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


如果說,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確立了自我的主體性原則,那麼,“這個原理體現出“我”的一切知識必須以“我”為前提,只有通過“我“去懷疑這個世界的一切知識,同時,這個過程中,確立自我的主體性,“我”才能確立自我存在和對象存在。

 根據佛教哲學的理念,“我“只是一個虛妄不實的概念,佛教認為,沒有一個固定不變的“我“,就是沒有一個自性不變的“我”,就是沒有一個自性不變的主體。

把這兩個觀念結合在一起,那麼:會發生怎樣的思維的糾結呢?

既然沒有一個自性不變的“我”,那麼,“我思”也是一種流變的現象,“我思”之中的對象,包括一切的所謂人類的知識都是相對的非確定性或非穩定性的, 但是,大凡被稱為知識的東西都具有相對的確定性和穩定性。如果“我”和“我思”是非穩定和確定的,那麼,“我”和“我思“的對象也應當是流變的,由此,是否可以得出所謂的人類的知識,其實是“我思”的主觀性成果,而不是所謂的客觀的存在。那麼,我們不就是進入了主觀唯心主義的範疇。這有一點像王東嶽先生所說的“我思故他在”,“他在“只是我思想的結果,而不是“他“作為一個客觀主體獨立的存在。於是,推動起來,現實生活中的所謂的客觀主體的一切內容,我們是否可以看成“我“對某種思想對象的一種臨時性主觀“賦能“?

2021年11月5日2021年1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