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需要必要条件的;缺乏必要的条件,既是熊熊烈火,也是会熄灭的。
需求,真实的需求是‘可以燎原’的必要条件。
清朝末期,有多少仁人志士希望改变我国的态势,用自己的满腔热血去奋斗,而终失败于统治者对统治地位的‘维护’上;孙中山时期,‘反清’的必要条件已经形成,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如同星星之火,为‘反清’提供了理论和方向的基础,使‘反清’得以统一,而形成燎原之势,清王朝土崩瓦解。
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为抗日战争的方向提供了理论和战略方向,使中国的抗战得以统一而有效,而终形成燎原之势,取得最终的胜利。
‘改革开放’的发展思想的成功实施,其本质也是在我国拥有了可以燎原的‘必要条件’。
现在我国进入了经济的持续增长期,也是进入了‘和平的持久期’。一定经济基础的社会必须有一定思想基础的人来与之相合。经济的快速发展,对我们的思想水平提出了‘需求’,这种‘需求’的不被满足,是现在社会人们‘困顿,焦虑,以及形形色色的怪异或犯罪,甚至于恐怖与战争等等的原因。所有的现状,尤其是不以‘经济发展’为方向的‘有权有钱’一族的现状,为‘新文化’的星星之火,提供了可以燎原的必要条件。
现在所兴的‘国学热’就是这种‘需要’的预兆。
问题?
“国学热”与“新文化”有什么必然关联?“经济发展”与“新文化”又有什么必然关联?
回答:
国学热,是经济水平提高的必然,这种必然性是由于对经济(钱不是万能的肯定)方向的迷失,而产生的困惑的文化(或精神)需求。
国学有它可取的方面,但是‘一盘散沙’的局面,势必促进更合理的‘新文化’的需求。
国学有它可取的方面,但是‘一盘散沙’的局面,势必促进更合理的‘新文化’的需求。
‘无’斋记
‘无’之存地,为‘无’斋。
‘无’者,以不见而名之,以存在而言之。‘水往低处流’,常所见者,流水,成之因者,高低之势、力之为也。以其不见而谓之‘无’。人之‘思’,人之‘内得’,不见之物,非不在也。以其不见亦谓之无。以此二者之‘无’汇,会而言之。
‘无’斋者,‘无’之存焉。万有为其象,变者为其动。‘无’之存,‘有’为之貌,‘新有’言其动。‘无’之动者,其速为‘有’之首,为‘有’之末;‘无’之存者,无限不能尽其意,兆毫亦存其音容。‘无’之动、‘无’之存者,‘平’者,言其因示其果,‘平’,‘无’动、存之法耳,貌循之。
‘无’斋,非一人或几人之所,非一时一世之所。‘万有’之‘无’斋与‘万有’恒在,无视时空;人之‘无’斋,与人恒在。人偕心取意可通‘无’斋。入得‘无’斋,取万一之得而复出者,制新有而趋善,世谓之贤;取万一之得不复出者,则困或惑非解之不脱;无心之人,穷生不可见之,而尽循之;入得‘无’斋,取其法复出而法人者,世谓之‘王’;取其法不复出而法己者为圣,圣者,居‘无’斋,尽‘无’为,其心不心、其意不意,而终无‘无’。是故,取‘乐从万道’则无忧,取忧则行‘风’平天下,天下之平,以‘无’平之,圣法人法己,恒天下矣!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而笑之。‘上、中、下’者,人境界之别也,人偕心取意可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