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企业家动物精神的野蛮成长，其效率毋庸置疑。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企业家的动物精神之强悍有目共睹，短短30年，跨越了原有计划经济的种种束缚，不断从各种规制中寻找可能的机会完成自我积累，渐渐地显示出峥嵘本色，成长壮大起来，羽化出种种现代企业的模样。从总体的层面看，伴随着这些企业的起起落落，中国私人物品的物质层面现代化基本完成了。

但是由于社会文化的渊源不同、法律制度起点的巨大差异，源自动物精神的野蛮成长对于全社会的福利而言就差强人意了。且不说市场制度本身的缺陷、外部性问题、垄断问题，单单从公共品供给上，野蛮成长就无能为力。

好在中国经济已经全球性金融危机中开始领跑，对于成长的质量可以重新把握，不再是捡到篮子里都是菜。

虽然说从量化分析角度看，衡量野蛮成长的指标体系也是粗糙而经常令人质疑的，更不消说真实成长的指标体系的模糊与粗略，但是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文明古国，从来不缺乏社会的规范和理想，因此从规制上提出真实成长的规范、原则以及相关执行程序应该不是难事。

——祭又一起拆迁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