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中国——建议书


                    第一篇  总起

基于社会的系统性,社会改革应当系统的运行:要求改革有一个长远的大视角作为统领,通过一定的规划和组织,达成明确的步骤,步步落实。并且改革的措施之间应当相互呼应,配套监管和反馈评估,做到心中有数。
一、    两个主义
改革,是为全民之民生福利改善,为社会之长久、健康发展。改革的这两个“主义”要求改革必须以人为本、以民为本,要求改革立足长远,和谐渐进,有一个全面健康的发展。
二、三大领域和三个特色
所谓全面健康的发展,至少包括三个领域:影响社会物质基础的经济建设,构建社会基本凝聚力的文化建设,以及一个国家上层建筑,政治建设。
中国改革必是基于本国的国情、民情,是为中国改革的第一特色。政府在改革中的主导作用,是中国改革的第二特色,政治改革串联起整个改革的全面执行。而另外一条串联线是文化——对于一个“基本没有宗教的社会(梁漱溟)”而言,文化在改革中的渗透和影响力必不可少。
三、改革的内在逻辑
就像治病,找准病源,病理分析,开方子治病。根据这个逻辑,改革的一些措施容易犯三个错误:头痛治脚,没病搞出毛病来;舍本逐末,只是针对一些表象或者枝节的问题下功夫,收效甚微;乱开方子,或者不可行,有的甚至起反作用。
四、历史的改革与感悟
1.以礼为序、以乐为教——周礼订立后,中国才从“邦族联合体”转变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这就是文化的社会基本凝聚力作用;反之,缺少文化,社会溃散。
2.那些铭记历史的改革,失败的都有一个共同原因:少数人的坚持。一项社会的改革,如果没有得到多数人的支持,只会人走茶凉。换个角度说,改革需要培养同道中人,甚至全民同盟。
3.中国有影响力的改革,都需要涉及到农村和耕地,因为这里生存着大多数的中国人。同时,农业是一个国家社会的根基,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
五、改革的系统步骤
所谓事有先后,三个领域的改革有不同的特性,在人、事和制三方面的首要切入有不同的次序和内在关联:
政府的主导性,必然要求一个公正廉明的公务员队伍,作为改革的主导力量,因此改革首要端正公务员,其次是通过一系列的政事变通和各方面的政务革新,参与整体的经济、文化建设,从而引导政治体制改革的最终完成。
而文化改革,首先应当明确规范与制度,让民众行事有所依据,这样才能达成基础的统一,才有包容与公平;经济改革,首先是对经济上的一些“事”的社会本质进行准确定位,然后人行正事,规范就会逐渐形成。
               第二篇  政治改革
  政府是改革的主导力量,因此政治改革实际串联起整个社会改革的展开。而在政治中最重要的是人——人的问题没有解决,政治上的“事”与“制”都可能变味或者被架空。同样的,通过“人”这一条主线,可以串联起政事的执行和体制的构建。
  思路是:首先端正公务员的社会定位和职业素养,其次是采纳各方意见,同时发挥公务员的政治才华,群策群力,精简公务机构的配置以及革新公务体系管理,最后达成以法制的形式来管理整个公务员队伍和公务体系。
  目前看来,(历史性积累的)腐败是端正公务员社会定位、提升职业素养的最大阻碍,总结为腐败的困局。以贪污为例:
一、腐败的困局:
  1.经历过物质困难岁月,或者对物质较为渴求,却在现有体制下,没有分享到改革开放的成果,所以贪污了一些。只是在获得一定满足后,不想再贪污却已经收不了手、回不了头。
  2.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家人或亲戚代为收贿,造成“实际贪污”,成为既成事实,难以处置。
  3.官场作风如此,不收点似乎又不“合群”,实际面临两个选择,“被离开”或者受贿。
  4.已有巨大的利益团体在钻营操作,入了圈套,悔之晚矣。
  以上列举的四个情况直接导致:一旦贪污,似乎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如同陷入围城的困局。而面对这种困局,国民如果不给机会,缺其一门,就难以获得政治清明的机会。
  二、腐败的治理
总体而言,导致腐败的大致有三层因素:最根本的政治文化缺失或者扭曲,导致官场浑噩;加上政事设置不当,又对腐败监管不力,腐败便难以令行禁止,最后是个人原因。
因此对应治理的方子是:加强政治文化建设和公务员职业素养的提升,矫正官场作风;反思政治事务的系统性设置,强化针对腐败的自我免疫力;对主观意愿腐败、无悔改意向的予以严惩。
这是中长期的方略,但是为了在短期内达成一个较为精简的政府公务员队伍,以主导整体的改革,需要对目前的腐败进行一次“大手术”——下面提三个方案。
三、方案一·腐败自举
思路是:既往不咎,再犯从严。
具体执行:国务院中央纪委设立临时部门,接受各级官员腐败自举,为期三个月。自举者上缴非法所得,既往不咎,最大限度的宽容过往的腐败。自举者可根据生活品质水平,以“借用”的名义保留小部分资产,往后可以政绩优秀奖励获得正当产权。自举情况只作为党政内部机密保存。
腐败自举后,各级公务员需上报国家内部审查自身财物合法性,对隐瞒不报少报者予以追究,对再行腐败者予以严惩。
根据自愿的原则,自举者可以选择下面方案二的三个分流方向,并且都至少保留原有的职务工资待遇。对于继续从政和转入新的公务机构的,需要严格遵守方案三拟定的《公务员基本法》。
四、方案二·官员分流与机构精简
目标和方式:精简至少25%的公务机构和人员,减少至少50%的三公消费;方式是发挥继续从政的公务人员的政治智慧,采纳各方意见经验,群策群力,共同完成一个历史性的公务体系精简。
分流方向:
1.不再从政,但保留原有的工资待遇水平;
2.继续从政的,以“市”级为切入单位,组建部门精简统筹委员会,听取向下各级各部门整改意见,向上提交整改方案后落实执行。同时,必须大力提升继续从政者的物质待遇水平,来源是削减的50%三公消费拿出一部分,以及腐败自举的一些财物。
3.转入大改革方案新设立的三类部门:负责协助经济行业协会的沟通与对公审批的经济服务办;负责农业改革相关政务的农业发展各事业处;参与各级文化改革的行政运营部门,负责协助文化活动的开展和文化影响力的渗透。(参考第三篇和第四篇)
五、方案三·公务员基本法
以下几个因素催生一部国家公务员基本法:
1.公务员职务特殊,影响深远,因此应当有公开明确的选用、考核和职务升迁方式规定,实现以法管人。
2. 应当充分尊重公务员的个人政治意愿,给于空间平台,发挥其政治才华,而不是“组织安排一切”。
3. 同时,作为社会建设的引导者,公务员可以分享改革开放的红利,因此应当提升公务员的整体待遇水平。方式是,通过对对公务员科学系统的考核,对政绩突出的给于物质与非物质奖励,对违法的有对应的明确处罚细则。
4. 应当规定党派力量在政治决策中的权重,以及各行政级别关系的权重和处理方式,党派力量在政治实务中的影响力不可超越公务员基本法,这样才不会导致人为的决策失误。
5. 作为补充,以及群众路线的政治思路引导,应当借助现代网络信息技术,增加民众对政务的参与,例如对公务员的政绩评价和一些关键性的公共决策,这样有助于提升国民凝聚力。
6.应当开放20%左右的非党派人士的高级官员录用,以广揽政治人才,共同参与国家的公共建设和服务。
以上几个要素,可以构建起公务员基本法的板块。在腐败自举的同时,中央可以组织人员进行基本法的编订,并试行后续的公务员法制管理。
六、小结
三个方案总结为:腐败自举,既往不咎,再犯从严;分流精简,群策群力;依法管人,共图发展。
 
                 第三篇  经济改革
  为了使经济与民生有一个较大的改善,解决目前基本的、迫切的经济问题,个人以为应从以下三个角度入手:
  1.解决贫富差距逐渐扩大的问题,进行“节富济贫”的宏观调控,释放占有少量社会财富的多数人的购买力,从根本上拉动消费,启发社会经济发展的最大引擎。
  2.通过国企,对社会进行“经济行为干预”:在像农业这样需要大投资、影响深远的落后产业,进行战略性的投资;增进与科研机构的合作,共同促进科技研发和转化;增进与民企在“运营层面”上的合作,扶持民企的发展。通过这三方面的积极干预,可以稳固和拉动经济的增长。
  3.三农问题。50%的国民是农民——仅凭这一点,足以把三农问题摆在经济民生的首要位置。而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业在面对国际化大农业条件下的相对落后:农民通过农业的谋生手段较为脆弱,“乐业”不成,当然谈不上如何在农村的“安居”问题。相关联的,农民匆忙离开农村,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例如农民工权益维护、大春运、留守老人与儿童,甚至异地高考。
  通过以上三个角度的切入,会涉及到一些较小的经济问题,有待政治改革后的各级地方政务人员共同努力解决。
                方案一·削减贫富差距
  财富经过两轮的分配,产生了贫富差距;这种分配不合理的长期积累,使贫富差距逐步扩大。而社会价值观对物质财富的过度关注,使得悬殊的两端产生了各自的群发性变态行为,影响社会的和谐稳定。因此,将贫富差距控制在较小的范畴内,是社会健康发展必要走的一步。
  一、财富的第一轮分配,大致建立于社会商品的生产-销售差额之上:(以下为大略估值,仅作为参考配比)
  该差额=40%工资+15%税费+5%利息或通胀+40%企业毛利润
  在这一轮分配中,工资、企业利润和综合利息显然是较为不可控的因素,因此须要从政府的税费入手:
  1.首先增进政府税费的征收覆盖面和合理性,稳定国家财政收入。同时,提高国企的利润缴纳比例和完善国企的投资和开支项目的审计。再加上政务精简和三公消费削减,基本可以保障国家的财政收入稳定。当然,一些如高速公路的不合法延期收费,应予以审核清理。
  2.将面对企业的15%税费拿出5%,作为劳动保障金,纳入劳动者社保的一部分;对应的,可以释放本由劳动者自己缴纳的社保金的灵活使用,以此来释放社会购买力,拉动消费,激活经济。
  二、通过第一轮的分配,三个主体获得了社会财富增长的分红:劳动者、企业和政府。因此第二轮分配大致由这三个主体的“开支”来构建:
  假如政府以基础设施的建设为主要开支方向,则会带动一大批基建相关的行业财富(获取)增长;而企业如果一心扑向房地产行业,则会使房地产相关的企业和个人财富配比增长;再加上劳动者在房产上的投入占用大配比的消费份额,就产生了畸形的社会财富集聚状态和社会的整体消费压力。
  以上的假设,对应三个真实的社会现象:基建和房产业的快速增长;20%的政府经济力量难以撼动80%的社会分配力量,从而针对房产的经济行为调控的失效;中国富豪榜上越来越多的房产业相关。
  第二轮分配的失调,拉大了社会贫富差距。对策如何呢?
1.规范政府的投资开支行为,把政府开支项目投入到更合理的领域,例如提高教育水平和技术研发的资金投入和支持;
2.保护企业合法权益的同时,对一些扰乱市场、影响民生的经济行为进行及时有效的合法调控;
3.民生层面,对消费占比不合理的内容给于综合(物资、资金、技术支持、税费干预等)调控,以保障正常的民生改善。
经济改革的目标是经济的健康稳步发展,并且最大限度的惠及民生。贫富差距的继续拉大不仅会对经济发展的积极性造成影响,甚至会引发社会阶层的敌对和报复现象,因此系统性的消减贫富差距是一个经济与社会不得不解的重大命题。
三、以整治高房价为例
治标的思路,是遏制房价炒作。高房价的根源是巨大的利差,因此只要针对房产交易的差价,征收较高的税收,就可以解决。
治本的思路,针对高房价的自然因素——过度聚拢,来进行。即把聚拢房产的因素,如政府、学校、文化娱乐场所和大型商超等进行合理的拆分、整合限制,便可以从根本上限制房价上涨。
当然,这里涉及到依靠土地出让金解决债务的地方政府。顺便给出一个处置地方债的思路:
1.转变地方政府的政绩考核方式,限制地方政府私自举债的权力,停止地方债的滚雪球。
2.上报地方债实际情况,由国务院和中央银行共同筹划分期处置方案。例如,提高四大国有商业银行的利润缴纳比例,对地方债进行“利还债”的处置。
总之,改革不是粗暴的一厢情愿,需要进行通盘的考虑,让每个环节都能够和谐转变,逐步改善。
             方案二·国企的新定位
特别是央企,拥有垄断经营权、定价权——凭什么?
凭国家强制力保障。这是国企的市场权力来源,那么应当有与其对应的职责(可通过类似国资委来履行):
1.稳定社会生产和物资供应。要求国企根据国家物资的整体情况,建立长期的投资和生产战略。
2.促进科技生产力的研发和革新。可通过增加与各科研单位的合作,提升科技研发和转化的效率。
3.增进与民企的运营性合作,促进经济整体繁荣。
总结来说,就是要端正和完善国企的社会经济职能,不能一味盯着钱,忽视社会经济的难处和生产科技的革新,甚至阻碍和干扰民企的发展;国企自己玩弄着国家赋予的经济权力和影响力,却把难题都丢给政府。
关于国企与民企的合作,涉及到行业协会的强化,将国企也纳入协会的会员范畴,进行统一的协调和管理:
1.  协会搭建国企与民企的运营合作平台,利于促进经济主体的整体收益提升;
2.  协会搭建科研单位的项目招标和技术转化平台,利于带动社会科技生产力的提升;
3.  协会开展技术职能培训、技能比赛和文化活动,为会员单位提供相应服务,以提升社会成员的工作机会平等和文化渗透对于职业道德的构建。
4.  协会建立针对行业内的信息交流与披露平台,便于规范行业的公平市场行为。
5.  协会组建调控处,主要由分流官员主持协会的事务,进行综合的调控、配合协会成员进行审批和公报工作。
          方案三·三农问题的核心——农业升级
  通过农业产业升级,解决农民的乐业问题,是为农村现代化的基础。因此,农业升级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核心。
  问题在于,农业升级涉及的面太广,需要巨额的资本投入和长期的经营转变,因此农业升级的引导职责非国企集团来执行莫属,也是国企新定位的第一大战略投资项目。
  同时,我们希望农业升级的成果由广大的农民来分享,因此应当采用集体所有制的生产组织方式:向上配合国企的引导,向下接受农民的自愿参与,再辅以“产业农民”的转变和劳动力补充,完成农业的全方位产业升级。
  为了提示改革的思路,下面提一个“农业发展事业部”的方案:
  1.国务院配合国资委和农业部,组建国家农业发展事业部,下设科研司、市场司和行政调控司等,支持服务农业产业升级的全面开展。
  2.国家农业事业部直接指导组建市级事业部,并分立科技、市场和行政处,再往下逐级设立县、乡镇部门和村级农业服务站。
  3.各村根据自身情况,申请农业技术支持,展开实地调查,提交农业发展方案。村级方案汇总至市级农业事业部,进行市场和农业技术层面的综合研讨,公开听证和修正。根据修正方案,事业部下拨资金和技术人才支持,落实到各个村。
  4.需要进行集体耕种的,应根据自愿和集体统一沟通的原则,将部分土地进行规划,适应农业发展方案;农民自留规划外的土地,继续耕种。同时,农民可以“产业农民”的方式参与集体农业耕种。对不需要集体耕种的,可根据市场预期,自愿参与农产品的生产和统一收购。因此,对农产品的生产与市场需求的对口风险,应当增进市场分析和市场行为调控,并提供国家保险。
  5.开设各级农产品供需信息交流和销售平台,形成一个畅通的农产品销售网络;同时,线下应当鼓励民企参与对国企事业部的销售合作,建立农产品品牌,并由各级农业技术处给于技术支持,把关农产品的生产质量和库存运输等。
  最后,关于农村的城镇化,我想需要慎重的考虑和平和的转变,充分尊重农村的现实情况和农民的安居意愿,不可一味的抛弃,而是深化改革,实现真正的农村生活和管理的现代化。
 
                第三篇  文化改革
  文化在社会的存在,有三个常态:
  1.文化的思想、理论大体系——文化的基因和本源;
  2.文化的组织与参与体系——文化的影响力渠道;
  3.社会人群中,表现出的文化底蕴、冲击和价值观体系——文化的现实表达。
  以上是为文化改革的三个切入点,由此可以先反观我们的文化现状,从而给出对应的改革思路:
  一、文化基因的正本清源
  拟目标:梳理各体系的文化基因,建立国家级的参考标本,或文化思想与理论的参考库——正规的文化教育和社会文化活动必须以此为参考或备注,对一些歪曲的、偏漏的文化解读予以矫正。
  执行方式:组织和支持各学科、理论系和思想系专家学者进行初级参考本的整理,报请国家文化部后,通过网络平台开放征求意见,最后形成国家文化源的参考库。
  二、开放场所,组织活动
  全面、免费开放各级文化场馆,使文化场馆平民化、常态化,成为社会文化影响力的主要渠道和活动组织场所。
组建县级以上文化活动的组织策划部门,帮助设立直达乡村和社区的文化站点,全面构建细致的文化影响力渠道,并将文化基因的参考本进行教育和文化活动的渗透运用。
文化组织部门由专家组、策划组织组和行政调配组组成,吸纳部分分流官员。部门主要负责文化活动的策划和组织工作,如汉字书写比赛这样的活动,虽看似简单单调,却能激发民众对文化的重视和认同。
同时,可以组建网络综合文化平台,配合线下活动组织与开展;另外,可鼓励和支持建立学场、讲坛和书院等。
三、探索建立时代的文化价值观体系
社会价值观体系包括三个层次:行为价值观、综合冲击层和基础底蕴层。而文化活动的开展就是要普及和渗透文化理念在社会生活中的影响力,提升非物质价值观对行为影响的成分和分量。
对应价值观体系的三个层次,可做相应的完善措施:
1.重视传统文化中的“德”和“礼”对于社会法制的行为约束的补充作用,并将德与礼纳入教育的内容范畴;同时,可通过建立介于家庭和大社会的“限定的公共空间”,公示公德契约(公德合约牌),强化团体意识,提升公德水平。
2.采纳正本清源的文化参考源,通过文化活动的开展,促进文化冲击层的自我辩证和时代主流文化确立。
3.将官办教育和行业协会职业培训相结合,文化参考体系和文化时代性相结合,提升教育对文化底蕴层的构建力度。
基于教育在对文化价值观体系重要的不可替代作用,就教育改革提两点建议:
1.目前的课业内容导致学生完成学业后,参加社会生活的基本常识或技能较为薄弱,因此建议增加教学基础理论的实用性导向内容,增加社会常识与德行教育课程,并纳入综合的学生素质(升学)考核。
2.将大学的行政管理、学科研究和学业开展分开:教育部规定每个专业的必修课程和学位分,并提供相应的职业资格认证,职业资格认证作为用人单位聘用的首要参考;学校负责日常的运营和行政安排,受理各专业学科委员会的聘任请求,受理学生的合理请求,受理学校的日常内外交流活动;专业学科委员会负责根据教育部对专业的要求,设置学期课程及教师安排,委员会内的学术小组负责专业的学术研究工作。
 
通盘方案的总结
整个方案立足改革的根本和突出问题,思索改革的出路,从而给出一些具体的执行方案。虽前后历时一年完成,但鉴于笔者个人见识的不足,方案粗糙,具体执行有赖于广大政治精英的尝试和矫正。最后,希望方案背后的改革思路,和基础性的、系统性的想法能对当下的改革有所助益。
 
附言
关于改革,有一些官方想法是我不大认同的,在最后罗列出来:
1.腐败可以直接通过严厉的法制管制予以解决?再严谨的程序都存在漏洞,何况是层出不穷的腐败可能性。因此,法制只是较为粗放的管制方式,根本在于政治文化和整体政事设置的自我免疫力提升。
2.当官不能赚大钱?这是错误的历史惯性想法。公务员对社会的影响力巨大,理应获得包括物质奖励在内的回报。通过政绩奖励的方式获取,当个市长住豪华别墅有什么不可以?
3.各种放开经济主体竞争的呼吁?先冷静想想,经济改革的目标是什么,一定要通过放开竞争来达成吗?难道不能通过增进合作、产业整合和技术革新来达成?
4.三农问题关键是农民增收?三农问题源于,农民通过农业谋生手段的相对脆弱,因此农业的产业升级才是三农问题的关键。
  5.缩减贫富差距,主要在减小城乡差距?贫富差距拉大是系统性分配的不合理积累造成的,而城乡差距只是目前的阶段性结果和表象(有钱后转为城镇户口),因此不是缩减贫富差距的主要切入点。
  6.多出版、多搞(娱乐)活动就是文化兴盛的表现?这是一种掩耳盗铃的自我麻醉。文化对民众生活的渗透力和影响力才是文化兴盛的表现。文化不是文本标本或者小范围的狂欢,文化需要活在民众生活中,活在当下,才有真正的生命力。
 
声明:
整个方案是本人历时一年,思想改革对策之结果,如须转载引用等,请注明出处。请尊重学识的原创权益。
本文已递交政府机构,同时发布于多个公共网络渠道,现征求各方意见,感谢建议,以完善最后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