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干春松

关于老甘蔗批评XX大学一事(转贴)
我曾经跟一个人说,前一阵去上海,按绍兴人的说法就是“niawu”,一方面是让自己牙痛不已,另一方面是不慎被“组织”去了某善于经商的专科学校学习“搂钱”经验,而有所不愤地发了一通牢骚,却引来无数“杂声”。
我素来不删评论,即使是那些谩骂的评论,在不久之后,依然可以看到。
现在转一个名为“追米”的评论,也是希望保存一些“批评故事”。
(转贴)http://www.tongji.net/?action-viewspace-itemid-26507.html
干春松,...
周作人写的《徐文长的故事》
上中学的时候读鲁迅的小说和散文,,因为他的文章里夹有一些方言词,总觉得有许多优势。比如九斤老太之类,我们那时候还有一个邻居叔叔叫七斤什么的。反倒对一个女孩生下来有七斤感到惊讶。
那时候只知道有他有一个做了汉奸的弟弟。后来逐渐能看见一些周作人的书,比如《雨天的故事》之类的,对于他那些淡淡的写作方式,并不觉得如何?反正是觉得不如鲁迅来得酣畅。现在自己年事渐高,对于许多事情已然没有了以前的许多壮怀激烈,所以,对于苦茶庵主人的波澜不惊的叙述有了许...
徐文长,那些远去的故事
愚人节后的“辛灾乐祸”
最近一段,一直在“学习”,或许是太投入了,搞得牙疼得厉害,虽经治疗,但还没完全恢复。
正好给人以口舌:说我是“无齿之徒”,只想声明,虽然的确有个别牙齿已经离岗,但离无齿还有一段距离。
前一阵集中在“三上”阅读孔老师的《匹马西风》,其中最让我捧腹的孔老师引述“北大前辈”的“板斜鸟流急,坑深屎落迟”,并强调一个“迟”字,境界全出。后来跟业内高人谈及此事,被教导说:这是清(?)代笔记中的话,全套是:“大风吹屁股,长河入膀胱:板窄尿流急,坑深屎落迟”。并告诫我读书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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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辩护,只能说明不行。所以我不行
对于以哲学为生计的人而言,这是一个需要为自己的生活方式辩护的时代。
而我恰好以哲学为生计,并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
前几天在上海,我们在考虑去衡山路的酒吧,想进一步体会上海的精致和北京的放松之间的区分。
某天晚上,余兄带我们去衡山路的酒吧,因为被提醒刘嘉玲她办的酒吧很贵,就去了一家叫“百度”的平价酒吧。与我同去的有经济学家、法学家和传媒学者。当寒暄之中,听说余兄是搞哲学的时候,大家便开始有一些拘谨,不再“放开”地点东西,因为想像中,哲学家等...
双城记:春天的图景
《双城记》英国“古典小说”了吧,后来李欧梵写一本关于上海和香港的书,并将这两个城市冠之以双城。
对比北京和上海,以前杨东平写了一本很厚的书,叫《城市季风》。最近好象又重新出版了。原来,浑身酸臭的读书人喜欢用京派和海派来互相攻击和吹捧。不过,在日趋标准化的今天,京派和海派之间再要找一些不同似乎就很有疑问。
经常的,你在上海一个地方参观,人们会介绍说,这是法国人某某设计的,与北京的某某楼是同一个设计师,所以,如果把北京和上海的新建筑弄到一起看的话,就有一些难分难解。
不过,就听...
同济大学的头上没有星空
一百年应该已经是一个不短的时间,一百年前,我们还是爱新觉罗家的臣民,经过几度改正朔,易服色,不管怎的也是数度夕阳红。对于一个大学而言,一百年也真不短了。
去年有一个长于修桥铺路,盖房造亭的同济大学也一百年了。
与同济大学,我素无渊源,前一年,我的一个老乡兼转折的中学校友孙周兴自浙大跳槽同济,执掌哲学或一个叫什么别的名字的学院,但我虽尊敬孙之学问和为人,但却是只有一面之缘,因专业不同,以后看来也难以常聚。
去年来上海,见到王晓渔,青年才俊,任教同济,擅长文化批评,与另一怪话一...
“新天地”和上海人的“假模假势”
一直想去看大觉寺的玉兰,当然如果能在山坡上打喝点小茶,打一通拖拉机,应是不亦快哉?
不想,先在上海看到了玉兰花。
有一些花瓣已经掉落在还有一些发黄的草地上,
香气袭人。
或许一二周之后,北京的也要开了。
坐了一夜的火车,的确有一些疲劳,中午去吃饭的路上,接到甘蔗的短信,有一个简短的答问
甘蔗:“图书馆里有《匹马西风》”
老甘蔗:“是吗?起码不用借了”
甘...
卧槽泥马和“娘希匹”
以前在“政通人和”之机,我们从电影或别的主流媒体上能看到的骂人话,就是前朝蒋总统的“娘希匹”,按说蒋是宁波奉化人士,离我的老家绍兴不远。但是百里不同俗,就骂人这点,与绍兴已经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我们绍兴人似乎不是这么骂的。
读的书多了,发现领导人都比较喜欢骂人,一个有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不爱骂人呢?比如毛主席在延安的时候直接就说教条主义比屎还不如,屎可以肥田,那些本本什么用也没有。
最夸张的就是毛主席和彭德怀的对骂,比如说1959年庐山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