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市青年作家创作会议上的讲话
马平川
大家上午好!今天是西安青创会最后一天。上午在来的车上,吴克敬书记给我介绍了大家的创作情况。昨天晚上吃饭时,陈建功主席对我说:西安的动作太快了,全国青创会刚开完,西安青创会就召开了。贾平凹主席在开幕式上指出:西安市召开的这次会议,其规模,其规格,其参与的人数之多和隆重程度,在西安市的文学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在我看来这说明了西安市委宣传部、西安市文联对繁荣西安的文学创作,加强青年文艺人才队伍建设,加强培养青年作家的信心和希望。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专程前来与会,对大家的创作提出了要求,对青年作家的成长寄予了期望。在这三天里,大家封闭式集中学习,交流了文学创作的经验和体会。这次会议是新世纪之初西安青年作家的一次盛会,对于青年作家更加自觉地肩负起文学的崇高使命,推动西安,陕西文学事业的进一步繁荣和发展,必将产生积极的影响。
近年来,西安青年作家文学创作生机蓬勃,出席本次青创会的71位青年作家代表来自西安市各行各业,绝大多数是热爱文学创作的业余写作者。陈仓的杂文、刘亚丽的诗歌、杨莹的散文、周暄璞、吴文莉的小说等一批青年作家作品脱颖而出。这是一个充满朝气与潜质的作家群体,这是我们陕西作家队伍的一股新生力量。受到国内文学界越来越多的关注。
坚持现实主义创作精神,拥抱现实生活,反映时代风貌,谱写人民心声,是陕西文学一以贯之的文学传统和文学品格,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起,陕西作家就继承中国新文学精神,从现实生活中吸取养料,直面社会,思考人生,探求真理,形成了陕西文学创作的现实主义传统。五六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的陕西文学具有一支坚持现实主义创作道路的老中青相结合的作家队伍。以柳青、杜朋程、王汶石、李若冰、魏钢焰为代表的作家群,后又涌现了贾平凹、陈忠实、路遥、京夫、和谷等一大批阵容整齐的作家方阵,彼此呼应。苦心耕耘,共同铸就了陕西文学的辉煌。见证了共和国翻身解放、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历史进程。陕西文学以其深厚的底蕴、突出的成就,呈现出波澜壮阔的创作景观。从而确立了陕西作为中国文学重镇和全国文学大省的地位。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占据了重要位置。
当历史的车轮驶入21世纪的今天。当年独领风骚、光芒四射的青年作家已50多岁60多岁了,陕西的优秀文学传统薪火相传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陕西的青年作家身上。陕西文学出现了本应协调发展但实际却不协调发展的现象。然而一个令人尴尬和困惑的事实使陕西文学不容乐观,陈忠实在《文艺报》上呼吁为陕西文学发展提供良好环境。陈忠实说,陕西文学发展到现在,所面临的最迫切的问题是40岁以下作家人数很多,但真正能够在全国文坛打响的却很少。陕西作协的会员共1500多人,而且每年还保持着要有100多名新会员入会,但我省30岁左右的青年作家仍旧是极为缺乏。对此,目光敏锐者把视点放在了40岁以下作家身上,直呼陕西文学在这里出现了断层。“40岁现象”,成了谈论陕西文学的一个最新命题。近两年来,对陕西作家“断代”现象批评比较激烈,陕西青年作家成为众说纷纭的对象。多数作家、批评家对陕西文学“断代”现象的看法分析,观点往往大于理论分析。仅仅停留在对这一现象的客观描述上,浅显、简单过于平面化。缺乏在冷静客观的理性思考和扎实细致的学理分析基础上,进行深刻生动而具有说服力地阐发。在整个中国文学这样一个大格局里陕西的青年文学处于什么状况?将陕西作家的“断代”现象置于目前正在成长的中国西部青年作家群落这样一个参照系中来考察、认识。会使讨论更具理性和建设性,而且更具实践意义。
青年作家面临的现状与问题
贾平凹谈到当前陕西文学界现状时说:“很多人说陕西是文学大省,我们自己却不能盲目这样认为。陕西在全国有影响的作家其实并不多,年轻一代的作家影响力不够,后劲不大,而一些人却自我感觉好得很。陕西作家要有大心胸,长眼光,把目标盯向全国,不能在省内取得成绩就固步自封,沾沾自喜,作家自己要善于寻找突破。”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副院长白描在白鹿书院做客白鹿大讲堂,在其《作家的基本素质》演讲时说:“陕西作为文学大省,一直都是座常喷的油井, 陕西文学现在面临人才储备的危机,四十岁以下的陕西作家有断代危险,千万不要因为断代,而让陕西文学这座常喷的‘油井’出现停顿。”
白描做为鲁迅文学奖、冯牧文学奖、庄重文学奖等多个全国大奖的评委,他说自己这几年在审评候选作品时,很难看到陕西年轻作家有实力的作品,他说:“陕西作家从来没有过‘断代’现象,从早年在延安时期成名的柳青、柯仲平到其后的杜鹏程、李若冰等,以及后来路遥、陈忠实、贾平凹等一批作家迅速成长,陕西作家群一直都是蔚为壮观的。1985年,我在《延河》做主编时曾在各地市作协做过调查,当时35岁以下在全国刊物上发表作品的就有1500多人。但现在陕西青年作家已经没有了当年蓬勃发展的态势,实力很弱,很难在全国范围内竞争,这真的让人担忧。”
事实确实如此。陕西40岁以下的省作家协会会员达200余人,其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就有10人,这是一支庞大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青年作家队伍,分布在西安、宝鸡、咸阳、延安、汉中、榆林、铜川、商洛等地的一大批青年作家从事着小说、散文、诗歌、文学评论的写作。每年都有几十部各种体裁的作品公开出版,并经常在全国文学刊物上亮相。但问题是,这支文学新军在全国打响的几乎没有,在全国有影响的新生代作家群中没有陕西青年作家的身影。放眼西部,宁夏、广西、甘肃当前的文学之所以能取得全国性的影响和地位,是与拥有一批产生了全国影响风头正劲、才思敏捷的青年作家密不可分的。20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宁夏青年作家群开始在中国文坛异军突起。继张贤亮等老一辈作家之后,这几年青年作家迅速成长,贫穷的西海固地区涌现出全国有影响的被誉为宁夏“三棵树”的石舒清、陈继明、金瓯为代表的青年作家群,不久,季栋梁、漠月、张学东等青年作家又崭露头角,成为宁夏文坛的“新三棵树”。如今,在宁夏这片热土上,由上世纪的张贤亮“一棵树”到“三棵树”已经带出一片葱郁的文学之林。一大批青年作家迅速成长起来,组成了一个不断追求创新、不断创作优秀作品的青年作家群体,成为西部文学的一道亮丽风景。我们把目光投向广西,广西的桂西北地区是一个典型的偏辟、贫困、自然环境恶劣的地区,就是在这大石山中崛起了享誉全国文坛的“广西三剑客”东西、鬼子、李冯、东西。鬼子分别以中篇《没有语言的生活》、《被雨淋湿的河》荣获鲁迅文学奖,李冯则因为张艺谋编剧《英雄》名噪一时。凡一平的作品陆续被改编成热门影片《寻枪》、《理发师》。他们的写作显示了当代小说久违的那种直面现实的勇气,一种毫不留情的揭示生活痛楚的笔力,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再来看甘肃文学,被称为“甘肃小说八骏”的青年作家雪漠、张存学、王新军、阎强国、马步升、叶舟、史生荣、和军校的小说,充分展示了甘肃文学的创作实力。甘肃一代青年作家代表浩浩荡荡东进,集体亮相上海黄浦江畔,扬起西部雄风。引起全国文学界的广泛关注。
西部大开发以来,国家把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作为西部大开发的强大动力和重大任务。而处在西部大开发桥头堡的陕西,是全国有名的科技大省、教育大省、文化大省。有这么雄厚的基础、得天独厚的优势,这几年,陕西经济快速发展,人民生活日新月异,然而陕西文学却没有出现上述的宁夏、广西、甘肃的青年作家现象。陕西作家的“断代现象”,与陕西作为文学大省的称谓不相匹配,与陕西快速发展的社会经济文化生活地位不相匹配。
青年作家到底缺什么
对于陕西作家“断代现象”,我们要有一个公正、客观、清醒的认识。陕西文学存在的问题,也就是中国当代文学存在的问题,这种“断代”现象在河南、四川、重庆、广东、上海等省、市的文学界或多或少都存在这种情景。上海批评家吴俊在《上海:小说空洞化》一文中称按照传统的评价标准,除了王安忆等少数已经不再年轻的作家之外,上海几乎成了“小说的空城”,找不到有代表性的作家。这种“断代”现象是人类社会发展和文学发展中无法避免的。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指出:“关于艺术,大家知道,它的一定的繁盛时期决不是同社会的一般发展成比例,因而也决不是同仿佛是社会组织的骨骼的物质基础的一般发展成比例的。” 由此可见,文学艺术的发展与社会物质生产的发展的这种不平衡关系是符合社会发展史和文学艺术发展史的。这种不平衡现象往往表现为两种情景,一种是物质生产的高度发展非但不促进文学艺术繁荣,反而阻滞和妨碍了文学艺术的发展或造成艺术的堕落和畸变。另一种是经济落后,物质生产发展水平低下的地区在特定历史时期内却由于各种复杂的社会政治文化心理等方面的原因,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艺术繁荣和发展。18世纪末的德国,正当“国内的手工业、商业、工业和农业极端凋敝……一切都烂透了,动摇了,眼看就要坍塌了,简直没有一线好转的希望”时,“德国文学方面却是伟大的”,(恩格斯《德国状况》),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哲学、文学、学术将中华文明带入了空前大繁荣的时代。以后尽管物质生产力不断提高,如此胜景在此后的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中很少能与之匹敌。陕西文学的“断代”现象其实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文学艺术同社会物质生产发展不平衡关系的一个具体表现。这是影响文学艺术生产荣衰的社会因素(政治、道德、社会心理、经济等)和文学艺术生产自身的运动规律造成的。
作家的创作受外部与内在两种因素的制约,外部是作家的生存环境,内在是作家的心灵力量,作家内在的心灵力量是决定性的因素。从作家主体来看,陕西这些青年作家出生于上个世纪70年代、80年代,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他们有的上大学时就开始创作,没有多少坎坷,挫折和刻骨铭心的经历。他们没有老一辈作家柳青、杜鹏程、王汶石、李若冰经历过革命和战争的淬炼、没有路遥、贾平凹、陈忠实丰厚的乡村生活经验和阅历,没有叶广苓皇帝贵族后裔生活的记忆,没有红柯新疆大漠雄风、骏马草原的生活经历,他们也没有知青生活、上山下乡、文革情结一系列的历史阴影的烙印。比起上辈作家来,年轻的一代的写作资源相对匮乏。这其实是他们这一代作家共同面临的问题。陕西的青年作家大都有过短暂的城镇,乡村生活经历,但这些在他们眼里已变得遥远模糊。
陕西青年作家对日新月异的当今社会变革和发展中的当下生活,对飞速发展社会心理变化的主流趋势及其复杂性、多样性缺乏缺乏足够的热情和审美感知,不能准确地、敏锐地把握现实和捕捉现实变化的能力,缺乏迅捷地观察生活,理性地加以开掘和提炼生活的能力,创作往往与时代有着一定的隔膜。与“宁夏三棵树”、“广西三剑客”、“甘肃小说八骏”们相比,陕西青年作家普遍缺乏他们那种纯粹的文学精神,一种更为纯粹的文学力量。缺乏他们始终如一的虔诚的写作姿态。超越世俗的精神性,强烈的人文关怀以及悲天悯人的情怀、对终极价值的关怀和探索,对人生意义和高尚精神的追寻和架构。人在当下社会转型中的可能性、生活中蕴涵的激情、想象和创造力、陕西青年作家没有对这些问题进行深入的思考,他们更多的忠诚于自己的个体经验,以个人的琐碎感觉来掩盖对社会生活的整体把握。导致缺乏对个体生命在社会情境中尊严、良知、正义的承担和彰显,缺乏对社会历史进程中苦难意识,悲悯情怀的深切关注和体恤;许多作家的创作停留在感觉层面,未能深入到理性精神的高度,因此思想缺乏纵深度。小说则局促于就事写事,缺乏透过现实事件去把握时代和人性的能力,更缺乏较深层地反映改革以来中国现实生活的作品,作品艺术上经不起推敲,结构布局散漫而缺少精致。过多地描写和渲染“性”,追求可读性和娱乐性,却忽略了生活底层的丰富和广阔,忽略了更深刻的现实和人性主题。陕西青年作家的作品缺乏鬼子的小说《被雨淋湿的河》、《上午打瞌睡的女孩》、《瓦城上空的麦田》所组成的“瓦城三部曲”那种向人情、人性和人的心灵深处掘进的力度。年轻的一代陕西作家对陕西传统文学精神的失忆,模糊了他们的审美立场,淡化了审美情感的民族性,导致他们的作品缺乏思想的穿透力,缺乏血肉充沛的感染力,更缺少一种人性的深度,贴近生活,反映现实,贴近大众,体察民意的作品少。很难出现在全国叫得响的厚重大气的扛鼎之作。
陕西年轻的一代作家缺乏一种纯粹、清洁、澄明的精神向度,这些看来很虚的东西,对于成长为一名优秀作家往往是致命的。在普遍弥漫着消费主义和娱乐化的时代,文学浮躁的功利化创作是普遍的。甘肃、宁夏、广西的青年作家身上最弥足珍贵的精神,是他们牢牢地扎根现实、扎根本土、扎根西部的情怀,这最值得陕西青年作家学习。与宁夏、甘肃、广西的青年作家相比,陕西青年作家缺少陕西老一辈作家崇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路遥、邹志安为文学殉道者的悲壮的吃苦献身精神很难从他们身上体现出来,在对陕西文学优秀传统精神及美学特征的继承和展示上, 陕西年轻的一代作家还显得力不从心,文化底蕴不足。这也是遏制陕西青年作家大步前行的“瓶颈”。现如今文学的生产方式和存在的形态发生了急剧变化,方式也越来越边缘化,当年在公共汽车上阅读《班主任》、《人生》的热烈情景,已经不复存在了。在八面来风,瞬息万变的快节奏社会里,在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时尚生活里,处处潜伏着种种机遇和诱惑,这对青年作家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导致了他们严重的浮躁心态,并直接影响到文学创作。他们中有些人片面追求市场效应,急功近利,仓促上阵,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盘算着稿酬,一些很有才气和悟性的青年作家不珍惜自己的文学元气,一阵子忙于诗歌,一阵子忙于小说,同时又参与看好的电视晚会,节目的编导撰稿、又热衷于为报刊写些挣钱的热点纪实。这种跑马占荒式的找不着北,是陕西乃至全国一些青年作家的通病。
分布在陕西各地的青年作家大多处于散兵游勇似的各行其是,陕西文学界对他们缺乏必要的培养、引导和提升。给他们创造一个有利于创作健康成长的宽松的文化氛围和文学环境,这需要全社会的重视、关心和支持。改善他们的生活,创作条件、完善他们的知识结构、丰富他们的创作技巧和理念,开拓他们的视野、这已成为发展中陕西文学事业迫在眉睫的问题。
青年作家何日突出重围
“十一五”期间,是陕西文学承前启后,加快发展,再创辉煌的关键时期,陕西文学有着宝贵的精神财富和丰富的文学遗产,拥有厚重的文化土壤和丰厚的创作资源,青年作家是文学大军中的新生力量,代表着陕西文学事业发展的未来。现在,陕西文学面临再度腾飞的机遇,新的机遇召唤青年作家肩挑重任、勇往直前。陕西文学的发展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坚持以人为本重要的一点就是始终把培养青年作家作为陕西文学的根本任务,就是要以作家和受众为本,以服务人、满足人、提升人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努力构筑陕西文学新高地。加快陕西文学事业的可持续发展。
陕西文学要敢于正视不足,增强使命感和责任感。要力争上游,完善机制,做好规划,创造良好的文学氛围和创作环境。不遗余力培养造就一支在全国叫得响的新一代“文学陕军”,努力创造与文学大省相匹配的文学实绩。把创建以高水平的服务、高素质的人才、高质量的作品和高品位的期刊作为“十一五”期间的基本目标。陕西文学要无愧于我们这个文学大省,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和人民。近年来甘肃、宁夏、广西、云南培养青年作家的成功经验,为陕西文学今后培养作家探索出了新路子,具有开创性意义。值得陕西文学界学习、借鉴。就像《作家》主编宗仁发所说的那样,广西的这种文学格局,犹如长白山的雾凇,是十几种甚至几十种因素合力而成的结果,缺一不可。
陕西这片广漠旷远的黄土地,无私地赋予陕西一代又一代作家灵感。这也为作家开掘了一个广袤丰饶、充满激情与活力的创作富矿。陕西有源远流长的人文传统和深厚的文化积淀,这是陕西文学创作取之不竭的资源。陕西几代作家长期浸淫于这样的传统和气息,形成了特定的精神气质与文化认同,并且使之与自己的审美理想和文学实践熔铸为一体。陕西文学之所以在全国独树一帜,在相当程度上得益于作家们这种成功的艺术实践生长在陕西这块文化沃土上的作家,这些前辈作家们,无论时势如何变迁,他们坚守着、传递着真正的陕西文学精神和文学理想,陕西是文化大省,又是《讲话》发表所在地。对于承载着优秀历史文化传统和延安革命文艺传统的陕西文学来说,陕西奔腾不息的文脉决不能以浅薄、趋时、浮躁、庸俗来传承。
陕西年轻的一代作家要成为一支朝气蓬勃的创作队伍,要在陕西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学氛围的滋养中,时刻牢记陕西文学的革命传统,坚持应有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反映人民心声,贴近时代,挺立潮头,要在作品的思想深度、生活厚度、情感力度上下功夫,,做出个性化的、卓越的努力。甘于寂寞,开阔视野,勤奋创作。在与时代、自然、人民、土地、生命血浓于水的交融中,获得丰沛的元气和鲜活的生命力。“互相拥挤,志在天空”。这是30年前陈忠实、贾平凹等十余个青年作家组成的群木文学社的社旨。这些当年的文学丛林已蔚然成材,在整个中国文坛构成了相当壮丽的景观。陕西年轻一代作家要吸取上一辈作家优秀的文化传统和操守,经过反思和调整,一定能在困境中突出重围。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让我们以青春的名义,向文学致敬!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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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文艺报、西安晚报等综合消息
西安市青年作家创作会议隆重召开
由西安市委宣传部、西安市文联联合召开的西安市青年作家创作会议日前隆重开幕,会议议程为期3天,受中国作协铁凝主席和金炳华书记的委托,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陈建功专程到会祝贺并讲话。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雷涛,陕西省作协主席、西安市文联主席、西安市作协主席贾平凹以及青年作家共70多人参加了此次会议,西安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王军出席了此次会议并做了重要的讲话。来自中国作协、北京大学、苏州大学、华东师范大学、文艺报、《收获》杂志等著名评论家贺绍俊、孟繁华、邵燕君、王尧、李东华、罗岗、程永新、冯秋子、肖云儒、李星、马平川等悉数到会。
贾平凹在代表西安市作家讲话中表示,虽然近年来西安有一批青年作家在各个文学领域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和成果,但我们还应该看到,这些青年作家中在全国受关注、有较大影响力的作家和作品还不多,整体力量还不是很强,与陕西前几代作家所作出的成就还存在一定的差距。
西安市青年作家创作会议还邀请了著名作家、评论家进行现场授课,介绍文坛发展走向与趋势等内容。会议同时还举办了贾平凹的长篇小说《高兴》研讨会和《美文》创刊十五周年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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