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甚至更年轻的时候,遇到漂亮异性,内心的小鹿狂蹦,目光闪烁得像个小贼一样,但却从来不敢与任何美女对视。后来年纪稍大,再梢大,及至如今脑满肥肠,再见美女的时候,不仅有了一颗平常的心,还敢从不同角度随意目测其各个部位,以辨真伪。因为从网络,我们已领略过了太多卸妆后的大牌明星,见识过了无数PS后的网络美女,都是地雷,全是假的,一时雷得我们彻底迷信了距离才是美,假得让我们对美失去了感知的冲动。
说到明星卸妆,丑女PS艺术照,这让我我想起网上的一位英文无厘头诗人,他曾写过一首相当浪漫的英语诗,翻译成中文是这样的:“有码诚可贵,无码价更高,若为毛盘故,二者皆可抛。”多好的一首诗啊。但有些伪毛盘爱好者对此表示遗憾,他们认为英诗原文里的“Have
code”和“No Code”翻译得实在没意境,弄得跟女人整容似的。
说到整容,我的考据癖又犯了。比如说吧,我国上古时代的一位哲人曾经这样说过:“原版我所欲也(但很贵),盗版亦我所欲也(废话,谁不知道盗版碟便宜呀),二者不可得兼时,舍原版而取盗版也。”上古人的经历,充斥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在追求一种真相,但当你百转千回,美梦醒来时,还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世俗生活,虚假覆盖了一切,包括真相。但虚假却是无罪的,你不必对各种真相看的太重。就拿笔者的人生经验来打个比方吧,我活在这个世上近30年了,内心想掐死的人无数,但在既成的真实生活里,却必须要跟他们握手言欢。
笔者截取如此不堪的一段人生,意在说明整容的必要与重要。可以这样说,以整容的手段来追求人生的高潮与幸福,几乎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不仅人类如此,外星人也经常这样干:猪八戒泡地主家的大小姐时整过容,只是后来被孙悟空捣乱才现了原形;七仙女泡董永时肯定也整过容,因为常识告诉我们,仙女是可以随意变化的。基奴李维斯我就不多罗嗦了,据说骇客帝国已经拍到第四季。
要认真说起来,人类对自身容貌的追求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女人对美的追求则是天生的,连代父从军的花木兰都知道“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环”,更何况那些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和寂寞怨妇呢?
从整容的本身出发,任何人改变自己的形体和肉身,都是天赋的人权,只要不伤害他人,不违反法律,都没什么可指责的。人们喜欢怎么活,不应该由他人决定,所以说,整容只是一种生活的情趣或游戏。而我们无足轻重的外界褒贬,永远也改变不了别人的一生。
吴承恩写过《妖怪和尚变形记》,契诃夫写过《整容后的龙》,王小波写过《整容时代》三部曲,我们小区有个大姐名叫王美丽(现单身,离异无子女,有车有房,整过三次以上的容)。当然,韩国有多少人整过容这里就不说了,那跟咱们今天讲的整容不是一回事,用韩国历史的文本来说,那是他们沉淀了两万多年的光荣传统。
所以本文的尾声部分,我想引用一则网络流传甚广的民间笑话来结束,笑话是这样的——两只青蛙相爱了,婚后却生出了一只可爱的小癞蛤蟆,公青蛙见状大怒道:贱人,这是怎么回事?“母青蛙”哭着解释:他爹,当年我为了能和你结婚,曾经悄悄整过容。尽管这个笑话从一定程度上消解了人们对美的潜在欲望。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这只母癞蛤蟆为了得到公青蛙的爱情,奉献出的却是一种超越了种族之上的高贵的牺牲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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