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须保持“中性”本质
——非中性是一切唯心主义生成的根源
文/崔长林
有个问题常会困扰于笔者,那就是科学为什么经常会出现对立。有人说理论的“对立”是科学研究中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然而,笔者却以为,这是十分错误的一种认识。为什么?因为只要是科学均非“有性”而一定是“中性”的或者说是“无性”的,否则我们就不能把它当作科学对待。为什么说科学是“中性”的或者说是“无性”的?这是因为科学研究的对象是“有性”的,如果研究它的学问和学问人再有性的话,那么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就会产生“吸引”或“排斥”的现象。这种“吸引”或“排斥”的现象反映在不同研究者之间的时候,非科学的理论“对立”便产生了。
一、研究对象的“有性”性决定了科学和科学家应该是中性的
大家知道,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科学的研究对象都是客观事物、物质,所要揭示的都是它们的存在与运动规律。关于这一点,恐怕没有人否认的吧?如果有人连这一点都要否认,那我请你走开,不要看我的东西,因为你已经不具有研究学问的资格。当然,这绝不说,在科学研究中就不容许有持不同意见的人存在,而是说如果你连“科学研究的对象是客观事物、物质”和“科学所揭示的是客观事物、物质的存在与运动规律”都不承认,那我们也就没有“对话”的可能与必要,当然最好是“走开”。
如果承认科学研究的对象是客观事物、物质而又承认科学所揭示的就是客观事物、物质的存在与运动规律,那么,您就应该承认,研究对象之所以会运动,与组成事物的物质存在的本质差异、性别差异即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的积累与负积累有关。比如物理学上所讲的“质能关系”和化学、生物学上所讲的“性能关系”就是通过本质差异、性别差异或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的积累和负积累引起的。
比如,在宇宙中,大物质吸引小物质,小物质吸引更小的物质的运动就属于质量差异的积累引起的一种运动运动;再比如,在化学、生物学中(也包括电磁学)出现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现象则是由性量差异积累、负积累的结果。上述,可以说是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也可以说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以上当然也就说明,一切科学的研究对象都有性,否则也就不可能运动。
什么叫运动?说穿了,运动就是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积累和负积累的结果。而在一般情况下,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的积累是客观事物、物质存在的基础;反之,则是客观事物、物质运动的源泉。就这么简单,可以说无例外也。笔者甚至认为,就连杨震宁教授研究的那个“规范场”即“宇称不对称”也不能说违反了上述原则。只是由于在一个“稳定”的原子结构中,才会出现所谓的“宇称不对称”。
其实,所谓“宇称不对称”,也同样是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积累的结果。换言之,如果不存在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的积累,那么,尽管在那么一个范围里,宇称也是对称的。再换句话说,人们非要将一个十分“稳定”的原子的“核结构”破坏,那它当然就“不对称”了。如果人们彻底地把那个原子核分解,那么,分解出来的“核物质”就会重新回到“宇称对称”的状态,因为事物都须相对地看。
二、要使研究具有科学性科学家就须把自己变成一个“中性人”
由于科学研究的对象都是“有性”的,而客观事物、物质的存在与运动又都是质量差异、性量差异积累与负积累的结果,因此,作为研究学问的科学家们来说,就不能再“有性”了,否则,科学家的那个“性”就会与研究对象的那个“性”发生化学、生物学上的反应,因而,得出来的研究成果必然是唯心主义的。读者不妨设想,研究者与被研究者都产生的“吸引”或“排斥”,其成果能客观吗?
比如,由于早期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劳动是价值的唯一源泉”,而早期的资本主义经济学又只强调“资本是投入的产物”这一点,结果造成了经济科学的对立。什么叫科学?笔者以为,科学是一种具有“唯一性”的东西。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作为科学的经济学只有一种是“真的”或者说是趋向“真的”,不可能有两种以上都是“真的”。如果出现了两种以上的“真的”,那么至少有一种是“假的”。
如果相持不下,各自都认为自己是“真的”,而且相互否定,那就说明两者都不是“真的”,最好的结果是,它们都可能是片面的,或者说仅从一个侧面描述了其自以为“真实”的一面。当然,这也不是说,他们研究的一定是“假的”,而是说与那个具有“全景”的“真实的世界”相比,是具有片面性的东西。什么叫片面性?当然是戴着有色眼镜去看问题,自然也就不会看到那个“真实的世界”了。
笔者以为,作为一个研究学问的人来说,首先应该把自己放到一个“中性”的位置上,尤其不能把自己放到某个阶级的立场上,因为谁也搞不清楚研究学问的人究竟代表的是那个阶级的利益。这更是因为,我们这个社会是由不同的阶阶层构成的,而在经济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又需要不同的阶级、阶层参加。如果对于一个研究学问的来说,本身具有鲜明的阶级属性,那么他研究的成果会失去科学性。
当然,这倒不是说,让研究学问的人都要放弃自己的阶级属性和立场,而是说人们要想客观、公正、科学地认识某一个事物,在一定的程度上保持一定的“中立”,对于一位学问家来说可以说十分重要。否则,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强行把自己的意志、阶级属性强加于人,很容易犯“非此即彼”的错误。可以肯定,作为学问家来说,不能保持“中立”而戴着有色眼睛看问题,是理论“对立”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