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聚变经济学到聚变管理学(03)


     聚变经济学之所以会被创立起来,是由于人类社会业已进入到裂变经济时代,如果不能积极、主动地去应对,一个又一个经济体的被裂变,一次又一次金融危机的被爆发就成为了一种必然的步骤。面对上述现象,各国、各地和每一个企业的管理者均成为没有思想准备的客人,而从中得利的,自然是包括“量子基金”在内的各种机构投资者,即金融大鳄们。

前泰国总理感叹道:“我们通过几十年换来的经济社会财富,竟然被那么几个人在一夜之间便给化为了泡影。”是啊,一个好端端的经济体的经济和所创造的财富,为什么会在一夜就化为泡影了呢?难道,我们厂房被人家给拆掉了吗?难道他们的市场被人给拆毁了吗?难道存在于经济体内外的钞票被人给烧掉了吗?难道,他们的人民不够勤奋吗?难道,真的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在他们的经济中真的存在着大量的“经济泡沫”吗?

上述这一切的一切一股脑地摆在了经济学家、政治学家、管理学家们的面前。怎么办?可以肯定,在没有把其中的原因、道理搞清楚,整明白之前,他们均不会有什么法子;然而,从另一个方面看,中国和中国的香港虽然也经历了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冲击,但被伤害的程度却比东南亚各国、比俄罗斯、比南美洲各国要轻得多。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中国和香港均储备了大量的外汇?诚然,谁也不能说大量的外汇储备对于应对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没有任何的用途,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即便有再多的外汇贮备也不够上述讲的那些“吸金鬼”们吞噬的,因为我们是在明处,它们是在暗处,而且又具有突然性。可是,经过分析他们又认识到,中国政府和人民似乎并不惧怕,至少看上去是很有底气的,而结果也如所愿,其经济非但没有遭到什么大的损失,而且还在当时信誓旦旦地向全世界保证其“货币要保持稳定”,而不像日本这个胆小鬼的国家,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日元“贬值”。这一切的一切无疑在向世界表明、宣告,中国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那么,中国的所谓“准备”又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其能够保证其“货币不贬值”?很显然,如果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准备”或是“方法”的话,世界的其他的国家为什么就不能采取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国家没有像中国、中国香港一样储备了大量的外汇?大家知道,日本也储备了大量的外汇,日本人为何就不采取令其货币“稳定”的政策?难道在当时日本的外汇储备量和经济体量还不如中国?回答统统是否定的。如此,中国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底气?中国的底气从何而来?

后来,一些西方经济学家竟然说,是由于中国还没有完全实行起市场经济!请问,没有完全实行起市场经济就能抵御来自市场经济的风险吗?这也未免有点过于牵强附会了吧!当然,这也不是说与中国在当时还没完把市场经济实行起来一点联系也没有,但肯定没有必然的联系。

其实,他们搞错了,错就错在把中国还没有完全实行其资本经济当做没有完全实行起市场经济。当然,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没有实行起资本经济的中国早已经实行起来的“结构经济”——计划经济的本质就是结构经济。上述笔者已经阐释了什么是“结构经济”,但有一点似乎还没有给读者讲清楚,就是“结构经济”与“资本经济”是有本质区别与内在联系。是啊,两者有什么本质区别与内在联系?

笔者以为,两者的最大区别是,资本经济属于量变经济范畴,结构经济则属于非量变经济范畴,表现为后者的经济增长虽然不能说与资本的投入没有一点联系,但肯定没有必然的联系。这是因为,结构经济一直、始终建立在一个国家、一个企业的经济结构的基础上,而资本经只与其资本量的多寡、结构相联系。当然,这也不是说中国经济就一直处于结构经济状态,而是说由于中国一直都在搞结构经济,所以其具有防止经济被裂变的能力。

如此,经济结构并非十分良好的中国为何不能防止、避免、减缓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剧烈的冲击?其实,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曾经实行过计划经济中国,其经济体制本身就具有自我保护的功能与性质——一些恶意的资本难以进入。这又是什么意思?为此,为了阐释清楚这个问题,笔者就需要对中国大陆与香港、澳门、台湾业已形成的“经济原子结构”做一简单的介绍。

大家知道,作为原子,它不仅有核子,还有电子,即原子是由核子和电子共同构成的。其实,经济事物在发展的过程中,同样存在着“经济核子”和“经济电子”,是由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经济原子”。如此,笔者是否在说,中国大陆就是“中国经济的核子”而中国香港、澳门、台湾就是“中国经济的电子”?这么说或许有点牵强,但有一点亦可以肯定,那就是,无论中国香港、澳门还是中国台湾,他们肯定都不愿看到中国坏!

那么,中国大陆就愿意看到中国香港、澳门、台湾坏吗?回答同样是否定的。这样一来,中国大陆与中国香港、澳门、台湾等地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有点像原子一样的“经济原子”,并容易结成有一种天然的、深层次的“经济联盟”。大家知道,要想实施“人工核裂变”,需要首先跨国“原子电子”这道门槛,而香港、澳门、台湾无疑是试图实施“人工核裂变”者必须得跨越的一道门槛。它们跨过了吗?没有,香港政府和大陆还没等他们的目的得逞便将其给排斥了出去,并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也正是由于如此,笔者才把曾经发表过的一篇文章的题目,取为“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和而不同聚变管理”。那么,“经济核子”与“经济电子”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看上去,他们并非是在实行“统一管理”。

不同的经济体又何以能够实现“聚变管理”?他们能把所谓的“聚变管理”实行起来吗?回答如果是否定的,又何谈什么聚变管理的呢?另外,在一个经济体的内部,是否也可以实行经济聚变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