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石川:菲总统企图左右东盟峰会因何付之东流


固然菲律宾有美国撑腰,但中国在东盟的份量不言而喻。假如这次在缅甸召开的东盟峰会暗藏杀机的话,除菲律宾、越南之外,东盟十国又有新的国家加入批评中国,无异对中国同东盟的外交关系敲响了警钟。不过,包括美国媒体均认为,这次东盟峰会最终菲律宾的阿基诺三世,包括越南的发声,亦属叫化子咬牙穷发恨无终而果。虽说这次峰会之前,东盟十国有过一份联合声明。但声明只是证明东盟在这件事情上,不再保持沉默,前提是必须保持中立。主办国缅甸立场也很明确。10日缅总统吴登盛发言人耶图称,中国不仅是缅甸的重要朋友,也是东南亚国家联盟大部分成员国最大的贸易伙伴,中国的和平崛起对东盟地区至关重要,而菲、越与中国的问题是“双边关系”问题。
 
耶图的这种说法,与中国在南海问题上一贯立场一致。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10日报道这次东盟峰会时虽说的是,发表那份联合声明,是为了东盟的团结。该国外交部长尚穆根认为,东盟的公信力在过去几年已经受到打击,就在东盟领袖和外长会议前几天又发生一连串事件,如果继续保持沉默,东盟希望保持的中立性、团结以及区域的和平还有东盟的公信力将受到严重打击。不过,他强调的仍是“东盟必须保持中立。
 
声明显示,发表这份声明的目的是“敦促各方保持克制,避免采取危害地区和平与稳定的行动”,即“通过和平手段解决争执,而不是诉诸武力”。
 
用笔者的眼光看问题,东盟释出的这种中立,完全可以解读为是对菲律宾、越南的拒绝。只不过,这一声明比过去的沉默更明朗化了些。这一背景后面,自然是东盟各国明白中国在这一地区的份量。即使越南经济也在严重依赖中国。同样在享受着中国经济释放的红利。 虽然这个国家与菲律宾一样,是与中国海洋领土诉求最大的国家。用中国人的思维就是,该国也是占领中国海洋领土国家最多的国家之一。
 
 透视新闻,我们看到,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峰会当天敦促东盟领导人勇敢面对中国的威胁,但换来的却是东盟保持中立的声明。随之而来的则是这次东盟峰会中,阿基诺三世企图左右本次东盟的阴谋付之东流。
 
 众所周知,在这次东盟峰会召开之前,中国、越南和菲律宾刚刚发生了海上冲突,冲的重点是老问题,中菲、中越之间在南海存在的海洋领土争议问题。中国认为这些领土属于中国,且不存在任何争议。而非研究南海问题的专家所说的战略意义与海底蕴藏着丰富资源。即使海底存在着丰富的资源,那也是中国的,既然有些国家不同意与中国共同开发这些资源,那么,这些国家就应该打消染指这些资源的企图。
 
即使越南和菲律宾领导人会在这次东盟峰会上表现出最积极的姿态发声,也是没有用的。针对越南、菲律宾对东盟峰会的刁难,中国南海研究院院长吴士存认为,东盟有10个成员国,其中只有四个与中国有领土争端,而这四个当中又只有菲律宾和越南与中国有较大争议。他认为,其他国家不一定会被少数几个国家绑架,发表任何对中国不负责任的言论。
 
 然而,在这一争议的背后,不容忽视的因素是美国因素。这个无孔不入的国家,一直对中国的和平崛起虎视眈眈。在不停地给中国制造着麻烦。中国在南海、东海的合理诉求,这个国家却反过来说,是中国刻意与该国的抗衡,来增加本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今年2月下旬,中国驻美国大使崔天凯说的很明白,中国历来是亚太国家,亚洲大陆的地理中心就在中国,中国在亚太的时间远长于整个美国历史。可以说,中美在亚太地区均非“天外来客”,但毫无疑问“中国比美国更加土生土长”。他说,“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企图牺牲中国合法权益操纵地区事务的做法都行不通,不利于亚太地区的繁荣与稳定,最终对各方无益。”此与不久前,美国总统访问题亚洲有意避开中国,中国外部发言人秦刚亦回应,“你来,或者不来,我就在这里”,相辅相成。站在中国政府的立场,抑或意在提醒美国少管闲事,但长期以世界警察自居的美国,是闲不住的。
 
 何况超过一半的全球贸易要经由中国的南海才得以完成,就不说南海的海底可能蕴藏有大量能源和矿产资源了。从崔天凯的上述谈话中可以看出,中国在这方面没有扼制美国的企图,但美国扼制中国势头却非常的旺盛。
 
 至于这是不是美国最近与菲律宾签定军事联防协议的一个重要因素,暂且不论。站在东盟的立场上,中美两大巨人的抗衡,就成了其难言之隐。抑或正是这一背景,政治学专家及澳大利亚国防军事学院名誉教授塞耶才说,东盟现在无意激怒中国,他们觉得让北京坐下来谈判要好过惹得它不高兴而转身走人的情况。他说,东盟不愿意发生对抗,他们希望用平心静气的方式解决问题。而这一背景之后,则是东盟和中国2002年签署了一份宣言,为对化解南中国海冲突制定了广泛原则,其中包括行为准则计划的起因。尽管各方对此事举行定期会谈,但在宣言的贯彻执行方面却鲜有进展。
 
 然而,这种缓慢的节奏却让菲律宾感到非常懊恼。去年菲律宾就海上主权之争在国际法庭起诉中国。另外,马尼拉上月还与华盛顿签署了一份新的防务协议。依据该协议,美国可在菲律宾扩大军事存在。正是这份协议的存在在,才增加了这次峰会菲律宾对中国腔声的底气。不过,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研究中国外交政策的李明江却说,固然菲律宾与越南会在这次峰上加大对中国在言辞上的批评力度,但从东盟联合声明中,强调中立的场来看,这次峰会结束后对外公布的论调可能和前些年将差不多。东盟呼吁各方保持克制、展开对话并给紧张局势降级,不会也不可能明确指责中国。
 
 至于美国媒体借机煽动中国问题或加速东盟的分裂,各方分析师则认为这种可能较小。如华尔街日报在报道此事就认为,较之2012年7月东盟外长会议上,因各方分歧难以调和,出现了东盟历史上首次会后未发布公报的情况。一些外交人士称,东道主柬埔寨代表其盟友中国破坏了会议进程。同年晚些时候,东盟峰会再度剑拔弩张,时任轮值主席国的柬埔寨发表声明称东盟不能将南中国海争端国际化,而几个成员国对此持不同意见。而今年东盟峰会的主办国是缅甸,尽管该国与中国关系密切,但几乎无人认为缅甸会冒险让2012年那一幕重演。但结果却是前文我们已经提到的,缅甸总统吴登盛的发言人耶图表达的很清楚,中国不仅是缅甸的重要朋友,也是东南亚国家联盟大部分成员国最大的贸易伙伴,因此中国的和平崛起对东盟地区至关重要:菲律宾和越南与中国的问题是“双边关系”问题。
 
 其间,笔者注意到,新加坡外交部与此同时,也发表了一份声明,该国呼吁各方保持克制,避免做出可能令南海紧张局势升级的行动。众所周知,新加坡对争议水域并无主权要求,该国如此做,只不过是敦促邻邦遵守国际法,争取早日达成行为准则。(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