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极度害怕而又仇视的人们(部分)


余秋雨极度害怕而又仇视的人们(部分)

 【文摘版编者按】自从大地震“含泪”事件余秋雨犯了众怒、引起民愤以后,本来我们看透了余秋雨已经对他没有太大兴趣。谁料到呢?这次余秋雨又挑起并扩大他所擅长的斗争手段,不顾“和谐安定”,在余秋雨博客上公然发表对于论敌的政治陷害!我们这里(北京中关村中国科学院以及清华北大)十几个朋友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再次转录。余秋雨居然点名——

 

“那几个一直在诽谤您的人,例如北京的余X、肖XX、上海的沙XX,等等,直到现在他们还在海外的反华媒体中歪曲您的地震讲话,您不想反击吗?(答)对他们,我从不理会。十年前,他们得知我在文革期间虽家破人亡还参加过周恩来总理直接布置的复课教材编写组,便颠倒是非,引来不明真相的人长时间围攻,我连眉毛都没有动一动。这次地震事件,让我更鄙视他们了。……我知道他们疯狂崇拜美国……他们一直以“代表民意”自居,但是,今天的中国民众,到底有几个会站在他们一边?

 

【说明】这里点出人名,最值得注意的还有“等等”——“北京的余X、肖XX、上海的沙XX(指的是北京余杰、肖夏林、上海的沙叶新)等等”。——这个“等等”是含义很多的!余秋雨嘴上说“对他们,我从不理会。”然而紧接着就以他所擅长的特殊政治斗争手段进行反击了,非常明显:余秋雨公然给不同意余秋雨意见的人们定性为“持不同政见”、“疯狂崇拜美国”、“在海外的反华媒体中歪曲”……

这不能不引起博友们的关注。

余秋雨在博文中说,他是“接受了上海、江苏、浙江的记者们的采访。在这里,我把几次采访中重复率最高的几个问题以及我的回答,节录如下。”

本文摘版编辑们要请教余秋雨:如此采访录,究竟是“上海、江苏、浙江的”哪一些记者们或那一个记者写的?

说不出记者报刊!众所周知—— 没有一个正派的记者会在报刊上点名某人是“持不同政见”这样的"阶级敌人"! 那明眼人可以看出 —— 就是你余秋雨本人的编造和陷害。

我们耐心等待你对这个严重问题的答复。

如果你余秋雨不会上网,不看博客,那么请你的助理金克林或是“这个女孩”把网上有关你的说法转告你余秋雨——

 

你余秋雨到底有什么根据把对你持不同意见的人们扣上政治大帽子,定性为持不同政见”、“疯狂崇拜美国”、“在海外的反华媒体中歪曲”你……?!你余秋雨居心何在,昭然若揭。你又一次挑起争端,引起公愤。

 博友们要看原文,请点击:

余秋雨博客 无网生活又一年

 

有关真实材料很多,下面是经过反复核实的网友提供的初步资料 ——

 

   在“余秋雨现象”讨论中,对余秋雨散文提出批评切中要害者,可以开出一长串名字:余开伟、余杰、孙光萱、于光远、沙叶新、黎焕颐、古远清、王彬彬、聂作平、肖夏林、金文明、朱健国;  林贤治、朱大可、李书磊、易中天、胡晓明、周泽雄、古耜、刘洪波、杨早、东方生、裴文、高恒文……激起余秋雨强烈反弹乃至告上法庭的,有古远清和肖夏林。

(以上共24位知名作者和学者——且不说“家”了。再加上网络博客揭露余秋雨真相的也不下20多人。余秋雨害怕而又仇视的人们在他心目中的“等等”为数众多,且正在不断增加。)
  下面列出其中12位简介——

 
 (1)余开伟 湖南文艺出版社资深编辑。编有《余秋雨现象批判》、《余秋雨现象再批判》。另写有《余秋雨是否应该反思》、《谁是文化杀手》等六篇文章,并和湖湘学人一起参与评选余秋雨为“中国文坛第一作秀高手”的活动。他和其他湖南文化人由此被余秋雨诬陷为与盗版集团有关的“文化杀手”,又称之为“中国最后一个法盲群落”。其与余秋雨的论战,被称为“二余之争”。


 (2)余杰 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号称“北大怪才”、“大陆李敖”、“王小波第二”。他左手拿着一把正义的匕首,右手握着一支道德的手枪,凶狠地杀向所谓“文革余孽”、“才子加流氓”余秋雨,逼着余秋雨要“忏悔”。  正如著名作家二月河所说:“余杰、余秋雨一个真‘捣蛋’,一个确实有‘蛋’可捣。”正因为在某一方面“捣”中了余秋雨的痛处,故引起余秋雨的强烈反弹:认为“这二十年来中国各地法院判决的大量诽谤案和侵害名誉权案,有哪件的严重程度超过他的笔下?”但余秋雨表示历史会原谅无知,重要的是“把他们背后的人抓出来”。因而决定暂不起诉他。余杰与余秋雨的论战,被称为“二余之战”。


  (3)孙光萱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原“石一歌”成员,后成为清查包括戴厚英、余秋雨等人在内的写作组文艺组副党小组长。从2000年4月起,以“见证人”的身份发表了《正视历史,轻装前进——读余秋雨致余杰的一封公开信》,得到京沪文化界的广泛赞同和认可;并通过对原清查上海写作组组长夏其言的访问,写了题为《夏其言没说过余秋雨“文革”中没有问题》的文章,从而揭穿了余秋雨利用上海大型媒体《新民周刊》弄虚作假的重要事实,一时广为传诵。这位“严肃而又宽容”的孙光萱,由此被余秋雨称之为“这个事件中唯一的一个所谓‘证人’”;是他的文章的发表,使“事情立即走向恶性”,并扬言发展下去,“下一个被告”就是孙光萱。


  (4)于光远 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在“余秋雨要不要忏悔”的讨论中,先后写了《读了余秋雨两篇自白以后》、《又读余秋雨的两篇自白》等文,称赞古远清对“文革”写作组及对余秋雨的评价客观公正。余秋雨在接受境外记者采访时,批评于光远利用自己“如此高的地位”发言,加深了对余秋雨现象批判的“严重性”,还攻击于光远违背了自己“反对伪科学”的一贯主张。


  (5)沙叶新 原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系余秋雨挚友,后写有《“书生”及“梁效”评议》文章,不点名批评了余秋雨。虽然只寥寥数语,但显出敏锐的感觉和深刻的洞察力,其鲜明的批判立场,让余秋雨感到震撼。难怪余秋雨在自己的文集中多次谈及“剧作家朋友”对友谊的“背叛”,并称沙叶新为“沙警官”。对这位“昔日好友”衔恨之深,实为罕见。


  (6)黎焕颐 上海作家,《中国诗人》名誉主编。写有《戴厚英和余秋雨》、《余秋雨如何面对自己的“烙印”》,称余秋雨“是四凶在上海文化方阵帷幄中的主将之一”。因说得过于激烈,此言论在《新民周刊》发表《余秋雨“文革问题”调查》时,被放在《“批余文摘”》的显要位置中“示众”。


  (7)古远清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世界华文文学研究所所长。2000年3月他在《文艺报》上发表《论余秋雨现在还不能“忏悔”》,因使用了打引号的“狡猾”一词,被余秋雨称之为“构成了整个侵权事件中性质最严重的焦点” ,而成为第一被告。《余秋雨与“石一歌”》,则充分体现了古氏善于作实证性研究的特点,因而招来“诽谤内容最具体”的恶名。又在《文化名人传记也要打假》、《弄巧反拙欲盖弥彰——评〈新民周刊〉等媒体联合调查余秋雨“文革问题”》中,因对有关余秋雨的传记和报道进行打假,使余秋雨恼羞成怒,他在接见记者时竟说:如果古远清“自称‘学术’就可以逃避法律,那么连杀人犯也会宣称他在作‘心脏穿刺’的学术研究。”


  (8)王彬彬 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有“黑驹”之称。他借用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中的“文坛三户”(指“破落户”、“暴发户”、“破落暴发户”)一语做书名。这本由河南大象出版社出版的书,用犀利的投枪,呼啸的呐喊,把余秋雨与金庸、王朔这“文坛三户”(而非“三杰”)“帮忙与帮闲的三重唱”的文化人格做了淋漓尽致的解剖。他是李美皆文章出现以前研究余秋雨现象最系统、最深透,为文化媚俗把脉最具学理性的一位学者。


    (9)聂作平 四川作家,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他独著的《“审判”余秋雨》。作者一再郑重说明:“这本书虽叫《‘审判’余秋雨》,但批判的并非他本人,而是近年来因为余秋雨的种种作秀而形成的‘余秋雨现象’。‘审判’二字,也绝非法律名词,而以予特定的文化解读——这就是审视和判断‘余秋雨现象’在世纪之交的中国文化界意味着什么,它所负载的内涵是什么。” 此书假设了一位未然的作家,虚拟了一个庄严的“中国文学法庭”。在2000年10月9日,作家未然一纸诉讼状以“谋杀散文”为由将余秋雨“告”上了“法庭”,诉状罗列了余氏散文十大弊端。“余古官司”开始不久,余秋雨在北京的代理人肖金彪律师在媒体上披露:“有另一场官司在四川开打”。其“打开”对象虽没有明说,但有人猜测可能是指侵犯他著作权的四川某出版社,也有人说是指聂作平这本书。但聂著对“审判”加了引号并作出特定解释,书中也全部是学术讨论的内容,故余后来没有敢告他。


    (10)肖夏林 《北京文学》编辑,山东曲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曾在《中华读书报》等数家媒体任职,因2000年在《书屋》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八千字的《文化中的文化》,称余秋雨在担任深圳市文化顾问期间,对深圳文化进行不切实际的吹捧,并称其“做深圳文化顾问,为深圳扬名,深圳奉送他一套豪华别墅。文化在这里已是具体的名利。”余秋雨以上述文字中的后面十五个字告其侵犯名誉权。后余秋雨一审、终审败诉。
   

    (11)金文明 上海人,《汉语大词典》编委、《咬文嚼字》编委,出版有《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秋雨梧桐叶落时》、《月暗吴天秋雨冷》。金、余双方曾展开激烈的笔战,余秋雨很想把他告上法庭,但终因纯学术争议无从入手,最后只好哀叹“不必告他”——即无法告他也。


  (12)朱健国 深圳作家。因对余秋雨不着边际的“深圳赞歌”提出质疑,并帮肖夏林出庭作证“别墅”问题,因而余秋雨觉得这个“原本也许根本不值一提”的人值得注意,“觉得他也是一个具有历史概括力的人物,不能让他永远躲在暗处”,并借他人之口称其为“黑暗生物”,在《借我一生》中足足用了五页的篇幅加以讨伐。

    …………
  在上述“黑名单”中,有些属于“惹不起”的大人物,如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于光远。至于上海那几位,也不能立即告,只能排在后面,以免“后院起火”,导致“动员”上海文化界起来“围剿”自己的反效果。


  在媒体方面,余秋雨最想告的是出版批判他文集的中国文联出版公司。本想从名誉权入手告,但考虑到该书收了他的文章未征得他同意事后又未付稿酬,便从侵犯著作权方面突破。此外,还有出他散文专集而分文未给的广州出版社。“候补”的打击目标可能有刊登了众多激烈批评余秋雨文章的《文学自由谈》杂志社
  论敌全国遍地树,也就是说在如临“大敌”的情况下,余秋雨认为最可恨的是评说他“文革”问题的个人和媒体,因而告文联出版社时,是借索赔为名警告全国的出版社都不能再出版批判他的专集,否则便在法庭上见。这种恐吓对出版体制全部公营化的内地,的确收到了某种效果,如金文明给余秋雨挑错的书《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找了大陆(内地)八家出版社都遭拒绝,有一家出版社负责人甚至说出“如果请余秋雨作序就可以出版”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笔者这本书也曾“旅游”了大半个中国,其中一家出版社的社长也说“你这本批判余秋雨的书应征得他同意后才能出版”,真令人哭笑不得。
  内地出版体制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但出版发行已纳入市场的轨道。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也有不怕恐吓者,如山西书海出版社就出了金的著作。一些出版社看到出此书也没有多大风险,且一个月可以加印数次,利润丰厚,便也跃跃欲试出版余秋雨从“文化苦旅”到“法律苦旅”的专题书。
  余秋雨扬言“告媒体告作家告学者”,可内地的媒体全部为公营,如刊登过批余文章的《文艺报》便是由中宣部主管的中国作家协会机关报,要告倒它还真不容易,因而余秋雨决定先不告报刊,而告给这些报刊的撰稿人,以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首选对象是余杰,但后来反复掂量感到余杰不够“棋逢对手”的资格,且告这样的年轻人有失身份,会使人感到作为文化名人的自己缺乏气量,因而转而选择经历过“文革”的笔者。
  另一选择对象是编了两本批判文集的余开伟以及肖夏林。鉴于肖氏系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的那本批判文集的主编之一,告他可收到“连环官司”的效果,便决定先让肖夏林入围,余开伟则作“候补队员”。
  2001年10月下旬,上海《新闻晨报》发表余秋雨2002年“可能打一场官司”的新闻,称目标是“那些在背后乱讲的颠倒历史的人”。又称“我会原谅好多年轻人”。这就是说,他决定放弃余杰而转告“老家伙”。这则新闻是官司开始后由朋友提供的。该年冬,余秋雨在北京和一位“国家级出版社负责人”谈话时,明确告诉他明年想告古远清。这位负责人事隔两年后说:“我当时劝他不要急于起诉,是否先沟通一下”,并称“古远清我也认识,正像你也是我的朋友一样。”但余秋雨已破釜沉舟,早就想报这一箭之仇,因而他决定不顾后果冒险开展他空前绝后的“法律苦旅”。

请继续点击——

 

不上网的余在网上的博文及网友们部分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