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超越学制最长的年级


复旦超越学制最长的年级
 
方彭君
 
我们61级巧遇文革期间,在五年学制滿后,延滞分配,该66年分配的,有的到67年分配,我是在687月份正式分配去四川,在校整七年比我晚的还有69年分配的,其实我班很特殊,早在64年,就有四名同学,提前毕业留校,去留学生办教汉语了。
在五年学制中,我班去过崇明劳动,还去宝山罗泾顾村罗店以及奉贤胡桥,搞大四清,参加农业劳动,一去半年或三月,少则一月。65年底开始停课,批三家村,破四旧,连着文革不再开课,真正上课读书的时间,算起来也只有二年多一点。但上的课很多,有数十门吧,课程包括文外,上课赶任务,基础课就匆匆听一,中文的专业课,也如基础课似的,没有深读,没有让学生们去专门的钻研,让我们专业课程的专门技能。
我记得有过两次对同学的考核,一次是文学概论的面试,我抽到的试题是典型环境与典型人物,考我的是王永生,还有一次是在五制学制快要结束前,系里匆匆布置同学写论文,由同学自己选题,想写什么自己定,没派教辅导,都是放任的,时间紧促似在走形式。我写了谢灵运山水诗,二万多字,王运熙老为我批阅,並得了个A但我自知,在短暂的时间里,我不可能深入研究谢灵运的作品,也没有指定辅导的老师,只有在课堂上听课获取的这些知识,没时间读谢的全部作品他的诗作本来就深涩难读,有的也不甚弄懂,写他的文章,只是觉得资料多,可以作综合叙述,有东西可写而写的。
在那个年代,老们的思想比较保守,当时批判的东西也多,怕有连,因此心有余悸。复旦中文系著名的老教授比较多,名气也大大的,为复旦撑足但遗憾的是没有为我们班开过课。我只听过朱东润先生的书法讲座,赵景琛先生有一次讲昆曲,还边唱边表演。我们班,缺少了专业培训的教育过程,学制时间虽长了,但学习时间短了,学习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