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命重合的文学复调”或能透过热爱文学的广西区大化县县长蓝瑞轩的歌曲《好山好水》表现出来,四处下里追问“你幸福吗”的央视,12月14日已在其音乐频道传唱了这一由蓝瑞轩创作歌词,著名作曲家浮克谱曲,赞美大化秀丽风光的抒情歌曲。但它却不是回避问题的理由。知名青年学者孙雨果就在上海金融报写道,“广西大化清坡村4000余名乡亲2005-2009年间的100余万生态公益林补偿金至今没拿到手”
通晓社会政策的孙雨果特别质疑道:本该‘专款专用、直接到户’的补偿资金,又一次与其主体生产主体——广大的农民没了关系。令人震惊的是,善良的清坡村村民知道有这笔钱,还是村委会在2009年公布村委会的收支费用专栏中,显示生态公益林补偿金有100多万后才如梦初醒,甚至有作家调侃该原村支书韦克敏、村主任覃耀明‘难道是挖个坑给埋了?’。”
缘由是孙雨果无意间在网上看到:“广西那坡县某乡村民委员会副主任许强,利用负责管理国家生态公益林补偿资金的便利条件,于2007年11月30日及2010年8月13日,两次领取了村屯的生态公益林补偿资金共15427元,12月10日,许强被那坡县人民法院以贪污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二年。无独有偶,今年南丹县人民法院也审结了类似的一起贪污案,被告人郁某作为芒场镇拉希村党支部书记期间,贪污国家生态公益林补偿资金32233.80元,被判处有期徒刑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
这时,有清坡村居民爆料称,该村4000余名乡亲2005-2009年间的100余万生态公益林补偿金至今没拿到手,而他们最终知道有这么笔款子,还是村委会在2009年公布村委会的收支费用专栏中,显示生态公益林补偿金有100多万,但后来他们却一直没有拿到这笔款子。那时我们正好看到,这个县的县长蓝瑞轩下乡搞调研。据该县政府政府网发布的图片显示,蓝瑞轩正在现场拿着铁锨挖坑种核桃苗,于是就误以为,连同清坡村的100余万生态公益林的补偿金一起给埋了。
于是,这一消息被上海金融报、新浪财经等媒体披露后,发生在广西区大化瑶族自治县清坡村的100余万公益金补偿款的历史悬案,再次被披上了神性面纱。这里的村民讲,在清坡村的上雷屯的矮雷桑坡原本有50多亩坡地,自上世纪八十年村民就在坡地上种玉米,其中也有一些人在这些荒地上种树,但树木成材,却办不来砍伐证,原因是村委会在里面捣鬼。原村主任覃耀明称,哪个敢砍就叫林业部门抓人。“如果要砍伐,就要把所砍伐卖出去的钱归村委所有就没事,要不然就是犯法。”
对此,村民十分困惑,我们辛辛苦苦的种的树,凭什么就得给村里?我们付出的汗水,谁补偿?面对村民的质问,这个村原主任覃耀明搬出来的竟是他们的县长“县长说了,随你往哪里告去”,以后就非常不耐烦的干脆以“县长说给谁”相威胁了。至于上清村村民所追问的一百多万元的森林生态效益补偿金,这里的村民说,根据广西区出台的相关政策,每年政府都发放生态公益林补偿金到各村村委,但他们村2005年至2009年间4年的补偿金,一分钱也没见到。那这些钱到底去了哪里?去上告,法院说县长说了,他想把钱给谁给谁,就是不给他们上清村的村民。
原本经媒体与网络传播后,当地纪委或相关部门会就此展开调查,还原事情的真相。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化县却突然跳出几个人一会冒充“县委的人”,一会又冒充某国家通讯社的“记者”,来替县政府及清坡村的原村支书韦克敏和原村主任覃耀明玩起了人们已经司空见惯了的“下三路”。于是就出现了,“我是大化县委的,我是学法律的,至少判你三年,你不继续搞就算了,毕竟父母供你读大学不容易…… ”及“如果你们县长(蓝瑞轩)知道这事你惨了,这种事情在广西很普遍(不按时发放生态公益林补偿款)、村干部不不敢发(谁敢发?现在这笔钱的状况如何?),所以就耽搁下来了(耽搁了6、7年?)”等录音材料及网络留言。
需要标示的问题其实并不多,根源就出在清坡村的2005—2009年的百万元生态林公益补偿金到底哪去了?孙雨果早前就透过媒体提醒过大化县相关部门,2004年就已经覆盖了全国的生态林公益补偿金的不能够足额、足量发放,在生态极为脆弱的桂西北地区成为一场灾难。典型的事例在网路上一搜索,这一地区极为普遍,它已经影响了国家对这一政策的落实及实施。严重败坏了政府的公信力。特别是像大化县这种相对经济欠发达的地区,如何来通过这项国家分给民众的政策“红利”,调动当地民众发展经济的动力。籍以发展当地经济,为西部大开发、为落实十二五规划,为落实十八大精神,起到切实的作用。
问题出了,被媒体曝光了,原本就存就有一定的警示作用,欲提醒当地政府可以根据这一举报案例做到举一反三,迅速把问题处理掉,可以让当地民众恢复对当地政府的信任,可以让当地民众在政府表现出的诚意中,充满感激。遗憾的是,大化政府并不想这么做,即使我们想把蓝瑞轩县长指导当地政府部门的相关人员挖坑种核桃苗解释为不是在挖坑埋“钱”,而是在“四处寻找那笔清坡村的生态林公益补偿金”都不成。放飙的人并不干,一会冒充“记者”,一会又说自己是县委的人,这事让蓝县长知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会让他们这些学法律的人,通过法律手段让举报人“判刑三年”。
由此,孙雨果质疑,为什么“专款专用、直接到户”的生态公益林补偿资金在个别地方还没有直接到户?竟然能瞒哄多年?甚至接二连三的频繁发生?恐怕不能简单的用“村民对国家政策不理解”,以至于村民“不懂得如何维护自身权益”,就可以装入个别人的口袋,或者“挖个坑给埋了”就能了之的。我们从村民相关维权之路的艰难,甚至遭遇到的恐吓、欺辱,尤其是雷人的“县长说给谁就给谁”,某些地方对百姓利益的践踏可谓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特别告诫相关部门,伴随着国家“退耕还林”、“退耕还草”,“西部开发、环保先行”等政策的实施,不但西部生态脆弱地区的环境得到了一定的修补,关乎下游众多省份、众多人口的长江源、黄河源,以及珠江源的“源头治理工程”也已经初见成效。而对于这一庞大生态工程的巨额资金能否落实到位,能否干脆彻底的“直接到户”,不但攸关千秋万代,更攸关众多百姓的切身利益!应当引起相关部门,特别是纪检监察部门的足够重视。
文学是幻想,老百姓的福祉却是实实在在的。有了上述提醒,特别是清坡村的百余万生态林补偿金还没有找到,蓝县长还有心情唱《好山好水》吗?那可是清坡村4000余名乡亲的期盼呀,我们的蓝县长!!!(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