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萨苏兄在大阪梅田一起喝酒,主要为了商议下周去福冈采风的事儿,他看了看日程,说其中有个去处是用北洋水师军舰定远号沉没后打捞的器材修建的别墅,一直想去实地看看,不用说,这次采风很给劲!
席间随便侃山,说到我日前在微博上写的内容,他也有同感,觉得当时的大学生活非常值得怀念。萨苏兄跟我一样都是北京人,他从小长大的那条胡同据说现在还在,但我住过的胡同早就消失了。
刚才说的微博,我是这样写的:“看到张颐武兄微博上写北大32楼,说到俞敏洪兄,实在令人怀念。当年俞敏洪兄在二层,张颐武兄在三层,他们的屋子都是把厕所边儿的,而我在一层也是把厕所边儿的,后来还进来了钱文忠贤弟,他继续在32楼一层把厕所边儿。往事吓人,日月如梭。”
其实,谁住厕所边儿并非是由谁安排的,但当时隐约记得有人说过,把那个边儿住的学生大都是成绩不好的主儿,而且常常会被人取笑。
眼下想起这些往事,还得谢谢张颐武兄,是他最先提到了厕所边。他在微博上是这样写的:“昨天会上还见到俞敏洪老师,我们是当年北大的同学,都住32楼,同在厕所旁边。我问他一个传闻,说俞老师一次登上美西北到底特律的航班,一上飞机有半个经济舱的客人起立叫一声俞老师。俞老师谦虚,说每次大概只有几位吧。他不仅教英文,也教人生哲学,我说他和徐小平都是不得了的,让不少年轻人明确方向。”