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朋友老鬼的文章:同样的梦想,一样的情怀
贾兄,朋友,湖北佬乡。每看到佬乡的文章时,我心里时有被唤醒的,只在记忆里还有的淡淡地“乡愁”。才读到贾兄文章:《与杨恒均先生探讨信心与未来》,感觉有突然的诧异。读贾兄的文章多了,我也多少了解点贾兄的思想脉络,和感情。坦言说,我们是有同情的。但看他PK杨恒均,我就诧异了。杨恒均兄的文章我也看过不少,在博客中国网上。我觉杨兄的思想脉络,和感情与贾兄的似没有大的区别。当翻看博客网上贾兄“挑战”杨兄时,我诧异了。这也逗起了我非细看二位文章的冲动和要求。
贾兄文章开首说道,他“尊敬”杨先生,这话我信。想,绝不是“挑战”前的,假掰的谦虚。作为一个晚辈要单挑自己尊敬的前辈,没有自己的坚定,没有自己的信念,没有自己无畏的顾忌的勇气,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凡窃想他这“挑战”只是为了出名,我以为有这等想法的人,怕有狭隘之嫌了。如果我们真得就是为了出名,“挑战”一下名人、权威又何尝不可呢?这恰如,在市场经济中,人人为己,没人想到他人的时候,一只看不见的手确在你不知觉地时候,就叫你为了他人。所以说,在我们人人都想为自己出名时,与名人、权威“挑战”一把,又何尝说对社会,对提高我们的共识不有好处呢?
“我是一个不迷信权威的人”,贾兄说。这话说得好。今天,在一个造新闻,编故事,信名人,崇权威的当下,有人出来“挑战”权威,我以为也是很有伟岸之勇气的。当然,就我读杨兄文字,窃以为,杨兄自会绝无介意的,或是很欢迎的。
贾兄要“挑战”杨兄,自然是思想上要“碰撞”的。归纳贾兄思想碰撞的要点如下。
他认为杨先生是“阳光型的民主与文化”。比那些,“动不动就叫嚣着喊打喊杀”,实是“一种专制”的所谓民主者,“更有利于中国民主的发展”,“是民主发展的良好方向与终极理想”。因为它不“反攻清算”。 “这才是真正的民主”。“但它忽略了一点”:“国情”。所以,它很难“实施”,只是“战略”的。这话没有错。
在一个国家财富迅速增长,大多数百姓却在为“广厦”发愁的时候,空谈民主着实地太超越了;在国家财富迅速增长,大多数百姓却还在碌碌只为吃饭赚钱不知所以的时候,空谈民主着实地有些不着边际了。皮肉上的感悟,情绪上的感染,做出如是的判断,也是不争的现实。所以,只好《阳春》,不和《巴人》,民主或许也只剩下了某些人要“自尊”的空谈了。
所以,贾兄进一步阐述道,在大厦紧缺,衣食难足的现实里,但要温暖,就少衣食,但要衣食,就难温暖的当下,不看人身存在这些“弱点”,而“呼口号:现在就是未来!”这“只能是精英化的理论,和精英的理想”。
贾兄在文章的末尾说了一段话:“我们的制度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出问题,问题就在于‘制度优越性’,这不是过于自信是什么?我们的刑事处分有可能还会与行政警告划等号,原因在于行政的优越性?”
这段话,我觉与全篇文章论述的逻辑联系有点突兀,似换了一个话题。但与紧接的上一自然段的内容还是有内涵联系的。既:体制上的弊病,造成了当今社会诸多的问题,改造体制,或是最为要谈的,或是急需的。看来,文章中作者论述的观点,归结到这根本一点上,意图是很明显的。作者要我们“质疑身上的弱点”,不空谈民主,不正是这根本一点做到后的结果吗!最后,作者说,他“相信未来”,尽管“这种相信很无力”,或许“也是一种意淫!”我以为,虽是 “意淫”,却有一种梦想,一种情怀。
再看杨兄的思想。
杨兄这篇文章写的是种寄望。既是寄望,不免自有种情怀。杨兄巧妙地把“乡愁”这很有感情色彩的词语,作为一条明线和暗线,串接在看似可以独立的章节中。从离家几十里地的学校,初尝到了离家的“乡愁”之后,岁月流逝,“乡愁”也随着离家的远去,在时间和空间上发生了变化。时间让他不断地增长知识,空间让他远离家乡总带着不去的“乡愁”。家乡从一个湖北的小县城,变成了国家,“变得如此之大、如此之重的时候”,他“浓缩”地把“家乡放进心里”。这虽沉重,但很深情。它永远牵挂着一份不去的“乡愁”。
现代科技,千里之外,瞬间即可消弭对家乡的乡愁。但“这不是我的时代,或者说,在‘乡愁’上。”作者如是说。因为他还“依然停留在那个时代,常常会到处寻找心中的‘家乡’”。
作者要寻找他心中的什么“家乡”呢?作者说:在“台北街头散步的时候,偶然同我擦肩而过的那种感觉……这些年,由于中国经济突飞猛进,当我再回到自己呆过的大陆城市的时候,哪怕只隔了短短几年,我总有一种被抛离了的感觉,高楼大厦让人变得越来越渺小。” “一种‘家乡’的感觉离我愈来愈远。”“‘家乡’财大气粗了,修高铁比孩子们搭积木的速度还快,建高楼和拆迁一样有效率……。但,还远远不够。”何是“还远远不够呢”?因为这与“乡愁”有关。这“乡愁”是:一样的文化,两样的体制,不同的结果。 “或者说,在我的心中,我记忆中的‘家乡’原本是应该像台北这样的”。“ 百年前的梦想在这里实现了,而且,西方所有那些最老牌的民主国家(英国、美国、法国)在他们摆脱了专制独裁一百年的时候,有几个能够同今天的台湾相比?”
作者随后论述道,德国,为世界贡献过厚重文化的国家,一样的文化,两样的体制,“扮演了最邪恶的纳粹独裁与欧洲最优秀的民主制度的双重角色。”南北韩,一个民族,两种制度,分成了两个国家。“结果,一个输出韩剧,等充满韩国文化气息的产品与价值观,另外一个,靠输入我们的大米苟延残喘……。”香港,一种文化,输入了英国体制,比英国还好。
作者得出的结论是:“不是文化决定了制度,而是制度影响了文化:同一种文化,好的制度能够让它的精华发扬光大,不好的制度却可以把它的糟粕发挥得淋漓尽致……是魔鬼还是天使,就看你信奉的是哪一套游戏规则。”
二位仁兄的文章读完了,我似乎有种感觉,有种不是意想的感觉:贾兄“挑战”杨兄的思想的“碰撞”,其实是,同样的梦想,一样的情怀。杨兄在精神上阐述了体制的改革;贾兄从百姓皮肉上阐述了体制的改革。这恰似相对方向上的两颗粒子,在一个加速器里发生的“碰撞”,得到的结果确是一种能量,是种合成的能量,他可能是原先能量的十倍、百倍、千倍。这能量也是种“情怀”,是种为国思,为民忧的“情怀”。只有这种能量,才有可能把今天的大陆与台湾聚合在一起。
老鬼 写于 2010年10月6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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