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说:“现在大家做特技都花钱到国外请外国人做,但是我喜欢自己做,这并不是我想突出自己,我只是抱着一个作为工匠的心态去尝试。
“我觉得我们还根本没有把电影在技艺这个层面的活做好,就开始在那里谈思想,所以我不是看不起艺术电影,但是太糙了,我们可能会被他的思想层面所感动,但是观众看到的却是技术层面的如此简陋,我觉得这就不像一部电影了。
“所以我还是希望首先成为一个匠人,可能成不了大匠,但是至少不能丢人。”
张的如上阐述证明,这位中国导演跟谢尔顿他们也是一拨的。“如果我写到一个地方,我肯定去过那里;如果我写了某道印度尼西亚菜,那我肯定在那家餐厅吃到过这道菜。我不想欺骗读者。”
上面这话是谢尔顿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的。我曾在一个报道中得知,在写《大饭店》的准备期,黑利为了写好一个细节,专门跑到某饭店工程处,请工人师傅现场演示盥洗间面盆下那根弯管的拆卸与安装……
在我看来,这些对于细部的锱铢必较,这些面对小说细节层面、专业技术层面的精准要求,当然就是一个“匠人”必备的专业态度,可它更是任何一个伟大梦想的落脚点。
2006年年底,英国作家尼尔-盖曼的跨界小说《美国众神》出版中文简体版。这部小说既悬疑又言情,既考古又惊悚,文本丰润而驳杂。
我最开始读它时,觉得很寻常。读到第2章,男主人公刚参加完女友的葬礼,晚上,女友忽然来回到宾馆与其促膝长谈,这时,我仍觉得是在瞎编。
可再往下,男主人公忽然发现从墓地返回的女友面容惨白声音凄凉断续而外,指甲缝里全是墓地里的泥……读到这儿,我的后脊梁开始发凉。这当然匠气十足,不过以我之见,这个“匠气”正是当下太多作家所极度缺乏的。
要知道,在今天这样一个全球化语境中,用文字叙述即可让一个读者的头皮发麻实在是一个高难度动作,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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