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3日
——流水账8月11、12、13日
这几天困顿萎靡得很,很有些挫败感。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因为文债的压力,这既天白天都是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虽然,偶尔看几篇稿子,拧巴几个问题。
但是,晚上,连续喝了两天酒。
11日,与同事一起,和此前帮助过我们做银行卡选他的朋友一起,在8号公馆的孔乙己,喝酒,畅聊,很高兴。
唯一遗憾的是,故乡学弟来京,特地定在了远大中心对面的饭店,但因我早已答应同事和朋友,鱼和熊掌不可得兼,最后去了朝阳公园附近。
12日,和同学、老乡,在科技会堂,喝酒,聊天,很高兴。
这两次喝酒,略为文明,喝的都是黄酒,回家脑子还算清醒。
虽然,暂时放弃了围脖,关了自己紧闭,但思路却依然无法集中。
酒后无聊,拨着遥控器,从这个台到哪个台,一直拨到凌晨2点半,连续两晚上,皆是如此,很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睡得晚,但这几天起的都很早。毕竟,心中有事,有压力。
好在,散乱的思路终究寻到了归一之术,今天上午,把文章写完了。交稿。
文章暂时题为《哲人其萎,遗响犹在》。
当然,不仅仅是篇文章,也算是托寄自己对故去的师友的怀念吧。
心情一下子释放了,在办公室,和陈远就某些拧巴的厉害,统统给我枪毙了。
乾峰出差的事,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虽然盘算许久,最终同意了。
不过,同事写的郑晓琼文章,我们无法刊发后,昨日新京报全文登了出来。
心里既有些不爽,也算有些高兴。
因为限行,没开车。晚上西直门倒换四号线时,我没注意,见车来就上。迷迷瞪瞪的地翻看着书,结果路上忽然听见魏公村到了,大吃一惊,原来坐反了。南辕北辙了。
没奈何,下车,倒回来,到家已经8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