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杨金柱君和中国的很多人一样,是一个矛盾综合体,他自称是“法盲”,但是信仰法律和他所谓的毛大爹,而在我的眼里,毛和法律是截然矛盾的,甚至针锋相对的。历史我们就不说了,透过厚厚高墙的迷雾,我们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痛苦的历史是可以感受到的。因为它就发生在你身边。随着阳光对浓雾的驱散,我们略微可以看清一些历史的面目。虽然那么的真实,但是你一旦说出来,还是扯皮,我就不说了。但是,毛是那么神情自若的嘲弄《宪法》。窃国大盗总是在国人追求民主自由的道路上,使大家跌进了无尽的深渊。如果不把两者剥离,那么你信仰毛是虚伪的,或者说你信仰法律是虚伪的。
在法律日渐神圣,人权日渐改善的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和示威的自由。依然摆脱不了其尴尬的地位。在很多文明的国家,这已经不能成为问题,但是在中国就特别可笑,我们经常见一些人振振有词的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嘲笑历史上的文字狱和焚书坑儒,因言获罪。一面是想说的话还是不能说,很有诗意。在中国,和熊猫水杉银杏一样,都是“活化石”。
杨金柱君自称怪侠,但是他是文科出身,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其实,我们看到的,儒侠所对峙的,无非恶法,恶法非法。儒侠所追求的,无非是一种自然理性。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云:法律的背后是法理,要追求法的精神。古今一也。
其实我一直关注杨金柱君,无论是以前的种种狭义行为,还是目前的万人签名,北京大腕律师对其的群殴,重庆的黑打,直到最近的大战风车,我虽然不知道鱼之乐,但是我主观的认为,他是快乐的,在思维上,我一向“武断”。
对于一个乡愿犬儒横行的国度,我一向失望,在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聚集的地方,我一向无语!昨天,和一律师谈温家宝先生倡言的政改,他给我举了一个例子,其子温云松,在哈尔滨用2亿就买了一个企业,这个企业以前是20亿都不卖的,一转手,他就得到了19亿。(注:真实与否不能求证,但是我觉得,违法的事情,他不能干吧。如果是假消息,我们要谴责。)是不是真的我当然无法求证,他以此证据来证明,所谓的政改,都是扯淡,他们不会真心对你改革的,喊喊口号而已,就像眼泪一样虚假。如果是真的,我继续失望。虽然两者并不是一个人,都有自己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也许我不成熟的目光总是有偏见吧。
一直以来,没有说话,盖因杨金柱君说:劝我者,绝交也,看到以言明志的决绝,我就不想再说话,感受到的都是庄严肃穆,我知道,这是在参加一场葬礼。
清末,法国使臣罗杰 斯对中国皇帝说:“你们太监制将健康人变成残疾,很不人道”;没等皇帝答,贴身太监姚郧抢嘴道:“这是陛下恩赐,奴才心甘情愿,怎可诋毁我大清国律,干涉 我大清内政?!”中国有句老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中国明朝的历史也告诉我们,太监们不但身体残缺,思维也残缺,所以在整起人来,也是让人残缺。如果我说这是一个残缺的国度,爱国主义者们可能又有话要说了,但是,在你们发声之前,最好听听萧瀚君对军人的演讲和互动,如果有难度也可以在网络上看看他的爱国言论。
于是一场新的围殴开始了:最先出招的是律所律协,以达到表面的众叛亲离的视觉效果,果然是视觉盛宴,很精彩,在中国,鲁迅以降,就再也没有莫名惊诧的事情出现了。在这种情况下,仿佛无招并不能胜有招,当然,也许是我境界太小,过程即胜。
中国人喜欢造墙,而且造的在世界范围内都很有影响,虽然看看,都是世界的赞美!
设计者太伟大了,长城不愧为世界奇迹! (以色列前总理拉宾)
只有一个伟大的民族,才能造得出这样一座伟大的长城!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
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工程,在其他地方我从未见过类似的杰作。(俄罗斯原总统叶利钦)中国人造墙搞得外星人都能看见,比如,从月球看地球,就能看到中国的长城,教科书上的问题更是令人神往,于是,我们得出结论,长城在人民的心中。但是,现在很朦胧,我不知道它是否在你心中。我总是想起庄子之辩,我不知道鱼是不是快乐的,即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
但是,我一向觉得,中国人考虑问题不是很全面,他们只考虑人造墙,不知道鸡蛋撞墙,当然,中国也有人哭墙的时候,比如,孟姜女哭长城,就哭到了八百里,但是,我一向觉得,那是中国人的意淫,中国人喜欢意淫。这不符合科学,也不符合胡总的科学发展观!
村上春树在去年年初获耶路撒冷文学奖时发表的著名“墙蛋说”“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一边。是的,无论高墙多么正确和鸡蛋多么错误,我也还是站在鸡蛋一边。正确不正确是由别人决定的,或是由时间和历史决定的。假如小说家站在高墙一边写作——不管出于何种理由——那个作家又有多大价值呢?”每当看到这里,我就感到郁闷,这太不和谐了,不符合中国的精神,我们的传统文化一下提倡“和”鸡蛋为什么要撞上墙呢?难道就不能牺牲自己,增加墙的厚度吗?孟子曰:舍生取义。毛主席曰:唯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牺牲多好,多和谐呀,中国人就是不明白这个理。
“当年拜伦为了希腊独立客死异乡,英国举国哀悼。有人评论说英国人是个奇怪的民族,他们很难理解自己的邻居为什么要为远方的野蛮人送命,也会抨击他道德不检点。但是当邻居的死讯传来时,他们会爬上屋顶把国旗降下来,告诉儿子他的邻居是骑士精神的典范。”中国人,或者湖南人,为杨金柱君说一句话吧。就算批评也好,虽然我们这个民族也是一个奇怪的民族,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看见,国旗慢慢的降下来。
虽然不是领导,但是写文章我喜欢总结,这在行文中称为呼应:于是,我得出结论,撞向墙的,都是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