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乱拽穆罕默德络腮胡子有何不妥?


查理乱拽穆罕默德络腮胡子有何不妥?

查理周刊嬉皮笑脸的玩法,不是一般的拉风,连上帝都能被拿来开涮,更何况穆罕默德那一把乱糟糟的络腮胡子。面对胡子拉碴而一脸虔诚的穆斯林,查理周刊怎么能忍得住不奋力涂鸦呢?如此过于嬉笑怒骂的一张涎脸,在面对如此刻板而毫无幽默感可言的伊斯兰世界时,其结果当然会是一鸣惊人的了,如此,查理周刊在血泊中成名已是必然的了。

其实,查理调侃穆罕默德与抢占道德制高点完全无关,被无限放大了的言论自由,把穆斯林当作了愚蠢无智的一群猪来戏耍,当然就会惹下祸端。涂鸦任何人与侮辱任何神都不是任何人的特权,但吊儿郎当的西方文化就习惯于糟蹋别人一脸严肃的刻板与虔诚的信仰。问题就在于西方文化就是以涂鸦人间来演绎的,而偏偏穆斯林们却受不了这种所谓富于幽默感的虐待。如果国人真把穆斯林的这种拘谨当作了不可理喻的习俗,那么,西方人要用同样的漫画来随意侮辱中国人的祖宗八辈,并将其作为娱乐活动的基本内容,那么,估计国人还是受不了的。

查理与索尼:一个查理周刊,一个索尼公司,都以嘻皮笑脸的方式不约而同的,把群居在中东地带而具有火炮儿德行的络腮胡子们与卷缩在东亚半岛北端的三胖烤肉,直接提到爐火上来烤,其后果可想而知。本来在电视上当众把人头割下来,再把姑父随随便便的弄死就已经是野蛮至极的罪恶了,但野蛮却容不得调侃却仍然让欧洲人愤懑不已。如果穆罕默德并非完善的说教真的不是漏洞百出的话,那么,巴格达迪的黑旗就不会在血腥中飘扬。如此,三胖也不会踱着方步,挺起猪肚,在杀人掠货之余竟能照常带着头若无其事的鼓掌咯。看来查理的结论是,对屠夫生涯的知觉解构,只能是奋力将其涂鸦。让没有羞耻的放肆,在千夫所指之下,赤条条的在风中颤栗。可就是这些穆斯林人群中的屠夫并非就是一脸络腮胡子的穆罕默德,可查理周刊却仍不依不饶的盯着胡子拉碴的草丛开涮。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奇特,一个受尽压迫并且从此就变得不苟言笑,而另一个却在欺压别人之余,还要毫无悔改之意的发出放荡的淫笑。如此一来一往,小器的拘谨鬼动辄诉诸炸弹,在漫画架子下面炸一个血肉横飞却仍蒙着脸不作声。

欧洲的自由民主已经到了放荡形骸的地步,根本就没把阿拉伯大袍子里面的愤慨与颤栗真当回事;而中东的穆罕默德们也已到了情绪即将崩溃的地步,一有风吹草动就能闻风而动。如果说美国还能依仗权势,以财大气粗的方式想干啥就干啥的话,那么,欧洲跟在后面作威作福的为虎作伥,就实在是太没趣了。西方人无君无父、没皮没脸的习惯倒也没什么可指责的,但就此把东方人的宗教、传统与尊卑有序的习惯,当做愚昧来当街谩骂就不再是人道。

其实,东方人完全不必像西方人那样来抛洒自己的人生,本来东方人口稠密,西方人历来就不认为东方人就该像西方人那样生活在天堂里。既然如此,那么,西方人就不要动辄干涉东方人的生活方式与宗教信仰,不然,弄乱了连片的窝棚,搞得鸡飞蛋打的,不是也连带着涂鸦了欧洲天堂了吗?

查理周刊并非查理大帝,不能强迫世人全都按照欧洲标准来重新做人。本来导源于欧洲的自由民主人权的历史学本质就是,我有了优势,然后就要以自由的名义,让剩余所有的世界全都敞开胸怀来让欧洲指指点点。可这平日里早已习惯了躲在阿拉伯大袍子里面害羞的穆罕默德们却坚持不受这一口窝囊气,穆斯林的回答早已是,你再骂我,老子就要炸翻里全家,这种爆脾气就又会搞得欧洲天堂里血肉横飞而让民主自由也失了体面。查理周刊专挑穆罕默德及其络腮胡子来开涮的做派实在是没有必要,阿拉伯人也是人,并不因为他们裹得严严实实而稍逊风骚。

就像阿拉伯人不能强拉住欧洲人的手,硬要白翻翻的物种改信伊斯兰教一样,欧洲人也不能强迫络腮胡子们敞开胸怀,硬要人家也把怒气冲冲的胸毛也露出来炫耀。欧洲百万人的大游行显露出的针对性并不只有恐怖主义,还同时有欧洲人的傲慢与同样愚钝的自负,难怪黑黢黢的奥巴马先生却要托故而不去挤在大街上的人群中傻笑了。

现在的查理周刊上,还应该附上更多的上帝与教皇的弄巧成绌与龌龊的勾当,正像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城市文化先驱们调侃基督教的伪善时,所表现出的自我批判精神那样。不再通过戏耍来激怒络腮胡子是一种平等基础上的雅量,可欧洲自由精神中现在既没了这种平等,更没了这点雅量。

老夏

2015.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