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预那方1


 梦预那方1

作了许多阴阳两界的梦,有时醒来都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是在阴间,还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阳间的缓冲地段……,因为,人要濒临死亡前,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现像,我想梦也是其中之一吧。但我的梦实在有些奇怪,自从六十五岁后,每次梦,都会有逝去的亲朋好友,而又总是不会同他们处得太长,不是他们无原因离去了,不见了,就是我自顾寻旧路回归,不然,就是他们要我立即离开他们,但是,不论是我自寻路回程,还是什么人、物、事……示意,但那回程的路总是到不了出发的目的地。而且回去的路总是不同。而且是一条陌生而从未见过,甚至想过的路。那路、甚至那些建筑、树木花草都是十九、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物。连去赶的那趟共公汽车,也是那时的模样。而且是唯一的。但心里很清楚,自已走到阴阳间的缓冲地段来了。不论这是乡野、小村、还是城镇……,甚至热闹的都市,我都必须马上离开,不然,沉迷进去,我就会永远全身心进入另一个世界了。这心一起,人就醒了。但有时我醒了,人却还留在梦里。特别梦到佛、神、仙境之时。但不论恶、丑、神界、阴界、阴阳缓冲地……都不可能又回到梦中去的。特别是二0一七年元月九日和二0一七年元月十四日的梦。我说出来给大家分享、一笑、一解、一玩味……

梦一:二0一七年元月九日按中国的属相排列,是属猴年、日,也就是属虎人的灾难年日。元月九日,那夜,并没有什么异常,身体好,连伤风感冒都没有,在属猴的年月时日里,既然是灾难年,我是十分小心的,但并不是怕死,而是怕残废而至生活不能自理。特别怕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而没尊严的活看又牵累其它人。在床上躺着看贾宝泉先生的《螺旋中的岁月》到十一点半关灯睡觉,在不知不觉中就站在了河岸边,那河很宽,波涛凶涌,但我站在河岸看对岸。对岸有一座都市,灿烂辉煌,离那都市不远有一座文化大楼,更光辉灿烂。一个声音直传进我的心身,侵透到我的每一个细胞。那声音就是要我马上过河,去占领那座楼。于是,我毫不犹豫上船过了河,刚走进都市,站在大街上观望,寻览去那楼的方向,一下觉到了这是阴阳城堡,而且这座城堡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过河进了这城堡的人都是等待去阴曹地府的。那座文星大楼也是阴曹地府的建筑。于是,看和我同乘船而来的满满的一船人,他们大多数早被人抓走了,没有被抓走的,有两个自已出城堡去了那地府之楼,有几个也融入这地堡的人家,只有我被人牵引着上了城堡的三楼要从城堡内逃离。但从三楼通道奔去,竟发现城堡外就是悬崖,于是,我丢下带路的人,一个人匆忙跑下三楼,向二楼的通道冲去,这一下真的是逃出阴阳中界的城堡了。在向上游寻找过河走的时候,发明一家三口人走到了岔道上,那岔路是通向悬岩而无路的,但他们却在半路野饮。又发现那宽阔凶涌的河就是故乡的金沙江,但水却是那样浅而且小,但却是不可越的分界河,但那里是过河处呢?于是,我只好一个人向上游而行,去找可过河的地方……突然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打开手机一看,也是凌晨四点了。

梦二:二0一七年元月十四日的梦:那夜是几时睡的忘记了,不过肯定也是躺着看了一阵书才睡的。因为,这是我几十年养成的不看几句散文,也要看几句诗词,这几十年养成的习惯了。那夜梦见几年前逝去的二舅舅和还在世的二舅母家,我正要从昆明市赶着去《三瓦村》修配厂,二舅舅和还在世的二舅母隐去,我坐市内公车到十一路车的东郊车站,未班车刚开走,站上只有孤零零的我,我看表,离未班车还有一个半钟头,于是就去问工作人员,一个领导出来对我说:“末班车也开走了。只有你一个,不可能为你一人开一班车。走吧走吧。”于是,我离开车站沿公路而行,走到了公路边的一棵大树旁举目四望,断定我还在昆明市内。但这里怎么荒芜得连一间房屋也没有呢?大路边却有水沟,水沟里的水流着,《三瓦村》远得很遥远了,似到了去金殿的路上。于是,我从新省视道路。我马上就骑着单车在《凉亭》的三叉路口上,那里正在修高速公路,过往的人都被管理人员阻在路口,只有我一人可以来来回回的在路口穿梭,而没有人管我。原来也是南柯一梦。打开手机一看,也是凌晨四点了。

我想:在睡梦中,是病魔来侵扰,还是梦幻来警示呢?我不知道。

我想:这两个梦都是预示,我已经是走在阴阳的路上了,而且,主要是走在了阴界的地面上,而潜意识却还在向往着阳间肉身和思想结合的世界,并努力向阳间的世界靠拢。能不能达到目的,那就不知道了。

我想: 0一七年元月九日,按中国的属相排列,不但是虎人的灾难年日。而且是两猴挟一虎的凶年月日时都没有事,还怕它这个辛丑年月日时?!,

我想:在睡梦中,是病魔来侵扰,还是梦幻来警示呢?我都回到人世间了。而且,身体还很好。

于是,也老去的我,快要死的我,虽庆幸自己还能自理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我总想找出梦预那方?人向何方?      但我无法预料,更无法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