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遥远:越南下龙湾嫖娼文化的中国影子


天涯12周年海上嘉年华第三天,抵达越南下龙湾。下龙湾,位于北部湾西部,离越南首都河内150公里。199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下龙湾作为世界自然遗产。下龙湾是越南北方广宁省的一个海湾,风光秀丽迷人,闻名遐迩。因其景色酷似中国的桂林山水,因此被称为海上桂林
如果选择越南下龙湾全天探索之旅,大约可有7.5个小时充裕的岸上观光时间。由于我们选择了舟游下龙湾与购物之旅,在下龙市区只有短短的2小时逗留。
从歌诗达经典号油轮乘坐当地游船,在海上转了一圈,欣赏了宛如仙境的下龙湾,在拜赛码头上岸。通过一条长长的栈桥,就踏上了越南下龙市的地盘了。在过栈桥时,海面上停泊着数条小渔船,每条船上大多是一个越南母亲带着一个或二个越南娃娃。看到游客走过,越南娃娃的手就伸得高高的,在船上隔空急促喊话:“moneymoney”栈桥离海面至少10多米高,这样的乞讨方式,也太难为游客的抛物技巧了。从10多米高的地方,把纸币精准抛进小船上,可不是容易的事。
和国内风景名胜区的早期情况一样,游客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个推销各种各样旅游纪念品的越南妇女,更多的是推销崭新的越南盾纸币。10元人民币可买花花绿绿的越南盾30多万。同行网友买了30元,自嘲说:“一踩进越南土地,就变成百万富翁了。”
在拜赛码头,如果游客独自走着,一定会不时有摩的围上来。他们几里哇啦说一通越南话,根本听不懂。但他们会说一个中文单词:“打洞!”然后用手往市区方向一指,意思是要泡妞嫖娼随他到市区。也有精通中文的街头拉客女,拉着你的手不放:“美女很靓,一百一炮。”
上码头后,导游安排旅游车带我们集体逛一圈下龙市区。这个越南最有名景区的所在城市,其规模、建筑风貌和现代化水平,相当于国内沿海发达省份的一个普通小镇,几无亮色。车子一路驰过,宾馆和桑拿沿街遍布。“桑拿”和“按摩”两个店招,除了越语,还特意加注了大大的中文,却没有英文标识,让中国游客看来格外醒目,也格外刺眼。好像这里的色情服务,就是为中国男性游客特供的。
越南和中国一样,同为社会主义制度国家。自1986年越南开始实行革新开放政策,越共历届领导人坚持发展市场经济,执行对外开放政策,使越南经济进入高速发展时期,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明显提高,国家综合实力也大大增强。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越南也和中国一样,西方文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主宰了现代年轻人的思想和灵魂。新一轮的性开放喷薄而出了。当代性开放是以传统道德的全面崩溃为前提,其结果可想而知,它的特点是全民性、普遍性和公开性。
在拜赛码头一家饭店吃了一碗越南米粉。饭后和店里会说中文的老板聊起越南性开放话题。饭店老板说:越南的炮房到处是,性开放赶欧超美。到了越南,你稍加留心,就可以到处看到NHA NGHI的招牌,那就是越南的炮房,就是钟点房,专为男女寻欢而开的钟点房, 价格每小时人民币20元到30元左右。很多越南男女都喜欢上这里来度一刻春宵,也是很多中国男游客趋之如骛的地方。
更有越南上班族,利用中午午休的1个半小时,跟自己的情人约好,带上盒饭来这里快活,首先冲凉,然后下面吃,完后再上面吃。吃完后,就骑上摩托匆匆赶回去上班,既解决了饥渴,又舒缓了紧张的工作压力。
越南社会也越来越崇尚“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人们的价值观念发生了深刻变化,有的以智力、技能生财,有的以体力、玩命换钱,有的则是以容貌、姿色赚钱,更有部分女性则以色情和“性”作为商品来交换,成为娼妓,出现了“卖方”市场;而少数思图淫乐的富裕者堕落成为嫖客,出现“买方”市场。
越南男女的性开放态度一点也不让中国,在中国,没有这类炮房,它们都是政府打击之列,情侣住旅馆还要结婚证,公安还不时来查房,搞得野鸳鸯每每战战兢兢。但在同样是社会主义的越南,政府对此持默许态度。从来不会有公安来打搅。由此可见,越南的性开放一点也不比日本差,甚至有赶欧超美得趋势。
但这并不是说所有的越南女人都已经开始性开放了,由于传统的孔教思想的影响,大部分越南女人对性还是持比较保守的态度的。但也有相当多的越南女性,只要请吃一顿饭,说几句荤话,然后就可以带去开房了。
最近有报道,越南中学生去NHA NGHI开房,被曝光。由此可见,现在的越南青年一代也成了垮了的一代,如何加强道德教育,继承优良的儒家传统道德看来是摆在越南教育界前的一个重要议题。越南当局现在只注重经济发展,抓钱,却忽略了传统道德教育、忽略了传统的孔教思想的继承,由此下去,不要几代,性开放将不啻欧美。
当下越南社会一切向钱看,人民对钱财的贪婪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办任何事情都要索贿受贿,再加之传统的保持思想的丧失,道德堕落也不消时日,到时越南的家庭破裂、离婚率也将大增,导致严重社会问题。
越南的今天,就是中国的昨天。或者,越南和中国都处在同一制度的同一天。同样的经济起飞,同样的道德沦丧,同样的官场百丑图,同样的拜金众生态,同样的贫富两极分化,同样的焦虑、迷茫、颓废和困惑,同样的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