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哪儿了?
——兼答一毛
文/潘国尧
一毛是我十年前在新华网开博时认识的朋友,那时新华网博客刚开通不久,几个小编还算比较人文,对能写的诸如老衲、蔡慎坤等写手很是看重。那时我的博文有一半能被推荐到这个皇家网的博客首页,其中有一篇关于移动通讯侵犯公民隐私的千把字的短文“裸奔”还上了2007年4月某天的头条(具体记不清是哪天了)。那时老蔡也不过是偶然上几个头条,现在却成了大V了。
离开新华网,搬家到网易,这是件很痛苦的事,因为在短短一年间,老衲已累积了几百个粉丝,4万多的点击量。但是好不容易写成的博文被一个接着一个毙掉,这对写手来说,是很无奈,也是很难按捺住怒火的。没办法,人家是皇银养着的,胡说不行,说过头了不行,明说不行,暗讽也不行。种种不行之下,你就写些风花雪月,或写些皇上万岁之类的,这可不是老衲的为人为文的风格。
那时候网易博客也是刚起步不久,看管的不严,几乎什么文章都能上,就毅然把皇家网的博客弃了,成天在网易写些不着调的文字与那些新博友交流。老实说,皇家网的那些博友素质不低,就是我离开之后,还是有不少博友在问候老衲。
一毛是其中一个比较铁的博友,几乎我的每文必赞。那时还没点赞之说,基本是些比较比较肉麻的吹捧。不过一毛比较特别,连点评都带着些如今80后那些写手的冷幽默,就是现在这种“小螺号瞎JB吹,海鸥听了瞎JB飞”的风格。
搬离皇家网后,一毛是唯一追老衲到网易的粉,可能还带着些愤怒,一毛的网易博客几乎所有信息都对老衲关门,只能留言,至今几年了,几乎都是以留言来沟通。而且一毛似乎不在国内,资料上提示是在加德满都,也不知是真是假,以一毛的风格,不写上火星或者地幔十八层之类的已经是比较温柔的了。
今天,一毛又来催文,联想到近来发生的那么多破事,让老衲一直气顺不过来,真想从此闭嘴。老衲与那些大V们不一样,老衲现在还不需要以知名度来捞钱,因为在为几个兼职单位写些破新闻,多少能换几个稿费糊弄日子,而且写稿量还很大,几乎没剩余的精力写些别的文字,更不用说每天去撩拨粉丝以扩大影响力的事了。
老衲最初比较抵触微信,认为既然有博客,微博,就不要再糊弄别的新鲜玩意了。去年年底,在工信部一个杂志的几位同事压迫之下,老衲就开通了微信。谁知一开通还真是见识了另一个世界,这种豁然开朗,与经过了高考然后进入大学校园开始慵懒生活的那种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然后我就荒废了网易的博客了。
好在网易我也从没上过博客的首页,没有多少粉丝,原先的那几个博友,可能也跟老衲一样在微信里去冲浪了。
但是一毛还在死盯着我,这个泼皮,都隐居到世界上最具幸福感的国家了,还不放过老衲!
是为答一毛,祝你这个混账东西在那什么都真的很幸福!
【附】
裸奔
潘国尧
新华网博客 2007-04-29 10:03:54 星期日
列车驶离省城不久,很快就进入了邻省,手机突然热闹起来,先是本省的移动公司祝我旅途愉快,嘱我保护好身体,接着是邻省的移动公司欢迎我造访本省,然后是旅游中介机构发来的该省名胜景点和假日酒店的联系电话,再接着是这些电信企业对外省人士的特惠项目提示……这些很“人文”的短信初给人以温馨,觉得服务无处不在;稍后有点纳闷:怎么感觉出省就跟出国似的,似乎是一不小心就进入了人家的地盘;再接着脑后有点发凉,觉得手机这破玩意带在身边犹如裸奔,似乎总有人在准确地掌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后一种感觉在城市生活中还有不少地方可以体验:走在繁华的市中心大道上,头顶上到处都是探头,你可以想象有无数双训练有素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你的每一个细节;你进入自己居住的小区,直到你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前,你一路上都在被一个高度警惕的小伙子或者小姑娘在屏幕上尾随;你进入卖场购物,你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必须十分小心和表现出很磊落的样子,如果你总是左右顾盼,那就有可能被录象监控成贼眉贼眼……
高科技对罪犯和有作案动机作案准备的嫌疑犯是一种威慑和防范,也顺带着把守法公民纳入到了那张天罗地网中。能不能评说这种现象呢?在任何国家都不能对国家机器的这方面功能进行指责,保护是宪法赋予执法机关的责任,被保护同样是宪法赋予民众的一种权利。所谓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任何的获取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人身和财产安全,在一些场合裸奔就裸奔吧。
但是移动算哪棵葱呢?凭什么可以利用自己的垄断地位和技术优势监视自己的客户?特别不能容忍的是,把自己的网络当作资源,允许各种污七八糟的中介介入自己的运营体系。
国家机器和机器国家是两个概念,科技越发达,越要慎重规范使用一些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