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


在人间

 红雪

 

    当去冬最寒冷的季节,农妇余秀华“摇摇晃晃”地“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时,略显羞涩的中国诗坛注定要刮起一股又一股冒险的词语,来唐突存在感。
 
  诗可以这样没羞没臊地表达,不是余秀华第一。下半身写作、羊羔体、梨花体……已是五马长枪,恰如难产女人临盆的那一刻,那可是真
憋挺呀!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有人认为不惊世骇俗、不冒股喧天、不晦涩眩迷,就不是诗歌;有人认为清丽、婉约、峭拔,才是正宗。
 
   21岁跳楼自杀的广东打工诗人许立志的诗恰巧可以表达:“我来时很好,去时,也很好”。
 
   你好,他好,我也好。谁不好?
 
  
这12位诗人,都是大庆土著,年长者快奔七,年少者也近不惑。他们行走在广袤深邃的油田大野、隆隆作响的机械流水线上、汗牛充栋的图书馆里、新闻操作间第一线现场,记录生活的琐碎、表达生命的体验、泼洒情感的麒麟。

     诗歌是一种心灵感应,也是写诗人内心的宗教。
 
  虽写作技术层面有别,但都真挚、饱满、走心,镌刻着红尘滚滚的岁月痕迹。
 
   写作、表达、发现,是诗人存在的价值,即使摇摇晃晃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