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一个巨大而空旷的办公室。编辑部人员分坐一角,互相用喇叭喊话才能听见。美编举起新的版式,我用望远镜察看上面的纰漏。室内有个高耸的标准篮架,空荡的篮网在戴尔机箱投下阴影。坐久了腿上凉风阵阵,起身巡视我新的王国,走道里一团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掠过不见踪影。这个恶魔出没的世界。九州来了。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
作者文章归档:潘海天
松鼠会DR.YOU
http://songshuhui.net/forum/2030jt.php
【同学们都去帮我投一票啊,我们这种伪科学的东西一定要战胜真科学。把不靠谱精神发扬到松鼠会,让它们开开心心地啃完科学坚果,回头一看,糟糕,脑袋卡在壳里了!】
大家都知道,对于出门来说,目的很重要,旅途很烦闷。
海南有碧海白沙蓝天白云椰风美女……可是路上有飞机误点火车晚点车匪拦路路霸敛钱钓鱼执法。
所以啊,有个聪明人就想了,干嘛不交给快递公司呢?
于是,他发明了快递旅行法。
这个办法是把自己切成八块(一般人切成八块——姬十三那种体型大概要切成十二块),打好包,...
A:4月是最残忍的季节。
中国幻想界的风俗是在靠近四月头上出点什么事。
B:在关注实用主义的中国,《科幻世界》这本不合时宜的杂志,逶迤行来,也三十多年了。它坚持过,它单独走过走过80年代科幻“大灭绝”时期,它辉煌过,国内销量40万,成功举办过几次世界科幻大会,但以前它始终是在和外部的残酷环境搏斗。
这一次,努力要把它带到沟里的,是司机,是新任的社长。
很显然 ,这是最危险的一次。
C:中国是外行领导内行的天堂。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们需要个银行行长,谁来干呢?格瓦拉说我来吧。卡斯特罗问,你学过经济学吗?格瓦拉面无难色地回答:没有,但我是个共产党...
熨衣魔沐浴在夜空里璀璨的灯光里,借着温暖的空气向上升。他像鸟驾驭翅膀那样驾驭着自己的熨衣板。随心所愿。自由自在。
他越过了树梢。
他越过了鸟儿。
他越过了雾气。
他越过了云彩。
他一直上升到空气稀薄的寒冷高空,然后落到了一栋玻璃房子的空洞里。
这里是环球金融中心的屋顶,头上横着一条透明的空中走廊,将世界干净利落地切成两半。除此之外,上海的天空里再没有比它高的东西了。
他的脚下是光明的陆家嘴。金茂大厦是盏锋利的烛台,东方明珠是穿着浆果的银针。街道是着火的河流,外滩上那些老洋房是微小又精致的玩具,排列得整整齐齐,好像玩具火车的配件。站立在屋顶上,也似乎漂浮在空中。
没有多...
这是一条生命之河,痛苦之河。
每天,通往苏州河的十万个下水道口喷吐着无数的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河水散发着死人也难以忍受的恶臭,漂浮着死鱼和绿色的泡沫。水里混杂着小孩的屎尿、刷锅水、工业废料、地沟油、放射性残渣、猪下水、机油、白色泡沫饭盒。每种形形色色的物质,都通过自己的离奇经历,述说着关于这座城市的故事。
还有尸体。
这是一具绑着马尾辫的年青人尸体。尸体很年轻,苍白的脸上是紧蹙的眉头,它死得一定很不开心,它一定拥有更传奇的故事。但是在安静的水流里没有人听它的述说。
辛辣的河水充满它的鼻腔和肺部。蓝绿藻,这一地球上最早出现的原核生物,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寻找到...
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着一个弥漫着乙醚气味的绿色房间里,脑袋上一片白光,白光里似乎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晃来晃去。这些人把他围得紧紧的,用细微的光检查他的眼睛和鼻子,用小锤子敲他的腿关节,用细小的针头扎他的胳膊。
有人低声说:“全身骨头都碎了,皮肤还是完好的,真不容易。你捏捏这边,手感不错,就好像沙袋。”
另一个声音说:“别管什么沙袋了,随便给他缝几针,把他打发走吧。”
头一个声音:“别开玩笑了,看他的资料,这人有医保,是个医保户。”
另一个声音立即来了精神:“这么说医疗费可以全额报销了,我们可以给他来套全身手术,切开来看看里面。是用这东西切吗?我还从来没...
2010年4月20日
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记录我们普通老百姓各种努力,迎接世博的日子,此刻,心情竟然有些激动了。
早上被闹钟吵醒,我刚要起床,突然想可以组织一个“迎世博,睡懒觉”活动,通过睡懒觉的方式,来表达我们通过世博展示中国强大的美好愿望,于是又闭上眼使劲地睡着了。
中午时分赶到公司,工人们正在刷地板,可是刷好的地方都起泡了。
我说,包工头你过来,你他妈的也太不认真了,这样怎么迎世博,不是丢我们上海人民的脸吗?
包工头说,我是安徽人。
我教育他说,安徽人也是中国人,我们只有一个中国,我们只有一个地球,我们只有一个公司,公司只有一个地面,你只有一份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