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世事)特发陈若虹的文章:《无知者无畏的文明》


一.开篇综述:

 

   春暖人间,又逢佳节,自在娇莺,花团锦簇,天增岁月人增福寿,我们的祖祖辈辈就是这样抱着对生活的期盼与向往,引领着这个坚韧伟大的民族走过了这漫漫几千年。

   自古这个民族就是这样的多情而好礼,尤其在这传统新春佳节到来之季,亲人相聚花好月圆的除夕之夜,元宵灯影,普天同庆,无论君王还是小民一体同乐,尽遣应万般祥和,即便是这个民族曾经深陷在最苦难与黑暗的日子里,乐观的华夏子也是祭祀祈福,追随我们祖先的德能来期盼新年好运,文武隆昌,国泰民安的。这个民族的基因中需要这个神圣的节日来凝聚天南地北的游子追思;系住满载乡愁的天涯归舟。这个民族不缺少悲壮的情节;不缺少灿烂思想的纠判;不缺少进取的开疆拓野,更不缺少与天地共同生发枯荣的生命力,但是它太缺少自我的觉醒,独立的自我意识,还带着先天具有的健忘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中华民族的性格变了,变得彼此都陌生;变得狂妄为所欲为;变得冷漠而事不关心,变得浮躁即时行乐。然而,我们又在现实生活中麻木的丢失着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美好传统,而今天这一切变得模糊与依稀,恍如隔世。

 

二.正名为华夏:

 

    《说文》:“华”,荣也。“夏”,中国之人也。“华夏”原义为“光荣的夏人”,即“荣耀的中国人”,是族名。后来也兼指中国之人的居住地区。最后代指“中国”,成为古代中国的自称,成为国名。“华夏”一词最早见于周朝《尚书·周书·武成》,“华夏蛮貊,罔不率俾”。

    孔颖达《春秋左传正义》:“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尚书正义》:“冕服华章曰华,大国曰夏”。

    大约从春秋时代起,我国古籍上开始将“华”与“夏”连用,合称“华夏”族经过春秋时期的诸侯争霸,以及战国时期的强邦吞并弱邦,更有秦始皇的统一中原,终于使得华夏族这一庞大族群第一次完全得以统一。经过强大汉朝,族名华夏转变为汉,华夏人就成为了汉人。古人是以服饰华采之美为华;以疆界广阔与文化繁荣、文明道德兴盛为夏。从字义上来讲,“华”字有美丽的含义,“夏”字有盛大的意义,连起来的确是个美好的词。我们早就熟知并确认了自己,“衣冠上国”、“礼仪之邦 “的意义。

 

三.荒唐的演出:

 

    说在荒唐的演出之前的一段话,人不匮贫,而匮于无知,君子忧道,而道非远人,“道”是什么,道就是这个民族共同的信仰—民族的“精、气、神”,这是华夏民族赖以生存的最高精神层次的生活,如今的道是什么,我真不知道,掉入沉沉的人海。

   如何去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国人”应该成为当今中国人最值得去反省的沉重心事。其实所有的精神的毁灭始于无形的状态,一个民族的消亡在今天不在是肉体的消亡,而是精神与思想。看看这急功近利的都市的人潮,他们认识真正的自己吗?这是谁的过错?孟子在《孟子.告子下》曾说:“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我们不可以去遗忘发祥了这个民族灿烂文明的先贤大德们对他子民的谆谆教诲。

 

   历年的春晚都是老百姓关注的焦点的,不仅是收看娱乐助兴的节目,同时也是对过去来来的一次瞻顾,有心人可以从节目中阅读出新年的新气象,但是今年这个春晚,其结果是被评为近几届最差最乏味最失望的春节晚会,很庆兴我们老百姓这次没有被糊弄,他们对春晚的评判是公正客观的,这个春晚的开始与结束注定获得这样的评价一点都不足为怪,这也是目前“功利主义”思想指导出至上至下的某一部分人群,精神世界的考卷,是目前的精神层面的“完美展示”。

 

四.荒唐上演总观览:

  

   当董卿与其他女士衣着暴露的闪亮舞台,让观众的眼睛尽情的丈量她手臂与腿的长度的时候,我想在这样的一个重要传统节日的演出中,面对亿万观众这样的着装是有失庄严的,我就弄不明白这样一个被中华民族期盼了5000年的夜晚,为什么不可以很中国化的进行,如何去代表一个民族的喜悦与激动。而今大脱之世席卷华,脱不是思想的解放,裸露并非艺术的化身,与世界接轨恰恰需要的是民族的而非已有的,我到还是喜欢我们民族的大方与得体。

  

   演出中毫无幽默几乎的弱智拾金小品以夸张与无趣而平淡谢幕,貌似惊艳的台湾人林名模,我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她做作机械,一脸的苍白生涩,虽然还能称得上漂亮的脸,如果你欣赏的女性角度仅仅只是要求她的身段与眉眼,我在这里将无话可说。人总为名利所累,为利所趋附,今天已经很难看到“为人民服务”而演出的艺术家了,价值的去向改变了很多人行为能力,西单女孩被包装得怎么看就一个不自然,也没有星气,她不属于华丽夜色下软媚的舞台,她只属于她自己,她的歌声没有让我感受到,在孤独铁口打动仓皇脚步驻足,寂寞北飘执着的心情。本山大叔老套招牌行头,企图将告别演出隐藏于无形之中悄然隐退,而成全新人的动举着实感人,却难掩疲于应付故事,他的确老了是事实,一年不如一年的本山大叔,你老回家吧歇歇吧!我们喜欢曾经以歌颂劳动人民的那个“赵本山”明年不需要再看到你了。“小沈阳”做为低俗娱乐行业造“星”成功的唯一代表暂可以卖笑春晚,他的表演本质就是一个体力劳动者的表演而与文艺没有任何关系,以身体素质在演出小品,文盲式的阅读,此处删除87个字的这种模糊与隐晦的词语,将在新年教会喜欢他的娃娃们的口头禅,尽露其姜郎才尽的哗众之能,不得不承认“小沈阳”是一个有一定技巧的庸俗的演员。其实所谓的明星大多是哗众与暴料而取悦于人的,他们自己明白一个不会编织新闻与抄做自己的艺人是平庸的艺人,其中的爆料可说让人大跌眼镜。所谓的明星在今天对社会的风尚的颂扬,文化的传播其价值是很微弱,惯于做秀而多于实干惟利字当前,例如,曾有个惟妙惟肖扮演领导的人,在慈善与公益的事业需要他振臂一呼的时候,他的表现可以说是冷漠与无情......,在国家有难八方支援的时候,有些成就的星们其表现可以说麻木不仁,与社会责任道德貌和神离的人比比皆是。而做为应和商业的附庸牢牢套住老百姓的娱乐神经,却乐此不疲。我对大多明星的态度本来也是不抱太多的好感,尤其是我们本土的明星,他们抱着可以娱乐到死,不娱乐生活就被生活娱乐,不娱乐就不幸福的观念,把什么都可以娱乐搞笑,娱乐了道德与良知.......。或许他们也太藐视观众的视听能力与正确的观念与态度了,同时这个春晚让我体会到2011年的春天就是在这样的平淡无奇中苏醒。

 

 

 

五.荒唐上演最严重的事件

 

    荒唐上演最严重的事件一,姜昆语出惊人:“西服代表世界,长衫代表民族”,在这样的一个万众瞩目庄盛大的节日里,你可知道你因为你的口失他将错误的主导多少观众的耳朵,生活中本来就有很多“姜昆”同志,我禁不住想问,长衫能代表民族吗?那么它代表什么民族?是汉族还是什么民族吗?还是整个中华民族?这个玩笑开大了,“长衫与马褂”做为曾经同胞的服装的历史早就过去了,最好不要提及,这里太多敏感的事情被融化在血于火光之中,那是我们最脆弱的神经,“长衫、马褂、旗袍”之类,最说到实处,其实就是汉民族屈辱历史的见证,这不是南北文化融合后的歌舞升平,那是我们曾经被异族称为“家奴”亡了汉家天下,用无数生命的贞洁也洗刷不掉的屈辱,那是铁蹄下践踏的尊严,“长衫、马褂、旗袍”,是那个年代用来奴化我们身体与思想的道具,不是我们汉家儿女的衣服,今天的文艺创作者是这样无知的谬误传统,真是无知者无畏。也不去读读书提高一下自己的历史水平而在这里贻笑大方,堂而皇之的以一言敝之,“优秀的相声艺术家”姜同志,就你这一句话,你从此死于我的心中,可悲啊,高级艺人晚会上愚昧的歌颂!哀大莫于心死,最悲惨的哭泣是没有眼泪渗出却让人心灰意冷。

 

  

 

     我只想表明一个态度就是,如果涉及传统传承之类别的严肃问题,请你对待文化传承要有恭谨与正确客观的态度,因为这不只是娱乐大家的普及耳朵的快感,这是我们民族存在的根基所在,是我们文化发祥的母体,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不假舟楫何以至千里。然而文化的继承从来就是存精华去糟粕,校勘谬误的方式代代相继的,不可以凭一时的口爽而害人于听闻,蒙昧下一代。今天我们民族还存在,不是委屈求全,阿谀奉承,苟全性命,而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必然结果,这个民族以他的坚韧活了下来,我们符合自然法则以及人类法则的双重选择。

  

     我华夏乃“衣冠上国;礼仪之邦 ”,由来已久,《易经 . 系辞》云:“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其意思是说,服装是一个民族的皮肤,是一个民族看向其他民族的视角,是一个民族的纯化积极的价值规律,是一个民族对内与对外的表达方式,是一个民族集体无意识的精神诉求观,华夏民族被无数次被苦难深深包围,仍然可以在绝境中坚韧的站立起来,被你清晰辩认出来的高贵颜色与印记,它没有解体反而越法坚毅,因为它凝聚着一群人的希望, 《诗经·秦风》中这样写道,“何以无衣,与子同袍;何以无衣,与子同泽”,在宗法文明灿烂的时代它宣告我们是一脉相继的华夏子民,我们是袍泽,我们是手足。看看我们的皮肤看看我们的装束,如果一个拥有中国籍人连这些都不知道,他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国人吗?做一个人最起码需要具备的就是热爱自己的民族,如果你不懂又做不到,那么你真的太无知与可悲了,你不配做一个华夏儿女。

 

     沉冤千年也得昭雪,况且我们本来就是华夏正宗,有着世界上最完备的宗法文化与道学体系,然而我们汉民族的服装不是在自然的进程状态下被淘汰的,它是被野蛮民族强行地用“长衫与马褂”,“盘扣旗袍”替换去了我们本来美好浪漫的霓裳,它是在异族屠戮的刀剑下被生生剥离了我们身体的,所以我们赤裸体以久,几乎衣遮体,国人今天大多穿的都是洋装,不知道汉衣为何物。

 

  

 

    历史上入夏则夏,因为汉这个族群拥有当时的先进与文明,说汉语司汉礼,学习汉文化在历史上是一件进步的举动,所以并入融合了多民族,今天中国56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民族服装,汉民族不但有自己服装而且影响了周边的其他民族,现今汉人穿着自己民族的服装,却被自己的人被视为嘲笑对象,或者有好奇者干脆说是古装,更有甚者干脆说是日服、韩服,殊不知日服、韩服,皆是从我们汉服中演变学习而来,我不知道你了解这些后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有个国外的调查机构针对中国讽刺的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人至今都不会穿衣服”,这句话很赖人寻味,原因一:在于大清的残暴愚化浑恶岁月以后,自从鞑清1644年的侵入到1911年被推翻的200多年来,没有停止过对汉民族的迫害与屠杀,这样长期发指的罪行可以说旷古没有,延续时间之长,是几个日本对我们犯下的罪行都比不上一个满清的。后来统计的数据可以说是触目惊心的,罄竹难书。在五四激进的浪淘以后,我们开始被强迫、遗忘与丢弃、背叛传统的时候,我们被“洋大人”欺辱到麻木顺遂以后,产生了西洋什么都比我们好的错,因西方工商业文明的入侵,在全盘西化思想影响下传统文化已趋于衰亡。“全盘西化派”认为西方文化优于中国文化,为了向现代转型,必须与传统彻底决裂,全盘西化。有些受历史局限学者人干脆呼吁打倒与彻底丢弃汉传统。

 

    

 

    关于历史,有机会我建议大家可以去看看历史的重大事件,鞑清在入关以后对汉民族推行“剃发异服”的残忍记录,可以参照查阅的资料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等重大事件,鞑清对汉民族持续了32年的屠杀就围绕着“剃发异服”,“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政令,以侮辱性的“金钱鼠尾”发形来丑化汉人的形象,来颠覆汉民族信仰和尊严,以此来炫耀对汉民族精神与肉体上的重创与精神上的征服。可以想象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轻易毁伤,孝之始也“的民族将是什么样子,的那汩汩流淌的鲜血到今天都无法真正在我们心中干透,后来的西洋的入侵,蚕食我华夏,灭我华夏之心至今丢不曾磨灭,温和的传统文化与强势的西洋文化遭遇的时候可以想象注定是什么样结果,从此我们的传统被一棒打到在这往来百年里,我们丢失最可贵不是生命,是做一个中国人的方式与节气。再回顾五四以来近百年的历史,在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上都很消极。曾经的道统崩塌了,想想这个善良的民族总是在被历史抛在寂寞深渊。

 

    2500年前孔子就曾说过:“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也”在孔子所处的历史时期条件下,孔子是只能将“胡人、野蛮人”理解为非人的。因为在华夏一族看来,他们的本性是“掠夺”“杀戮”,而不是“仁”爱。所以夷狄的君王只是丛林法则下的强者,不是“内圣”情况下的四方咸服,海内归心。而这样靠较力(外在的力量)而产生的统治者,还不如没有统治者好。内圣外王”中的“外王”不是“对外称王称霸”,而是“仁者无敌,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这样的理想赋予了我们这个民族厚重、包容、祥和、仁爱的文化属性,这个性格同时也导致我们民族在历史中数遭欺辱的原因,历史也是如此的着弄华夏生民,令我们曾经水生火热,生灵涂炭。后来,在那鞑清野蛮统治的200多年中,世界看到东方古老中国垂垂老矣,一个亡尽气节,亡尽了普天之下的王土,不再是四海滨服的王道天下,仁者无敌理想下,温和族群陷落在沉重的悲哀与可怜中奄奄一息,象一个失去母亲疼爱的孩子,无助流浪在残破的往昔片段之中,或者就是一个失去所有希望与憧憬的人,貌似乞丐一般啼泣,在麻木乞求中孤独死去。一个被列强视为劣等的族群被强暴到体无完肤,斑斑伤痕,嘲笑中的“金钱鼠尾软”涣散的流民,软弱可欺奴才、猥琐,卑微、肮脏、愚昧、无可救药。被他们的镜头留下误读我中华的伤痛,全没有过去“谁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意气风发,文韬武略恩威并用智慧,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豪迈自信。拥有3000年脉搏的传承断了,礼乐文明就此消失了。虽然最终重,刑罚的几个朝代几乎都命不久已,列强被趋赶。原因二:在于长期的集贫集困,使得我们民族一直挣扎在生存的道路上,就一口吃与一件衣穿为生存的日子里,我们无法顾及对生活的少许奢求,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十年“文革”,实际上是革文化的命,“破四旧”,“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打倒一切学术权威”所有的传统都属于被打倒之列,  “文革”的极左思潮使得传统文化沉入了谷底。错过自我觉醒,尊严树立的最好时机。今天我们享受着新式的自由,消费席卷着贪图与刺激。但是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停止疯狂对自己传统进行摧残,丢失区区服装又何足道哉,何必去想别人为什么会这样说:“中国人至今不会穿衣服”,结果是我们的民族化的标签模糊到几乎看不见分不清,

 

    在看看我们身上的衣服,它只是一个被奴化遗留下的符号的延续,而延续的背后却是一个民族在繁华中的迷茫,手握金钱而不知所归中困顿着睁眼望世界,忘记了,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们该何去何往。

 

    在市场经济繁荣中追名追利,一味与西方接轨的变迁中,我们更是藐视自己总是瞧不起看不惯自己,应和与崇洋媚外从来不乏其人,国家教育出来的人才一心就是想到国外留学镀金发展事业,有些财富了就想移民定居,不是吗?难道不是吗,很多明星不都是拥有多国籍的人士吗?举一个我所知道的例子,几乎所有获得过国外某某艺术节奖项的中国艺人,在参见颁奖典礼的时候,穿着半裸的中国女艺人走过红地毯,洋装羊气,领尽风骚登场,坦现谄媚娇柔。这是一直让我感到愤概的画面,我没为他们骄傲感到反而羞耻。他们从来都不去想着最代表我们民族的衣裳而粉墨登场,时常把中华民族的软弱与无能的一面拍成影视卖给他人,别人就是这样去解读一个民族的,为什么没有让自己的成功向世界宣读中国人是了不起的,他们不知道正是这个“民族母亲”养育了他(她)的身体发肤给予他流淌的血液,他们自私的只有自己的前途与利益。连起码的民族本位思想都不具备。你的成功无非西方价值体系中的成功而已,但是你不要忘记你是中国人,所以西方人嘲笑我们是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缺少荣誉感的民族,中国人不爱自己的祖国......,中国人没有耻辱感,缺乏社会道德意识。即便是今天,我们的经济飞速的成长,思想却在倒退,又有谁洞悉到我们背后的无形的黑洞,正在悄悄吞噬着我们独有的传统与性灵。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们早就失去这个民族共同信仰和价值观,没有“文以载道”的思想责任感;没有了“为先圣继绝学”的使命感;现今我们连服装这样的形式主义下带动的文化内涵也没有了;没有了从形式进入内容的津梁;没有自我属性的自我确认;没有深深的从心灵深处去爱这个温和的民族;没有了去捂热这个悲怅民族的善良。我们其实并不爱我们自己,我正在信奉实用主义与投机主义如何去获得更大的利益,我们在玩弄智巧而已,却丢弃的是这个民族最本质的美丽淳朴,环顾左右变得陌生,我们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做一个真正的华夏子民,此悲哀源与一种习惯性的健忘有关,这一切的健忘的简单犹如丢弃自己的衣服一样显得随便与肆无忌惮。就象春晚上演的华丽悲哀,但却国人不觉。

 

        荒唐上演最严重的事件二,主持人穿着暴露的西洋晚礼服说:“孔子学院”在世界各地开设了300多所,已经有好几十万的外国生员”,一派中国文化就此的复兴起来的宣告站立世界学界的前面,中国的崛起不假,经济过热不假,但是当看到你这样的说话在我耳边炸响,我的神经在那一瞬间几乎阻塞了所有传导,主持人浓重艳抹几近妖媚,口是心非的表白,我想连主持人自己可能都弄不懂什么是汉传统文化。首先要说明主持人说的是“孔子学院”。既然是“孔子学院”必然是教授汉文化为主体的学习机构,孔子是汉民族的圣人,是儒家文化的创始人,是礼乐的文化的集大成者,是万代师表的化身,追本溯源,上古仓远,轩辕氏始制衣冠,,苍氏始制文字、周文王衍易击辞、孔夫子删订六经,而成就儒家法门,就因为这几点,这个节目为什么不可以做刻意安排,主持着正宗的汉传统服装来司仪,用传统汉礼仪来庄严主持,看你那言不由衷无礼的主持,你所说出来的“孔子学院”热闹现象是你装出来的,因为你根本不懂“孔子”无论儒家思想了,当你要提及“孔子”,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如此无礼教的打扮,董卿你是在做秀犹如当“孔子学院”托一样,我想当晚,不明白“孔子学院”为何的人们会误认“孔子学院”开办,被你主持得象是一个中国汉戏剧杂耍学校开学典礼一样的无足轻重,荒唐无语到极点。当晚你专业的主持,让我感觉你是一个”业余的中国人”。可见当今“高层次国人”的精神财富是多么的匮乏,谢谢你董卿“孔子学院”今年不愁生员了。

 

    态度严谨是表达对汉文化的尊重,表达对先贤的缅怀,传达纯正汉文化的形式美感,有形式带动的具体文化内涵必然联系。这个细节的表现是可以决定汉传统经典文化会不会在未来得到足够重视,或者重视的程度如何。现在看来这一切皆是浮云而已,“孔子学院“只是外交的辞令意义上的,“孔子学院”是为“老外”准备的,看来国人是不需要的,有人需要你不要过分需要这种文化形态,不需要是因为有人怕你有成了正宗“孔子学院”的真正信仰者。不利于今日的和谐社会的跨越试发展,这里本来就一个不崇尚文化的土地,这是一个遗忘的异域的荒原,这里的人视而不见,聪而不闻;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礼记·檀弓上》:“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圣人仍然沉睡着,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你穿着暴露的西式礼服却在说着汉传统文化,口中大谈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那些被汉学者教出来外国人已经被误导,这个不必去责怪老外的滑稽,可见我们的学者自己对文化的解读是多么的不敢恭维,这是误人子第啊。老外穿着概念“唐装,长衫,兰色团花马褂,旗袍”,却学的是汉文化,必须指出,这是一个严重的谬误,说真话那种装束很不伦不类而近乎丑陋的装扮,在我了解我们自己民族的美好以后,我一直是这样看那样的装扮的,曾经拥有高度文明的汉民族,向来就是高贵、典雅、浪漫、含蓄内敛、款式规制健全,服装也是充满了礼这个思想意识。中国人会是他们认识的那样荒唐无礼服装吗?但凡在我们纯正的汉文化传统中,历史在记载中,资料中仔细的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那种美,至今都不再重现。国人怎可不去知道呢?

 

 

   《 诗经·郑风·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那种翘首登高远望,着裾衣佩玉壁的青涩学子,必然是衣着得体的堂堂汉家儿女款款情深。乐府诗: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头上蓝田玉,耳垂大秦珠”。正如是当垆酒狂的文君般贤淑汉家妇女,亦或是温婉雅丽的剪影西窗的红人,那面若桃花临春风的美丽是可以扑面而来,摄人心魄的。柳永——《凤栖梧》:“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多情柳永情意深笃,难以分舍,好友离去,心中无限缱绻,临当背面时,裁诗示别离。说明汉家衣裳是有衣带的,今日衣带不知到那里去了。李清照——《一剪梅》“轻解罗裳,独上兰舟”。苏轼——《念奴娇》“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撸灰飞烟灭”。我想问以上的他们穿的是长衫,马褂还是旗袍呢?人可以千古,而精神长存,而今日人心不古。

 

 

    《论语.宪问》孔夫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  告诉了我们与野蛮民族的区别,褒衣大袖:交领右衽、无扣结缨。宽衣大袖向来是华夏禀赋浪漫的延伸,以不露体为美,随着时间的推移,袖子的大小虽反复变化,却从来都是流畅的线条,不会刻意去收勒,其实包涵着汉民族美好的包容性。这才是汉人,才是华夏民族,至天子以至庶人一体同受,这就是传承。今日不再传统了,自周朝到明末我们民族没有改变过自己的传统服饰。中国文明垂世而独立,可以说是除西方文明以外最大的原创性文明,到后来鞑清入关,在游牧民族的入侵和打击下,中华民族的气节彻底的伤逝了。什么是气节“崖山之战,南宋的大臣陆秀夫在国家将要被蒙元灭亡的时候,背着年仅9岁的少帝投海而死. 为了复兴宋室,一直不停奋战, 但事到如今,已无力挽回了。就这样,陆秀夫背着少帝,投海自尽,许多忠臣追随其后,据说达十万人之多.古典意义上的中国也随之灭亡,中国第一次整体亡于游牧民族之手;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崇祯皇帝吊死煤山时”这就是节气。虽然200多年后汉人复国成功,但是汉人在遭遇北方骑马民族的重创之后,此后的年代中,面对外侮,大多数的汉人精神麻木苟且于世,奴性依旧......。

 

 

 

    春晚我们不仅愚弄了我们老百姓自己,也糊弄了“洋大人”,此事件所犯的不仅是一个天大的致命错误,更让我们这个民族自我的觉醒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悲凉中,生于斯长于斯土地,我们的精神被奴化着。

 

 

 

 

六.结束:

 

 

 

    悲伤的故乡

 

 

 

有一种悲伤深陷在黑色的窟窿,

 

慈悲干涸在母亲死去的肉体中,

 

冰冷地摆在博物院的橱窗里,

 

展览着文字所解释的悲悯,

 

她望着麻木浮过的眼神,

 

无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忘了吧!

 

被屠虏撕咬得衣不遮体后的顺遂,

 

弱者的手开始编织催泪的情节。

 

五千年来不足以养育出的软弱,

 

在黑色蕾丝花边衬底的谎言中,

 

把繁华扮演成今天,

 

赤裸着的身体忙着向欲望幸福的撒娇,

 

将伎俩的绳索投向虚妄的桩头。

 

看看吧!

 

街上仿佛灿烂的人群,

 

如贵妇赴约般珠光宝气,

 

犹如来至于玫瑰花园的使者,

 

带着满身离奇的芬芳。

 

偏在此刻粉墨登场的肖像,

 

显得那样的阴冷与恐怖。

 

的确是忘了我是谁?

 

丛林行走中妖媚的灵魂,

 

带着狼族一样阴暗的嚎叫,

 

对你说“忘了吧过去,给我走开”

 

城市顷刻变成歌剧舞台,

 

时尚的上演着最华丽的悲哀,

 

有人看着还在大笑,

 

露出那灼人双眼的金色牙套,

 

无趣地重复酒醉后多余的坦白。

 

善良的人看着哭了,

 

第一次感到了无从说起的悲凉,

 

象一捆堆集的乱麻塞满岁月的缝隙。

 

我的故乡憔悴已久,

 

就象厚厚尘灰重重压在卷曲的书页上,

 

至今再没有人去檫拭过笔尖,

 

漏出铮亮的光辉。

 

黑夜燃烧得象白昼一样的喧嚷,

 

连风也软媚地围绕在主人摇曳的烛火旁,

 

煽情地挑逗着火影。

 

白昼沸腾得象热闹的汤锅,

 

娱乐般地把一切都统统抛向炼狱,

 

人们着魔似的不给自己一次逃脱的机会。

 

疲惫臃肿的身体,

 

可以荡漾正午阳光灼热的广场,

 

无知地依偎着庸懒与烦躁的一对情人。

 

正梳理着卷耳的彩色长发,

 

聆听着指环落地的声响。

 

啊,

 

我的悲伤的故乡,

 

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

 

如此不安的踩踏在自己的土壤上,

 

望着你崎岖的暗红色的脉络,

 

一种不祥侵蚀我所有的良知。

 

我将振作起来收拾停当。

 

带着母亲遗传给我的淳朴与简单,

 

去温暖这个民族伟大的悲怅。

 

谦卑搀扶着孤独地背影,

 

向笔直的行道树行礼,

 

这许多年只有你没有变过,

 

即使被种树的人遗忘在路旁。

 

生活扮着荒诞的游戏,

 

割裂成积木块可以任意拼装。

 

然而生活对我来说,

 

只是想饮些清晨微风中的露珠,

 

在故乡的土地上活着到死去。

 

也绝不会将自己遗弃在异域的荒原,

 

我细心地展开被揉搓起皱几乎扭曲的构思,

 

龟裂的色块还算夺目明丽,

 

勾勒清晰的轮廓是母亲用生命换来的,

 

我用画笔修补她的青紫的躯干,

 

她的鼻息是那样柔弱温和。

 

我无法忍住噙在双眼的激动,

 

让它奔洒在故乡的风中,

 

悲伤的故乡啊,

 

我守护着你孤独的荒芜。

 

 

                               云山草堂笔

                                                                              

                               农历辛卯木年正月

 

 

 

 

 

 

 

 

 

 

陈若虹,男,成都人,画家,1972年生于成都,一个耕读传家的书香门第家庭,自幼受家庭影响喜爱绘画与汉传统文化,毕业于成都教育学院艺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