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河为何分两路

曹秀

人的一生有几次能到宁夏，有几次能见黄河，有几次能与黄河近距离接触，除了本地人外，其他人可能廖廖无几。有幸，有机会我到了一次宁夏，见了一次黄河，然而就是这唯一的一次让我每每想来热血沸腾。唐朝诗人王维写出《使至塞上》：“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尤其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在汉语言文学专业考试时还有提到，对此我的印象是深刻的。有时我在想，现在的宁夏还有这种风景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气势还有吗？于是，当我有机会来宁夏时，第一时间我就要弄清。

宁夏是什么，在中国地图上只是一片汪洋，没有几个人知道它在哪里，更不知道黄河如何流的。自古以来，黄河给人是什么印象，泛滥成灾，还是气势磅礴，真正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然而有一件事是清楚的，黄河很长，几乎没有尽头，谁也不知道黄河的源头在哪里，黄河流向哪个方向，流经多少座城市，还要流到哪里，何时能流尽，流干涸。黄河会流干吗？有黄河与没黄河不一样，尤其是宁夏没有黄河等于没有宁夏，几千年的发展，宁夏就是靠黄河抚育的。

如果说黄河是宁夏的母亲，也是可能的，宁夏是靠黄河抚育的，宁夏人民也是靠黄河抚育的。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黄河的源头，只有知道黄河的源头才能了解到黄河在宁夏的作用有多大。实际上，在中国的两条最大最长的河流中，长江、黄河均发源于青海境内，从此，在中国的版图上，构成一个大大的人字。有人说，黄河源头之一卡日曲是以五个泉眼开始的，另一个源头是约古宗列曲，仅有一个泉眼。这是黄河的源头地区，旅游者在这里根本无法想像黄河之宗竟不是滔滔洪水，而是一股股细微的清泉和一片有许多砂砾野草的温林荒滩。于是，长江、黄河均发源于青海境内。据考证，黄河源头风光宜人，水草丰美，湖泊，小溪星罗棋布，甚为壮观。黄河上游落差大水流急，适于探险性漂流。江河源头是探险，考察胜地，在这里你会领略到那袒露无遗而又神秘莫测的大自然之酶，是不是这种情况，只有亲自到这里才能知道。

对于我来说，没到过几次宁夏，也没见过几次黄河，可是我写出几篇有关黄河的文章了，黄河对我来说不只是宁夏人民的母亲河，也是我们的母亲河，我有权有条件写出这种母亲河，写出黄河的典型故事。现在我想按我的思路继续写黄河，写出我们对黄河的思念，写出我们对黄河的爱。黄河不只是一条河，它也是有生命的，并有生命以外的东西。到过宁夏的人都知道，黄河与宁夏是相辅相成的，没有黄河便没有宁夏，没有宁夏黄河可能也不存在。我们在中国的地图上看，宁夏只不过是一个倒竖的鼠标，面积并不大，可是它的美却是独一无二。有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说的就是宁夏。

宁夏地处西北高原的黄河的中上游，这里的山地各式各样，连绵起伏，黄土高原千沟万壑，沙漠浩瀚无垠，还有错落有致的河流，波光浩渺的湖泊，都给人一种壮丽景观。不论是晚上来，还是早上来，宁夏的风景就是有一种沙漠的味道，然而黄河就是在这种沙漠的味道中滚滚流淌，渐渐形成一汪汪珍珠湖泊，在宁夏的土地上灿烂生存。有时我都不知道我是否到过宁夏，是否与黄河有过亲近，只有宁夏的自然而然的历史，富有成效的自然景观让我知道自己是了解宁夏的。

其实我了解宁夏并不完全是为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了解宁夏是因为这种地方是回民居住的地方，风沙很大，水源稀少，缺少绿树，每天都要早睡晚起，尤其是过着晚上生活不能过正常的白天生活。因为白天风沙大，晚上风沙小，白天太阳光足，能伤害人的眼睛，伤害人的皮肤，晚上没有阳光，灯光也柔和，给人一种甜蜜蜜的感觉。每每想到宁夏是这种日子，我就为自己生在东北长在东北幸运了，我们东北是早上起得晚，晚上睡得晚，每天睡眠不足六小时。

就是这种南辕北辙的地方，居然让我想来想去的，而且是把宁夏和黄河纠葛在一起。说宁夏不能不提黄河，说黄河不能不提宁夏，有宁夏必有黄河，二者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有时我站在家中的地图前观看，宁夏在哪里，是否与我们的想像相同。可惜的是，在中国的地图上，宁夏是最小的一块，是回民少吗，不是，我们东北也有回民。是黄河短吗？不是，黄河长得数不清，谁也没有想到哪里是黄河的源头，哪里是黄河的结尾。我现在想说的就是黄河的源在哪里，黄河的尾在哪里，实际上我曾为此寻找过，黄河的源和长江的源是一个地方，共同组成一个大大的人字，象征着中华人民。

宁夏在地图上看就是一只伸出胳膊肘儿的乌龟，长城就是它的两只爪子，努力抓着空中的树枝。石嘴山就是乌龟的眼睛，它在仰头喝水，黄河就在它的嘴巴中流过。如果说宁夏是只乌龟，它就在内蒙古的大沙漠中伸出脑袋，难怪有句话是形容它的，千年的王八，万年的乌龟，宁夏存在一万年也不例外，居然有这种传奇的故事。可能是有这种乌龟，宁夏的传说总是很美好，接二连三就是不断的故事，还有耐人寻味的先进事迹。其实看宁夏就是一幅画，不论在哪个地方，都有这种画面，而且是巧夺天工。宁夏有沙湖，这是沙与水的称呼，在一个有江南水乡和大漠孤烟的地方，居然有如此神奇的风景真的让人好开心，好感动，好运气。能到这种风景前站一站，看一看，也是一种享受，美丽的风光撩人心醉，真正的激情荡漾。偶有鸟在飞翔，白鹤、灰鹤、黑鹤、野雁、天鹅、中华秋沙鸭等十几种珍禽类常在这种地方落脚，伴随人的惊呼，鸟飞了，看见的人指指点点，说着鸟的漂亮。其实鸟漂亮不如人漂亮，宁夏的历史就是苍穹的老妇人，生活在中华版图上对每一个来此的人诉说过去的辉煌。面对这种宁夏的黄河宁夏的母亲我们还能说什么呢，随随便便仆仆跪拜，为我们有这种老人而幸运。宁夏还有骆驼，这是我们在东北看不见的，过去在公园里还有，现在想看是看不见了。骑在骆驼峰间，看见宇宙在变幻无常，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想法，如果我们不来能骑骆驼吗，如果我们不骑骆驼能看见这种特殊的风景吗？一次宁夏之行让我看见了黄河，一次宁夏之行让我看见了母亲黄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您的儿子在为您歌唱。

听见了吗，黄河，风在吼，马在叫，骆驼在欢笑。此时此刻我在想，没有黄河会有中国吗，没有黄河会有河吗，没有宁夏会有黄河吗，当年的黄河还在吗？不知为什么，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的心跳动不止，而且是激烈地跳动。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说自己是爱国的，可是当我们用行动说爱国时并非如此，有可能跟随原来的想法背道而驰。我们是爱国的吗，我们真爱黄河吗，就说我吧，只不过是到过黄河，见过黄河，真心爱这种河吗，爱黄河什么呢？连续不断的询问，我在内心也没办法回答我这种想法是对还是错，然而我只知道黄河不是哪个人的，黄河是人民的河，黄河是人民的母亲河。中国只有一条黄河，也只有一条母亲河，任何地方的河都不能称为中国人的母亲河，只有黄河才是中国人的母亲河……

我们经常说中国有两条大河，一条是长江，一条是黄河，实际上并非如此。长江和黄河是一个源头，应当说是一条河，只不过是我们中国人把这种河人为地分开了，不能不说是我们的一种失误，更是我们科研项目的悲哀。现在我提出来是否有人同意我这种说法呢？一次黄河之行带给我永久的思索，一次宁夏之行带给我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思想感情，我的学识，我的思念，都在这一瞬间化为永志不忘的纪念。作为普通人我庆幸我能来见黄河，作为作家我感到还有不足，有些想法并没有及时述说。以后的岁月蹉跎是否还能来见黄河，是否还有机会写出这种文章，一切都是未知数，让我们拭目以待。

一条河为何分两路，一个国家为什么分两党，这已经成为历史潮流，看来我们的文学创作与政治也是有关的。今年内，我写出两篇文章，一篇是《有关生存状态的思考》，另一篇就是眼前这篇了，都是超出几千字的散文。这种文章我不能写太长了，可是面对现实我又不能不写，情绪的激动和自然而然的感受，逼得我不能不写了。自然给人的感受不一样，生命也在不停运动，随时随地都有一些感受，写出来就是大家的共同感受了，为此写还是有意义的。对自然我们要做的很多，改变自然，珍惜自然，都是我们迫不得已要做的事，我们没有条件浪费自然，更不能破坏自然。社会存在与我们休戚相关，自然的发展与我们也是休戚与共，我们不能厚此薄彼，更不可能丢卒保车对付自然。一条黄河带给我们数不清的思考，幸好宁夏对黄河的改造比其他地方要好很多，凡是来这里的人看见黄河如同看见宁夏，看见宁夏如同看见安全。我希望黄河的每一滴水都能得到保护，每一滴水都能流到亿万人民的心田，让人民不再饥渴，永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