海市市长、上海市市委书记。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必定是经受了党的长期考验,具备了完善的人格与强有力的思想,毕竟上海在整个中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最重要的是他是由江泽民主席亲自提携。可偏偏这样的人腐败,被罢官,这怎么让人想得通?陈良宇被罢官后,深圳市市长许宗衡又被罢官,偏偏深圳又是中国第一个特区。此后还冒出一个重庆市市委书记薄熙来,他的问题更严重。借用《中美在线》一位网民的话来说,胡锦涛之所能够成为总书记,那是受到了共产党的长期考验,那么他们三个在党内占有举足轻重的人物难道仅仅是偶然?没有受过党的考验?或许医保领导说的话可以给出答案,他是黄生,医保刚成立,他从卫生局借用到医保当主任。后来回到卫生局升级为副局长,由叶优苗担任医保主任。有一次单位的人到他家去吃晚饭,路过了一家大宅院,那是中山路,黄生当时窃窃地对杨文铺说这大概是张建文的家。张建文大概是副县长,后来我在中山路上下班看到过张建文几次,我想是真的,那长长的围墙实在是让我感叹。与此同时,黄生还说金华有人来查过,县里的领导都有问题,否则都可以升到市里去。这么多领导出了问题是偶然吗?绝对不会是偶然。对于我来说,中央电视台的赵忠祥给我的感触比较深,记得有一年春节,嫂子对赵忠祥的评价是,赵忠祥肯定为人很好,很有学问,很有人缘,不久偏偏传出了赵忠祥的绯闻。除了赵忠祥还有倪萍,赵忠祥、倪萍可是中央电视台最知名的两位主持人啊。巧合的是浦江电视台的播音员楼萱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听村里人说是楼萱的男人叫了另外一个男人到家里勾引楼宣结果被楼宣的男人抓住,对于我来说真假难辨,我在医保上班恰好碰到过她。中央纪委里曾经有位领导叫做“吴官正”,他的谐音似乎是对这一切的嘲弄。从刘德华讲起,一直讲到赵忠祥,讲了这么多名人的阴暗面,这里并不是特意去寻找,去攻击这些名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对于脑控者来说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们对于这些缺陷一开始就一目了然。我是一个优秀的程序员,今天我同样在看他们编写在我身上的“程序”。因为我是医保机房管理员,对医保的细节了如指掌。我知道浙江建达与浙大网新所开发的医保程序存在某种不完善的地方,比如有人死了或者转到外地去工作,那么医保卡里的钱就可以直接用现金取走,可是有的人并没有把卡里的钱取走,那么这笔钱就会一直存在银行的账户里,相当于没人要了。这些没取走的钱到底有多少?我没有统计过,我想数额不会太大,但是经过日积月累就会有很多。所以我觉得把那些实在没人要的钱取出来,风险很小,要是能够与银行的人联起来,那么更加保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思维产生的结果,接下来就有一个人调到金华去,他卡里大概还剩200来块钱,完全可以把钱退走,但是他并没有把卡里的钱退走。不过我并没有打他的主意,直到我最后离开医保。除了这一件事,我还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把一个充满性幻想的人同一个想怀个孩子的妇女放在一起,那会是什么结果?没反应?我再给你进行“借腹生子”的教育,如何?这种概率大不大?其实这个假设并不是凭空而来,我就是这个充满性幻想的人,那时我还没有嫖过妓女,而这个妇女就是医保的主任叶优苗,对于我来说确实受到了“借腹生子”的“教育”。我还记得叶优苗曾到佛教圣地普陀山去拜佛求子,听黄生说挺灵验。一同去普陀的人,除了医保的成员还有局长杨文铺、两个副局长、黄生以及司机,还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好像是某医院的院长,是关于生殖健康的,他怎么会一起去,让人疑惑不解?他在汽车上给我们讲黄段子倒让我记忆很深,而且局长也说了一个。局长在路上问我是否到过这么远的地方去玩过,还对我说他们还是第一次去普陀。对于这一切,是不是控制我的人设置的陷阱?不过,对叶优苗我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念头,那时我对领导很尊敬。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在医保待的时间并不长,走得很匆忙,否则在脑控之下,那是必然之事。
现在你放眼全世界,去看看那些总统与主席会发现什么?美国总统小布什不用说了,他所发动的阿富汗与伊拉克战争,带给他们的是几代人的痛苦,而不是自由与民主。在小布什之前的克林顿总统也是绯闻、丑闻一大堆。从美国回到台湾,总统陈水扁的结局那是史无前例,最后再来看中国的这些总书记,江泽民、胡锦涛的风流韵事,所犯的罪恶比那些总统少吗?还有少林寺的方丈释永信也让人大跌眼镜。回过头再来看陈良宇、许宗衡、薄熙来、刘德华、林忆莲、艳照门、赵忠祥之类的名人,会得出一个什么结果?那些脑控者,也就是世界最强的控制者,不希望看到你是好人,当你变得自私、好斗、无知的坏人,然后你才有机会成名,否则你是什么样的人,脑控者不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所有脑控者都是最恶的恶人,他们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是恶人,他们不会捧起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成为伟人,然后把他们自己给杀了。说到底,只有你成了恶人,然后才有机会成为主席,成为总统,你想不想哭?
还是回到自己,讲自己的奋斗。最终我离开了医保,去完成自己的梦,这个梦就是在《销国》开头讲到的那个梦。从2000年11月到2003年3月,我在医保只呆了15个月,但是在医保的最后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健康却出了问题。我在浦江人民医院与红会医院检查都查不出什么问题,特别是在红会医院我做了B超,医生只是说我的左肾有点大,但是依然检查不出什么问题,直到2007年在杭州华家池医院做B超才检查出我得了囊肿。这也让我发现,做B超前并不须要喝药水。可是我在红会医院,做B超的医生却让我喝了一大碗棕褐色药水,他们说是跟踪用的,现在想起来多少让我有些怀疑,药喝下去,哪有这么快的时间到达身体各个部位?除了食道、胃可以理解外,其他的就无法理解。再后来我发生了脱肛,拉大便有时会流出很多血,不过流血是脑控的结果而不是因为脱肛。我知道我的囊肿很厉害,从左肾到左下腹都是肿块与腹胀。我至今也想不通,这么大的囊肿是长在哪些器官上?最关键的是左下腹有隐痛,有时又是涨的感觉。我知道医院肯定没法治好我的病,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治疗。离开医保,叶优苗给我去了一趟香港澳门的旅游,对于这次旅游有没有包含其他目的我不得而知。现在给我留下最特别的还是香港导游给我们讲的那些话,她老家是四川人。她给我们讲,李嘉诚在家宴请江泽民的事,还讲了李嘉诚打了一个电话到中央,结果中央把香港的绑匪张子强给毙了。如果用现在的眼光去理解张子强,张子强跟前面讲的张世强命运一样。我搜索过张子强的经历,张子强真的是一个传奇,所做的案都是轰动世界。偏偏张子强在屡次大案后都安然无恙,直到最后被大陆警方逮捕。贼有贼路,因为有路,所以才会有走路的人,张子强就是被人指引在这条路上的人,相信张子强与张子强一起被枪毙的同伙致死也不会想到这些。反过来说,如果没有做贼的路就不会有张子强。张子强虽然被枪毙了,但是张子强非法获得的资金都被张子强秘密转走,包括从李嘉诚手上获得的现钞。说出来就是一个真实社会,让人流泪不止。再讲一张我在香港拍的照片吧,在照片上是“君临天下”四个大字,至少有十几层那么高,那时我独自一个人在逛街,因为特别就把它拍了下来,在猫眼论坛曾有人提到过它,所以在这里记一笔,我想仅仅是广告,不会有其他意义。
正如导游所说,去澳门一个是赌另一个是色。我赌了,但是没有碰色,虽然很多小美女在拉客。另外导游的话让我的脑子冲击不小,他说整个澳门政府的开支都是由香港的赌王厚鸿燊所支付,厚鸿燊年龄比较大,以2003年计算是82周岁,但是很精神,有许多老婆,最小的孩子才两三岁,说什么好,这就是用钱建立起的世界。
我离开了医保,但是我想找一份工作安生,并不是为了赚钱,因为我呆在家里烦。于是我在浙江转悠,在这里记一笔嘉兴的事,晚上我坐在江边,一个男的走过来同我聊天,他是江苏人,在嘉兴打工。聊着聊着发现他是一个同性恋,他跟我讲在嘉兴有许多同性恋,他们不结婚,而且告诉我他们经常出入的地方,还讲了哪里可以找女人。在公共场合,一个同性恋找上我,这让我刺激不小,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皮条客,所以让我难以忘记,这是不是某种“指引”?另外还在嘉兴的街上看到一个骑黄包车的载着一个人过来,乘客叫他等一下,他进楼后再也没有出来,黄包车久等不回就只好自己走了。在嘉兴,我找过一个卖方正电脑的老板谈过。我发现那样的人可以当老板,自己也可以当老板,这彻底改变了我的神经。于是我决定自己写程序,卖软件,所以我最后回家自己写程序。
我终于在家一边炒股一边写股票软件,所以我经常上网,我也经常听收音机。自从我大学毕业就有很多的QQ跟我聊天,那时我已感觉到自己被跟踪。因为我在想这些人怎么在QQ上找到我的?现在用概率来讲,这么多人找到你聊天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QQ号,然后让对方“抽奖”,结果抽来抽去抽到你,这可能么?有一次我为证实这个想法,就特意打电话过去,因为我怀疑是我的同学在跟我开玩笑。结果对方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那是湖南郴州的电话。还有两个广西的QQ给我打电话,第一个她说是舞蹈学生,这让我想起大学的老师李旻朔,她考上了研究生,就在广西读,所以我认为她就是我的老师,不过现在想想这不可能。另外一个是广西的老师,她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而且叫我到广西去玩,而且她说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还跟我讲她想去见她们那里的公安局长。现在回忆,感觉有些“特别”的地方。许久之后我再一次打这个电话发现她住的地方是租来的,听房东讲好像是一个老师。还有一个是江苏的,她说在一家医院上班,好像叫周莉或者张莉,她说她的男朋友在上海上班,在手机上彼此发过好多的手机短消息,开始时都是她们给我打电话。还有一个记忆比较深的是平安保险的一位员工,她叫张驰(音,驰与弛记不清了),那是因为我在平安网站看股票的大单数据,结果她发现了我,所以跟我聊天。因为那时有的浏览器有这个功能,能够帮你显示浏览同一个网页的所有QQ号。她是四平人,她还给我传过一张照片,不过她说她已有男朋友,她也给我发过手机短消息。不知道她是无意发现了我,还是有目的的找上我,后来温家宝找过马明哲(平安老总)谈话、温家宝与夫人都被双规过,网上没有详细的信息发出来,只是看到温家宝说“马明哲幕后另有其人。”据说马明哲每天都要在公司里同他的员工向孔子以及爱因斯坦行“鞠躬礼”。除了她们,还有很多人跟我的QQ聊过,有一个福建石狮人,挺富有,与华晨集团有关,应该具有一定的背景。最后要讲的一个比较特别,她只给我讲一两句话,与张爱萍停止交往后,我登上QQ,她立即跟我说,“等你好久了”,因为那时我怕是张爱萍,所以我搜索了她的IP地址,发现她在大连,接下来她就不跟我说话。后来网络上传出她是温家宝的女儿温如春,我想是真的,又或许与温如春有关。因为她有目的的在等我,所以我觉得她是一个可以跟踪到我的人,等我干什么呢?她又没说。在大连,除了她,还有几个QQ跟我聊过,其中一个QQ说她在超市上班。跟她们聊天,我什么话都会说,因为我认为网络是虚拟的,彼此又不知道对方是谁,虽然曾经怀疑过有人跟踪,但并没有意识到许多陌生人可以跟踪到我这个人在哪里。我有时会跟她们聊一些性,记得我在网上看了一本关于做爱方面的书,现在明白那本书是些躲在幕后的脑控者特意“送”给我的一本书。在那本书上说了,阴茎短小可以通过物理方式拉长,我就照着书做了,因为我恰恰是这样的人。在左安龙事件后,脑控者给我讲了一个“著名”的言论,说爱因斯坦的阴茎很小,所以爱因斯坦很聪明,这遵循能量守恒定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上帝是公平的。听到过没有?小鸡巴与大智慧的公平!事实是阴茎短小是不可能通过物理方式拉长,是一个害人的陷阱。而且在书上说了用舌头去舔女人的肛门,相信他们一直在期待这些事在我身上发生。欲哭无泪,我还会从书上学到这些东西?我真的像阿甘一样,学得很好,但是不会自己去否定。
关于QQ我申请过好多QQ号。另外思维对话者告诉我,我是被黑社会的人盯上了,是被一群贩毒的人盯上。我知道这纯粹是谎言,他们既然知道这是黑社会跟踪,那么可以告诉我这个黑社会的详细情况吗?事实他们什么也不会说。要说黑社会,还有什么比脑控更黑?
除了聊天,我还尝试通过点击网络广告来赚钱,虽然可以通过程序来完成这一切,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我在想,是否真的可以通过点击广告赚到钱,事实不可能,如果不靠程序作假是赚不到钱的。我点击过好久,好笑的是收到过一两块钱,干什么都比这个强,花那么长的时间,就是站在街上捡捡易拉罐都比这个强百倍。因为网赚的原因我同一个马来西亚的人聊天,据她说是在英国读书。我跟她说我是小学生,她说她读初中,她说她整天呆在家里,那时我也是整天呆在家里,不知道她是不是用这种方式在说我,聊到最后,她说能不能勾引我,要知道我跟她说的是我还是小学生。2005年12月20日我给她发过一封邮件,之后我忙于做股票,再也没有跟她联系,那时我自己知道用不了几年我会变得非常成功,非常有钱。直到发现脑控,为了真相我又给她发了几封电子邮件,因为我想她是知道我的人之一,我希望那些曾经受到过“文革”迫害的人能够站出来直面脑控,捍卫人间正义,但是她没有回复。除了她我还跟其他的ICQ用户聊天,记得我上ICQ时马上就会有ICQ的人把我加入,现在可以肯定这些人也在跟踪我,大概是法轮功,有一个澳大利亚人的人跟我聊得不投机,还骂了我几句。
到了2005年9月17日我的软件大概写得差不多了,结果我竟然把自己辛辛苦苦写好的软件全部删了,现在回忆仍然无法确定那是脑控还是习惯性地删除,按理说我写程序都会有很多备份,但是等到删除,发现我的备份程序也在不久前删了,最后还要靠数据恢复把程序恢复过来。那天夜里在毛都村还发生杀人案,有4人被杀死,血案的发生是因为新农村改造,其中有一户人家,父亲是瞎子,他们认为拆迁费不公平,所以不同意拆迁,这就是矛盾的开始。毛都村离我村不是很远,第二天早晨舆论一边倒地说,好几个人被瞎子的儿子杀了,被逮捕,而且杀死的人都是瞎子的世交,但是后来传出是楼秋生(前面提到过的文溪村村委书记)让一帮人到瞎子家里去。尸检结果,在死者身上留下的是十几种不同凶器的伤口。不管怎么说,一帮外村的人在夜里带着不同的凶器到瞎子家去,然后发生了命案,这肯定是事实。无缘无故的一帮人是怎么集结到一起?所以肯定有人组织过,这也是事实。另外瞎子家也在案发的当天晚上经过凶器准备,这也是事实。最后要强调的一个事实是对于脑控者来说在案发前已经知道了将要发生血案。为什么有的人一句话就可以聚集这么多人?一个平民百姓可以做到这一切么?为什么一个房子拆迁会导致这么多条人命?背后是否有脑控的成分?听说杀人的那天晚上,瞎子的儿子眼睛通红通红的,这应该是脑控的结果。关于毛都村血案我到网上查过,结果事实与网上所说不符,血案的结果是瞎子的儿子后来被释放,因为死者身上有多种凶器的伤口,至于其他结果什么也没有听到。这就是真实的社会,你想不想哭?
2006年,村里请了戏班子唱戏,对于村里来说唱戏并不多见,在偶然的聊天中听到我表哥吕永志(音)说中国到2008年(大概是这个年份,具体记不住了)要沿长江南北分家,我想这些传言不是无端造谣,而是真实的一种预谋。那时我向舅舅借过钱,以我当时的心态,我觉得自己可以让他们富有,因为我觉得作为一个职业的炒股人来说赚钱真的很容易。不过我把他们买足球彩票了,因为我也写了足球彩票程序,我的程序自信一流,因为我分析过很多的历史数据。不过全部没中奖,事实是足球彩票同其他彩票一样都被人为操控,后来我证明了这一点。
除了QQ,网赚,我还经常在边锋的游戏大厅下军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账号非常特殊,即使输了也不会扣分,而且账号上有很多“银子”,不过在那时还想不到银子可以卖。在左安龙事件后这个账号就无法登入,我也没有追究。提一下的是在牛市之初,有一次我在玩军棋的时候,看到有两个玩家的名字比较特别,一个是红日,跟我表哥同名,另一个是婳婳,跟我大学同学李娟的QQ同名,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本人。在四国军棋,我看到有人在谈论“三无最大”,熟悉股票的人知道,中国股市有一个“三无板块”,但是他们谈论的不是股票,而是玩家的属性,比如账号中“级别、输、赢”的三项属性都是空白,那么就是“三无”,这些都是特殊的账号。不过今天让我想到一个人,他就是温家宝的女婿刘春航,我在网上一直查了很长时间,但是一直看不到他的确切简历,他就像这些特殊账号。后来左安龙给我推荐的飞乐股份恰好是三无板块的股票,炒股的人也把这只股票叫作小飞乐,所以基本可以认定当初下棋的人是通过下棋的方式谈论股票,或者他们是因为我而来。那时,还有我经常听广播,因为我发现用电话线接到收音机上就可以听广播,我会收听全世界的广播。有一次我在听江苏经济广播电台,一个股票分析师在说他的师傅教他如何做股票。他师傅告诉他,在基金或者市场的主力在买入一支股票之前会做充分的调研,所以你只要跟踪股票的年报、半年报、季报中十大流通股东的增减就可以了。当时我想,这不是跟我想的一样?我的股票软件就是按照这样的原理编写,那时我还意识不到有人在跟踪我。不过当我做股票做到这种程度,我已不再像当初想的那样想卖股票软件,因为我觉得自己软件已属于最好的软件,根本不想卖。
对于那些股价长期盘在历史底部,一般的人都可以通过股价的震荡区间估算出主力的建仓成本,再加上十大流通股东进出情况,在大盘上涨的背景下买入那些将要突破的股票,那么稳赚不亏,所以我是经常买到长阳,记忆最深的是在上海汽车上一连拉了三个涨停。事实上这就是最好的做股票技术,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技术。如果按照股神巴菲特理论去买股票可以赚钱么?不用想也不可能。因为在股市中他是神,而你是人,所以只有他能做到。当然能够称得上神,一定少不了肮脏。讲到巴菲特还要插上几句,因为曾经掀起过一股风,说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终极目标是一样的,都为了建立一个人人幸福的社会,巴菲特还带头做善举,可是思考过没有?现在社会的黑暗是怎么来的?如果真的是为了一个人人幸福的社会,那么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建立。不过现在明白,任何技术都没用,因为股价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我想,我之所以买到那么多长阳,最主要的原因是主力想出货,所以才有了牛市,虽然有一定的技术成分,但,不是最主要的,说白了任何股票都没有价值,对于超级主力来说要重新成立一个公司那是易如反掌,所以,你要明白所谓股票价值都是用来骗人的。就在那时,那些跟踪者开始出现,那时大盘已涨了好多,我考虑大盘可能会下跌,所以买进了认沽权证。其实对于做股票的人来说,发现自己判断错误,随时都会改变主意,这很正常。偏偏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被跟踪,所以所有的正常都变成了不正常,想想自己被一个超级主力盯上,而股票又可以随心所欲的被他们控制,你还怎么做股票?
这些是发生在理想网站(http://www.55188.net)的事情,这个网站所披露的关于政治人物的信息还是比较多,在这里我看到了政协主席贾庆林以前在福建是个大贪官。还有人靠人民币升值的消息在外汇市场捞到很多钱,当时温家宝把人民币升值的消息封锁得很严,连参加开会人员的手机都停止带到会场,结果消息还是走漏,温家宝说要查,但是没有查的结果。对于这些在人民币升值的过程中赚到很多钱的领导,连美国人都看得很清楚,中国怎么可能查不到?这就代表了一个政府的黑暗。同时还在网站上看到了温家宝的女儿在外国留学的情况,给了温家宝一个廉洁的形象。似乎与温家宝女儿相呼应,胡锦涛的儿子胡海峰在清明扫墓时堵塞了高速公路的事也在这里讲了出来,多少有点负面。之后,连胡锦涛穿了十几年的衬衫也拿出来讲,因为衬衫破了,胡主席总是补了再补地穿。到后来跟唱对台戏一样,有的人说温家宝好,有的人说胡锦涛好,有人攻击温家宝,有人攻击胡锦涛。我虽然看到了,但是我并不明白这些东西所蕴含的含义,因为我只关心股票。
那时我也经常看上海第一财经左安龙主持的节目,看多了就明白左安龙在主持节目时带有明显的情感倾向,有时他会封住股票分析师的嘴,让他们没机会说话,有一次节目中,某位分析师当场表示对他不满,但是左安龙对有的分析师很客气,比如对分析师孙劲松就很客气。其实看他节目的人都可以感觉到,恰巧此时,许多人在理想网站评论哪些股票分析师是黑嘴,因为我看到这么多人在讲黑嘴,所以我也讲出了左安龙。想想,为什么会这么巧合?我想是脑控者的安排,因为他们要打击左安龙,因为他们知道我的思维,所以要引我说出来,不过那时我并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跟踪我。为什么要打击左安龙?显然,他们不想让左安龙独占主持人,因为作为主持人的角色最重要。说白了大家都要控制媒体,左安龙也好,股票分析师也好说到底都是为幕后资金服务的。左安龙之所以能够成为主持人,是因为他背后的资金让他成为主持人,由此可以知道左安龙的幕后资金具有非凡的实力,后来证明他们跟脑控有关。
还是回放一下左安龙事件,随着大盘的上涨,多空争执越来越激烈。在理想论坛里可以看到指名道姓的人生攻击,连葛政与杭州工商银行某女行长的私生活也被讲出来。想想,平民百姓怎么可能知道?所以这些话证明了他们能够跟踪到葛政。在考虑到大盘涨了比较多的情况下,我买入了中集认沽权证,所以在理想论坛上写《砸锅卖铁买沽权》,当时蛮有人气,有上千次的浏览。这时有人开始给我送股票,一天,我打开我的电子邮箱,发现[email protected]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在他的电子邮件中提到了两支股票,以及两支股票将要到达的价格,但是他的邮件并没有直白的说出这两支股票会到达这两个价格,他采用了一种模糊的语言来说明这一切。事后证明这两个股价都如他所说,而且一分不差,其中有一个价位是最高价,从K线上看是一根长长的上影线,所以要卖到那个价位很难。(现在从他给我发电子邮件的心态来分析,其实并不是给我送股票,只是给我展示一种实力,也就是他说得很准。反正最终我没有买他送出的股票。)此后一个署名带哦的人在那里叫我加入他们,理想论坛当时开发了一个像QQ一样的通讯工具,带哦就是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向别人推荐股票,现在我觉得带哦与[email protected]是两大对立的资金,[email protected]的背后应该是孔子家族,而带哦的背后应该是释迦牟尼家族。当时我没有加入,也不愿加入,因为我做股票满自信的,此后他开始用一种威胁性的语言对我说话,我发现我所有上网信息都被他们了若指掌。有一个署名杨佳的网民指出他们很“血腥”,还有另一个人也讲出他们是一伙人,而不只一个人。与此同时,一个署名大概是“百炼成钢”的人也像带哦一样出来放出一些狠话。时至今日我还能想起带哦的几句“名言”,他说当你接近你的目标时,你的目标也悄悄地用枪口瞄准了你,他还说人生不痴妄为人,他还为他的远大理想竭尽心智,最后发出无奈的感叹。但是我到现在也无从知道他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让我感到他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者,连中国证券市场上很早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他最后的名言是你要成功,就要杀死你对手,你杀死的对手越强大,你所取得的成就就越大。突然间,我发现自己的网上行为被别人完全掌控,我觉得很怕,最终我以亏损的价格卖出中集认沽权证,因为我不想跟他们牵扯不清。因为他们,导致了正常的心态变成了不正常,按照自己真实心态应该是卖掉中集认沽去买其他的股票才对。插入几句的是后来这些认沽权证都被爆炒,这在整个中国证券史上也属罕见,网上传言称工商银行的认沽权证是来自江泽民系的资金,不过并没有看到其他权证的庄家背景。2007年1月17日晚上我曾查寻了网上关于东源电器的一些资料。2007年1月18日我意外的发现东源电器有一笔特别怪异的单子打到15.08元,那时我的理解是主力在给我做某种暗示,但是我仍旧没买。并且在理想论坛说到:“其实主力还不错,我家离主力并不远,也许你觉得我在忽悠,但这并不重要。稍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东源电器的那笔单子是主力在送‘红包’,而这次主力是送给我的,现在送给大家也一样。比尔·盖茨、巴菲特之所以受到人们的尊敬,是因为他们懂得财富是用来造福人类的,而不是用来炫耀的,权力是用来维护社会秩序的,而不是用来耀武扬威的,否则再多的钱与再大的权都会遭到鄙视、唾弃。也许当你们翻开儿子或孙子的教课书时才会知道卑微的伟大,你们必须努力的去做,这是你们的‘使命’。一切缘于理想止于理想,以后会很少来。”以上大概是我在理想论坛所说的话,虽然无法复原原话,但是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写出这么段话其真实的目的是想彻底的离开理想,不想与这些主力牵扯不清,我也用了一种非常含蓄的语调在指责主力。但是我当时对社会的理解还是很幼稚,如果现在让我褒奖比尔·盖茨与巴菲特那绝对无法做到。言归正传,2007年1月19日,股市的最高价收在2833.45点,这时我已发觉这个主力真的不一般。感觉他调控大盘像玩一只股票一样得心应手。因为在理想留的最后一段话,左安龙说我与中央的步调很合拍。他暗示我去边锋四国军棋,当时跟我下军棋的两个人是“算法一流”、“而去456”,说真的,我的股票软件算法写得特别好,这是我骄傲的地方,至于“456”大概暗指了飞乐股份的股票代码。下完军棋,我进入了万德咨询软件(发现万德咨询软件也增加了一些功能,并且在http://www.wind.com的网站看到他们领导视察的公告,也知道多了一个万点咨询网,我曾以为这跟我使用万德咨询软件的一些数据有关)。在那,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给我安排的飞乐股份,也就是通过飞乐股份他们把我引到了东方博客网。现在我觉得东方博客网与理想网站的背景也是相对立的,东方博客网代表的是孔子家族,而理想网站代表的是释迦牟尼家族。当时我认为作为上海第一财经的主持人他不可能会失信于我,事实上自从卖出中集认沽权证,我一直不敢买股票,2007年1月23日我用我表姐夫吴关成的身份另外开了一个股票帐户,想以此躲开他们的跟踪,因为当时我只意识到自己被互联网跟踪。正是因为左安龙的推荐,最后我还是用自己的股票账户买入飞乐股份,如果让我自己去选股票怎么也不会看上飞乐股份。虽然我买入飞乐股份,却还在推荐工商银行,于是有的人在网上喊这是中国证券市场的耻辱,因为我没有推荐自己买入的股票,而去推荐其他的股票。所以,我像“白痴”一样的“明白”了要推荐飞乐股份,至于左安龙,他说只是想把好的股票推荐给我,说我写得还是有一定的底子。
此时东方博客网的一篇博文中讲到了“酒香不怕巷子深”,这是我离开医保时医保主任叶优苗给我讲的一句话,她的意思是我很自信。对于主任给我一个人讲的话怎么可能会在网络中流传开来?显然是思维跟踪的结果。另外还有一篇博文让我想起了黄杏初留在照片上的话,就是“站得高看得远”,因为时间太长,现在只能模糊的记得“一览众山小”之类的名句,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最后,有人在东方博客网讲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让我记忆非常深刻。以我现在的推理是有几股同时控制我的势力交织在一起的缘故,在他们的博文中我看到有人说出了内奸叛徒,要把该清理的东西清理干净,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把[email protected]发给我的电子邮件给删了。当时他们在讲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一切没有真相,就像看现在的历史书,我们很难看到历史真相。不过有一点非常重要,从“酒香不怕巷子深”中,我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脑控者,他们出现在股票市场,是一些炒股的人,而并不是公安警察,由此可以推知脑控并不是国家的绝对机密,有许多人获得了脑控的权力,不过仍然无法知道脑控者的范围有多大?那时我怎么也想不到人的思维可以被跟踪。
此后左安龙说我“麻烦”了,说我“没有主心骨”,听了左安龙的话我很担心,不得不亏损卖出飞乐股份。由此整个互联网做出了抨击,用左安龙的话说他们言辞很激烈,当晚左安龙在节目中给我道歉。大概是第二天早上,中央就下发了“农村一号文件”他们暗示我,给我一个村官当,而且,会有更多的资产注入,而我不喜欢当村官,也没理会。后来我看了中央电视台二套财经频道,在那里王乃伟暗示让我当一个秘书(对此,他在后面的节目中给予否定,他对他节目中所讲的那些话表示“没什么意思”,表示没有暗示的意思,不管他是否给出暗示,却因为他的否定可以证明他能够跟踪我)。他带有一种威胁的语气,而我心里也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所以没有及时去他们所为的澄清。在那天晚上上海第一财经突然插入了美白牙齿的广告,也就是那天晚上,大概是星期六,由于一个“澄清”一个“美白”的作用下,我写了一封致歉信到第一财经,是在第一财经的网站上发到左安龙的信箱中。现在回过头去看王乃伟有没有给出过暗示那只有他自己知道,至于“澄清”应该属于自己的一种幻想,但是这种幻想不是凭空而来,是脑控的结果,让你产生幻想。如果突然之间有人给你讲“酒香不怕巷子深?”你怎么可能会不产生幻想?你一定会想到当时的叶优苗。此时我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中央电视台的关注,当然这种关注非常隐晦,所以我至今默默无闻,比如“美白”使我产生幻想,中央电视台就会安排“美白”的节目,举例来说,我的一句话就曾经改变了宝马的广告,你说可能吗?但这是真的。忽然间,我发现中央电视台的节目都在围着自己转,你说这是幻想么?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所以这不是幻想,这是脑控者的安排。
由此可以看出,那时我是一个没有思想力的人,自己没错干嘛要去写道歉信?没思想力的人就是这样搞笑,搞笑的令人痛苦。再后来我经常看中央电视台,以后就不太去看左安龙的节目。对于左安龙我开始憎恨过,但是随着思考的深入,对他不再有这样的情绪。但是对他还是有相当大的看法,因为他至少可以给我写封回信详细交代一下事件发生的情况,或者也可以邀请我到他的节目中去履行一份属于他自己的责任。这就是左安龙事件,我虽然回放了整个事件过程,但是到今天为止有些真相我还是不太明白,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左安龙、马云、李嘉诚、克林顿、剑桥都是孔子家族运作的结果。对左安龙事件我向公安部门报了案,公安部门完全可以给出一个调查结果。由此让人想到,学生所读的历史通常只有一个事件过程,隐藏在事件背后的真相一般都看不到。
后来,有人借张亚军的名义要我向他们“要东西”,张亚军有一个绰号是公鸡。在他们的指引下,我提了三点要求:第一给我在北京安排一份工作;第二如果可以的话争执的双方给我一套房子,不过对此不作要求,也就是没有也没有关系;第三如果有机会可以提我哥一把,不过对此也不算要求。从我说的三点来看,我只对第一点作了要求,对于第二第三点没有作什么要求。可以说这是一点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最基本的道义。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做股票上面,结果被他们在股市中“谋杀”,提这一点要求怎么也不过分。这些要求大概是通过万点搜索栏发出,这里要补充说明的是,从左安龙事件一直到2007年元宵节,我始终同政府保持对话,这些对话都是通过百度或者万点的搜索栏发出,因为我知道所有跟踪者都能够跟踪到我在搜索栏中所搜索的内容,在当时,我认为这些跟踪者代表的是政府,他们能够对互联网做到百分之百的跟踪,对于思维跟踪虽然我怀疑过,但是马上被自己否定。还有一点须要说明的是我无缘无故不会同政府去对话,因为他们要同我“通话”,所以才会产生“对话”,这些“通话”都是通过网络、电视、思维对话产生。当时我还以为这些跟踪者里边有我的熟人,因为他们对我非常熟悉,其实这是脑控者的一种手段。如果你不知道这些原因,你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百度或者万点的搜索栏讲那些话。
很快,我发现中央电视台,大概是三套,他们的节目就像三级片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一群低贱的演员在用他们极富想象力的思维来假想我,说是当我到北京去上班,要让一个女的到北京去服侍我。因此,我通过万点网的搜索栏发出一条短消息,说自己连电视也不敢看了。结果中央电视台二套的一个主持人说,我这样说话“会死人的”,这使我认为自己通过搜索栏发出去的话,可能使他们遭受了某些处分,当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没想到要处分过他们。不过到了今天已经很清楚,他们根本不可能被处分。因为我只是一个被当作牲口的人,如果换成毛泽东他可以搞一场“文化大革命”,而我同大多数的百姓一样处在黑暗的地狱里。第二天我打开电视,发现整个中央台都在抨击我,还有温家宝。至今我觉的那不像似假,后来我哭了,自己记得比较清楚的是他们给我一种胡与温不和的印象,有的人拥护胡锦涛,有的人拥护温家宝。事实上在这之前,也就是东方博客网的言论已经非常剧烈,这样剧烈的言论也预示着某种政治动荡将要发生。之后,不管我看什么电视,中央电视台就会来播放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比如我刚穿上一件羽绒服,因为上面绣着一个“DOWN”,中央台就借此来解释“DOWN”的意思。此外还有很多节目,那些主持人的表情表现怪异,所以有时让我感觉是他们对我的嘲讽,不过现在我相信,真实的主持人表情不会这么怪异,是我所看到的电视画面被脑控者控制的结果,也就是我看到的电视画面与其他人看到的电视画面有些不一样。想想,如果你突然发现中央电视台在嘲讽你,你会不会对他们的嘲讽表示无动于衷?我想任何一个无知的人都会被中央电视台拖着走,一直到了春节晚会,有人说是在托我,事实上我自己也明白许多节目跟自己有关,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不过,现在我否定了这种说法,他们并不是在托我,因为我无论怎么做也无法让自己成名,说白了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不过,现在我对他们理也不会理,知道有一群恶人在跟踪自己就行了。
春节前后中央电视台曾播放过关于马英九的两个画面,其中一个是非常明显针对自己,就是在种“和平树”时说的“请不要哭泣……”,他的意思是海峡两岸会保持和平。当我写到这里,我到网上去查找当年马英九的那段视频,结果视频也好新闻也好什么也找不到。这里让我反思的是我同样查不到马英九与"哭"相关的新闻,对于一个总统他可曾感到过一个社会的痛苦?一个总统一个政党一个政府不为社会解决痛苦,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我只看到了他充满笑容,精神亢奋的呼喊,这令人不快,要是这些是在解决社会痛苦后所释放出来的风采该有多好!再看看全世界的领袖几乎很少看到他们在为这个社会痛苦,绝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为他们自己的成功呼喊。快到元宵,我只是觉得政府有些东西会给别人不好的印象,所以说自己在演戏,但从来没有觉得我的所见所闻是假的,这些讲话都是通过百度或者万点搜索栏发出,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整个世界在跟踪我。元宵的那天我跟我哥去了杭州,在元宵节的晚上,我哥打开电脑,发现一封发自马英九的信,信的内容是祝我们全家节日快乐。因为我确信政府会给我安排一份工作,那时我相信中央电视台也相信政府。记得在一次中央电视台节目中,许多主持人坐在一起,他们说,没想到我对他们这么信任,我想这是对搜索栏讲话的一种呼应。
在去杭州前,我把手机卡给了隔壁的邻居楼东光,这些都是思维对话所产生的结果,其实我平时呆在家里从来不跟邻居走动,我为什么要给他手机卡?让我回忆炒股那段日子的话,心情特别平静,可用静如止水来形容,我几乎把我所有的同学,所有烦杂之事都忘了。如果有困扰的话,只有性让我困扰,我也知道自己身体健康有问题,那时我还想,等我赚到第一笔钱就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但是,当意识到自己被跟踪后就再也无法平静,发现中央电视台在谈论我,发现村里人也在谈论我,因为我坐在自己家里二楼的电脑前,我可以看到楼下有哪些人在谈天说地。这里可以略说一二,有一次我看到住在我家后面的楼广留老师对我父亲说,“那种电话一遍一遍打来的总给他一些面子”,这明显是在说我哥。因为我在网上提了三点要求,也就是上面讲到过的第三点。还有隔壁的楼江文对楼广留说,“档案已拿出去”,当时我以为自己可以到北京去。这些都是我可以看到他们在说话,另外我还听到了村里楼永伟(音)的妈在村里的大门里边骂人,现在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把三根线拔掉”,这让我认为她是在跟楼东光的母亲吵骂。因为我否认了思维可以被跟踪,但是我肯定我的说话可以被人听到,所以我以为在我的附近可能安装了窃听器,所以在当天晚上我拿着手电筒到我屋后的树上找了个遍,当然这也跟中央电视台的一些节目分不开,因为村里人所说的话跟中央电视台彼此呼应。当我在树上找不到窃听器之后我觉得是隔壁安装了窃听器,偏偏此时,我听到隔壁的墙上发出竹棍碰撞的声音,这让我以为他们把墙上窃听器的线拔掉了。对于楼永伟的妈我只听到了她骂人的声音,并没有看到她本人,到了今天可以肯定我所“听到”的那些骂人的话是脑控的结果,别人无法听到。那时,让我感觉到村里有两股势力要发生打架似的,而且我听到村里的楼开金在军(音,只听村里人如此叫他)的葡萄田里骂我,那是晚上,我也听到了村里的楼根财也在那里,而我站在三楼的平台上,我仰望星空发现一颗卫星迅速离我远去,后来我还看到过让我感觉很低的卫星。因为村民的反常,让我觉得有人要加害我的家人,所以白天我叫父亲呆在家里,不要外出。大概几天后,我还听到村里的楼有财走到我屋后特意说了一句,“村里谁敢动一下,店来(村)还没有出这样的人。”然后就走开了,当时没有任何人在旁边,他又是对谁说的?这一切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所以我担心村里又会闹出一个毛都村血案。当时在我心里是站在胡锦涛那边,因为我觉得温家宝没有军权。这就是我这个没有思想力,心中算计着成与败,为自己的利益趋炎附势的肮脏人。我还在网上发出自己已经准备好,听候胡锦涛的命令,当然,我在网上发出这些话也是因为中央电视台多次“号召”的缘故,中央电视台对此说我的期望很高,不过中央电视台一直在暗示我不要说出胡锦涛的名字。就像头脑发热了一下,很快我选择了谁也不帮的决定。因为我并不希望大家吵架,我还在网上发出如果我家有对不起人的地方,我代表家人向大家道歉,而且还祝所有人幸福安康。还要提一点的是对于带哦一伙,我想到过报案,因为在理想论坛有人提到了通过“110”报案。我还在网上特意去收集过一些关于带哦一伙的言论。或许让我感觉证据还不够,当时网上有些东西已找不到,所以我放弃了报案,最终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把所有的东西删掉了。那年春节中央电视台在放一个节目是《非常大调解》,因为我希望资本市场的两股势力不要再争吵了。对于村里的事就说这么一点,至于村里人为什么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又是谁把这些事情传到村里?这就是留下的问号。可以肯定还传了些不好听的话或者是造谣,对于这一点有好几个地方可以证明,但是最好的证明是几年后我回家种菜,村里楼东彪的母亲当面在骂给我听,对此我不放在心上,因为我理解这个社会,我还为她们被脑控感到痛苦。还有,是否有人希望村里发生流血冲突?我听到的话是否都是他们亲自说出来的,也就是是否是脑控出来的?这是第二个问号。当然有人希望我出手,记得村里的楼根财曾说,“狠狠的打,大家都知道你的。”我想这是脑控的结果,当时我只听到他的话,而看不到他的人。有人还希望我与哥闹矛盾,记得我听到有人说,“我是来帮你的。”好像是楼东光说的,不过我看不到他的人。这些人可以说用心不可谓不深。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对村里的人本来就没有仇恨,过去没有现在依然没有,小时候打过几次架那也纯属正常,但是对于脑控者来说,就是希望你们斗个头破血流,几乎每个皇帝都这样,左右两派相互制衡,这样的社会能不痛苦?但是对于接近文盲水平的村民来说,很少考虑到原来权力控制离村民是如此之近。楼广留虽然是一个老师,但是我曾听说被神仙跟上,不过他并没有让人到他这里求神问卜,当然,这是好事,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脑控?还有,在那段时间放鞭炮放得很多,本来我对放鞭炮没有感觉,但是我看了中央电视台一个节目后就注意到放鞭炮,在中央电视台的那个节目中把放鞭炮当作了冲锋的号令,此后,在自己产生痛苦回忆时,那些鞭炮会经常放起来,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因为那些“痛苦的回忆”是来自脑控,我想许多受害者也不一定明白,我也是看了《你想不想哭》很多遍之后才明白,因为许多情况下脑控出来的思维跟正常思维是没有区别的。想想,这些脑控者奸诈吗?
在杭州,发现跟浦江一样,周围的人群以及报纸电视等媒体依然在谈论我,反正受害者自己清楚,那些言论是针对自己而来。就像楼江文的老婆所说,我能够看懂电视,那是因为有“暗号”,所以别人无法看懂,事实就是这样,这些“暗号”通常都是自己的经历或者思维,别人无法知道。补充一下的是楼江文的老婆可能并没有说过这些话,我想应该是脑控的结果。在杭州,我曾到公司去面试过,没被录取。这些最终让我意识到自己被政府与中央电视台欺骗,所以我独自一个人回到浦江家里。回家的那天晚上我翻开了日记,我怕我的日记被卫星拍到,所以我是躺着看的。结果第二天,村里以前的妇联主任在我家门口说了句难听的话,再加上村里其他一些人的说话让我明白,他们知道了我的日记内容。其实我的日记很正常,把大学与高中的日记拿出来看看而已,看了之后我把一些毁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不知道我的思维被跟踪,我真的很笨,那时我还以为在大学写日记时被卫星跟踪记载。
我在家里呆了几天,我哥又把我接到了杭州。在杭州我找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但是没着落。这里再一次说个巧合,那是在杭州华家池,有一天,表哥吕永进带着他的朋友以及朋友的儿子来找我哥,因为表哥是第一次来杭州,所以叫我到校门口去接,结果在路上碰到了楼招欢,她是所有同学中见面比较多的同学,大学毕业后总共加起来大概有两三次,那时还有好几辆婚车从我们旁边开过,而楼招欢已是有孕在身。我们一起在我哥家里吃午饭,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那时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在节目中最后的讲话,“讲了这么久终于懂了”,说让他感到很欣慰,他的意思是能够帮忙的尽量要帮忙,让我理解这好像是政府的责任。后来有一句话被媒体喊得很响,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电视上放得最多的也是政府的爱心、义举,但是到了今天这些都没了,因为这些真的喊不响!政府真的没有爱啊!所以那些所谓的爱都是沽名钓誉。这里特别要强调的是我表哥后来与我表嫂闹离婚,而且表嫂后来出了车祸,伤得很严重,这一切让我感到太突然,太不正常,让我不明白的是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这里边不能排除脑控。
在这段时间我再次把思维是否可以被读取重新进行了思考。我异想天开地躺在床上,要是真的能够读取思维,就让一粒米掉到我的手掌上。当我再次打开电视时发现米真的出现在电视里,那是董浩主持的节目,电视里是用米做成了棉花糖。再加上耳边其他的说话声,使我确信思维可以被跟踪。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这是国家机密,我还尽力的保持这个秘密,为了保持这个秘密我连互联网上关于思维跟踪方面的信息都不想去搜索,因为我知道一旦搜索就会被全世界的国家知道,看看我有多么的爱国!很久之后楼渊跟我讲“你嘴上说不爱国其实比谁都爱国!”是啊,这是事实,不过楼渊怎么会说出这些话?让我不太清楚。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爱国,因为这个社会不需要国家。
在经历了爱国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事并不能让人知道,但是脑控者可以跟踪你的思维,所以我要控制自己的思维,让那些脑控者无法知道,一旦自己去控制自己的思维,那意味着自己的思维无法正常运转,那是一件痛苦的事,并且我想通过寻找证据来证明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跟踪,脑控者对我知道到底有多少?那时我仅仅知道思维可以被跟踪,压根儿没想到过许多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可能是脑控的结果,但是对于脑控者会对此进行人生攻击,你越是想隐瞒,他越是要缠着你不放,他们不会因为你的痛苦而痛苦。相信许多受害者会因为承受不了而自杀,网络传言香港著名影星张国荣就是因为被脑控者攻击而自杀。相信这是每个受害者都会遭遇的过程,即使你想不起,脑控者也会通过各种方式提醒你,而我必须面对我与我侄儿楼渊的口交。
另外须要说明的是即使一个清白之人在受到脑控者攻击之下可能也会想不开,因为脑控者的攻击是多方面的,他们会让你疾病缠身,还会整天跟你思维对话,这些都是令人痛苦的事。对于受害者来说,如果以为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思维来隐瞒真相,那是无知,所以在思维里你用不着去隐瞒,用不着去控制自己的思维,这只会增加自己的痛苦。你要想着从今以后做好人,因为你并不像那些脑控者永远无法宽恕,关于这一点以后会讲到,所以你要坚持正确思想,要正视自己,要充满社会责任,这样思维就会变自然,不过思维变得不自然可能是脑控的结果。事实证明,仅仅公开思维,对人根本没有伤害作用。如果从小公开思维,就不会有上面讲到的那些痛苦。但是公开思维并不等于可以进行思维对话,这完全是两回事,对于思维对话我并不赞成,除非是在个人同意或者在接受法律审查的情况之下,才可以进行思维对话。
那时,我因哥的关系以及浙江大学教务处主任的介绍下到杭州正方公司上班,老板叶青松是浙江江山人,这有点巧合,因为江山也是孔庙南宗。正方公司是帮浙江大学写教务软件起家,我刚进公司时显得人才不足。在正方公司,她们的说话让我感到,他们知道了口交的事,记得一个销售部的女员工,她走到我旁边说到“……到底是不是真的?”当时她并没有跟别人说话。还有一次是在我哥的办公室,一个女的进来,看见我就说了一句,“以后不要这样了。”当时办公室里就我与哥两个人,而我哥是背对着她,她大概是我哥的同事,对于她的话我哥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认为她是对我说的。这些事实,让我“心领神会”,以为他们都在议论口交,而且那段时间我听到嫂子也在哭,所以我觉得有人在传播口交,因为口交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个世界除了脑控者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那时楼渊还是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不过现在我认为,我所看到、感受到的是脑控的结果。
我到正方公司上班,坐的是“小爱”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当时让我想起张爱萍,听张爱萍说她大学的同学叫她小爱。有一次,她到公司上班,拿了一本与红楼梦相关的书,然后放在她的位置上,下班后她又把书带回去。书虽然带到公司里,但是她自己并不看,倒是我拿起书来翻了一下,不知道这本书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地带到我的位置上。那时我对书的内容有比较强的抵触情绪,因为在书本的封面上写了句名言似的话,感觉是对我的游说或者教化。原话记不得,现在留在我记忆里的内容是,领导不会强制你去做事情,但是你替领导做好了,领导会对你赏赐。那时我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思想力,我深刻的体会到社会需要公平,因为我相信自己足够强大,完全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我也不需要政府的任何补偿,这是在我知道自己被政府与中央电视台欺骗后才意识到公平的重要性,以前从没有考虑过,所以,当你形成正确的思想后自然会明白,哪些是好人写的书,哪些是恶人写的书,哪些是有价值的书,哪些纯粹是垃圾。另外书里放了一张书签,讲的恰好是《红楼梦》的第十二回内容《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贾天祥正照风月签》,这令我想起我与嫂子之间的事,那是在口交的前几天,我曾写过一张纸条给嫂子,因为我想看嫂子的性,但是我嫂子并不同意,所以我与嫂子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你说这本书的出现是偶然吗?再加上思维对话的存在,让我以为正方公司里有人对我进行攻击,不过现在倒认为小爱被脑控的概率比较大。
大概是浙大要校庆,所以公司派我到福州去,因为在我的内心已经与脑控者产生了矛盾,呆在浙大可能会发生某些意料不到的事。在福州我被脑控者攻击成梦遗,而且楼下还传来很响的女人做爱的呻吟,所以我忍无可忍的向福州110报警,警察要我写报案材料,但是材料太长,我只能回宿舍写。那天晚上我通过金龙(正方的同事)的电脑搜索,我第一次搜到“脑波”,说来可笑,为保持思维跟踪这个“国家秘密”我一直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第二天,我被公司的同事带回杭州,我不忍她交不了差,所以跟她回来。在福州的公交车上她的一个朋友给她打电话,那天是她朋友的生日,所以她在电话里祝她的朋友生日快乐,那天是六一儿童节,大概是我哥的生日(因为小时候被哥搞混了,现在我也无法确认我与哥的生日,只记得与六一有关)。我们乘火车卧铺回公司,在火车上我听到隔壁的几个陌生人在说:“如果自杀可以获得三等功……”之类的谈话。我想她是受到公司领导的吩咐才把我带回公司,至于公司是怎么知道我在福州的事就不清楚了。于是我在杭州写了《谁践踏了中国人的尊严》。后来我在浦江新华书店看到残联主席张海迪写的《我的祖国》,书本第二章刻画一个富有尊严的中国,这与我的思想发生了冲突,因为我与她的观点并不一致。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我与张海迪的区别在什么地方,事实是在这个国家只有权势人物的尊严,没有平民百姓的尊严,只有涉及到权势人物的利益才会有所谓的尊严,所以不要把人民与权势人物等同起来,也不要把国家同权势人物等同起来,这完全是两回事。如果要让人人平等,每个人都充满尊严,那么只有公开每个人的思维,实现“好人世界”,否则只能是政治谎言。不知道张海迪问过自己有没有,她自己是怎么来的?在我的记忆里,她是我们小学生的学习榜样,她同邓朴方两个人是我记得为数不多的两个名人,没想到她今天成了残联主席,偏偏邓朴方又是残联的名誉主席。不可否认她的今天同样是被控制的结果。为什么偏偏是她成了别人的学习榜样?今天为什么偏偏是她成了中国的残联主席?当你不断的思索自己的一生是被别人所安排,所控制,你就自然而然的会明白这一点。那么张海迪控制在谁的手上?显然与邓小平家族脱不了关系。
带着对思维跟踪与政府的不满,我决定通过行走来劝止思维跟踪,那天大概是2007年6月17日,从那时起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社会,有一句话叫作“哀莫大于心死焉”,这就是我充满痛苦的内心世界。面对这个像行尸走肉一样被控制的社会,怎能不痛苦?即使用我的生命去停止思维跟踪,哪怕被凌迟处死我也愿意,所以我不断地行走,通过思维不断地传播着自己的意志。从那时起,我就是用我的生命在坚持正确思想,从那时起我不再会听任何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只知道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哪些是自己该做的,哪些是自己不该做的。
临平是我杭州走到西安的第一站。虽然我在杭州写好了《谁践踏了中国人的尊严》,但我一直没有把它在网上披露出来,因为我怕牵涉到家人。在临平的网吧我发现网吧的电脑没有u盘接口,那时我很失望,只得在临平的街上逛,忽然发现有一家医药商场放着电脑,我就过去问她能不能上网,我想发一封邮件,她说她不是老板,须要老板的同意才能让我发邮件(她给她的老板打电话没接通)。我磨了一阵子没办法,只能走。幸运的是我没走多远在理发店里发现了电脑,在那里我把u盘里的资料存到了电子邮箱里,这样我就可以在网吧的电脑上,把邮箱的资料取出来放到网上公开,所以我很感激店老板,给了他5元钱,他不要,我还是给了他。我回到网吧,然后在很多论坛张贴那些真相,结果一家也发不出去,全部被封死。我虽然是学计算机出生,但是这还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碰到网络封锁,以前我想都没想过网上的言论可以被封锁,所以,我尝试着到香港的论坛里发,结果也一样。没办法我只得把他们放到国外的免费空间,这次是通过了,虽然当时存在过阻拦,最后还是开通了。我之所以把它放在国外的免费空间,那是因为我可以把国外免费空间的地址放在国内的博客上,我想通过这种方式避开拦截,痛苦的是他们封锁了我国内的博客,我痛苦得就像自己要疯了,然而,这就是真实的社会!我想用文字来表达我的感觉是苍白的,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你被关进了漆黑的监狱,而且永远永远也别想出来。后来我尝试着放在台湾的论坛上,结果有的同样被删,有的很冷清大概是没人值班。我记得有一个冷冷清清的网站,自那以后变得非常有人气,当然我的内容最终被删了。没办法啊,我只能求助报纸。结果我的邮件无法发送,开始以为我的邮箱有问题。发了几次都被退回,于是我意识到有拦截。所以我把文件压缩成.rar文件,把它当附件发。结果还是发不出去,我惊呆了,怎么这么厉害的封锁,能够检索出包里的数据?毕竟自己是学计算机的,我把文件保存成图片格式,这样总不至于被检索。继续发,什么结果?还是被拦截!我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也能拦截!思索良久,我把文件发到自己的邮箱里,结果成功了!我明白了为什么,那是我的邮箱被封锁,所以我尝试用国外的邮箱发送,结果成功了。如果现在来分析这次封锁,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封锁的人同股市里的那群人一样,他们都可以进行思维跟踪,否则无法以这么快的速度来封锁这么多网址,我想现在的软件还无法完全读懂人的语言吧?所以这些经历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他们让我们明白那些掌管着国家权力的人可以进行思维跟踪。有了网络封锁,你就不可能把真相讲给社会听,就像彩票一样,根本没有道理可言。所以,论坛、博客、QQ群之类所讲的很多都是垃圾,垃圾可以畅通无阻,不会受到封锁。现在你可以明白,国家就是脑控者,它不会跟你讲道理,伸张正义。国家就是绝对的暴力、绝对的恐怖、绝对的黑暗!你想不想哭?
在临平广场我碰到了一场夏季防暴抗暴演习动员大会,在会上有人在说要缩小犯罪份子的生存空间。当时很多很多的警察聚集在广场上。有意思的是有一个从我旁边走过的人对我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啊。”这让我感到这么多警察的出场是对我的威慑。
夜里我哥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家,但我不想回家,我决定连夜离开临平。在离收费站三五十米远的地方,我发现前面一个警察从一个房子里走出来等我,他气势汹汹地要我把我的东西全部掏出来给他检查,我很配合。他问我的手机号码,我当时也记不清,我报了两个手机号码给他都是错的,这个警察找茬似的还要我再报号码。我说我不要这手机了,要走,他们就拦截我,我向他说你可以到网上去查一下这是不是我的手机。我很郁闷,为什么要查我的手机号码?于是他打电话给他的上司,他一直拿着话筒在听他的上司,他自己并没有讲什么话,时间比较长,打完电话,他放我走了。
穿过收费站,一个人冲我喊不要回来了,我一直往前走,大约离收费站两三千米的地方,又一辆警车停在那里。他们把我拦下来,跟上次一样也要把我的东西全部掏出来给他们查,并开始对我问这问那,连我的银行卡密码也要问。一共是四个人,其中一人说“你不是很会跑么,咱们来赌100米如何?100块钱。”我马上意识到这些人本就知道我的身份。我马上答应了,结果这个警察自己怕了,不敢跟我玩。他又拿起我的手机,在翻我手机里的信息,我要制止,这是属于犯罪。于是就争吵开了,他掏出警棍,四个警察马上开始合围。我意识到他们要打我,于是就跑,我回头把手机砸在地上,结果我的手机底部有一块被摔破,它见证了这一切。开始四个人一起在追我,追了一程,结果两个人追不上,回去骑摩托车,我放慢脚步,另外两个也不敢追上来。看到摩托车我也不逃了,因为公路上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子里。于是他们就去叫他们的领导。领导来了,他问我,“为什么要跑?”我说,“当别人用枪指着你的头时,你说我要不要跑?”他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说,“你们对我的是什么态度?”我问他,“我犯了什么法,你们要抓我?”因为我把手机砸在地上,那个要跟我赌100米警察的说我“袭警”。当时他们跟我相差很长的距离,我真的要砸他们也砸不到,让我打警察,当时我想都没有想过。他还狡辩说他们这么多眼睛看着难道还会相信我?到后来那领导已经找不到理由抓我。于是我就向那个领导说你们警察要跟我赌100米,结果是他不承认。走的时候,我告诉他们这一切都会被卫星拍到。一个警察又说了一句,“碰到这样的人没办法。”我还听到他们在骂,“老年痴呆症”,我想这不会是骂我的话,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不知道在骂谁?我只知道他们是在找茬,对我奉命拦截。我不要了手机,后来他们把手机还给我的家人。正因为如此,我哥开车在那条公路上找过我,那是在G320国道到海宁收费站。对于脑控者来说要找到我不存在任何问题,如果脑控者出于好意,他们完全可以让我哥轻松的找到我,也不至于后来让我差点死掉。
经过这次收费站的粗野行为,在以后行走中我会尽量避开收费站。到了桐乡市,我休息了一两天,晚上都是草坪或者路边的石凳上度过。离开了桐乡,我开始在茫茫的田野里行走,在田边我捡到了一只朔料袋,就是装化肥的里边那层,在以后的日子它帮了我很多忙,因为我可以把它铺在地上睡觉。路过水塘,感觉自己很脏,就在塘里洗澡。路上,我还听到有人对我说,“我会给你补偿的。”可以肯定,那是对我说的,因为没有其他人。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并不需要补偿,我只要停止思维跟踪,如果真的要补偿的话,停止思维跟踪是最好的补偿。最终我来到了一个小镇,那是新藤镇。那里的西瓜很便宜,我买了一个当饭吃。另外我还买了一些饼干,因为路上吃饼干最省钱,也最方便,以前离家出走就是这么过的。晚上就在小河边的凉亭里度过,当时有两个安徽人,大概是学校刚毕业,在新藤镇打工。他们说如果我想打工的话现在就可以到他那里去打工,做的大概是冲床方面的工作,不用什么技术,月工资大概一千来块。他们说他们不想干了,想回安徽去找工作。我说我要一路走到上海,他说他要跟我一起走,聊了一阵,他们吃晚饭去了,我感觉那时已经很晚。之后,我与他们没有再次碰面,就这样,我独自一个人离开了新藤镇。
看到嘉兴,我决定再到嘉兴市去看看,到以前自己到过的地方走走。这次让我感觉嘉兴市比以前大多了。到了晚上,我终于找到了网吧,因为我想给政府部门发邮件。一个皮条客在网吧里,问我要不要去?我没理她。打开电脑,发现在天涯论坛有人提到那晚拦截我的警察,并且告诉我如果不是天上的“蜘蛛网”(指的是卫星跟踪吧)我老早死了几百次。到了今天可以明白,如果卫星跟踪、思维跟踪可以保护人,那么张世强就不会死,全世界不会有这么多人被杀害?但是网上并没有具体讲出那晚发生的事情,所有跟踪者都会用隐晦的方式同你对话。他们还在网上谈到了香港影星成龙,因为成龙经常演警察,他所演的警察通常对社会的正义奋不顾身,但是现实的警察跟成龙所扮演的警察完全是两回事。他们所忠诚的是他们的领导,是权力,同样领导又忠诚于他的上司。通过这样的一种权力链,最终会找到一个“核心人物”。正是因为这种权力的存在,警察所代表的是这些“核心人物”的利益,事实上社会的各个部门都是如此。正是因为不健康的权力,才导致社会的病态,他们始终忠诚的是人,是他们的上司,而不是对正确思想的忠诚。另一方面,他们的职位与相关利益完全掌控在上司手上,相当于“核心人物”决定了他们的命运,这样的“核心人物”相当于上帝。所以,为了领导他们可以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所以他们保护的始终不是人民,他们无法代表人民也无法代表社会的公平与正义。有人也许会问,如果处于最顶端的“上帝”能够做到无私,能够做到公平与正义呢?这里的错误是不能把整个社会系于人,整个社会要严格按照正确的制度流程运行,而不是依靠个人的声望。
在网吧,我想尽力找到各个政府部门的邮箱,但是只找到了人民日报、人民网、中国新闻办的电子信箱,像国务院、公安部、信访办等部门都没有对群众开放的电子信箱,此外,我还找到了一些报纸的供稿信箱。特别提一下的是信访办,在中国信访局的网站上虽然开通了上访渠道,但是它给你写死了,碰到什么问题可以上访,除了这些问题就无法上访,所以你因为思维跟踪问题就无法获得上访。说得更直白,一旦碰到社会的核心权力都无法通过上访来解决,通过上面的分析现在可以明白,社会各种矛盾的产生追根问源都是因为核心权力出了问题,核心权力不理清楚才导致了这么多的工作人员整天整天的忙,偏偏这样的忙对推进社会的进步没有任何积极意义,因为解决来解决去都无法解决核心权力问题。对于上访的人与解决上访的人来说白白地消耗了社会资源,而且给上访者增加了额外的生活负担,要是能够建立“好人世界”,这些被白白消耗的社会资源完全可以成为美好的享受。痛苦的是整个社会都没有一个解决核心权力的部门,所以这是什么社会?是原始的暴力社会、是皇帝社会、是极权社会。但是大多数人喜欢说美国是一个资本主义社会,中国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大多数人所看到的是一个政党社会,看不到黑暗的权力世界。以下是我发给人民日报与人民网的原件,其中在邮件中提到的地址就是在临平时申请开通的国外免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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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岗楼 <[email protected]> 隐藏详细信息 07-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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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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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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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27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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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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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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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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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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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
我曾在多个网站都有留言,不知道你们是否看到了,但我知道政府有24小时在监控我。具体的内容可以到http://users.titanichost.com/cxyhm/、http://www34.websamba.com/liuxiangwukong/、http://www.wretch.cc/blog/cxyhm等多个网站看到。事情的严重程度你们是比我要清楚的多,所以特此留言,望看到整个事件的真相过程(只有我的邮箱为有效联系方式)。
楼建岗 2007年6月27日星期三11:50:22
发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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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岗楼 <[email protected]> 隐藏详细信息 07-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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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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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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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27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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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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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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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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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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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
我曾在多个网站都有留言,不知道你们是否看到了,但我知道政府有24小时在监控我。具体的内容可以到http://users1.titanichost.com/cxyhm/、http://www34.websamba.com/liuxiangwukong/、http://www.Wretch.cc/blog/cxyhm等多个网站看到。事情的严重程度你们是比我要清楚的多,所以特此留言,望看到整个事件的真相过程(只有我的邮箱是有效的联系方式)。
楼建岗 2007年6月27日星期三
发完邮件后我来到了嘉兴的一个大公园,我想在那里睡一会儿,可是蚊子很多,让我感到很难受。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个警察,他们把我赶出了公园。我离开了公园,只听到了那两个警察笑得很开心。快天亮了,我想上厕所,发现所有的厕所都是关闭的,这就是经济社会带来的“好处”,因为厕所还没有营业。后来我发现了一家医院,知道那里边有厕所。
过了嘉兴,直接来到嘉善,我在街上寻找网吧,发现嘉善的一条街跟当年浦江一样,开着很多妓院。我想知道,我发给人民网、人民日报还有其他报社的邮件是否有了他们的回复,结果让我很失望。如果党与政府存在正义,那么在收到邮件后不会袖手旁观。假如一个编辑存在一点点爱心、一点点责任,看到邮件至少会给予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很累了,我躺在河边的亭子里睡觉,周围是草地,当我睁开眼看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人的脸是苍白的,就像电视里边看到的“鬼脸”,过一会儿消失。开始我也不太在意,只是在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后来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情况。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我以前也从未看到过这种样子,嘉善后再也没有看到过那种“鬼脸”,现在我知道这是脑控的结果。同样是在那个公园,只是这一次我睡在一棵矮树旁边,我的右手穿过两个纽扣的中间,放在胸前的衣服下。忽然我的左前方(高于眼睛的水平线)飘出一个怪物(以前从没看到过,很模糊,我也不能描述),所以我的手本能的去挥那个怪物,因为纽扣是扣着的,结果我放在衣服里的手把我的第二颗纽扣弄了下来。这样的场景后来还出现过一次,记不清是在哪个省,只记得在一座桥上,下面没水,跌下去会摔死,在桥的旁边是一个废品回收站。我躺在桥上睡觉,忽然那怪物又一次飘来,同样我本能的用右手去挥那怪物。当我清醒时,我意识到差点从桥上掉下去。当人的右手使劲的往左边挥,人体很容易侧翻,一旦侧翻就会滚下桥去。可怕的还在后面,当我坐起来,猛然发现在我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坐着一个彪形大汉。给我感觉那是一个恐怖的流浪者,腿很粗,他为什么要无声无息的坐在我的旁边?当时垃圾回收站走出一个妇女,朝他询问,“你是哪里来的?”结果是福建人,我速速离开那个地方。话又回到嘉善,还是躺在石凳上,有人叫我起来,说有人要来巡逻。他还故意碰了我的老二一下,事实上后来没有人来巡逻,即使有人来巡逻,哪用得着他来通知?他是一个什么人,我只能在这里打一个问号。坐在那里,忽然来了一对男女,我听到那个男的跟一个女的在聊天,他说如果他有钱他想到世界各地去看看,然后就死掉,聊了一段时间这对男女走了。有一段时间,在我旁边有一个泼妇,过了一阵子开始骂人,用的是方言,我听不太懂。开始我以为她在骂别人,因为亭子里有很多人,但是我没有看到别人与她对骂,只是看到别人叫她算了,而且有一个妇女查我望了一眼。我听懂了几句,“看看那个打我的人成什么样子了!”(那时因为我掉了一个纽扣)“有的人到现在还在交学费啊,没领到一分钱……”后来我在公园的另一个地方又碰到了这个泼妇,她看到我后又骂了起来,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上次她是在骂我,我只是笑笑地离开了嘉善,当然忘不了买点饼干。
离开嘉善,我径直往上海方向走,在那段时间,听人说,到了上海会有人来接我,从而停止思维跟踪。须要说明的是有时我可以看到说话的人,有时只能闻声而不见其人。对于我来说,如果能够停止思维跟踪,哪怕被凌迟处死自己也愿意承受,这是发生在上海郊区里的事,我想思维档案记载着这一切。
行走在上海让我感觉很大,如果没有地图恐怕无法知道自己走在哪里,所以我买了一本地图册,那是在上海师范大学附近。就这样,我在上海的街上走,我看到了盖浇饭,以前我从没有听到过盖浇饭,所以吃了一碗。之前我曾想买个西瓜,但是我嫌贵,没买,结果那个卖西瓜的老板竟然骂我,“看你这吊样也买不起西瓜。”这多少让人感到不舒服。当我站在外滩上看着对面的东方明珠,我想到了左安龙,我想,那里大概就是左安龙办公的地方。站在外滩上我挺想睡一会儿,但是马上就有便衣警察过来提醒不要睡觉。以前只是在收音机上听过,上海有很多便衣警察,现在是真实感受到了。我想跨过黄浦江到浦东去转一圈,发现无法步行,所以乘公交车到了浦东。于是我绕了浦东一圈,看到了黄浦江的入海口,也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水面,我想那就是东海。白天在海堤上睡了一觉,晚上在一条船上坐了一阵子。坐在船上当然少不了揉自己的脚,从杭州走到上海已经走了这么长的路,那时有的脚趾已失去了敏感神经,虽然有感觉但是跟正常的脚趾完全不一样,我想是因为长时间的行走,长时间的失血造成。除了脚趾的麻木,整个脚都很难受,所以要不停的揉,我想只有经过长途行走的人才知道这种难受。除了这些我还亲眼瞻仰了在网上传出的那一幢无法卖出去的住楼,那幢楼里的住房是整个上海最贵最豪华的套房,听说只卖出一套,最后政府怎么处理我也没有关注,之所以造出这样的住楼,都是因为这个社会杂乱的结果,所以,无论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问题,感受到的都是痛苦。最后我乘2号地铁离开了浦东,从杭州走到西安的过程中,只有在黄浦江乘了一次地铁与一次公交车。再次跨过了黄浦江来到了中山广场,在中山广场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我想睡一下,这时又一个便衣警察走过来,我不得不离开。这让我觉得上海是一座森严的城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从那里出发,我离开了上海。我坐在等公交车的亭子里休息,一个捡垃圾的人在垃圾堆里翻着垃圾捡食物吃,有的吃了几口不能吃被吐了出来,继续找,找到了用手抓起来继续吃,刹那——震撼了我整个心灵。我给了他10元钱,走开了,因为我不忍心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只知道他是一个骑自行车来捡垃圾的人,是一个会干活的人,为什么一个会干活的人在这个社会里会活成这个样子?你想不想哭?
我发现自己要离开上海,为了停止思维跟踪哪怕自己被凌迟处死也愿意,但是依然没有政府人员来接我,路上那些说要在上海接我的人也没有出现。此时,整个身心所承受的痛苦根本不是肉体上的痛苦所能比拟。在上海,我同样上过网吧,在网上我曾说,我会一直走,一直走到死为止。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上网吧,以后再也没有上过网。
离开了浑浊的黄浦江,我向着昆山而去。在路上我的皮鞋走破了,那是红蜻蜓的牌子,脑控者说这是张爱萍买给我的,我想是对的,如果自己一个人去买的话可能不会买这样的鞋。我把它扔在了路上,换了一双球鞋,因为球鞋里边不平的缘故,走了不久脚就起泡出血。尽管如此,我在路上还是换了好几双球鞋,每双鞋都走到鞋底磨穿为止,可以想象这双脚走出了多少血泡,承受了多少痛苦!想想那些脑控者有眼泪吗?
大概在昆山附近,在理发店里剪了头发,当时店老板以为我是附近的民工。整个人又黑又脏,不过跟以后比起来那是干净整洁多了。此后我碰到了几场雨,那是在公路上,只能躲在公交站点里避雨,附近没有房子。虽然有遮雨的棚子,但是遮雨的效果并不好。雨水早已浸湿了自己的双脚,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刺骨之痛,当时连站都站不住,只能坐下来,偏偏那亭子里没有坐的地方,只能把自己的塑料袋铺在地上。人已非常困,非常想睡觉,但是地上又是湿的,感到非常冷,身上毛孔都竖了起来。又湿又冷又想睡觉,加上身上因为脏而感到粘糊糊的难受,再加上双脚刺骨之痛,就是被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吧。但是所有跟踪者都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的痛苦,这样的党、这样的国家、这样的脑控者还有那些掌控权力的家族,你相信他们是为了人民?为了社会?而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为了这个社会!在行走前我就知道整个世界在跟踪我,我也知道思维跟踪无法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所以我选择了行走来向世界宣告脑控者的邪恶,想通过舆论的压力来迫使政府停止思维跟踪,但是事实证明所有跟踪的组织都是恶毒的,没人性的,他们不会为了社会去承担本属于他们自己应该承担的罪责,他们也不会因为看到别人的痛苦而放弃对人的残害,但是他们每天都在宣扬他们的一切是为了社会,为了人民。
肉体的痛苦可以随着日子慢慢消散,但是内心的痛苦却是永远的,这就是我们所活着的世界啊!你想不想哭?到了今天我觉得双脚的刺骨之痛是受到了脑控者攻击。
“崇文、融合、创新、致远”这是苏州的城市精神,它继承了它的悠久历史,从它的建筑上可以明显的体味到,不过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苏州园林。我在苏州大学里边过了两天,在那里我向书店里借了一本书,坐在校园的石磴上看书。晚上有两个国外的女生走到我的跟前跟我说:“Are You Student ?”,我英语不太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女生看我傻样,就用汉语讲,“送给你。”她递给我一张折叠纸,里边印着一些宗教的内容,我只记得上面写着“与上帝和好”。她说了声“谢谢”就走了,我至今不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晚上我睡在他们的车库里,我也睡过操场上司令台的房间。当然耳边少不了那些针对我的言语,走到哪都有。第一天没有看到校警,第二天我从车库出来就看到几个校警蹲在一辆校园110的旁边,我以为那是在等我。他们看着我,有一个人把我拦下来,问我干什么,我说还书,他说昨天就看到我,要我赶快离校也就这样了事了。在苏州,我看到几个陌生的人坐在一起,然后在谈论现在的社会好还是过去的社会好,一个年轻人说现在的社会好,但是另外几个老年人说过去的社会好,钱不值钱啊。天气很热,我在苏州吃了一碗苏州特有的冷饮。就这样离开了苏州,晚上基本上可以看到桥上睡着人,因为在江浙一带有很多的河流,所以,如果你真的关心这个社会,拥有仁爱,那么你走到哪里感受到的都是痛苦。
穿过繁华的无锡与常州,在国道、省道以及田间的机耕路上穿行,最后经过栖霞镇来到南京,晚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我第一次看到开花的剑兰,感觉很美。在南京我又一次遇到了大雨,下得很长很大,不过这次我遇到了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在那里的地上我甚至可以睡觉,在南京的公路上我买了点葡萄当饭吃,那算得上是最好的葡萄,虽然在安徽的凤阳与河南的洛阳那边都有大面积的葡萄,但是品质都不太好。跟杭州比起来,南京显得有些旧,不过依然可以看到疯狂的城市扩张,这不是好事。在南京有一个标志性的建筑,那就是南京长江大桥。在经过桥上入口不远的地方,我听到后面的哨兵喊了一句,“欢迎首长视察。”难道这是对我喊的?是的,那时旁边没有其他人。当然,我不是首长,想必是跟踪者对跟踪者的喊话,因为只要我能够听到的,所有跟踪我的人同样可以听到。不过当时我还不清楚脑控,我也不能确认那里有没有哨兵,那是晚上让我感觉很模糊。看到这桥我很惊异,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雨,它依然崭新如故。大桥也有一个伟大的标志,在桥栏的钢板上刻着“总路线万岁!大跃进万岁!人民公社万岁!”这很好,它浓缩了一个时代,这才是真正的历史,我们不能忘却这样的历史。今天我们还可以在钢板上铸上脑控者名单,因为是他们使得这个社会变得如此阴暗与痛苦。我们不应该忘记这些痛苦的历史,我们需要文明的进步、须要思想的奔放。
出了南京来到安徽省,在安徽历经滁州市、定远县、凤阳县、蚌埠市、怀远县、蒙城县、亳州市等地方。当我走到大柳时又是下雨天气,当时是在311省道上,在省道的两边有几户人家住着。于是我在一户人家门前躲雨,周围没有其他人住着,屋里的主人也不同我搭话,但是雨一直不见小,继续下着,最后主人给我一把雨伞。伞虽然不太好,但是我很感激,我甚至有过报答他们的冲动。这把雨伞在后来帮了我不少忙,我一直把这把伞带到华山,如果后来不是出了意外,也许我至今会把它珍藏,或者我会为它举行葬礼,可以说我对它充满了感情。沿着311省道来到定远县,在县城里我吃了一碗蛋炒饭,因为他的发问,我与饭馆老板聊了关于思维跟踪的事,也跟他说了我之所以走这么远的目的。于是他向我问了几个问题:“你说一个人是家庭重要还是国家重要。”我说国家。他说:“你错了,你不是国家领导人,你一个人要为你的家庭负责任。”对他的话我无法进行反驳。他说国家要做的事,你百姓看得到么?是呀,百姓是无法看到许多信息。我顿时感到对他的敬意,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师。他说你的语言条理清楚,并不像神经病,于是他向我要相关的证件看看,我给了他身份证与银行卡。他是一个细心的,并且逻辑性强的人。临走,他说要是没钱就算了,我给了他3元钱,那是一碗加量的蛋炒饭,但他给我的份量已超出了蛋炒饭的意义。我向他说我是一个社会意义上的人,所以他的话仍旧无法改变我。站在今天,我完全证实了一个国家的黑暗,哪怕我看不到国家所要做的事。以前老师说人不能只为吃米而活着,人不能失去自己的精神。为了社会,今天我依然在不懈地努力,为了整个社会哪怕全家都死了也不会放弃。漫长而黑暗的历史,为什么至今没有建立起正确的思想?对于这个社会来说这是何等重要!没有它怎能谈得上一个人的幸福与快乐?尽管今天我并不赞同厨师所说的话,但是我还是挺佩服他,因为他所说的话是脱口而出,没有经过思想准备能够说出这些话已经不简单了。真的佩服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只是他对这个社会的思考不够深入,他没有去追问过痛苦是怎么来的?出了定远县城,朝着十里铺与黄泥铺的方向走去,路非常难走,整条路都是凹凸不平,用石块铺过的黄泥路,有的地方还有积水与泥巴,而且天已黑。如果在晚上走过路的人一定会知道,在凹凸不平的路上走非常吃力。人特别困,不得已躺在塑料袋与雨伞上睡觉,但是睡不着,身上感觉冷,那是长途行走与出汗的缘故,不用说人挺痛苦。就这样一路乱走到了凤阳县,那里公路的两旁有葡萄卖,我买了点葡萄,在整个行程中西瓜与葡萄我都把它们当饭吃。因为吃这些可以起到很好的解渴作用,因为天气炎热,每天都要喝很多水,除了水之外其他的东西吃得很少很少。快到蒙城县,是天气最炎热的时段,看到路边有一个水塘我就拿水浇在头上,然后在路边的一堆树上睡觉,过了一会儿有一些农民过来聊天。于是我又继续走,走到一座桥上我决定在那里睡觉,因为白天睡觉总比晚上舒服,白天与晚上的温差比较大。这次我真的睡着了,等我醒来,发现我的眼镜被人拿走,我只听到在路的另一边有一些农民在那里议论我。在蒙城的城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毛驴,那边的生活水平跟浙江的生活水平还是相差很多。出了蒙城我在路边的一个水塘里呆了一阵子,另外还有几个小孩也在水里游泳。到了那边河流不太多,让人感觉缺水。
就这样不断地在路上走,思维对话者还不断地说在前面等我。走着走着,我的衣服像风化了一样,它一丝一丝的裂开了,当时自己就穿一件短袖,所以被晒得又黑又脏的身体暴露得让我感觉很难堪。有时到店里去吃点东西都会被老板赶出来,所以要是看到路边有馒头卖的话我一定会买些馒头吃,有的馒头很长很长,不过他们不叫馒头,有一尺来长。有一天早上在路边碰到一个卖早点的摊子,我吃了碗稀饭,结果给老板娘付钱时,她没好气的把我当乞丐一样损我,我给了她钱,走出很远很远才落下眼泪,有多少人能够感知这个社会的痛苦?因为这个社会没有正确的思想,没正确的思想哪里谈得上文化?
大概到了河南境内,我走在柏油路上,后面一个人叫我停住。然后对我说:“去找共产党,由共产党给你撑腰。”这是在整个行走过程中唯一的一次,有人正式把我拦下然后告诉我去找共产党,我想他是一个真正知道我身份的人。那时我已走了这么多的路,到过了那么多地方,而且在每个地方都有思维对话的存在,想想,在中国谁有这么大的能力组织那么多人同我对话?所以这些受害经历清楚地告诉我只有共产党才有这么大的能力做到这一切,那时我还不知道思维对话就是脑控,以为那些对话的路人行人都是共产党的安排。所以当我闻到他的酒气,我对他说,“你是不是喝酒了?”我依然行走。现在我只记得那里大部分房子非常破旧,而且稀稀落落的没有几户人家。在河南我几乎吃不到用水稻煮的稀饭,不知道那边的稀饭是用什么做的,反正让我吃了怪怪的,感觉不好吃。对于一个社会来说,那边的农村是一个明显的缺陷,因为没有对居住区做过一个合理的规划,住得太过分散。
在河南大致经过鹿邑县、扶沟县、鄢陵县、许昌县、郏县、登封市、嵩山少林、洛阳市、仰韶、三门峡市,最后由三门峡黄河公路大桥进入山西。在河南有很多很多的玉米地,让人感觉人少地多。在鄢陵县有很多的苗木,我穿过鄢陵县的那条公路两旁都是苗木,除了这些让我感受到的只有葡萄与西瓜。过了鄢陵县,怎么走到嵩山少林现在没有确切的记忆,我上嵩山少林本想去问问那里的高僧是否存在所谓的周天,因为我从小开始练习气功,在气功书籍里边明确记载着通过气功修炼可以打通大小周天,所以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困惑。在登封市,在嵩山少林,那里的确有很多武校。晚上我就睡在离少林寺不远的地方,是睡在屋檐下,感觉太凉,越向西部走去昼夜温差越大。天还没亮,一群武校的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开始出来跑步,小的大概只有五六岁,最后我没有去少林寺,因为我的样子让我放弃。不过还好,关于周天的问题最终被自己解开,这就是一个病态的社会,骗子写的书可以出版,揭示社会真相的书却无法出版。在洛阳的洛河我刮了一次胡子,并且在河的旁边睡了一觉。过了洛阳,那边有成片的葡萄,有一次我走在路上,一个卖葡萄的妇女拿着一串葡萄过来让我尝尝。那时我已很黑很脏很瘦,为什么一个卖葡萄的妇女会走过来给我一串葡萄呢?但是我没有要,我还看到其他卖葡萄的妇女也在谈论我。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到过国外的葡萄园,听说在国外的葡萄园里葡萄可以随便吃,不知道这些想法跟这位给我送葡萄的妇女是否有关。在仰韶那里我看到一条干了的河,整条河没有水,显得缺水非常严重。
晚上已越来越冷,只能靠不断行走来维持体温,否则你会冷得全身发抖,而且脚痛得厉害。在三门峡我第一次看到了窑洞,对我来说挺好奇,安装了门窗,可以肯定以前住过人,现在基本上没人住。当我到三门峡的工商银行取钱时发现我的卡里多了一笔钱,于是我站在取款机前思索是谁给的钱,因为在路上我曾想到过是否会有人资助我行走?现在真的看到卡里多了一笔钱,但是我马上否定了这种可能,我想肯定是我哥给我打的钱。当我在取款机前稍微思索的瞬间,一个银行保安气势汹汹的过来赶我。我想在一个正常的社会一定会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然后去深层次的思索是由什么原因所造成。
过了三门峡黄河大桥就是山西运城的芮城县,第一次看到黄河的水,真的很黄,水不太大。走了没多久我就看到一个窑洞,窑洞很深,我想在里边睡一觉,结果让我感觉太冷,尽管那是白天。地上有一层像粉末一样的黄土,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黄土发出的冷跟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在那个洞里我感受不到思维对话,我想是因为洞比较深的缘故。以后虽然多次在其他窑洞里睡过,但是都有思维对话,只要洞口有摩托车骑过就会有人跟我思维对话,有一次我试着用纸把耳朵堵起来,结果没用。当然,现在知道这是脑控者制造的假象,让我以为是这些骑摩托车的人同我对话,事实上没有这些骑摩托车的人同样可以思维对话,这个秘密很久之后才被自己解开。那边有很多的摩托车,不管男的女的都骑摩托车,还有农用三轮车,但是很少看到汽车。在山西看到了黄土高原很奇特,走在路上你往往可以看到对面像山崖一样矗立的黄土高原,就像一个个板块用峡谷隔开一样,我一直想不出这些地貌是怎么形成的。因为这些奇特的地貌,让我困惑他们的生活用水来自哪里?因为“峡谷”本身比较深,我看有两三百米深,而人住在峡谷的上面,如果要打井的话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井必须打到“峡谷”的底部,然后再打下去一段距离或许才会有水。因为疑惑所以我特意问店老板,他们的水是哪里来的?答案还是从井里取水。我没有去看那井,走了那么多的路也没有看到一口用于生活用水的井。那里的植被让人感觉不厚,我想几千年前可能不是现在的样子。现在为了阻挡沙尘暴,在那边建立了防护林,所以那边有很多的苹果林,苹果比较小但是吃起来比较爽口。在干旱的公路旁我看到载的是柳树,此前我以为只有湿润的南方才有柳树。晚上走在公路上,你可以遇到有人带着头灯,那是他们在抓蝎子。当早晨来临,一阵微风吹过来,那是比较舒服的。
在山西只经过了芮城县,最后由风陵渡的黄河大桥来到陕西省的潼关县。在陕西从潼关县开始,经过了华阴市、渭南市、临潼区最后到达西安。在潼关县我迷路了,从杭州走到现在好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走在哪里,在许多地方都迷路过。不过时间久了就知道,只要往行人多的地方走一定会发现大的公路,在公路上一定可以看到路牌,这样就不会迷路。潼关县本属于陕西省,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走到了陕西与河南界碑处,这意味着自己又要回到河南去。于是我又返回,朝华山走去,因为从地图上看,那离华山不远。但是我并不想朝原路返回,而是选择其他的道路。走了没多远,路上一些骑摩托车的人又在攻击我的性。从那时起我想到了应该公开自己的思维,希望自己的思维能够在网上直播,希望自己的思维能像广播一样的传播。但是,这明显是一个幼稚的想法,不过当时我没考虑到这一点,脑控者怎么敢让我的思维公开呢?同样在那段走到华山的路上,如果翻开思维档案,可以看到,在对待口交这件事,从个人名誉来讲我是无所谓的,但是从小孩的角度来讲我有所顾虑,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不愿承认口交的事实,但是该承认的时候一定会承认,这只是一个时机问题,因为我在呼唤社会的公平与正义,在等待所有肮脏的死角都被清理掉,所以对自己绝不含糊,最后事实也证明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社会。换一种思维,今天我依然可以对口交只字不提,这个世界除了少数几个脑控者依然没人知道。再换一个角度,我想怎么说脑控者就可以怎么说脑控者,爱怎么骂共产党就可以怎么骂共产党,对那些领导我想怎么指责就可以怎么指责,他们还敢怎样?难道他们还敢跟我讲事实?但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相信在未来也没有人能够超越我的伟大,你想不想哭?
还是回到去华山的路上,有一件事,到底发生在什么地方我忘记了,当时一辆三轮车从我身边开过,坐在车后面的人说,与楼渊口交是对嫂子不让我看她的性的一种报复,在发生口交时的确有过这样一种真实的心态。但是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想要报复过嫂子,而且至那以后到现在也没有产生过要报复嫂子的念头,这是千真万确。记得我开始炒股时还从我哥那里借了两万块钱,虽然我与我哥因为我的辞职闹过一些情绪,但是在我的心里等我赚到钱我一定会还很多给他,而且我确信我会成功。对于整个家庭对我的不理解我一直忍受着,我怎么可能会对家里人进行报复?况且我要看嫂子的性,本身就是自己的错,怎么会想到去报复嫂子?如果别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然后想到报复,那还说得过去。像前面提到过的楼玉军,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对他报复,只是想想而已。在我的一生中从没有因为性而去伤害过我所认识的女人,尽管想要性但是不会去欺骗,所以报复嫂子的念头是否是脑控的结果,最终要忠于事实,对于我来说我不会推卸责任。解开这些事实本是一个政府的责任,但是政府的所作所为对人民无法交待。
在离华阴市不远的地方,一个小孩的性出现在我思维里,今天我觉得有可能是脑控的结果,因为那是接近图像的思维。不过没有脑控也属正常,但是概率极小。脑控者是专门攻击人的专家,只要他发现你哪里有痛苦,就会往哪里攻击。他们总会给你讲一些让你心领神会的东西,路上一个女人对此讲到,“一个人扛到现在不容易啊。”她的话让我很好理解,那是关于口交的事,因为顾及到小孩的声誉,我并不愿意在那时就开始承认。过了不多久我到路边的小店里去买一瓶矿泉水,那个店老板说,“一路好好的,现在却跳出这么个东西。”当然我很明白她指的是出现在思维里的性。站在今天让我来分析这个店老板我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们面对面,她说话时,我可以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最关键的是她的举止神情跟她的说话很配合,一副气愤的样子。如果把她列入脑控者,我觉得不可能,一个路边小店的老板怎么可能会是脑控者?另外,像她那样的人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我想只有脑控者才能说得这么专业,所以对她所说的话以及她的神态举止,我认为是脑控的结果。对于她,我只是支付了钱,没跟她讲任何话。离开小店不远的路程,我看到路边有一条小水道,所以我想洗洗手洗洗脸。这时有一对农村夫妻也过来洗手,看样子他们是刚从田里干完活准备回家,所以大家都在那里洗手。这时那个男的看了我一下,然后对我说,“他的嘴巴是在动的嘛,又不是思维在讲。”他们的情况跟店老板一样,他们是脑控者?我想不可能,如果不是脑控者那么只能是被脑控,否则不会说这样的话。现在再来思索,从思维里出现小孩的性开始,与路人、店老板是连贯的,就像预先被编好的剧本,从这个角度来分析,可以断定出现在思维里的性是脑控的结果,不过这种脑控一般很难察觉。今天已是2012年11月14日,在整理这些文字时,才最终得出这些结论,这就是脑控者的手段,因为我经受了太多的脑控。
华阴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那里的城市建设还是比较新,说明有人已在那里赚到了钱。已是晚上,每天都是那么累,那么痛苦。我穿行于华阴市,想找一个地方睡觉。在华阴市,很多很多人都在同我思维对话,让我感到整座城市都在议论我,这是前所未有,那种歇斯底里的氛围像是要冲过来剥我的皮。我发现自己已走到了华阴市的边缘地带,那像是一个广场,而广场的旁边是一条河,有许多人坐在那里休闲。我听到一个妇女对我说,“我不明白,圈圈红了为什么还那么怕他。”我想她同样是指在我的思维里出现了有关小孩的性,于是我停下脚步,站在河的旁边,我想听她继续说,结果她不说了。其实这些都是谎言、骗局,让你以为真的有机器在调查分析你的思维。现在可以明白,当一个人的思维可以读取,还用得着什么“圈圈”?思维档案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据。于是我继续走,走到了郊区的位置,我选择在一户人家的门前躺下,过了不久,主人归来,他关了门,在家里深情地说了一句“岗儿啊,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认错啊!”这、这、这……绝对绝对是天下最最慈祥慈祥的父亲,父亲啊!不过今天让我想到一本书,就是邓小平女儿写的《我的父亲邓小平》。我想屋里传出的这句话那是对我思维控制的结果,屋里的主人肯定没有说过,因为我不可能一躺下就躺在一个属于脑控者的门前,关于这一点,也是好多年后才明白。所以我决定离开,却听到那个“慈祥的父亲”说“不好”,大概他不想我离开吧。我渴了,要水,一路上,我每天都要喝很多水。在一个小店的门口我递上了钱,要一瓶矿泉水,没想到那个老板竟凶神恶煞般冲我吼:“滚、滚、滚……”刹那,我感到华阴这座城市的恐怖。于是,我决定不走了,我要看看这个华阴能让我怎样。我在另一个地方躺下,我要睡觉,但是那种条件是睡不着的。整个华阴市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在同我思维对话,我想他们发疯的状态大概是要让我自杀,此外找不到其他理由。后来有人说,我不走,看我怎么大小便。的确,我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没地方大小便,那是真的。是呀,在城市里这多少有点麻烦。
于是就发生了夜探华山,华山离华阴市并不远,当天晚上我就走到了华山。在路上有人还在说“圈圈红了”、“圈圈亮了”,还有人朝我喊,“竟敢强奸我妹妹。”我知道那指的是林慧丽,那是高三,我想抱住我的表妹林慧丽,因为我想看她的性。但是对她来说可能以为我想跟她发生性关系,一切都是因为我对异性的性太过神秘,但是我仍然没有解开对性的神秘,所以我的行走满眼含泪。
华山并不大,有两座峰,在山上找不到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色。但华山的确是奇山,整座山相当于一块巨石,山上很少看到土,并不像其他的山那样由一块一块岩石与沙土堆积而成,所以,华山是以石头的奇而闻名。
这是我第一次夜里登山,没想到人很多,我一个人买票进去,后面又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那个年长的男士,大概三四十岁,他跟我拉扯,说能不能给他们买票。可以想想我当时的样子有多恶心,衣服破烂,全身又黑又脏又瘦,我觉得跟我这样的人搭话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问他是哪里的,他说是我老乡,我说要是你能够讲浦江话我就给你买,当然最后是他们自己买票。我跟他们一起走了一段山路,据说他是一位老师,让我感觉他的文字功底不错,不过普通话很一般,他说人生就像一场有许多驿站的旅程,过去的就算了,关键要把握未来等等一些人生的大道理,这些对于我没有说服力。当一个人的灵魂在坚持正确的思想,任何说教都显得苍白无力。跟着他们走了一程,来到了一家山上的店铺。他们送给我一瓶水,是假货。于是大家一起把水扔了,我买了几瓶,想送给他们,但是他们这次走得很快,我追不上,也就算了。奇怪的是当我到了山顶却看不到这三个人,那么他们上山来干什么?另外,上山时我走在最后,发现他们也能够同我思维对话。就这样独自走了一程,当我穿过山上第二家店铺,颈上突然遭到了电击,我抬头仰望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我惊叹现在的科技,不过脑控者的目的大概是让我迷信山神的存在。一路上相互照顾的人倒不少,有许多看样子是学生,因为是晚上,许多人都有手电筒,而我没有,所以让我跟他们一起走。这里不得不记一件事,当时许多人在山上的一个平台上休息,一个学生一样的女孩子走到我旁边,然后对我说,“我听见他们在骂你。”我没反应,然后她就走开了。就这样上了山顶,山顶人倒不少,都为了等日出。我那时只是感觉自己很难堪,因为自己的衣服破得不像样,身上脏得更是不堪想象,不过痛苦的是我的周围始终存在思维对话,前面他们讲了“圈圈亮了”现在他们又提出个什么“指数”,这使我的思维变得不自然,思维的不自然加上周围是不断地嘲弄,那时我第一次想从山上跳下,不过那不是跳下的好位置。没有看到日出的瞬间,我流着泪下山了。在山腰吃了碗面,买了袋饼干,回头找钱,老板多给了5元,我还给她,看得出她的心情很不一般,原因是我比叫花子还难堪。我在山腰中找了一个地方躺下,但是周围不断地在思维对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从华阴算起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有人说我要疯了。有些人说我为什么不敢睡觉。谁?谁能睡得着,除了白痴,不过这样一讲反而会把睡觉成为一种包袱。我躺在一块岩石上,旁边有一根铁丝连在两颗树上,我把脚放在铁丝上,铁丝从树上略略滑下,于是我想到了地雷。思维对话的人又在喊,“圈圈亮了”,不断地喊“圈圈亮了”,不断地让你自己产生痛苦的回忆。我很烦,我不想去想,于是又有人说“圈圈又亮了,所有的圈圈都亮了”。当时我的思维告诉他们,“为什么还不来抓我?”因为他们说这是“必破的9.11”,非抓不可。而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他们来抓我,结果他们没有。想想,脑控有多恐怖!但是我当时想不到这些,我只知道为了正义而献身。不过,今天我觉得自己很愚蠢,“必破的9.11”明显是脑控者之间的相互对话,但是我却以为是“必破的口交”,其实早在正方公司上班之初就有人朝我说“恐怖分子”,当时的情况是闻声而不见其人,我却以为是在说我的。由此可见,真正的“9.11”恐怖分子是可以对我脑控的人,他们是在中国,而不是本·拉登。那么在中国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答案是孔子家族,因为在思维对话中孔子与释迦牟尼之间对立最明显,此外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获得同样的答案,当然那是后话。所以以上这一幕应该是脑控者之间的对话,“圈圈亮了”也不是针对我的,还有我想到“地雷”或许是脑控的结果。这些是我在2014年2月28日复读第一版《你想不想哭》之后才弄明白的真相,因为比较重要,所以在这里留个时间。
之后思维对话少些了,因为第一次上山没有好好地看过华山,我想再重新看看华山,所以我第二次上山。因为时间太早,而山顶上风很大,我在离山顶有一段距离的一个房子门前躺下。而这一次他们传给我的声音是说思维保护条例的文件老早准备好了,要我上去签字。这一路走来,不就是为了停止思维跟踪吗?所以他们真的说到我心里去了。于是我空手一口气的上了山顶,把安徽大柳带来的雨伞以及路上买的地图册都留在那里。到了山顶,发现他们欺骗了我,我没有等日出就下山了,两次上山都没有看到日出的过程,两次都是在下山的路上看到了完整的太阳。下山时我选择了另一条路,因为我不知道那边的路通向哪里,所以朝未知走去。以前我好像听到过“自古华山一条道”,上华山应该只有一条路,所以我想另一边会不会有下山的路,结果是可以下去。不过没有原始的路,是人工凿的台阶,接进七八十度的陡,所以人很少,上来的人基本上是坐缆车。从山顶下来,一路通过我的思维强烈的要求停止思维跟踪。当我爬下第一陡坡,我想到了跳崖,我用我的思维,包括我的嘴巴告诉他们,如果不停止思维跟踪我就跳崖,但是思维对话者没人理我。那时我真的想跳!不过我担心在那个位置跳下去自己不能一次性的死个干脆,所以我下来找另一个比较好的跳崖位置。从第二个陡坡下来就发现下面是很深的悬崖,只有脚下一条在悬崖上盘的窄窄的路,旁边是护栏。在那里我把我的身份证、银行卡都扔进了山里,我准备在那里跳崖。我就站在崖边等,等中共停止思维跟踪。在等的过程中,思维对话又开始了,有人说:如果他跳下去,我也跳下去。”还有人说:“刚才看到他确实想跳下去,如果跳下去是谁的责任?”在思维里,我对他们的话进行了反驳,如果真的有责任心,那么他们包括中国政府马上就会答应停止思维跟踪,并且马上会派人过来处理关于思维跟踪的问题。就这样,我躺在崖边等,快到晚上有两个人过来,其中一个是警察,他们叫我下山去。我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等停止思维跟踪,如果不停止思维跟踪将是华山的耻辱,如果停止了将是华山的荣耀。他们承认了思维跟踪的邪恶,当他们背转身,发现他们也在同我思维对话。他们特意给我带了两个馒头,但是我不要。他们说我不下去无法向领导交代,我说,“告诉你的领导,总不可能抬我下山吧?”他们没办法,自己下去了。第二天,我想中共不想承认对我所犯下的罪恶,所以不愿见我,但是我相信中共一定会停止思维跟踪,因为整个社会在关注,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太邪恶,于是我下山了。那时我对社会缺少深层次的思索,事实上要让脑控者停止脑控永远不可能。除了他们,另外还有两个人“接我”出山。当我走在山下的公路上,在一辆旅游车上下来两个人,他们就叫我跟他们走,于是我就跟他们步行出了华山管理范围。从时间上来讲还是蛮奇怪的,跟前面两个人一样,他们怎么这么快知道我的行踪?
在华山呆了好几天,我又回到华阴去了,因为我想把我卡里的钱转到别人卡里,然后再取出,我想再次的回到华阴去看看那里的人怎么说,令我意外的是这次在华阴市的街头巷尾都在说中共的不是。我在一家工商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旁边等人,等到三个,结果他们都不愿帮忙。我站在银行门口,听到银行里边的人在说,“他老爸真伟大,他把电脑里数据删了。”“他老爸一直在帮他。”听听,前面叫我“岗儿”,叫我认错。现在又在讲“老爸”,让我感觉这个“老爸”把我的思维档案删了。这就是脑控者,也只有思维对话者才说得出,他们看着我把四肢绑在塑料袋里躲避蚊子,看着我在洗马桶的河里擦洗,看着我在泥泞的路上睡觉,看着我被人赶出饭店,看着我痛苦得泣不成声,看着我一双双穿洞的鞋,看着我双脚一个又一个的血泡,看着我的父母日夜流泪,看着我哥整天为了我而四处奔波,看着我在华山为停止邪恶而面对深崖,他们无动于衷!
在我将要离开华阴市的地方,我看到路边可以荡秋千,于是我坐在上面休息。旁边还停着一辆蓝色的小轿车。过了一会儿,车的主人过来了,他朝我说了一句:“这么会荡,连你妈那里都会去荡。”原话虽然记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的事,记得当时我跟我哥坐在阳台上,而我妈在楼下洗澡,我哥开玩笑地叫我朝楼下去看看,结果我真的伸出头去看,那时我还没有男女概念。虽然我想到了这些,但是当时我仍然没有意识到,从那么小开始就被跟踪。
从潼关县到华山这一路走来,他们一直攻击我的性,特别是口交,很明显他们想让我认错,他们之所以这样做,至少可以达到两个目的。从网上可以看到第一个目的,凡是被警察跟踪的人一定有问题,他们跟踪我是为了调查我,为了维护社会正义,这是他们想造的一个社会舆论,这样他们有理由说他们是正义的,而我是邪恶的。但是,事实是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希望警察介入调查,希望党与政府来处理这些问题,最终的结果是连个起码的答复也没有,所以事实证明这种借口站不住脚。如果真是为了维护社会正义,今天的社会就不会是现在的黑暗。第二个目的更重要,因为当时我还是很无知,特别是脑控,他们想让我承认错误,是从打击我的心理出发。一旦发现自己的隐私都在别人手上,心虚得哪里还敢抗争?就是自杀也很有可能,所以他们想达到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从心里面屈服,最终面对的是自己满身心的痛苦,所以脑控很专业,控制恶人总比控制好人容易得多,所以,对于脑控者来说这个社会需要恶人而不是好人,所以他们要造人,让你成为恶人,更要让你成为无知者。但是我足够伟大,从行走那天开始,就置生死于不顾,为了社会哪怕被凌迟处死,我也坚持正确的思想,正是因为我坚持正确的思想,才能够写出《你想不想哭》,它不是光靠看看书就能够写成,是须要身体力行。想想,世界一流大学为什么没能写出这么伟大的成就?
出了华阴市,我就一直朝西安走去,我不知道路上晒的是什么,于是问那农民,他说是花椒,后来我看到路上的花椒树,才知道花椒原来长在树上。在那边还可以看到枣、柿子、枇杷等等,不过量不多,让我奇怪的是这些水果浙江也有,我在树上吃到过几个青枣与一个柿子。当我路过一户人家的门前,遇到一个妇女,当时她好像在晒东西。她问我,“要不要孩子?”我问她让孩子跟着我干什么?她说让孩子跟我读书。于是我就答应了,我想以我的知识水平足可以把他教得非常出色,我想我会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他。但是那个小孩不愿跟我,他站得远远地玩铁环,我在小学里也玩过。既然不愿跟我,我也不勉强,自己走了。现在想起这件事让我感觉很奇怪,我看得出那个妇女不是跟我开玩笑,她为什么会想到把她的孩子交给我这个衣衫褴褛的过路人?
继续走了相当长的路程,我看到一股清澈的泉水。在整个黄土高原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清的水,于是我就把整个人躺进水渠里,水渠的宽度跟我的身体差不多宽。水渠的旁边是一大片玉米地,我在水里冲了一会儿,然后就湿淋琳的走在路上。顺着水流我看到水是从地下的管子里涌出来,那是很耝的管子,大概是从地下抽出来的水。那时天上有太阳,我一直走到衣服干了为止。
快到了西安,路上突然一群蜜蜂朝我涌来,开始以为没事,哪怕蜜蜂停到我头上我也没有去赶它们,因为我觉得不去碰它们是不会蜇我的。事与愿违,结果几只蜜蜂开始没命的蜇我。于是我拿自己的衣服一边拍着自己的头,一边朝远处跑去,想以此来摆脱蜜蜂。结果蜜蜂一路地追着我,路上的行人看着我说,“就蜇他一个人。”这些蜜蜂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蜇我?我当时就意识到这群蜜蜂是被人控制。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怨恨,因为我当时想到的是,因为我的行走,我对停止思维的努力,可能使得某些人对我产生仇恨,所以我个人的心态是你要对我个人报复就报复吧。
在我一路到西安的过程中,我始终坚信思维跟踪肯定会停止,因为思维对话是如此邪恶。那时他们改变了另外一种方式同我对话,而且说出了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大家都为了正义!”是呀,他们真的很聪明,什么道理都懂。他们自己也在咒骂思维跟踪的邪恶,但是谎言终究是逃不了事实的检验,如果真的是为了正义,那么就必须先把脑控问题交代清楚,把自己的罪恶交代清楚然后才会有真正的正义。否则你把别人杀了,留下你自己的罪恶,哪谈得上正义?最终还是一个皇朝推翻了另一个皇朝。路上总缺不了思维对话,他们还说回去后会让我当官,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邪恶的社会,如果可以逃离,我会远远地离开,好几次脑控者对此表示不满。当时我只想学点英语,还想学一门计算机语言,因为我觉得如果我当时能够说英语,我可以讲给整个世界听,不过现在证明这种想法是幼稚的,所以我不会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方面。一路上我从他们一堆一堆的谎言中走过来,最终这些谎言都被我的逻辑推理给否定,路上有人说打着打着他们自己趴下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而我希望把所有的真相公布出来,包括自己所有的隐私,向社会交代清楚,我流着眼泪,还是坚持硬碰硬。
到了西安,我也差不多没钱了。我要到那里坐火车回家,在西安,脑控者承认了他的谎言,但是这又怎样呢?思维跟踪还在继续,思维对话还在继续,就像嘴巴向人道歉,手上却还在打人,这样算得上够无耻吧。我打电话给我哥来接我,在火车上我又遗精了,就像在福建一样,只是这次周围没有放荡的淫笑与邪恶的呼叫。我知道这是脑控者所为,因为我并没有任何性幻想,而且跟正常的射精感觉也不一样。
从杭州出发最后到达西安,沿途依次经过了浙江、上海、江苏、安徽、河南、山西、陕西等六省一市。这是一次漫长而痛苦的行走,是对停止思维跟踪的一次艰苦努力。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需要巨大的精神力,如果一个人无法坚持正确的思想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但是,努力白费了,脑控者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也没有停止思维对话。当一个人在为这个社会做了这么大的努力时,中国政府与中国共产党以及世界各个跟踪组织为什么没有承担起对社会的应有责任?好好的问一声,“祖国啊,你到底为什么而存在?”你想不想哭?
当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犯罪组织所能完成,只有控制着国家资源的人才能做到这一切,有一点可以肯定,不可能有人拿着跟踪思维的仪器偷偷地跟在我屁股后面读取思维。现在我基本可以判定是通过卫星跟踪,以前我以为是通过雷达,如果是雷达肯定在有的地方无法接收到脑波,比如在山区有时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此时通过雷达肯定无法跟踪思维。那么通过卫星能不能接收到脑波?毕竟有这么长的距离,我曾经对此做过否定,但是想想手机都可以通过卫星通信,脑波同样可以。另外从季羡林对母亲的回忆中看到一开始的脑控并没有卫星,可以肯定,如果没有通过卫星,脑控无法达到世界的每个角落,只是行走后我并没有一下子就明白。
回到浦江,过了很长一段日子,我麻木的双脚才逐步恢复正常,我曾以为再也不能恢复。那时我的思想起了积极的变化,我想只要能够停止思维跟踪,让我承担任何罪名我都愿意,我还记得当时就站在家里的阳台上,但是思维对话还在继续,而我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努力。接着又到了杭州,我想到了台湾,我想中国会因为思维跟踪而无法面对台湾,所以我给台湾的政党留言、发电子邮件。因为马英九曾经通过电视向我对话,所以我认为他能够跟踪到我的一举一动。正是这个原因,我想到了给马英九发手机短信,当然我不可能知道马英九的手机,我只能把发给马英九的短消息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因为我相信他可以看到我手机里的信息。可是没有结果,所以干脆给马英九发电子邮件,现在发现有句话语句不太通顺,不知道当时怎么想到写“还有那个马英九,呵呵”,不过接下来的意思没有表达错误。还有一点也写错了,就是不能把马英九称为先生,应该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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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脑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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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马英九先生:
您好!
以下的话是我昨天(2007年9月27日)留在您的部落格上的留言,在《纪念台湾光复一甲子——再造台湾精神》的后面。
我想我昨天(2007年9月26日)留在手机上的东西您是应该看到的了,今天搜索一下关于您的一些东西好象与昨天就不一样啊,昨天在google上搜到一篇《致马英九先生》好象是不太好听,中共把他屏蔽掉了,可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搜到《马英九忏悔》这样的文章,而且也醒目的搜到您写的《马英九吁大陆:不要逼反台湾人》,好象挺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哦?可就是搜不到您对我的答复,我想您是贵人多忘事,所以在这里留言,有空去我那坐坐http://blog.udn.com/dewx那里我想应该有您应该做的事,有您应该面对的场景。我想"脑迫害"可能对许多人还比较陌生,相信您是稍微比我们多知道一些的人,我相信许多人在等待着您的答复。
另外我还想问一下,您曾给我哥的邮箱发过信,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我想求证一下。
以下是我昨天留在我手机上的东西,我想您应该看得到到的,不过在这里我继续想提醒您一下,虽然话有些难听,但是一切都是事实,你比我聪明,应该可以一目了然。
还有那个马英九,呵呵,他可能将会成为国民党的罪人。如果不把真相说出来相当于完全听命于中共。可以这么说国民党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尊严。是完全听命于中共,或者完全由中共操纵的一个政党。想想这样一个政党,这样一个候选人怎么可以去领导台湾?中共的行为本来就是人类的耻辱,是反人类反社会的,难到台湾需要这样的民主?您觉得有资格把自己的命运交到中共的手里么,有资格把国民党的民运交到中共的手里么?知不知道意味着您,以及国民党所承受的是什么啊,是耻辱!一种抬不起头的耻辱。
最后希望您能战胜心魔,战胜邪恶,不要为以为您现在跟中共是相互利用,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再也拿不回来。希望您能够为人类文明的进步做一点贡献。我也因此忠心的祝愿您能够当选台湾的总统。给台湾带来真正的福音。
楼建岗 2007年9月28日
以上这封信是9月28日写的,我记得还写过其他一些留言,放在当时马英九的博客上。十一假期到了,我去了长兴,当然,在长兴仍然少不了思维对话。现在我还记得,我嫂子对长兴的阿姨说,他走到哪里讲到哪里(意思是我的思维可以像广播一样播放。)还听到骆超(阿姨的儿子)对我哥说,“刚才听我爸讲,要把他(指我)调到上海证券公司上班。”对于所有针对我的话语我始终保持沉默,对于思维跟踪一开始我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因为我想他们知道后会痛苦自己的思维被人跟踪,特别是楼渊,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我都不想让他知道思维可以被人跟踪,我还记得,有一次他来浦江,我还特意的把我写的关于思维跟踪的笔记特意藏起来。直到有一天楼渊亲口问我,“我们想的东西别人会不会知道?”那时我不得不告诉他,“胡锦涛可以知道”,不过现在觉得这样的结论稍微有点武断。这里奇怪的是我不想让小孩知道的事,为什么楼渊偏偏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知道脑控者是不是想听到我亲口否认思维跟踪?因为我本意并不想让楼渊知道思维可以被跟踪。其实,这是脑控者经常用到的伎俩,就是要跟你脑子里的意愿相反。另外,楼渊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要知道我直到发现“带哦”、村民、中央电视台这么多人在谈论自己、跟踪自己的情况下才想到自己的思维是不是可能被读取?这时我差不多31周岁,而楼渊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学生,一般人是不可能想到这个问题,除了那些从事研究电磁波的人,或者从事破解电磁波密码的人。不管怎样我最后还是让他接受了现实。除此之外,不知道脑控者是否怀有其他目的。还是回到长兴的晚上,我在想我的心里为什么没有仇恨呢?思维对话马上有了答复,“对,我们之所以这么对你就是要让你仇恨我们,让你活下去。”记得在华阴时还说在帮我,现在怎么变成让我仇恨他们?思维对话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与谎言。当然我还记得有人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伟大呢?”那时睡在骆超家里。后来又到楼渊外婆家住了一天,在外婆家我想到了性,产生与外婆口交的思维,这些都是在思维不自然的情况下产生,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外婆的反应是,“呵呵,没事的。”这是我看到她亲口所说!在长兴我看到许多思维对话由亲人熟人亲口所说,发现他们一直在谈论我思维里的事。另外,我们到长兴的乡镇府里边去过,当时我听到我嫂子在跟她以前的同事对话。同事:他并不害怕政府。嫂子:是的,政府也拿他没办法(因为思维跟踪,我一直在思维里骂政府邪恶)。对于这些对话我现在还可以理解,因为是隔着房子听到,是完全可以通过控制脑波的形式让我“听到”他们真的在对话一样。但是亲眼所见的那些思维对话又是怎么回事?是我被脑控?还是他们被脑控?或者大家都被脑控?事实是三种都可能,都可以做到:1、如果我被控制,那么我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虽然我看到他们在说话,但是我听到的说话内容已被脑控者改变,也就是我听到的与他们所说的原话完全不一样,对于这一点我可以确信通过脑控可以做到。2、如果他们被控制,也就是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实的,就像季羡林的宁大婶,宁大婶能够用季羡林母亲的口音讲话,能够闭着眼睛拉住季羡林的手,想想,宁大婶会对季羡林装模作样?即使想装也装不出啊!这里的答案一定是宁大婶被脑控,所以对于被脑控的人来说,有时连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是什么表情都不知道。但是这样会碰到一个问题,也就是说话的内容大家都可以听到,如果公开讨论思维里的事,真相就会暴露,由此可以知道,虽然他们可以被控制,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3、因为大家都可以被控制,那么,我看到的是真,听到的是假,或者,看到的是假,听到的是真,都有可能。关于脑控的例子后面还会讲到,现在回忆2007年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村民聚集在一起聊天?为什么现在没有这么多村民聚在一起聊天?答案还是脑控的结果。这就是脑控社会,中央电视台的军事频道曾经介绍过美国的脑控武器可以让伊拉克的一队士兵放下武器。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一旦思维对话在家人之间产生,对于受害者来说非常痛苦,想想,脑控者有多狠毒!
等长兴回来没有看到回复,所以就开始责怪马英九,责怪国民党。当然,责怪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停止思维跟踪,但是马英九与国民党都没有理我,所以我不断的骂,想骂到他们对思维跟踪做出回复为止。遗憾的是当我写完《解散算了国民党》,他们就把我的帐号关闭了,重新注册也被拒绝,那是在马萧部落格(http://www.ma19.net/blog)。为了停止思维跟踪,对于我来说,真的努力到了尽头。
为什么国民党以及台湾的其他政党对思维跟踪表示沉默?无论你反对思维跟踪还是支持思维跟踪都没有理由对此表示沉默,对于整个人类来说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因为你沉默所以人民遭受痛苦,反过来说你的存在并不是为了人民。另一方面也可以肯定,台湾的人民也逃离不了思维跟踪,正是因为大家对此心知肚明,才会对此失去底气,才会保持沉默,否则整个台湾都慌乱了,否则思维跟踪一定会成为整个世界的焦点。但是事实是整个台湾以及整个世界都对此显得非常“冷漠”。当时在台湾的论坛上有人对我说中国是个“匪区”,其实台湾还不是一样?中国国民党与中国共产党有没有区别?没有,大家都在追求控制力的最大化,大家都在为各自的权贵服务,你说政党与政党之间有什么区别?
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我哥家里,有一天,哥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大概接了三五个人,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士过来问我能不能跟她聊聊?问我为什么要到西安去?于是我告诉她,我的思维被政府读取,之所以走到西安是对政府的抗议,希望能够看到政府出台相关的保护措施。她问我,“你相不相信我能帮你?”我说不相信,因为我知道思维跟踪的背景,凭她肯定没有这样的能耐,当时我以为她是一个新闻记者。我问她,“你是哪个单位,哪个部门的?”她支吾了,在我追问之下,她说,“我是老师!”她还问了有没有人跟我说话之类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有的人我亲眼看到他们跟我说话,但是那些在林子后面跟我说话的人就看不到了,这是按照我的实际经历给她解答。
2007年10月15日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它特讽刺。电视屏幕后面是十七大的开幕,胡锦涛在那里讲话,屏幕前面,我却被胡锦涛所领导的中共强行抓进了杭州市第七人民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医院。
那天我父亲来杭州,哥说要陪父亲去看病。当时我感觉很突然,为什么没有事先给我商量?觉得自己可能要出事,但还是去了。自从行走以来,心里始终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就是要停止思维跟踪。于是,在杭七院我听到“这样子就要杀”的话,话音传自杭七院的西南方向。杭七院的门口有人接我们,路上,哥跟我说他有个同学在杭七院。事实上,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有个同学在杭七院。哥叫我同父亲在大厅里等一下,说他要去挂号。等的时间比较长,这时我发现了那天到我哥家里来看我的女士,原来她就是七院的医生,她为什么说她是老师?难道我有这么高的身份?还要劳驾这么多医生、领导到我家里来为我“看病”?后来接我们的那个人又领我们到住院部,哥把两个号给了住院部的护士长(大概是这样的职位,她与卢永康医生同一个办公室)。护士长看了两个号的名字,马上递给我哥一个号,说这个是住院的,叫哥重新去挂号。注意,她只是看了名字,就做了这样的确定,奇怪的是她是如何知道我是住院的?
这里有必要作一个特写:我当即强烈表示自己没有精神病,要求他们医院的书记与院长出来,因为我不想住院。这时老父亲在一边老泪纵横,而我哥劝我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而那个在医院门口接我们的人把我们送进铁门后马上就离开了,铁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否则出不去。当我跟护士讲这些话时,一个彪行大汉从我的身后迅速的用一只胳膊猛扣我的脖子。我的思维转得飞快,我可以迅速抓住扣我脖子的裤裆,这样子会杀人,我放弃了,我不想伤害无辜。于是周围十几个人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双脚,我马上放弃抵抗,让他们抬吧。他们把我抬到床上,要把我的四肢绑在床上,我的眼镜马上被摘了,这时那个男的说拿个枕头压我的头,这个男的当时是在绑我的手,怎么会想得到叫别人用枕头压我的头?当时我听到旁边的一个护士说,怕我嘴巴咬人。这个护士可能是太无知了,这么多人压着我,我怎么咬得到?另外非常关键的是我没有做出任何咬人的动作,否则我一开始就抓住别人的裤裆。那个护士长用一个枕头用力的压着我的整个面部,我不能呼吸。当时我吃力的喊了一句,“把枕头拿开,我不反抗就是。”接下来被压得喊不出来。这时所有的医生与护士难道没有想到这样压着会把人闷死?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也可以想到,因为用枕头闷死人这样的镜头在电视里也是比较常见,但是所有的医生都没有对此做出反应。我根本不能呼吸,我本能的把头侧转,但是呼吸非常非常困难,差点窒息。大概一两分钟左右,一个站在门边的护士匆忙的过来说,“快把枕头拿开,他家人进来了。”护士明明知道,为什么到这时才提醒要拿开压在我头上的枕头呢?另外须要说明的是我在医院住了这么长时间,也有人被强行绑在床上,但是从来没有人用过枕头。
对于这段特写,现在我原原本本的把它写下来,那时离我结束行走才不过一个多月,我为社会所做的努力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面对这样的社会,你想不想哭?
四肢突然被绑在床上非常难受,可以肯定那是脑控,即使现在我依然会遭受同样的控制,所以难受与绑在床上是两回事。现在觉得真的很恐怖,我想一个正常人也可能会被他们害得不正常。我想尿尿,也不准起来,而是直接把我裤子拉下来,拿一个尿壶来接。这样子怎么尿得出?我不知道有多痛苦。另外在心情上非常难受,自己突然失去自由之后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不过,今天我再次被绑到床上相信不会是这样的心情,我会让自己心情安宁,做到这一点非常重要。我在床上被绑了一天,哥给医院打电话之后才被放开。护士给我药吃,我偷偷地把药扔掉。我真的很笨,被我扔掉的药竟然给护士发现,而且护士问我是不是我的药,我承认了。其实我可以做到不被护士发现,不过之后就没有机会了,所有的病人在吃药时护士都要监督他们把药吞下,否则就要强行的绑在床上处理,甚至还有用刑的工具。
此外,在医院里还有许多值得记录的事。在同一个病区住着一个特警,不过我认为这个人跟我没关系,但是因为他身份与众不同,我还是把他记在这里。晚上每天都有一个女护士在值班,有一天夜里,一个护士趁巡房时把手伸进了一个病人口袋里东摸西摸,而这个病人当时却醒着。天下尽然有这样的护士?你能理解这样的社会吗?而这个护士前几天还煞有介事的跟我聊胡锦涛有没有害我的问题。还跟我说她是我的医生,问我知不知道她的名字,我说不知道。她是我的护士这应该不假,我想一个护士没有必要编这样的谎言,在我以前写的文档里认为她不是我的护士,所以在这里作一个纠正。自那事发生后她不敢正对我,没几天她被调到其他的病区去了,所以我换了一个护士。还有一件事至今让我百思不解,我在七院的两个杯子都被人拿走,在那么封闭的条件下,是谁?又是通过什么途径把我的杯子拿走?
让我疑惑的是,在我所在的病区有一个老人,在那住了16年。我还听说在其他的病区有的住了20几年,有的则是死在医院里。那个住了16年的老人我看到有时在流泪,没有比这更酸了,我也在医院掉过眼泪。我一直试图想了解他为什么在这里住了16年。可惜没有一个恰当的机会,我看到他与别人打牌,感觉不到有精神病,所以这个问号一直留在我脑子里。
与这个问号相反的是,在七院有一个名字我非常不愿去想,他叫卢永康。他跟我说他们相信我的思维被读取,他们正在抗争,对此我信以为真。可是,后来知道,他在骗我,因为他做了一件他不该做的事,就是把配给我的药——氯氮平从4粒加到10粒。因为我吃了这么多剂量的药所以导致咳嗽非常厉害,咳血都咳了一个多月。为什么他知道我被害,又没有精神病的情况下给我吃这么多药?这是一个没有道德的医生。我跟他说咳嗽的事,他充耳不闻。还可笑的对我说不要把他说的抗争之类的话说出去,本来我也不想说他的名字,因为没有必要,也不想伤害他,但是他的做法不得不让我对历史做一个正确的交代。我对他说我要出院,而他的出院标准是“问我胡锦涛有没有害我,是否有人跟踪我的思维,如果我说有,他就继续把我关在医院里,如果没有他就可以考虑放我出去。”而我对他的回答是实事求是,结果他威吓我继续留在医院里,那次我哭了。跟卢永康形成对比的是我的另外一个护士,她是一个很温顺的人,戴着眼睛,让人感到很亲切,很有亲和力。我跟她说我便秘,她马上拿中成药给我,因为我脱肛,所以在医院里上厕所让我感到更加不适。
当然七院里还有许多事可以说,但是有一件事不得不说。某天,一位女医生(在那个住院区就她跟卢永康两个医生)带着一大群人到会客室,过了一段时间,她把我叫了进去。我看到那个医生的笔记本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那时我才意识到这么多人是来看我的,我开始猜测他们的身份,他们何以敢来看我,他们不怕中共么?当我跟他们交流时,我意识到他们的普通话很标准,没有闽南与东北口音。这次我没有问他们是什么单位什么部门,我跟他们交流的时间不长。我记得我向那个女医生问:“你愿不愿意把你的脑里所想的东西像广播一样对外播放?”她说:“不愿意。”说完后,她离开了会客室。于是来看我的人开始问我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自愿来接受治疗?”我的回答是“被强行抓进来的。”还问我,“你会不会当官?”我意识到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二是我想不想当官。我说“不会。”不过现在看来他问的就是“你想不想当官?”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他想让我当什么官?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还问我怎么想到从西安后回来。我的回答是“我发现整个社会在杀我,所以就回来”其实这不是全部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我相信思维跟踪会停止,还相信政府会出台相关的保护措施,因为思维对话真的邪恶。还问了什么问题我不记得了,不过我记得我对他们的回答“他们让我推荐股票”,其中一个女的显示疑惑的神情。至此,我知道这些人并不太了解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于是她问我,“有没有赚到钱?”我说,“没有!”事实是可以说赚到,也可以说没赚到,语言的东西真的很难表达。另外还问我现在有没有因为说了邪恶而后悔。我说:“没有。”这里做一个说明,他当时可能只说了“邪恶”而没有说“中共邪恶”,在我以前写的文档里把他写成“中共邪恶”,我想他不太可能会说出“中共邪恶”,因为时间长记不太清,所以做一个说明,还历史本来面目,除了“中共邪恶”之外,我还说过“国民党邪恶”。
我想这么多看我的人并不是来帮我的,否则我早就一夜成名,至少可以马上出院,但事实是我依然在医院关了很久。在七院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几个人不能忽略,这里边有一个学生,是我住了一段时间后他才住进来,我并不了解他的身份,只是从他与别人的谈话中了解到他家里非常有钱,从他的言谈中我也感觉到他有一个比较好的家庭教育。我们熟得比较快,据他讲他也没有精神病,大概是因为上课注意力不太集中。他跟我讲以前有一个住在这里的人一脚把门踢开,最后逃出了精神病医院。对于他的话我不相信,因为要逃出住院区至少要打开两扇铁门,而且我不相信有人能用脚踢开铁门。当时我的确很想出院,如果我真的踢门而去,那会是什么后果?即使我正常也会变成精神病,至少会在医院里呆上更长的时间。那么可能会发生许多意外的后果。住在医院里我非常听话,因为我没办法,乖乖的按医院规则来是最好的办法。另外还有一个诸暨人,他直到我快出院才住进来。据他说,他是到医院来“疗养”的,可以随时出去。他在杭州卖纯净水,他叫我可以到他那里去,只要打打字,一千来块一个月。他还告诉我他那里有一个党派,好像叫“廉党”,我听不清,也没问,那时我觉得在一个国家里多几个政党会促进民主,可以肯定,他到七院是特意跟我说这些话。毫无疑问他是知道我身份的人,我想不会有党派跑到精神病医院里去拉党员,也不会有老板到精神病医院去拉帮手。由此可见,跟踪我的人的确不少,前面讲了一群人,现在又进来了一个诸暨人,可以说他们神通广大。最后讲一个黄化强(音),大概上初中的年纪,他真的有精神疾病,奇怪的是他比较喜欢同我在一起,喜欢告诉我关于他的一些事与想法。在我出院的那天他特意跑过来告诉我,他在一张韩国金喜善的画前手淫,这与我当时在株洲的经历是如此相似,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巧合,是脑控的结果?他之所以有精神病,是不是被脑控者攻击导致?
我想,有一个问题值得思考,他们把我关进七院的目的是什么?把我关进去的人自己也清楚我不存在他们所说的精神病。他们不会毫无目的的把我关进去,然后把我放出来,我想没有人愿意这么做,至少会受到别人的讨骂,甚至被追究责任,想想,一个正常的领导怎么会想到把我关进精神病医院,他怎么敢把我关进医院?如果说想让我从此保持沉默这种说法不可靠,因为思维对话还在继续,因为要停止别人对你的反抗,首先要停止对别人的残害。联想到,从“这样子就要杀”到差点窒息,再到卢永康的加量配药,再到想让我踢门而去的中学生,再到卢永康不想让我出院的态度,综合起来考虑,我认为他们的目的是想制造一个“医疗事故”,假如我真的因为“医疗事故”发生意外,还能怎样?或许可以像临武县那个被城管打死的邓正加一样,他的家属获得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他的女儿在那里感谢政府。或许,有的人还会说“邓正加种西瓜一辈子也种不到这么多钱。”他们,包括那些城管都被幼稚得像孩子一样,这就是真实的社会。
没有经过纸与笔的鉴定,就可以随随便便把一个人强行关进精神病医院,甚至就此“处决”。如果政府对社会负有责任,要不要对此给出真相?还有,像我这样被强行关进精神病医院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健康的人在精神病医院里,最后变成了不正常?这一切有真相吗?就像贺子珍、李立三他们都曾经被关进苏联的精神病医院,但是,直到今天都没有真相,这就是“恶人世界”,恶人一代一代的传承着他们的“恶”文化。
如果再回顾一下七院这段往事,有一件事我心里一直清楚,就是哥没有能力可以把我关进精神病医院,关于这一点我一开始就知道。可以肯定地说,凭他的资历连想都想不到可以把正常人关进精神病医院。那么,到底是谁把我关进医院?答案是孔子家族,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可以从多角度获得。先看一下浙江大学,它是由四校合并而来,排名仅次于清华、北大。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并不是你想合并就可以合并,你想排名第三就可以排名第三,因为这是一个“恶人世界”。如果成名很简单,那么大家都想成名,有了名,然后才会“慕名而来”,几乎所有的企业都为名而战,所以,在“恶人世界”,“名”就是暴力的象征。再看看浙江大学新校区,它的场面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就像敦煌,靠你一个人的力量做得到么?另外,从人的角度来讲,金庸曾经被聘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的院长,金庸自称就是儒教中人,金庸与浙江大学第一任党委书记张浚生之间的亲密关系从很多媒体资料中都可以看到。至此可以很明确的知道今天的浙江大学是由孔子家族一手策划而来,四校合并的真正目的就是对教育资源的争夺与吞并。这个结论会不会出错?浙江大学会不会被其他势力所控制?对此我疑惑了很长时间,最终肯定孔子家族对浙江大学具有绝对的控制权,如果没有控制浙大的能力他会来四校合并吗?如果浙江大学存在内部冲突,它可能成为排名第三的大学吗?还有,建立紫金港是为了别人吗?而且可以肯定,控制力这么强的家族一定是个脑控家族。
另外在关进医院前,由于台湾的中国国民党一直对脑控问题不闻不问,所以我一直在网上说国民党是邪恶的,那时正值马英九竞选总统,我想这是我被关进医院的直接原因。由此可以看到浙江大学与中国国民党是一伙的,如果追寻中国国民党的起源可以认为从黄埔军校开始,黄埔军校的主人也是孔子家族。
所以是孔子家族让哥把我关进了医院,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孔子家族让自己的“学生”去做众叛亲离的事,你想不想哭?
2010年至2011年期间,我哥去了教育部上班,开始以为他可以留在教育部,结果是浙江大学需要他,少他不行,所以不得不返校,至此,他的政治前途划上了句号。想想,前几年连个科长也轮不到,还要到校外去聘请,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需要他?但是我哥可激动了,以为是“孔老师”看得起他,还带他参拜了儒教的先灵。如果真的看重他就要像江泽民那样,“孔老师”轻轻一托就让他成了总书记,再看看习近平,脚点着一个个“光头”,一下就飞进了中南海。可是他们的德行、见识都是不及格的水平,并没有比哥来得优秀。“孔老师”啊,就凭孟子的“众叛亲离”四个字,至少也值个总理吧?现在怎么连个教育部长也不给呢?是不是“众叛亲离”没有像漆思弓那样让你脸上贴金呐?那么,哥去北京干什么?我认为仅仅是给我打一个电话,一个恐怖的电话,除此之外我认为毫无意义,关于电话的详细细节在后面的章节会讲到,这里不再赘述。
在医院里住了大概两个多月,最后我哥还是把我办了出院手续,在出院时我告诉我哥“我不说就是。”那指的是思维跟踪的事,当然前提是停止思维跟踪,这是心知肚明。对于这一点,脑控者在我行走时就多次答应停止思维跟踪,但是事实并没有停止。许多人喜欢说一诺千金、君无戏言,如果没有是非对错一诺千金有什么意义?那些脑控者还想用这些肮脏的传统文化去愚弄别人。出了七院,在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去指责马英九与国民党,甚至对思维跟踪也表示沉默。但是思维对话还在继续,问问脑控者我还能说什么?在浦江家里,我一直咳血,为此,我到一个浦江医生那里配了一些中药,一直咳了一个多月。就这样进入了2008年,这一段时间算是比较平静。
春节后又回到了正方,在2008年3月份我看到搜狐论坛的言论不太正常,因为有一群人在那里打口水仗。到了3月8日,我想把有些内容保存下来,因为百姓一般不会来写这些言论,而且不太可能一下子聚集到搜狐论坛。遗憾的是我只保存了一点,因为当我想要保存时,它们已淹没在许多的文章里,因为论坛里有很多很多的文章,当然有的人喜欢把这些文章称为帖子。
下面是对《做人难做周恩来》这篇文章作出回应的第36个人。
【36楼】回复:做人难做周恩来
gd中大部分是坏蛋,所以出一个周总理,大家就觉得好宝贵。其实,这是中国的悲哀,中国人民的悲哀。反思一下,应该属于中国政治体制的问题。老百姓不能畅所欲言,都是中央集权、一党专政惹的祸呀!
如果有民主的制度,相信会有很多的“好总理”出现。
再说说我们的胡主席和温总理,大家公认的亲民书记和亲民总理,但看他们好幸苦!!!经常面临既得利益集团的的阻挠,新政难呀!举步维艰呀!
最后,祝我们的祖国同胞安康幸福,祝我们的祖国繁荣富强!!!永远走和平发展之路!!!
下面是对《胡锦淘给香港人鞠躬....国内老百姓没鞠躬...》这篇文章作出回应的第10个人与第16个人。
【10楼】回复:胡锦淘给香港人鞠躬....国内老百姓没鞠躬....
这就是社会体制的结果。同样是老百姓在不同体制下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16楼】回复:胡锦淘给香港人鞠躬....国内老百姓没鞠躬....
邓小平造就了权钱交易而致贪官,贪官与奸商勾结产生了“富人”,富人贿赂官员又致贪官泛滥,贪官想继续维系权力而提出照顾“社会新阶层”利益,最后是蛇鼠一窝,坑呛一气,狼狈为奸。长此以往就国将不国了……
下面是《经典对联请进》帖子发起人自己写的对联。
【楼主】经典对联请进
大领导卖国小领导卖地老百姓卖身
大领导做秀小领导做恶老百姓做梦
中国特色(横批)
大家顶起来
如果简单回顾一下当时的论坛,有人在肯定“六四”,有人在否定“六四”。对于肯定的人来说1989年发生在北京的天安门事件是为了争取中国的民主与自由,并且对血腥镇压进行了揭露与指责,但是对于否定的人来说“六四”是被“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并且说历史证明了对“六四”的镇压是正确的,只是处理“六四”的时间太晚了,要把它处理在萌芽状态。不过他们并没有指出那“一小撮”人是谁?也没有说出哪些史实证明了镇压“六四”的正确性。对于民主有人说中国的政协是一只摆设的花瓶,“中国的民主叫脱裤子放屁。”在争论了自由、民主与政治体制改革之后有人喊出了“解放思想”的口号。整个论坛就在这样无休止的争论与谩骂,到了后来出现了许多攻击性的言论。至今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有人讲出了“庆父不死鲁难不止”的典故,至于影射何人我不太清楚,不过现在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孔庆东,他是孔子的第73代孙,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与此相对应的是有人对温家宝的攻击,有人抬出了前总理周恩来与朱镕基,以表示对他们的怀念,以表达对温家宝的不满。早在东方博客网就有人表达对周恩来的怀念,所以这已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就免不了争论,有人说朱镕基造成了很多下岗人员,有人说朱镕基的政策无法在他下台后继续推行,还有人说权力不够大等等。像他们那样的人还在闲权力不够大,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要这么大的权力干什么?我只知道在他那样的位置已有足够的能力表达出他所要完成的社会蓝图,他可以把他所设计的社会图纸向社会公布,让人民去争论什么样的社会才是正确的社会。如果一个真正把人民放在心里的领导就是死也不会放弃对真理的追求,这才令人尊敬,但是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的领导。另外,在时间上恰好碰上了中国与台湾同时换届,在其他的网站可以看到很多攻击马英九的言论,马英九也对温家宝批了“蛮横无理、自大愚蠢、自以为是”12个大字。这是由他们的背后势力所决定,马英九的背后是孔子家族这是很容易查到的,温家宝的背景可以追溯到赵紫阳,赵紫阳的后台则是毛泽东,毛泽东则源自释迦牟尼。
到了3月14日就发生了西藏暴乱。由此可见,西藏暴乱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而我见证了这一切的发展。在那个时段,我对中国的认识只是停留在中国缺少多党制,有了党与党之间的权力制衡,人民或许不会像今天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了党与党的制衡,中国共产党就不敢为所欲为,当然这是一种非常肤浅的认识,这是我对社会不断努力之后才逐渐明白,其实势力与势力之间跟土匪与强盗之间没有什么区别,你拿土匪去制衡强盗那简直是笑话,难道还指望土匪与强盗来为社会声张正义?想想这个社会为什么会没有真相,就应该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其实在这个世界,有很多人跟我一样,缺少对社会的认识,真是太无知了,无知真的让人感觉很可怜,这就是一个社会的痛苦。因为无知,那时我也支持多党制,不过我在搜狐论坛一提到“多党制”就被网管禁止。那时封锁很厉害,我还记得一位网民写了这么一句话“热烈庆贺‘温Zhu’成为违禁词”,还有人用成篇成篇的别字写文章以躲过封锁。可以说我在网上根本就讲不出话,基本上被禁止,但是在论坛上有许多言论是在攻击自己,攻击我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我是谁,但是我一点也不知道关于他们的身份信息,这就是现在的网络。还有人在讲白岩松不光彩的历史,不过我并不想去看这些帖子,看到题目就不再点击,还有范福春等等。这是一个健康的网络么?对于上网可以采用实名制,对于那些非法言论可以提出警告,再不行可以进行依法处理,为什么要进行网络封锁?很明显封锁的人本来就错得没有底气,他们只是为了权势服务。此外,还有一点也值得注意,想想那些宣传西藏暴乱的人为什么会在搜狐?换个角度,是谁成就了搜狐?
可以说在那个时间点很多势力都交织在一起,比如那个对《做人难做周恩来》作出回应的人讲到了“祝我们的祖国同胞”,可见他(她)是一个台湾人。还有在西藏暴乱前,3月2日晚,冰岛女歌手比约克在上海国际体操中心举行“2008世界巡演上海演唱会”,《宣布独立》被作为她的压轴之作。但是当比约克唱完最后一句“高举你们的旗帜,宣布独立吧!”之后,她突然高喊“西藏!西藏!(Tibet! Tibet!)”,显然在他们身后都有势力的存在。其实,我可以把时间拉得更长,在2006年,我就从表哥那里听到“沿长江南北分家”的传言,或许比传言的时间还要早,从收音机上也听到了不寻常的信息,比如有讲解员在那里讲解,梵蒂冈是一个宗教国,它只同台湾建交而没有同中国建交,那是因为中国的基督教没有掌控在梵蒂冈手上。还有香港的良友电台也在借墨子的话宣讲,“杀死几个人他只是一个罪犯,杀死一个国家他就是英雄。”所有这些都说明,分裂中国是一个长期的有计划的预谋,我甚至推测左安龙事件时那些剧烈的言论都是预谋的一部分。在“3.14”事件后胡锦涛、温家宝先后都表示,“3.14”事件是达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境内外“藏独”势力相互勾结制造的一起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但是达赖喇嘛对此做出否定,说“3.14”事件是自发的,要中国政府拿出证据。可以肯定,“3.14”事件是幕后势力推动的结果,一般来说一次大型的事件都是有幕后势力在推动,比如1976年清明节在天安门悼念周恩来的事件以及1989年的“6.4”都是如此,普通百姓出来一般不会有什么口号,像搜狐论坛上那些诗词与话语有多少人讲得出?普通百姓最多凑凑热闹而已不会发生冲突,对于凑热闹的时间也不会持续很长。正如江泽民所说的,每个事件都有明的与暗的部分组成,明的可能是为了自由、民主,为了造福社会,暗的就是要通过运动来削弱对方的势力,强大自己,对于这一点过去的历史至少是这样。那么谁才是“3.14”事件的主谋?从达赖集团的背景来看,他逃离中国之后一直躲避印度,所以是印度的主人保护了达赖集团,那么他(她)是谁?他(她)就是释迦牟尼家族,所以胡锦涛、温家宝的话没有说到点子上,就像“9.11”的主谋是孔子家族一样,“3.14”的主谋就是在印度的释迦牟尼家族。
除了2008年西藏的“3.14”事件,2009年在新疆还发生了“7.5”事件,死伤人数近千人。在“3.14”事件中网上有人说那些“藏独”的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而在“7.5”事件中政府对暴乱做出了配合,在“猫眼看人”论坛可以看到有人抬出周恩来喊“造反有理”,说马克思主义的高度概括就是“造反”两个字。今天不得不对这些事件进行反思,对于代表政府的某些势力来说,事件一开始就知道了结果,事件也完全处于政府的掌控之下,至少可以看到这些事件都在短时间内被平息,另外单靠一群暴徒根本没有能力与政府搞对抗。在这些事件中,中国的内部并没有产生其他的暴力事件,也就是没有人对此作出响应,这是人们看到的结果。不用说媒体可以对这些“藏独”与“疆独”进行有力报导,让每个人从心里上对他们的残暴进行指责与仇恨。但是值得反思的是在事件发生前政府是否有能力化解这些暴乱?答案是肯定的。其他不讲,就凭脑控者对我24小时的跟踪就可以知道,政府同样可以对那些“藏独”份子与“疆独”份子进行跟踪,所以只要配备足够的人员对他们跟踪,这些恐怖份子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听说在“9.11”后飞机上配备了便衣警察以防意外,所以政府只要不想让不幸发生,那么悲剧完全可以避免。记得许多媒体都报道过在“9.11”之前,很多情报都向美国提供了恐怖袭击的信息,所以只要稍加防备就可以完全避免,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个世界最大的恐怖组织是那些掌控政府的组织,实际上这些组织是通过一些家族势力所建立起来。事实是对这个世界理解越深,越感到这个世界的恐怖。
“3.14”事件后,2008年5月12日发生了汶川大地震,13日,我向香港、台湾的党派组织、新闻媒体还有国外的新闻媒体发出《事实述说邪恶》的求救。我尽一切可能向全世界的中文媒体与各种组织,甚至大使馆发出求救,像西藏流亡政府、美国驻华大使馆、法轮功等等。我甚至还想把信发给美国的总统,但是我能力有限,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把信寄到美国总统的手上。我想可以通过美国之音转交给美国总统,奇怪的是当我想这样做的时候,发现美国之音网站已贴出了美国之音拒绝向美国总统转交信件的告示。作为美国之音来说,它可以告诉中国的民众如何才能让中国人的信寄到美国总统手上,因为它相当于是听众沟通美国的桥梁。如果连这样的责任心都没有,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求救发出后连一个最起码的回信也没有,这就是结果。这样的结果证明了势力与势力之间跟土匪与强盗没有什么区别。通过台湾,通过求救,可以证明在整个世界不会有一个正义的组织,也不会有一个正义的政府与国家。
2008年6月9日我向杭州市网监分局报案,内容如下:
案件太长,所以不再这里写了,到我的部落格去看吧。部落格地址是http://blog.udn.com/dewx其中关键的是《事实述说邪恶》。一般国内的网民是需要通过代理才能浏览我的博客的。因为我的博客被中国政府封杀了。但是我想您可能是个例外。静待您的答复。我邮箱:[email protected]
虽然我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是我还是愿意做一次尝试。
不久我离开了杭州正方公司,离开正方公司那是因为对中国共产党的不满,因为思维对话还在继续,我记得有一天晚上到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跑步,一伙骑自行车的学生对我说,“整死你……”跑步回来,在食堂前面碰到一男一女的老师,我发现他们也跟我思维对话。过后又从一幢教学楼里走出一位老师,他远远的对我说:“(思维跟踪)是邪恶。”在那段时间,我总是听到放鞭炮,而且放的不是一连串的鞭炮,是过一段时间放一个鞭炮,这令我有些不舒服。我离开时,公司正准备上市,留在公司的话,或许可以分到一些股份,但是我并不想要,我抵制这些,对我来说钱与停止思维跟踪无法做交易,我还是在坚持社会需要真相,需要公平。
最终我回到浦江,在家里完成了《销国》,写下了《你想不想哭》,成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有的人看了可能会不服气,但是让你说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你敢说么?要是我听到有人说他比我伟大我一定会感到很欣慰。因为伟大是舍我其谁的责任,是引领人类的旗帜,许多人不懂所以我要喂奶式地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