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黄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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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中小记——答友人书(2)


答友人书2

 

来信2、有关梅贻琦的一些文字、文章,在阁下大作《梅贻琦教育思想研究》早有详尽阐明,对梅校长显然100%肯定,是否清华官方都已同意?还有梅夫人韩咏华撰文《忆梅贻琦》确是一篇名家夫人的好文章,毫无半点夸张。四十三年的共同生活经历完全是真实的,不同于有些夫人们,不是捧丈夫,就是吹自己,,令人厌烦,文章值得一读。

 

W兄:我对上一个问题的答复您谅已看过,有何意见,特别是不同意见,定请指出。现在来谈你的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与第一个问题实质上是属同一性质,即如何对待清华的优良传统问题。只不过比前者更具有敏感性。我们私下随便聊聊,尚无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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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中小记-答友人书


答友人书

 

来信:延复吾兄如握:奉还《水木清华》,谢谢!几点感想,请教老兄。

1、《清华人》更名为《水木清华》,此“复古”易名之举,是否意味着与老清华一脉相承?

 

W兄:

示笺收悉。遵嘱“不必急着回电”,兄必虑弟“大病” 初愈,恐劳之过甚,有碍康复也。其实不然。兄已知弟之“耋龄抒怀”句:“昔言七十古来稀,我竟耋八更识微;若止汲汲虚妄度,纵‘茶’与‘米’罔夕晖”。倘只知饱食终日,无所用心,或终日海阔天空,“言不及义”,不但辜负老天赋与我等安定、温饱之余生,且反而于健康有损无益也。况我等所聊,虽多属“敏感”话题,实际纯属“清聊”, 既无 “功利”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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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中小记-刘经富来访并嘱发博文


清华园谒王国维纪念碑记

                   刘经富

 

我一直认为陈寅恪有两篇大文章,将来若有人编“二十世纪中国古文选”,当有资格入选。一篇《王国维纪念碑》(本名《海宁王静安先生纪念碑》,又作《清华大学王观堂纪念碑铭》);一篇《赠蒋秉南序》。对《王国维纪念碑》微言大义的解释,以陈寅恪本人的《对科学院的答复》最好。清华大学已故学者徐葆耕的《碑的迷思》(载《读书》2001年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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耋龄忆往——无题


    我现在在哈尔滨,是来看望我妹妹的,他今年77岁,身体不好,按理说,他应该去北京看望我才是,但她行动不便,我们又互相思念,只有我来看望她。

    我不由想起一段往事:想当初我因为家里经济拮据,又有“摘帽右派”的身份,70多岁的老母只有常年住在我妹妹家,“享受”一点稍微好一点的物质生活。有一年(这年母亲恰好也是77岁),她病危在妹妹家,我想来看望他,但没有路费,便向组织上提出,想向学校借几个钱,但被拒绝,原因是由于“阶级路线”的关系,像我这样的人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最后经友人指点,向经济比较宽裕的夏学江教授借钱,他得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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耋龄忆往——校史编写组


二、我与清华校史

 

    很多人知道我有一个绰号(仅仅是绰号)——“清华校史专家”。这是有的媒体来采访我后,为了给他们的播出稿上我的名字下面安个合适的头衔,又不想照实说的一种“障眼法”。可能在他们看来,照实安上“副教授”、“副研究员”之类的称号不但有“伤”我的“体面”,也有损他们的规格(他们采访的人总应该有个像样的头衔)。不过我从来未以未得到清华给我个“正职称”为耻,有时反而以此为荣。反正在正式的场合——例如前些年为中学母校写小传和前不久学着启功先生的文体自撰墓志铭时,我一直老实承认我的真实身份——“流浪丁,副教授;学无精,识有透;高不成,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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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今昔谈


三谈清华大学校园今昔

(2009年11月)

    日前我的一本新书稿(书名暂定为《清华大学校园今昔谈》)已和出版社签订了出版合同。彷佛是“鬼使神差”,就在书稿尚未被“取”走之际,又在10月8日的《北京晚报》上读到了张宝贵先生的《新林院·清华园·圆明园》一文(以下简称《新文》),使我不能不在书的开头再加上这篇小文,因为其中我认为的“乱弹清华园”的现象仍旧俯拾皆是。如仍说道光帝将熙春园分割为东、西两部分时,“将西园赐给了四子奕詝,即后来的咸丰皇帝,东园赐给了五子奕誴……”;仍说“咸丰十年(1860年)近春园也被焚毁……,在修建清华学堂时,园子(近春园?)被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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耋龄忆往——我与国立东北中山中学


我与国立东北中山中学

(高47(入学)班)

 

北京中山校友会编印校友纪念册,要我写点纪念性文字。我觉得我在中山的一段经历,时间虽短,却也颇有一定的“代表性”,于是摘要写出来以作补充。

 

1947年夏,刚刚在沈阳复校的国立东北中山中学在当地招收初、高中新生,我慕名往考,被录取。在我的求学史上又开始了一个新的里程。

我在中山求学的时间不长,连同入关流浪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学年的时光,而真正在沈阳校本部上课的时间只有一个学期)。但这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却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所以我一直不无自豪地把中山看做是自己主要的母校之一。

我曾不止一次地述及,在伪满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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耋龄忆往—我与国立东北中山中学(续)


 

 

前已述及,在入中山以前,我走读于私立野声中学读高一,吃、宿都是浮住在我哥哥所在的一家工厂——地处小北边门外的“洪昌染厂”里。7月的一个阴雨天,我带着哥哥给我的几个零钱到地处敌伪时期统称“日本站”辖地、胜利后改称和平区南昌街的中山校本部去投考。印象中投考者熙熙攘攘特别多,录取比例是在2000多名投考者中只取120(有说是301者),难度是很大的,但正如我在其他文字中所说,这期间,我投考任何学校都是满怀信心的。

我乘有轨电车在“马路湾”站下车,在校本部附近找到了考场。第一堂记得考的是语文,题目是《手脑并用说》;似乎只有作文题,没有问答题,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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耋龄忆往——我与国立中山中学(续完)


开始流浪

 

由于时局不稳,第二学期开学,便传出学校内迁的消息,很快便付诸实施,于是同学便按具体情况被陆续往关内疏散。我是较早(似乎是第一批或第二批)启程的。因当时由沈阳通向关内的铁路交通大都被解放军破坏(当时老百姓的一个顺口溜是:“国民党,真不善,火车就通新民县”),需要先乘飞机去锦州,然后改乘火车入关。费用也有自费和公费的不同,至少自费生的飞机票须要自己掏,掏不起的就不能走。当时我哥哥还在世,他给了我买飞机票的钱,于是我们这一批(约百十来人)便分乘两架小飞机抵达锦州,然后转乘火车抵达北平(记得途径山海关时还下车到关上去逛了逛。在北平,先有一位管事务的老师(姓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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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以备考——谁给“阳光”罩上了黑幕?


  录以备考           谁给“阳光”遮上了黑幕?

 

从上周某日开始,香港凤凰电视台之“阳光台”突然黑屏,犹如用一块巨大的黑幕遮起,给人以某种神秘乃至恐怖感。据我的道听途说,在当前各种媒体普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情势下,这个台——尤其它的某些栏目如《大师》、《在国宝的背后》、《论衡》……等等,都是很受老百姓(在清华主要是知识分子)欢迎的。经查,这个台本身并没有停播,在其它某些地方(如北大)还照样能收视到,可见并不是违背了什么根本大法,也不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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