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尼西亚的交通出行


 中爪哇的道路普遍较窄,仿若十几年前中国中小城市的情况。然而车流虽多,却不显得拥挤,堵车现象很少发生。由于是中小城市,日惹和马吉朗街道上的红绿灯不多,而在主干道路还是必然设有的,并且绝大多数驾驶员都遵守交通法规,加上很少有人酒后驾车,交通事故并不多见。在没有红绿灯的地方,指挥交通的都是为多装载些乘客而自发组织起来的司机,也有许多路边代客泊车的穿黄制服的男子。这里的车行驶在左,驾驶位在右,速度十分地快,尤其是摩托车,常与汽车并驾齐驱。小城市的主干道一般是单行道,这样利于疏导交通,人们比较遵守规则,宁愿绕很长的道也不违反规则,通常单行道上车流速度比双行道又要快写。长期的快车驾驶使得大家都有一手驾车的好本领。本人了解到的近两年4起发生在马吉朗到日惹城途中的交通事故中,有三起发生在摩托车与汽车之间,两起因摩托车与汽车抢速或是摩托车行驶中速度突然放慢导致被撞,一起因摩托横过马路速度较慢而被刹车不及的汽车撞飞,另一起是因摩托与摩托在转角相撞而起。在马吉朗和日惹,笔者看到,这里骑摩托车的人绝大多数都遵守交规地带着头盔,即使只是骑车到附近商店买点儿东西也不例外。骑摩托车的大多是当地居民,也有少量外地华人。据说几乎在全印尼,人们骑摩托车出门都会穿一件我们秋冬季才穿的外套,包住全身,据说是为了防晒,但是笔者见许多人用的头盔甚至还是遮耳盖脸的(若在中国国内是用以防风寒的),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在印尼城市中,除了中心区唐人街外,很少能在道路上见到行人。许多道路根本不设人行道。整个城市能见到的天桥不过闹市区及几所大学楼群间的屈指可数的几座。人们出门多是开车、骑摩托车、做城际营运,较近的便乘坐上人力三轮车或是马车。三轮车是乘客在前,车夫在后,形象些便是后边一个轮推着前面两轮走。这里的华人居民在城市里走动是很少坐公交的。抛开自家有车的因素,这里的公交大破旧不堪,且多为当地人所乘坐,且车随叫随停,有时人少了还不走。虽不至于像雅加达那样会遇到公开抢劫的当地人,可是安全问题总免不了叫人担心。日惹的公交以普通中巴为主,而马吉朗公交车主要是面包车,且线路规划严谨,平日相对不拥挤。起步折合人民币约1.7元。摩的却是很少见到,大概因为城市不禁摩托导致家家皆有的缘故,还有便是城际车是送客上门的,所以不存在类似中国中小城市车站前的摩的拉客现象。
   印尼华人的私家车拥有比例是极高的。在爪哇中南的日惹和马吉朗,华人户均拥有小车在1.5部左右。大多华人家中主要车型为三排座的家庭实用车,私家车几乎是日产的,其中以丰田最为流行。而丰田的KIJANG车型是目前华人中最多使用的一款车。家中的成年年轻人,且生活在家乡经商打理家族产业的,通常喜欢驾驶较时尚精致的小型车。出门到周边城镇,若是全家出行或者周末与朋友吃饭饭看电影等休闲娱乐,自驾车是最好的出门方式。当然,许多华人家庭还有专职的司机,临时请司机也较为方便。通常是70千印尼盾一天。若是单独出远门,则愿意自己开车出去的不多。虽说公路收费并不比中国厉害,然而4300印尼盾一公升的油价和需要较高技术含量的驾驶不是那么容易吃得消的。开车出门,几乎是每条干道旁边或者一些商店门前、商场的地下室都有方便停车的地方。而几乎每处都有负责看管车辆及疏导的泊车人(通常是年轻人),穿着黄色制服,收着一到两千盾的消费。所以无论是出门办事,还是购物、访亲友停车都十分方便。
一般来说,一个初来乍到举目无亲的外地人,在印尼出门是极不方便的。的士只在大中城市有(这点至少比泰国好。在泰国,除了曼谷,基本上没有城市有出租车。即便芭提雅清迈普吉也有少数的出租车,但是很不正规,收费很不靠谱),而且宰人也较厉害。逗留时间一长,则会选择租用摩托车(折合人民币约400元\月)或者借朋友的车用(其实许多华人家中都有不用的摩托可借)。外国人在印尼的较长时间逗留出门也大多使用摩托,尤其是一些留学生们。本人曾在日惹租用过摩托车,每天租金为约为20元,且不用押金和任何身份抵押,足见当地民风之淳朴。如遇到警察,一般出示车权证和驾照,若是外国人,则只需出示护照便可放行。日惹的街道上时常可见骑着摩托车有时甚至在协助指挥交通的西方人,这也构成这个国际知名的旅游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城际间的交通方式也有多种选择。爪哇岛上,长途汽车、火车、飞机都是十分受欢迎的。长途汽车多为私营,没有统一的汽车大站。每家公司在目的城市的营运办公处便可认为是该公司的汽车站。通常人们要乘坐中远途汽车之前会先打电话定座,告诉家庭地址及要去地方的具体地址,要登记姓名,然后通常是长途大巴(较少见到双层巴士)出发前一小时会有面包车上门接人,送到长途车的起点处买票上车,车一般准时出发。车到达终点站后,又有面包车将乘客逐个送到目的地,可以具体到门牌号。 
   爪哇岛上只有雅加达及其周边城市有为数不多的几条高速公路,所以在日惹和马吉朗坐汽车出门一定要做好长途颠簸的心理准备。城际长途通常是晚发早至。本人曾乘车来回于马吉朗于泗水之间,感触最多的是九个小时的行程中,道路还算平坦,两旁几乎都有房舍,且是一路的灯火通明。虽说是平原,然而同样的情况在中国不可能出现。况且印尼的电力产业并不发达,不管怎样,这一路是让人倍感温馨的。在山地行车,车不是走山谷,便是绕山坡,隧道是几乎看不到的。负债累累的穷政府根本无力负担建设费用。
   火车是日惹华人出远门的主要交通工具之一。同样是去泗水,乘火车所需时间要比汽车快2个小时,而且票价相当。绝大多数火车站并不似中国各地有专门的候车厅,出站口,售票处等,除买票在指定窗口外,等车便在铁轨旁边的长椅上,但候车处的布局大抵不错,环境和卫生也挺好。这里的火车多数又旧又短,有时一列火车会有不同档次的车厢,最次等的车厢有时候看进去漆黑一片,里面全是站位,不带座椅。出现在普通车厢的黄皮肤黄人是格外引人注目的,甚至会有危险,所以华人通常买最好的车厢票。爪哇岛上的火车是没有卧铺车厢的。最好的车厢相当于国内市际列车的软座,宽敞舒适,且提供一顿饭。美中不足的是这些铁路多为荷兰殖民时期留下的,火车行驶时摇晃得比之中国火车要厉害得多。
   印尼是千岛之国,由17,508个大小岛屿组成,其中约6000个有人居住。岛与岛之间的交通方式以轮船为主。一些岛与岛之间相隔不远,然而因财政无力负担,几乎没有跨海大桥,所以各种规模的轮船营运十分发达。
   若需要到外岛,抑或到东爪哇的泗水,爪哇西端的雅加达,爪哇中南部的华人们也时常选择乘坐飞机。只是印尼的飞机多是从发达国家购进的二手飞机,质量和安全上实在让人担心。空难发生的次数也较多。印尼的空运在爪哇岛相对发达,三省两自治区共有12个机场,其中西爪哇6个,中爪哇3个,东爪哇3个。中爪哇的机场分别在日惹、梭罗和三宝垄。梭罗机场有飞至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航班,三宝垄也有飞至新加坡的航班。而日惹机场因今年3月7日发生降落空难而进行调整之后,至今未恢复国际航线。这里空运安检严格,但买飞机票不需出示身份证,外国人买机票也可以不出示护照的。结合中国内外对其印尼安全的不敢恭维的态度,乘坐飞机确是很难做到一路安心坦荡。目前印尼国内质量最有保障的当属国有的鹰航了。飞机票价大多不贵。平时从日惹到雅加达或者巴厘来回600千印尼盾左右,但要在机场另交25千印尼盾的机场建设税。梭罗国际航班的机场税则是75千印尼盾。雅加达的国内国际的机场税要比这两个城市高出25千印尼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