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是为他人所想,而非感他人所受。仁慈给人带来的感受是相互之间的温暖、关心、关怀以及一种改善他人处境的强烈动机(Tania Singh, Olga Klimecki)。辛格指出仁慈训练不仅能促进亲社会行为,还能增进积极情感和韧性。
共情激活了脑岛和前扣带回,仁慈训练则激活的是眶额部皮质和腹侧纹状体等(Paul Bloom)。
David Rand的一项研究发现,人们依靠直觉做出的决定往往是善意的、合作的,而冷静思考后的决定有时反而更糟糕。
情绪共情emotional empathy 认知共情cognitive empathy,也叫作社会认知、心智解读,是对他人心智状态的理解。
情绪共情常常是自动发生的。每个人都自然而然地关心自己,共情能让让推己及人,因而把自私天性扩展到了也惠及他人的地步。研究发现,共情与善行之间的关系其实非常弱。亚当斯密认为人之所以愿意帮助他人,应该是深思熟虑和对做正确的事的渴望做正确的事之故。
丹尼尔·巴特森发现,共情会让人做出更多良善行为,即便是在匿名、有拒绝理由或容易拒绝的情况下,也是如此,是共情引发了一种想去改善他人处境的普遍的渴望。
神经科学研究的发现是体验他人的共情所用的脑区与自己经受同样体验时激活的脑区是一样的。Giacomo Rizzolatti镜像神经元
第一个指出情绪共情体验会受到我们对共情对象的看法以及对对方处境的判断的影响。神经科学研究得到了同样结构。
神经科学研究的另一个发现是:感受和理解之间存在区别。
Jamil Zaki,Kevin Ochsner指出数百项研究支持双系统理论:人的一个系统负责共享他人的体验即情绪共情;另一个系统负责对他人的心智状态进行推理,即心智解读。两个系统可以同时激活,并且常常在一起工作,但在大脑中占据的位置不同。前扣带回参与了情绪共情,而内侧前额叶皮质参与了后者。
Paul Bloom情绪共情可以和道德相互强化,对共情的实践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感受并非独一无二,这就支持了公正的道德准则,继而会让我们更多地与他人共情。
Paul Bloom通过循序渐进地在人心深处植入为他人的命运担忧的想法,进化已经将人塑造成了利他主义者。
自我控制可以被视为理性最纯粹的体现,它反映了大脑对冲动、非理性或情绪的制衡能力。斯密认为对人最有用的品质有两种,而且都不直接与情感、感受、道德相关。这两种品质分别是“超强的推理和理解能力”以及“自我克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