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我继续问他,他回答说:“我的母校参加了今年的联赛,我要为后辈助威呀!” 于是,我没多说什么,拔腿就去了球场,拍了照片和录像,下面视频里头顶白毛巾的就是他本人,十分青春的样子!
日本老熟人的母校是群马县前桥商业高中,离甲子园球场上千公里,所有为此而观战助威的人,包括男女学生、老师、家长、校友,还有当地商业街的干...
作者文章归档:毛丹青
日本人到神社参拜是一种习俗,因为大部分神社都在自己的生活区周围,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不过,神社对老年人的意义远非年轻人所能理解,就拿参拜一事举例,很多神社的殿堂前都设置了专门的图示,告诉你应该如何鞠躬如何拍手才对,面对神灵不能不敬!
显然,如此参拜很像一个初级教育,究其原因,据说是不少日本人已经忘了参拜的做法,有时不难看到神社里嘻嘻哈哈,一群动漫一般的日本青少年欢歌载舞,几乎把神社当成了私人的舞台。
日本人讲究仪式,尤其强调格式化,参拜神社也许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从普及...
去过很多回北海道,有时想想它的地理位置之于日本人来说,是中心呢?还是边缘呢?这么想也许只是一个愚问的开始,其实,北海道被开垦的时间并不长,比起岛国日本的其它地方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晚生儿。两年前因为冯小刚的电影《非诚勿扰》火爆,不少日本人惊奇地发现,原来中国人竟然如此喜欢北海道,尽管它属于边缘地带,远离东京,但就其美景如画的山水来说,却令中国人流连忘返。
其实,按照日本古代的说法,所谓“边缘”是相对于“中华”而言的,因为只有把“边缘”纳入华夷秩序之中才能体现它的真义,比如国名的称谓也许能说明这一点。中华王朝的国名都是一个字,秦、汉、隋、唐、宋、明、...
看上去,这很像一个伪命题,但实际上却是日本文坛上的一个公案。事情的发端是村上春树的小说《且听风吟》,台湾版译成《听风的歌》,觉得更贴近原著的风格。
跟《且听风吟》同时代亮相的小说家除了村上春树之外,还有村上龙和田中康夫,他们的小说描写了美军基地与日本女子以及在东京高度消费社会中的品牌享受,写得淋漓尽致,一方面是从美国感受到的屈辱,另一方面又表达出了对美国消费文化的绝对依赖。不过,这两个作家的潜意识都表达了“非美国”的日本人的存在,换句话说,是从美国的外围描写了日本社会的场景。
相比之下,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
如果不是绢子告诉我她何时出现在祗园节上,恐怕很难找到她,作为一名舞伎,她的出现是一个公众的标志,无论是行走,还是梳理头发,甚至包括用手捂嘴时的手指头的细微动作几乎全是受过训练的。舞伎是一份艰苦的职业,从少女开始受训,琴棋书画,无一不是在密封的空间中完成的。
绢子告诉我:“起先也没想到长大了以后能当上舞伎,小时跟父母到京都旅游,第一次见到舞伎,被她们的美丽深深打动,觉得千年最华丽而高雅的品质都集中到了她们的身上。”
“你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华丽与高雅这样的形容词吗?” 我好奇地问她。
“也不是,后来当上了舞伎...
夏天的日本到处都过节,说是“过节”,跟中国传统意义上的“过节”还是有区别的,其中的区别之一就是“祭祀”,夏天几乎所有的“过节”都是为了敬神,或者为了防御瘟疫的侵扰。延续千年的传统一直到今天也没改变,尽管现代人已经不那么怕瘟疫了,但“过节”所做出的表演却继承了久远的仪式,类似抬“神架子”就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
今天中午跟海军史学者陈悦一行,还有萨苏兄在大阪天神桥附近一起吃饭,赶巧遇上一群日本女生抬“神架子”,欢蹦乱跳,神采飞扬,有时听到的尖叫犹如冲天的火焰,冉冉升起的感觉。
至今为止,很多人误以为抬“神架子”的人必须是美...
<1> 在教学楼遇见个日本学生,他记得我曾经问他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应该学会观察, 生活需要多留意。结果他刚才告诉我:“昨天去海滨游泳,突然想上厕所,还是大的,憋得快不行了。可是有马桶的门是关的,我敲了下门,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人说‘请进’,吓得我一下子就不想再上了,一直到晚上回家都没上厕所!”
<2> 坐电车到大学,一车厢人满满的,有个年轻漂亮的妈妈拉着她儿子的小手看车窗外的风景。这时就听她儿子大声说:“妈妈,你的丝袜破了,后腿的肉都能看出来了呀。” 听了这话,漂亮妈妈紧抓了一把儿子的手,正巧车到站了,门开了,她拉着儿子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