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八年,父子成校友!


十八年前的1992年夏天,我从天津大学本科毕业,挥别了书生气,走上了纷繁复杂的社会。十八年后的今天,儿子又考进了天津大学,来到了乃父当年曾战斗过的地方,成了大一的新生,所学为法学专业。

 

十八年,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瞬,弹指一挥间而已。然而对于我们父子来说却很有意义,它的流逝使父子俩成了校友。

今天是天大新生入学报到,我与儿子在天大留影。儿子1米83的个头很让我自豪。


下图为儿子与一起来天大送他的母亲。

下图为我和孩子他妈。18年前,我们也曾多次在此地留影。

由于有了儿子这样的长江后浪,年刚不惑的我不等白发苍苍,就已然成了老天大。回首当年的老北洋,泱泱中华的第一所大学,开创了近代高等教育之先河!念过去之艰难缔造,望前驱之英华卓荦,应后起更当努力追踪,共扬校誉于无穷。

 

我22岁时大学毕业,当年就结婚成家,第二年秋天时我儿子就出生了。朋友们总说我早婚,而我总是振振有词地反驳:谈了六年后才结婚,不能算早啊。我和爱人是高中同班同学,彼此是同桌的你。高中毕业后,一起考取了天津的学校。大学一毕业就结婚。而今儿子再来天津上大学,渤海名城天津,成了我们一家三口共同的第二故乡。

 

儿子高二开始便迷上了法学,课余时写了不少法制方面的历史文章,扬言也要出书,理由是出名要趁早。开始时我不以为意,小毛孩子写什么文章呀,先在学海中扑腾扑腾再说。高考完后,儿子集中写了一个暑假的书稿。有一天,我提出要看看他的书稿,并说为他修改,开玩笑说让他看看我是如何给他改得面目全非的。谁知一口气看完他已经写好的五万多字后,我目瞪口呆了,几乎不需要改动什么,文笔已然十分准确且老辣有余。我一时顿有自己廉颇老矣之叹,继而为自己对儿子日积月累的熏陶而得意,感觉到耳濡目染这个词的发明者太伟大了。

 

儿子此番如愿考入天大的法学专业,对他完成法制书稿的写作定然是如虎添翼。天大的法学在历史上很厉害,曾毕业过民国时期的内阁总理、联合国宪章的起草人之一王宠惠、多次出任民国政府外交部长与财政总长、并有“中国奥运之父”之誉的王正廷、我党早期著名领导人,中央政治局委员张太雷等。还有,著名诗人徐志摩也曾在这里的法科就读。

 

儿子所上的法学专业是文理科皆收,课程中不仅有各种法学,而且有高等数学等理工科的内容。如此设置教学内容,对打造复合型人才很有好处,有利于培养孩子的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想想我当年在天大也是上的文科,但课程中的跨学科很多,对我的成长帮助很大。

 

有趣的是,儿子上小学一年级时,我和爱人就带着他游赏过天大的校园,当时在校门口给他留影时,我对儿子开玩笑说:现在你在这里照相,若干年后,你从相片的定格中一转身走进校园,就成了老爸的校友了。

 

谁知,玩笑居然真的变成了现实。玩笑成真,比美梦成真还让人欣喜。

 

这个玩笑,可是天大的玩笑啊,在天大开的玩笑。

 

人间多少事,偶然成必然。(刘继兴)

上图是儿子上小学一年级时,我和爱人带他来在天大门前留影。下图为已成天大学子的今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