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物价只有妓女才消费得起》,不是危言耸听,也并非信口开河,多年来日本东京的物价确实稳保世界第一的位置。那么,为何说东京的物价只有妓女才消费得起?其实,这样的比喻似乎有些夸张。在日本,一个出色的妓女月收入起码有300万日元(人民币20万元),如此杰出的妓女不仅在东京消费绰绰有余,就是在一个世纪后世界最高物价的街区,她照样能“吞金饮银”。
那么,笔者说“东京的物价只有妓女才消费得起”,将句子反过来,是不是“在东京消费得起的都是妓女”呢?这倒未必!当然,在日本东京,形态各异、五色斑斓的妓女们自然在山珍海味中游舌有余,而享受日本高物价并非只是她们的专利。比如,与妓女相对,各种肤色的小男人们的收入并不比杰出的妓女们逊色。因为,在女权解放、地位不断攀升的今天,在世界各个角落都一大批女强人、女英雄们拥有者着大把的钞票,当其不断升价的玉体与一些贫贱的男人不再融洽后,这些女人有足够的钱将孙子辈的帅男人们楼在怀里。于是,在日本,专供富婆享有的小男人们纷纷成立浩斯套(中文——男妓)公司,以极其现代化的速度赢得钞票。然而,当其“创业”基金攒够准备成家立业时,其瘦弱躯体里的荷尔蒙已经干枯,就连公园里的女乞丐们都不愿将其恶臭的唇伸向那些“外强中干”的所谓帅哥们。
东京的物价确实高得离谱,三.四个土豆100日元(人民币7元)、三.四根大葱100日元、在饭店随便要上一盘素菜1000日元(人民币70元)、随意租个便宜楼(两室一庭)月12万日元(8000人民币)、随便买一件纯日本产的衬衫7000--15000日元(1000人民币)、一斤上好的日本大米400日元(人民币28元)、一套纯日本产的西装10万日元(7000人民币)。这不,笔者刚刚从超市买一个西瓜1200日元(80日元人民币)。这是笔者来日本近5年来遇到的最便宜的一次。一般情况下,买1/4块西瓜(余额3斤)要500日元(35元人民币)。于是乎,东京世界最高的物价使日本的妇女们不得不到处打听哪家店在哪一天以甩卖价销售,一些贫穷的留学生们不得不把一日元攥成汗。
因此,高额的物价、残酷的现实不得不使日本人在世界上首先自立、冷血起来,父母对待亲生儿女,现实得像机器人般毫无感情。于是,从高中时代起,日本青少年几乎全民皆工,在所有的料理店、所有的工厂、奔波在马路上的邮递员中,都闪动着日本学生的身影。因此,日本几乎所有的大学都以百分之二百的招数率募集学员。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仍有很多大学因生源不足濒临倒闭。而思想、身体正常、成熟的高中生们,不仅要靠打工积累自己的经济实力,在身体似乎刚刚成熟的时候起,便迅速地见缝插针、寻求配偶,以在青春萌动的年龄,在对方还不懂得索取什么钱物时,早早地将生米做成熟饭,快速地加入同居的“家庭”里。
日本社会不仅对妓女、妓男之事大开绿灯,对少男少女们过早同居的现象亦是给予“理解”和“支持”。而且,通过多年来的实践,日本社会对这种过早同居现象是极为认可的。首先,大多日本家长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女们在本该同居的年龄找不到对象;少男、熟男们最担心的是自己找来的女人在初夜里还是个封建的处女。如果发现自己的女人是还和个矜持的处女,少男、熟男们会将其拒之远远。因此,日本不仅流行同居,还大大流行“人妻”(结过婚,或有丈夫的女人)。
基于日本高物价、学校低门槛的现状、日本的国土虽然并不被自己的国民看好,但却被不同肤色的“外族”人视为乐土。理由有三:一,日本很多大学的入学考试只是形式,所以世界各地的就学生(日语在国际2级已以下)、留学生(日语在国际2级以上),便争先恐后地涌来,以最简单的形式实现其光宗耀祖、出人头地的目标。二,日本繁重工种的工资极高,拿建筑工种举例,一般工人的月最低收入都在2万人民币以上。要是在IT业,仅懂几个日语字母的外籍人月收入都在4万人民币左右。三,日本的风俗业异常发达,据相关媒体、资料等现实,一般的“工作人员”月收都在20万人民币左右。
因此,日本社会三大特点,使得怀着各种目的的“外族人”竞相赶来。其赴日镀金或淘金方式大体为:一,部分出色的留学生,满怀对日本社会、科技等项的憧憬,而实实在在地刻苦求知,并终能拿到其希望的学位实现真正镀金的目的。二,部分就学生、包括部分留学生来到日本后,面对自己尴尬的日语、面对高额的物价、面对五色斑斓的日本社会,当其手中仅有的银两花空后,在面临生死存亡有学没钱上的时候,只能淌着泪水步入日本的风俗业,成鸡、成鸭。而一旦其收入赶上日本“业内人士”后,便纷纷跳出来另立门户。于是,在东京、上野等地,外族人的风俗店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崛起,从而通过自己的软实力来榨取日本人顾客兜里的钱财。三,以偷渡、假结婚等形式赴日淘金者多年来居高不下,致使日本相关部门不断改善相关法律、制度,试图将这些外来淘金者拒之们外。其实,针对假结婚现象,日本相关部门在一定程度上有些放任,因为,日本35--60岁的男人们实在是难以娶到老婆,尽管语言不同,尽管假结婚后其“妻子”们仍不忘到灯火闪烁的红灯区淘金,起码一时间欲望的满足,也使其非常欣喜于头顶上经常换些能够遮雨的绿帽子。
日本是个发达国家,然而,其发达国家的国土上却长期以来骤然崛起形形色色的非文化“毒瘤”。日本该怎样发展似乎不干我们的事,但是,日本的国土上有我们70万个华人同胞。那么,他们、她们中的部分人是是否被渗透了毒素?这,没有人知晓。人类虽然是结为社会而共生存,但每个人都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个体。谁的“心事”谁自己知道。或许,只有当就学生、留学生、假结婚、包身工等名词凝练成“垃圾”时,我们的部分“才子”们才会悟出:海归为何会成为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